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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靖王与梅小宝

【苏靖】靖王与梅小宝

*苏靖Au,有插件。

 

小梅子与小景子

对,就是大梁梅小宝和七皇子琰琰不得不说的故事。

 

 

最近太医署的梅石楠很心烦,他就是进趟宫的功夫家里的后院就起了火,他那个独子梅长苏不知道怎么就没了个踪影。梅太医受不了夫人的泪水涟涟,就请着守城门的蒙大统领和悬镜司的老哥们儿夏江帮忙,可是酒都喝了好几巡了,这个混蛋小子就跟插上翅膀飞了似的。说实话他倒是不太担心这个儿子,就是因为夫人的不依不饶,害得他不得不在书房拿着铺盖卷打地铺。

梅石楠捧着捣药罐唉声叹气,忽地这么一瞥,就看见小徒弟风风火火地拿着蒲扇就要将那煎好的药倒出来,吓得他赶紧断喝一声,

“童路,莫要将药倒出来。这七皇子的药是要送到芷萝宫去的,进宫需要时间,莫让它凉了才是。”梅太医看着不好意思的徒弟,又是叹了口气,这儿子徒弟都不省心,于他可真是劳心费神,不老可怎么办哟。

“梅太医,咱家这边有礼了。”忽地门外传来尖细的声音,他转眼望过去,这不是芷萝宫的德公公又是谁,他见此赶紧拱手行礼道:

“公公此番真是折煞老臣了,公公这边请。”他说着将德公公引至高位,奉上香茶。

“七皇子在九安山受伤,圣上和娘娘自是心急非常,幸得有梅太医妙手回春之药方啊。”德长海品着香茶忽而话道,“待日后梅太医加官进爵飞黄腾达之日,可不要忘了咱家啊。”

“梅家世代为御医,已是天大的福分。只不过是行医者的本分,梅某又如何敢以此居功自傲。”梅石楠说着接过童路的药包,双手奉上:“倒是德公公劳苦功高,当乃我辈学习之典范。如今夏季阴雨绵绵,公公腿上的旧疾,不妨试试梅某研制的药方啊。”

“呵,梅太医的好意,咱家就不多推却了。”德长海示意身侧的人接过,又言道:“这七皇子的药可是煎好了,咱家还是要赶紧送去啊。”

“童路,快去取来,莫要耽误。”梅石楠赶紧偏过头去,道。

待梅公公的轿辇离开太医署,梅石楠摸了头上的一把虚汗,胆颤心惊。忽地传来一声惊呼和噼里啪啦的声音,他循声看向跳脚的小徒弟,再次叹气,他这一天天的应付这个应付那个,徒弟徒弟不给力,儿子,哎哟,儿子又不知道混到哪里去了,哎呀~

 

梅石楠自是不知道他这个不省心的儿子,远在天边却也近在眼前,如今就在这芷萝宫的偏殿之中。

那日梅长苏在府中实在央不过飞流与他游戏,他藏身在他爹的马车后箱之中,听着飞流在外面急切的声音暗自好笑,后来他实在忍不住困意袭来就睡了过去。可是,谁能料到,他那原本沐休在家的爹竟然被谕旨召进了宫。

等到梅石楠提着药箱进入偏殿去给七皇子诊治后,梅长苏的春秋大梦也醒了,他还以为是在府中那样轻巧地翻身出去,却在看到这朱红的宫墙和雕栏玉砌时彻底懵逼。正在这时远方忽然走过一列禁卫军,他心里一惊即刻掩身在宫门之后。

来得便是皇帝的御辇,梁帝实在放心不下受伤的皇儿,听说太医来了便亲自来到芷萝宫处,一直待到梅太医诊治之后,才在登上御辇离开。也就是这样,掩在宫门后的梅长苏就这样生生地看着他爹的马车离开,彻底地留在了宫中。

还来不及从这巨大的崩溃中反应过来的梅长苏,马上就预料到危险的临近,因为宫门后另一列的侍卫正巡视而来。梅长苏马上闪身躲进宫门之内翻入芷萝宫内,这恰巧是宫人所住的耳房,他从晾衣架上寻来了一件衣衫,他打扮好宫人的模样才从侧门而出走在宫廊上,更大的危险就马上接踵而至:

“诶,你是哪里来的,怎么深夜在此游荡。”

“回公公,奴才,奴才名叫小,小梅子,是前儿个才进宫的。”梅长苏特意压低声音,原先陛下身边的高公公曾经来到府上,对于宫人之间的规矩他偷瞅了去,还是懂上几分的。

“哦,看你这样也是不懂得规矩的。这深宫之中怎能留得你随意乱闯。”果然,那宫人不过就是芷萝宫里最低一层的公公,看着梅长苏如此一行礼也就作威作福起来,他将手里的食案递上,又言道:“快同我去给七殿下送汤药。”

梅长苏心里叫苦不迭,面上却依然不动声色地小声诺下,跟着那宫人进入了偏殿。谁料到那七皇子素来嗜甜怕苦,怎肯喝这苦的汤药,坐在榻上撒泼打滚,不小心还扯动了受伤的手臂,痛得呲牙咧嘴,直教德长海胆颤心惊,他示意梅长苏走上前去道:

“殿下啊,这汤药喝下去便会好了,这样吧殿下若喝下去老奴便去让人寻来金陵城最大最好的风筝给殿下可好。”

“真的,可是你是谁?”萧景琰循声看过来,忽而话锋一转,“本王怎么没见过你。”

“奴才,小梅子拜见殿下。”梅长苏心里暗道不好,赶忙跪下想要磕头却又发现手中的食案,只得跟小鸡啄米那般。

“咯咯咯,有趣有趣。”萧景琰得了趣,只道是拍手,“我不要风筝,我要他,小梅子。”殿下一言既出,德长海连忙应下,道:

“只要殿下喝药,有什么不可。小梅子,从今夜开始你便侍候在殿下身边。”

德公公所言,让梅长苏如遭雷击,他原本是想假借着宫人之身早日混出宫去,可如今,真是一声叹息。

 

“小梅子,你今日要帮本王去摘下那湖中的莲蓬。”萧景琰蹦蹦跳跳地走到御花池旁,却没有人应下,他扭头看着低着头沉默不语的小梅子,有些不悦地拖长音:“小梅子,本王在和你说话呀。”

“是,奴才就去,奴才这就去。”说着梅长苏轻轻一跃就来到池中的荷花深处,为殿下采摘莲蓬。

“本王要好多的莲蓬,送给母妃。小梅子你挑大的呀。”萧景琰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引得一众宫人赞叹七皇子真是至纯至孝,只剩梅长苏劳心苦力地感叹着自己时运不济,要是周老知道自己习得的功夫如今全用在陪皇子爬树揭瓦采莲翻墙之上,恐是要将师傅的鼻子都气歪的。

“哎哟,殿下,你慢点,慢点,别跑哟。”一众老奴呼天喊地的声音自梅长苏背后响起,让他赶紧转身,果然萧景琰已经撩起长袍跑到了御花池边,

“哎呀,小梅子。你真是棒呀,本王过两日出宫要去求母妃把你赏赐给我。”萧景琰拍着手特别高兴。

“奴才谢殿下洪恩浩荡。”梅长苏扯了扯嘴角,哎,他都沦落成赏赐了,你说他是骡子还是马啊,等等,梅长苏突然琢磨过来,他是可以出宫了?这几日,他日思夜想着就要待他爹再来进宫为殿下诊脉,再玩一出藏箱出宫,可是如今他爹没得宣召,他就可以出去了。

“奴才进宫前来自金陵市井,若是有幸真的跟殿下出宫,一定会将金陵城中的好吃的好玩的都摆在殿下面前。”他心里一动又拱手而言,通过这几日的朝夕相处 ,他可是对这小皇子的脾性了若指掌。

“好啊,本王现在就要出宫!”果然一提起吃和玩,萧景琰的鹿儿眸噌地就亮了,“德长海,本王要出宫。”他当即转向那照例捧着每日汤药而来的德公公。

“啊哟,殿下,您这儿还没好利索啊。”德长海看着眼前执意要出宫的靖王殿下心里犯了难,仿佛劝殿下喝药已经不尽然是难事了。“你这出宫要陛下的允许啊。”

“哼,本王这就去武英殿找父皇。”萧景琰甩甩袖子就要去,然后走一半又回头看着跪在原地的梅长苏,“小梅子,跟本王一起来。”

梅长苏跪在武英殿外果然不多时就看到萧景琰哼着歌出来了,他原先在金陵城中曾听闻圣上最宠爱的便是静贵妃所生的这位小皇子,如今一番经历,倒是所言非虚。萧景琰午后的临时起意,待太阳落山之时他们便已经出了宫门。

 

出了宫回到靖王府,列战英带着管家和府丁一路相迎。原本着人多眼杂,梅长苏便想趁乱就此离去,可是谁曾想近十日的朝夕相伴,他的这位皇子殿下,可是到哪里都想着他,进王府也不忘拉着他,

“小梅子,你来呀。”萧景琰说着就跑过去拉着梅长苏几步跃上了王府的台阶,梅长苏看着那佩刀的列侍卫哪里肯说不,他只得放弃那近在咫尺的自由。

梅长苏原本是计划着待殿下睡熟后在离去,可是计划仍赶不上变化。萧景琰似是担心他出宫多有不自在的那般,时时刻刻盯着他,将「小梅子」挂在嘴边,甚至跟他同桌吃饭,这旁人看起来天大的福分,直教梅长苏如坐针毡,更可怕地是除了有食同享,还要有榻同睡?

“这可万万使不得啊,奴才怎肯跟殿下同寝一处呢?”梅长苏看着萧景琰的意思赶紧跪倒在地道。

“没关系的,外室有暖榻,你就在哪里睡吧。在宫里的时候,你不是也为我守夜吗?”萧景琰说着指挥着人将被子放到暖榻上,“小梅子,我们明天要出去玩喽。”

梅长苏躺在暖榻上只觉得自己如今是步步行错,一着不慎就会跌进万丈深渊。他知道靖王之所以信任自己不过就是因为自己宫人的身份,可他并不是宫人且为乾元。身为乾元可是却在这梁宫之中十数日,就算他一直跟在同为乾元的靖王身边,那也是欺君的大罪。明日走在街上,若是被人认出,这欺君之罪当如何化解。

恍惚间,梅长苏迷迷糊糊睡去,却又忽地惊醒,只见那靖王着亵衣托腮看着他,忽闪着鹿儿眸般的大眼。此情此景,竟吓得他差点滚了下来。

“殿,殿下,这是怎么了?”梅长苏赶紧跪在地上。

“没事啊,我怕你睡不着。”萧景琰答得欢快,“先前佛牙来的时候,晚上可闹了。我怕你跟他似的,你睡吧睡吧。”他说着摆摆手,又跑回了内室。

佛牙,梅长苏倒是有印象。听殿下提起过,是一头小奶狼,是当今誉王殿下在春猎的时候猎得送予他的。今日殿下还本想着带他去后院看,只因天色太晚而作罢。这个七皇子怕他跟那幼狼一般睡不着觉,还真是挺可爱的。梅长苏想着摇摇头再次翻身睡过去,明日的事且交给明日的吧。

 

靖王萧景琰,陛下第七子,乃静贵妃所出,为帝所钟爱。旁的皇子年方十五便出宫建府,这小皇子是等到了十七才出宫。然而,出宫也绝非那般自由,虽然陛下有意让他当个闲散王爷,可是却根本不允许靖王离开金陵半步。

靖王府上上下下都是由祁王亲自主持,那王府管家和随侧的侍卫更是千挑万选。他们虽以靖王为尊但也不会任由着殿下的性子胡来,因而萧景琰并没有什么机会出门闲逛,是好不容易碰上梅长苏这个懂得会得还敢为的。

梅长苏陪着萧景琰微服游逛在金陵城中,连着几天的时间逛了市集,庙会,买了冰糖葫芦和糖人儿还扎了风筝。新奇古怪的经历让萧景琰对梅长苏愈来愈信服和依赖。梅长苏也是有些心酸的,他是真想不到这天家的皇子也会因着那两个铜板的冰糖葫芦欢呼雀跃上一整天,

看来这天家是确实不足为外人道也的镜花水月。

也是因着梅长苏对萧景琰的这份心怜,所以那夜当二人抵足夜谈的时候,当萧景琰心生出对江湖求而不得的向往的时候,梅长苏便心软了:

“殿下,有所不知。小梅子进宫前曾认识一市集古玩店的朋友,他原先做生意天南地北地跑,因而也知晓江湖天下事,不知殿下是否愿意和小梅子前往呢。”

“愿意,本王当然愿意啊。”萧景琰说着就抱上梅长苏的胳膊,眸底的星海让他的心思这么一颤。

“好,那小梅子就带你去。”

 

梅长苏当然心知这荒唐,毕竟他们每日出府,表面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实际上周围全是保护他们的。这毕竟牵扯到琅琊阁还有江左盟,所以还是谨慎为妙。他与萧景琰如此一番坦诚征得对方的同意,天亮便偷摸从王府后门而出。

“小梅子,我们那么早去,你的朋友会不会还没起啊。”萧景琰一路上叽叽喳喳就没停过,

“没事,殿下。他年长,觉少。”梅长苏手握缰绳说道。

“不要叫我殿下,小梅子,还与那些日子一样,叫我小景子。”萧景琰笑眯眯地接道。

当他二人策马到达琅琊古铺,天刚大亮。蔺晨看着这从天而降翻墙而越的两人也是吓了一跳,手里的铜盆叮叮当当地洒了一地的水。等到这似是遁地数日的老友将这几日的经历全盘托出,晓天下事的琅琊阁阁主又失手将手里的茶盏打破。

待蔺晨终于接受梅长苏此刻小梅子的身份,和对方一起来到前厅,将那狼吞虎咽的七皇子尽收眼底,忍不住又多了些怀疑,这是皇子?就这,是皇子?他看着梅长苏将屉里的最后一个包子揭掉油纸递给萧景琰的时候,心知自己的早饭无望。他走到柜上打开门板,同时让柜上的小伙计去送个信儿。

等到小伙计跑了一趟梅太医府上回来,便开始正式开门做生意。萧景琰和梅长苏坐在前厅的八仙桌旁,听蔺晨说尽那些江湖风月。正当萧景琰听得入迷之时,忽然听见柜上伙计,高喊一声:

“言小侯爷到。”还不待他望过去,边看着小梅子端起茶盏就起了身,然后哪儿还见着来人。

言豫津提着鸟笼看见好久不见的苏兄刚想打个招呼就被对方连人带鸟捂着嘴拖到了门外,听曰道:

“豫津,今日你切莫提起我的身份,若是说漏半句,我定不依你。”色厉内荏的梅长苏,让幼时「有幸」被对方绑在树上的言豫津恐惧再次如排山倒海般袭来。

从初见言豫津那刻开始,梅长苏便暗道不好,他生怕自己的身份在此刻被揭晓,除却这欺君之罪,他更怕萧景琰接受不来。他左右为难,正想寻个理由就此带着靖王离开之时,忽而听见一声惊呼,

“苏兄,你这几日是去了哪里,让景睿好生惦记啊。”萧景睿的声音突然响起,让梅长苏身形一僵,接着又听言道:“诶,靖王殿下怎么会在此,苏兄怎会认识殿下的?”

“小梅子,你最好解释清楚一点。”他循声望过去,看见萧景琰瞪圆了眼睛。

小梅子,天啦,言豫津在旁边觉得好好笑,可是他真的不敢笑,今天不应该来得,不对,他都不应该出门的。

 

同样的后院,梅长苏跪在地上跟萧景琰如此一番解释是如何机缘巧合地钻进进宫的马车,又是如何一步步错到现在。最后,他跪在地上向着负手而立的萧景琰磕了数个头,然后拱手恳言道:

“长苏知道此乃大罪也,只是这罪不及府上爹娘和家人,望殿下让长苏一力承担。”

“你这种感觉本王知道,就好像小时候本王躲进父王的书桌下,结果睡着了再爬出来的时候,好多大臣都看着我可把我吓哭了。本王是理解你的。”萧景琰捏着蔺晨命人端上来的榛子酥歪着头说道。

“你没有对本王说实话,本王也没有对你说实话。”他接着又言道,“这样吧,我们吃榛子酥尽释前嫌吧。”

“……”梅长苏确实没想到靖王竟然能原谅他的欺君,可是看着这示好的榛子酥,他却犹豫了,他榛子过敏。

“怎么,你不愿意?”萧景琰拔高了声音,“这可是本王最喜欢的榛子酥啊。你不吃怎么和好,那本王怎么告诉你本王的秘密呀。”

梅长苏心一横一把抓起面前的榛子酥,尽数吞咽,然后很快呼吸急促,头一歪晕了过去。

 

等梅长苏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靖王府。萧景琰眼眶红红地扑了过来,忽然让他心生感动。他本就这类坚果过敏,偶尔误食晕过去对他来说是如素平常,他家世代行医,爹娘看到这样也以为常,反正旁的误不了性命。今日醒来,得见萧景琰的反应,他的心竟被填的满满当当。

“哇,小梅子,本王不是要害你的啊。”萧景琰看着这样的梅长苏又要哇的大哭,“本王,不知道你过敏呀,小梅子你可不要死啊,哇……”

“殿下,不是说要告诉小梅子秘密吗?”梅长苏看着涕泗横流的殿下赶紧转移话题道,

“其实,本王不是乾元,是坤泽。父皇说要长大了才能说。”萧景琰哼唧道,复而看到昏厥的梅长苏又扬声道:“小梅子!你怎么了呀!来人啊!”

梅长苏确实有些晕,难道他这两天促膝而谈的殿下是坤泽,而他是不是……

 

虽然梅长苏的身份被揭晓,但是闯了滔天大祸的他也不敢就此离去。萧景琰不说他也就不提,继续当小梅子,陪在靖王身边。偶尔跟着殿下溜出府去,或是去听蔺晨讲故事或是去和景睿去郊外骑马又或者跟着豫津吃遍金陵美味。

但是,萧景琰十分不满意。他总感觉小梅子跟他生分了,明明他跟对方分享了他最大的秘密,可是小梅子却好像很害怕的第二天就搬到了后院去,而且也不跟他看月亮了也不给他讲故事了,这是什么意思!然而就算萧景琰心里再不痛快,也没有眼前所见的万分之一,

那日他听豫津说金陵里新开的妙音坊,不仅食物鲜美音律更是一绝。所以他今天就带着小梅子来了啊,可是他没想到这个宫羽姑娘和小梅子认识啊,还特地搬个椅子做他们面前抚琴,哼~萧景琰气势汹汹地戳着眼前的鱼。

宫羽姑娘抚琴一曲后,施施然地福身离开,却不想被远处一桌醉酒的客人拉住。这声音吸引了梅长苏的注意,他和宫羽姑娘的义父十三先生是莫逆之交,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他低头跟殿下说了一句便赶紧过去。

沉浸在自己思绪的萧景琰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宫羽一声尖叫。他循声望过去,发现梅长苏伸出手臂挡着一个长条凳,哎哟还英雄救美呀!萧景琰眼眶一紧腾地就冲了过去

“小梅子,你在干嘛!”他登时地怒吼,“你怎么那么花心,本,本王要把你yan了变成真正地小梅子!”

原本梅长苏这么一挡,那桌人就退缩了。可是萧景琰这么一跑出来,说的话反教周围人议论纷纷。梅长苏心知列战英他们在外面,若是真的有何差池,那边也追悔莫及。因而他也顾不上宫羽,捂着萧景琰的嘴就从后门离去,拐到了巷子里。

“啊呀,你这个花心的大混蛋,对谁都那么温柔,就欺负本王,本王要,要……”萧景琰一挣脱桎梏就大呼小叫起来,引得巷口的人张望过来。

“殿下,殿下,莫喊呀殿下。”梅长苏心里很是急切地环顾周围列战英的身影,可惜空无一人。

“王八蛋,花心人,本王就要喊。”萧景琰看到那一幕是真的忍不住吃味,“本王要把你真的yan……”他还欲说什么忽地见梅长苏的侧脸放大,竟然将他的唇堵了上去。

梅长苏听着殿下的质问忽地脑袋一热,不知怎的就吻了上去,唇碰上的那一刻,他的脑袋炸成了烟花,

不想再放手,也不能再放手。

 

大渝欲和大梁结成秦晋之好的消息是由言豫津透给梅长苏和萧景琰的。言侯年轻时曾走遍六国,因而和渝国使节私交甚笃。言豫津偷听而来原本说出也是想得一乐,谁人不知这七皇子是乾元,曾能与同是乾元的大渝三皇子成婚。言豫津说着他爹的呆愣嘿嘿地笑,却没发现萧景琰和梅长苏对视一眼,有些难尽之言。

萧景琰当然急啊,他如今已于梅长苏情投意合,怎么与那什么皇子成婚。他想着回府便心生一计,令人请来了梅太医梅石楠。他想着反正日后也是一家,令梅太医在御前扯个谎也不是什么难事吧。梅石楠御医多年,还是第一次在人前失了分寸,坐在靖王府的厅堂之内,将茶盏中的茶尽数喷出,

“殿下,您尚未婚配,老臣怎敢跟陛下说您如今怀有身孕啊?”他连忙起身拱手道。

“哎呀,梅太医本王且与你说。”萧景琰也从椅子上起身道,“我……”他还没解释,忽而只听梅长苏的声音自内室响起,

“殿下,吉婶刚才送来了一个软垫,殿下是要何……”

 

梅石楠与梅长苏父子俩月余后的再相见,竟让彼此都目瞪口呆。这让梅石楠再次失态,这混小子不是托人送信说去廊州了么,怎么会在靖王府登堂入室。更别提靖王殿下将计划和盘托出后,梅石楠的趔趄倒地,

这,这殿下成了他的儿婿吗?

 

没有人知道那封密函里梅长苏那封信里写了啥内容,只知道待钦天监呈上一封密函后,通晓天下事的琅琊阁阁主便奉旨入宫。没人知道陛下的用意,只知道在那渝国使节来到之前,陛下下旨给靖王殿下赐婚。

天下人也就这才知道七皇子是皇室中难得的坤泽之身,将与梅太医梅石楠之子成婚。

 

后来,就是在梅长苏奉旨入宫的那一天,站在一侧的德长海得见王君天颜,差点滚下石阶。

这小梅子?梅长苏?靖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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