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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代嫁(八)

【苏靖】代嫁(八)

*苏靖AU,有插件。

*哈哈哈哈,在院子里苏靖吵架那段,我真怕苏兄会喊出来,萧景琰你怎么有情有义就是没脑子……我,我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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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咱们离廊州还有三十多公里,天色已晚,属下几人商量了一下,今夜便歇在驿馆,等明日一早在赶路。”马车突然停下,还未待闭目养神的萧景琰反应过来,甄平的声音就在车外响了起来。

“殿下的脚伤未愈,不可太过劳累,所以这也是宗主的意思,因此驿馆早已安排妥当。”甄平见马车里久久未有回应,连忙搬出了梅长苏加以游说,而这回终于有了反应。

“既然王君想得如此周到,那么本王再推却岂不是不知好歹。”萧景琰撩起车帘言道,一脸淡然:“好了,笙笙,扶本王下车。”

“是,奴婢遵命。”笙笙连忙从一旁搬来垫脚的凳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靖王扶下车。

“这次回来,就有劳各位将军一路护送了。”萧景琰环顾四周后朝着甄平几人微微颌首,在他们拱手施礼后,转身走进了驿馆。

“奴才给殿下请安,这是宗主先前命驿馆煎好的汤药,一直拿热水温着,这样等殿下到了便直接可以喝了。”那驿馆的小厮在他们走进房间不多时就叩响房门,端着食案毕恭毕敬地说着。

“好,本王知道了。”萧景琰见笙笙连忙接过食案,只是拢了拢袖袍淡淡地开口,刚才甄平说,梅长苏早已安排妥当,那想必他们该是今日稍早路过这里。

他们几日前启程,走至半路梅长苏便快马加鞭先行赶回廊州。虽然他们这一次确实因为他受伤而耽搁了太长时间,虽然梅长苏怕他出事几乎把所有的护卫都给他留下,但是萧景琰想起他们这些天的相处竟然比之前更为陌生,心里仍然不是滋味。

“殿下,这药果然还是温热的,就先用了吧。”笙笙的声音唤回萧景琰的思绪,他走上前看着白瓷小碗里还冒着热气,而瓷碗旁边的瓷碟里摆着甜蜜饯儿,想必是梅长苏知道他不愿意喝苦汤药,特意吩咐的。

萧景琰想到这里端起瓷碗,一口气将那琥珀色的药汁儿喝干,放下碗才顿觉口里发苦得很,他一连吃了好几块蜜饯这才将那溢出的苦涩压回。

“原来殿下不愿意吃药,娘娘就想了法子每次在殿下吃药的时候命人备上糖渍的果干,如今王君也是这样有心,娘娘知道了想必是欢喜地很。”笙笙自然注意到了食案一角的蜜饯儿,她看着殿下又发起呆来,言语间不经满是对梅长苏的维护。

“哼,小丫头,母妃远在金陵,这你都知道啊?”萧景琰反应过来笑出声响,他摇着头将帛巾攥在手里擦干糖渍粘腻。

“静嫔娘娘最大的心愿莫过于殿下幸福,王君事事以殿下为先,在殿下病中一直照料在侧,难道殿下不觉得幸福吗?”萧景琰原本只是想逗逗笙笙,未料小丫头竟然理直气壮地反问起他,语气中没了上下尊卑,萧景琰就也不在意却也被问住,

这,难道就是幸福吗?在他那次和梅长苏在书房争执后,梅长苏确实事事以他为重,在人前人后对他出言维护替他考量,让不知内情的人都说靖王与王君感情亲睦,这确实如他所愿,只是萧景琰想起在他醒后梅长苏的冷淡反应,心里不知怎的酸涩不已。呵,他可真是不知餍足。

 

就在萧景琰在这边对着跳动的烛火陷入思绪,那边梅长苏带着几个近卫一路快马加鞭进了廊州城。在去徽州之前,他请蔺晨坐镇宗主府,同时将所有的事情事无巨细地交代给十三先生,就算因为萧景琰受伤耽搁了些日子,倒也不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非要等着他拿主意。

“不了,天色已晚,我们回宗主府吧。”梅长苏对着童路摆了摆手,看着城楼的匾额攥紧了手里的缰绳,他说着不再理会错愕的属下,扬鞭而去。

说到底他不能面对地是自己吧,梅长苏在心里苦笑。徽州地牢中,萧景琰的如此一番言语除了教他讶异,对方对他的出言维护更教他满心欢喜,只是是为了列战英啊。如当头一盆冷水浇下,不快且与日俱增。莫不是真的如蔺晨说说,他与萧景琰为盟,算计了一切却算不过自己的心?

“殿,公,公子?更深露重,小心身子啊。”那侍臣说着将披风披在了对着窗口张望的萧景卿身上,不仅如此手还顺势扫过肩胛和腰窝占得了好几处便宜,眼神流露出深深的迷恋而一旁随侍的宫人则对此早已见怪不怪。

萧景卿虽为坤泽,但是喜好男色。这虽然名为护驾的侍卫,其实只是一幅有着好皮相的乾元,为他的宠臣。这虽然说出去是骇人听闻的事情,但是随侍在侧的宫人都畏惧惠妃母子的手段,只能装作看不见。

“还真是,俊逸之人,气度不凡啊。”萧景卿看着梅长苏策马小时的方向,呆愣出神语气喃喃道,直到身边的那宠臣按捺不住地一连十数声殿下唤回他的思绪,抬眼看过去才恍悟原来觉得好皮囊的人,此刻一副色欲熏心,猥琐恶心。

“田公公,你们欺骗本宫该当何罪?”萧景卿推开那宠臣的手,转过身去恼怒地嚷道。

“这,这奴才惶恐,确实,不知道何罪之有啊?”那老宫人听到此言大惊失色连忙跪地言道,不住磕头。

“你们说这江左宗主是个样貌丑陋之辈,还说什么身体孱弱?”萧景卿负手而立气急败坏,“那本宫问你为何他还能骑马啊,明明是天人之姿是什么粗鄙之容啊?你们竟然骗我,母妃也坐视不管吗?”

“殿下,您有所不知啊。这江左宗主就算是俊朗之辈,他为陛下所忌惮迟早是要被……”那田公公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又言道:“再加上廊州地处偏僻,娘娘自然不愿意殿下远嫁,是慈母苦……”

“啊,殿下,您竟然在为那人大发雷霆,难道子伯不能讨殿下的欢心了吗?”那宠臣这才明白过来,拉着萧景卿的手不依不饶地撒起娇来,

“滚出去,你是什么东西敢与江左宗主相比。来人啊,把他拖出去,待本王服下汤药后就地处决。”这是萧景卿一贯的行事作风,要不是奈何他已与对方有了标记之实,他恨不得当街就斩杀了他。

“殿下,饶命啊殿下,殿下……”那恃宠而骄的人这才追悔莫及起来,大喊大叫着却再无回天之力,被拖出去后很快没了声音,应该是被侍卫打昏了。

那人不过是宫廷的马倌儿,因为被萧景卿看上便一步登天,不知道自己的斤两便真当自己是王君,平日里颐指气使作威作福。田公公自萧景卿小时便伺候在侧,自然了解殿下的脾性。平时被那马倌儿使唤也只是忍耐着想等到这么一天,可是真的等到了这一天,他却笑不出声,只是想着萧景卿的狠辣,跪伏在地抖如筛糠。

“田德海,去给我打探本宫的皇兄为什么没有回来,何时会回来,然后本宫定是要去会上一会。”萧景卿想着因为母妃的擅自做主把梅长苏拱手让给了萧景琰,他的手紧握成拳指甲嵌进肉里,嫉妒地双眼都恨不得冒出火来。

 

萧景琰在第二天下午才回到廊州,十三先生早就派人等在门廊前,待靖王下车便相迎上前,而内室之中清茶与酥点早已准备在侧。萧景琰原本满身乏累,只是……他转念一想,唤过张罗为他准备热水的笙笙,提着准备好的徽州小点和瓜果去了梅老夫人的院落。

“哎呀,飞流,你慢点吃啊慢点,慢点……”梅老夫人一脸慈爱地看着刚回来就马不停蹄跑过来的飞流,看他狼吞虎咽的模样,忍不住笑着拿起帕子擦这小皮猴一般的脏脸蛋。

“夫人,靖王来了。”阿青的声音突然插进这欢声笑语中,而梅老夫人循声转过头来看向对方身后的萧景琰,笑容快速敛去,声音也冷淡下来。

“哦,是靖王殿下啊。老身有失远迎,罪该万死啊。”梅夫人说着站起身来,刚要施礼就被萧景琰扶起来,言道:“母亲,怎么这样客气啊。儿臣应当……”

“老身没有这个福气,当得起殿下的一声母亲。”梅夫人不动声色地与萧景琰拉开距离,而后又言道:“老身累了,要休息了。”

“母亲,这是儿臣给您从徽州带来的瓜果和点心。”萧景琰自然知道梅夫人的心结,心里对这局面早有准备,只是叫住对方命人端上备好的礼物。

“老身说了没有这个福气,殿下不必行孝。如果殿下当真是没有事情做,就好好想想什么才是为人之夫孩儿该做的,我儿鬼迷心窍要娶殿下我没有办法,就算他宠你,这从徽州到廊州一路上天高水远,他把近卫都给了你,单枪匹马赶路入夜才回府,你怎么忍……”

“王君昨日直接回府,没有去堂上吗?”萧景琰从对方喋喋不休的抱怨中听得重点,迟疑地开口问道。

“大半夜的堂上能有什么事,何况他陪你游山玩水的日子里十三料理得很好,呵……”梅夫人忽而冷笑连连,“殿下,就这么期望江左不稳吗?”

“母亲,殿下如今已然来到江左,怎么会有如此想法?”梅长苏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他自廊前心急火燎地赶上来,出言斡旋道。

“哼,我儿得到的消息还真是快啊……”梅夫人瞪了一眼在梅长苏身后的阿青,而后者只是心虚地低下头,诚然她是梅夫人的侍女自然不喜梁人,但是若真的因为萧景琰让小姐母子俩心生间隙,却又不是她所乐见的。

“殿下,就算你是皇子,在江左也不可随意妄为,这里不欢迎你,以后就不要再来了。阿青,我们走,”梅夫人说着,唤过阿青拂袖转身。

“殿下,母亲她不知道,您多见……”梅长苏无可奈何地看着母亲转身离开,然后让不知何时来到身侧的飞流跟上去,梅夫人一直待飞流如亲生孙子般疼爱,如今也只得靠他了。他收回目光,转身看向有些沉默的萧景琰刚想安慰,却见对方冷冷打断:

“原来王君并不是有什么急事要处理啊,如果觉得本王碍眼就大可说出来,何必单枪匹马做那些冒险的事。”

“殿下,何出此言?”梅长苏心里一惊,连忙拱手道。

“随行徽州的人和这府里的人都知道的事情,王君还想要骗本王吗?”萧景琰步步逼近地面向梅长苏又一字一顿地言道:“梅长苏,就算本王有在痴心妄想些什么,也轮不到你来如此这般羞辱本王!”

“殿下,臣,臣没有啊。”梅长苏心知萧景琰误会了什么可是又无法将隐情和盘托出,只道是有苦难言。

“宗主,大事不好。”童路突然从外院闯进来,慌慌张张地看见萧景琰又连忙请安,“属下给殿下请安。”

“童路,何事慌慌张张的。”梅长苏看着萧景琰冷下的一张脸,心里郁闷,不由得将怒气转移给了对方。

“门前来人说,梁室,是朝廷来人了。”童路睨着萧景琰的脸色拱手言道,这下梅长苏和萧景琰俱是惊愕不已,如果朝廷来诸侯国,定然会事前通知,可是……这会是谁呢?

 

“萧景卿,怎么是你!”萧景琰跟着梅长苏匆匆来到宗府门前,看着那落定的轿子里走下的人,忍不住惊呼道。

“七哥,许久不见,怎么能直唤八弟的名字呢?”萧景卿一双桃花眼眨啊眨,虽然是对着萧景琰说话,可是目光却始终黏在身后低眉顺眼的梅长苏身上,心里也愈加对萧景琰愤恨不已,

这梅长苏近看更加俊朗非凡,让他为之倾倒,可是好好的良人却被萧景琰这出身卑微之人抢夺走,岂不是该死。萧景卿的眼底闪过一丝狠绝,转而挂上天真无邪的笑脸又扬声道:“你嫁到江左数月,弟弟想你想得紧便来看看,也……”语气复而轻佻道:“看看你的夫君啊?”

 

下集预告】→目测是凯迪拉克?

“梅长苏,你为何倒掉本王安神的汤药?”

“因为殿下不需要了……”梅长苏放下瓷碗慢慢地走上前与之面对,然后倾身堵住了萧景琰的嘴,

因为,我就是殿下的药。最后这一句话在缠绵的吻中,消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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