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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江山为聘 18

气氛一时冷滞,蒙挚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可是如果蒙大统领真的不敢说话了,那他就不是蒙大统领了。
 
“诶,苏先生。咱们去看看靖王殿下吧。”蒙挚的目光落在藏有密道暗门的书架上颇有些兴奋“我这城门守了半个月,还真是好久不见殿下。这几日殿下领了围捕那长毛怪人的差事,我守城也听到些风声,正好禀明殿下。”
 
梅长苏依言觉得也有道理,毕竟大统领的消息来路多也四通八达。更重要地是……梅长苏看向蒙大统领笑得乐呵呵的憨厚模样:景琰对蒙大哥也确实想见上一面,虽然此事与他无关。但蒙大哥卷入这夺嫡风云,却或多或少跟他们有关。这种伯仁被我所累的愧疚让景琰生生难受了几天。
 
“那,就劳烦蒙大哥随我走着一趟了。”梅长苏想到这里拱手对蒙挚道。
 
两个人从暗道穿过,走到这靖王府的暗门门口,蒙挚在前刚要上前一步拉响摇铃,梅长苏却熟门熟路地打开了暗门。
 
“这……”蒙挚一时间有些讶然,而后恍然大悟般地一拍脑门。
 
梅长苏一时之间也有些窘迫,这些日子以来他从来都是直接进入这靖王府,如若进入自己家般来去自如。所以也就忘记了这身后跟着的蒙大哥,虽说蒙大哥对他和景琰的关系心知肚明,但这明显打趣的面色也着实让他有些难为情。
 
“大哥,进来罢。”梅长苏打住蒙挚正要开口的揶揄邀请道。
 
萧景琰正在看着书,听到响动以为是梅长苏过来,也没抬头地问道:
 
“今天怎么了,怎么这么……”晚字的气流音还没出来就听到梅长苏一阵轻咳。
 
萧景琰不明所以地抬头望去,就看见梅长苏和他身后乐呵呵的蒙挚,萧景琰一下子就正襟危坐起来,他也幸而今天没着亵衣在此看书,不然岂不是坐实这“私会”之事。当然,看到蒙挚忍不住地和梅长苏挤眉弄眼,他亦知道恐怕也瞒不住了。萧景琰想到这里,一时之间面色不免染上些绯红。
 
“殿下,叨扰啦。”蒙挚乐呵呵地拱手行礼。
 
“蒙大哥,快别这么说。”萧景琰这才反应过来,起身连忙道“是景琰对不起蒙大哥,波及了大哥。”
 
“殿下,快别这么说。”
 
待到双方落座,蒙挚也很快切入正题:
 
“殿下,近日可是奉旨捉拿近郊那个白毛怪人?”
“正是。”萧景琰闻此也是皱起眉头“说来,此事也是郁闷。我让这戚猛带着五十府兵竟然就抓不住一个人。这戚猛真是让我失望,这不今日刚从我这边领了一番责骂。”
 
“这事也怪不得戚猛将军。殿下有所不知,这白毛怪人确实来无影去无踪,混迹于山林之中。捉他也绝非易事。”
 
“可是也是着实等不及了,近日山中总是发现遗骨残骸,虽然都是动物的但也是人心惶惶。更有那山民发现此人嗜血,传言太多了,必须赶紧抓到。”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莫不是真的是鬼怪?”蒙挚想到坊间传闻忍不住开口。
 
“这世间那有什么鬼怪。”萧景琰明显是不相信,一时之间却也想不到反驳之处,不由得看向梅长苏:“长…呃,先生,有何见地?”
 
梅长苏自他们谈论这白毛怪人就开始思索,因着这求情一事梁帝虽然不满,但是也有意疏远誉王,誉王近日天天拜访府上,梅长苏与他虚与委蛇都来不及,自然无暇顾及这些。现下听到景琰和蒙挚所说,不由得也觉得有些紧急,但是也是摸不着头绪。
 
“自然不是鬼怪的怪谈,但是此人行踪不定举止乖张又异于常人,确实该赶紧抓到。不然民心惶惶不说,有人兴风作浪就太麻烦了。”
 
梅长苏的话让萧景琰的眉头更皱,几人都陷入沉默。
 
“诶,不如让苏先生帮助殿下捉拿这怪人如何?”蒙挚突然灵机一动“这江左盟多得可是能人异士。”
 
“这怎么行,这样不就暴露了,呃,我们的……关系。”这句话怎么说都有些暧昧。
 
“这倒不是什么难事。”梅长苏接着道“我让童路派些人暗中跟着就是。”
 
“这合适吗?”萧景琰有些犹疑。
 
“诶呀,殿下。这苏先生的不就是你的,你们一家子瞎客气什么呀。”蒙挚实在是忍不住开口。
 
蒙挚的话让萧景琰有些羞赧地低头,只听见梅长苏淡淡地道:“蒙大哥,最近过得怎么样?”
 
“当然是不错,喝酒吃肉谈天说地,这日子过得可比宫里悠闲。”
 
“哦,那就好。”话题不动声色地被梅长苏转移。
 
“嘿嘿,他们跟我聊完天后都说真不知道我是怎么当上禁卫军统领的哈哈哈。”
 
梅长苏和萧景琰闻言俱是挑挑眉毛,相互看了一眼:
诚然,是怎么当到现在的?啧,这一张嘴哟。
 
 
这几日,天气阴沉的厉害。早上就开始下的雨,过了午时也还是稀稀拉拉地不停歇。梅长苏捧着卷书,拿着茶茗好不自在。正看着书,只见甄平匆匆过来,似是有事。梅长苏想起今日又是围剿那长毛怪人的日子,还以为是这事。
 
谁曾想,只听那甄平急道:
 
“宗主,听到消息,靖王殿下昏倒在朝堂之上。此刻正由列将军护送回来。”
 
铛啷——
 
梅长苏手里的茶杯书卷尽数掉到地上,茶水洒在衣袖上晕开一片水渍。而梅长苏浑然不觉,脸上尽是焦急之色。
 
梅长苏皱着眉头看着晏大夫跟景琰诊脉,心里很是焦灼。待晏大夫转身他赶紧迎上来问道:“如何?”
 
“哼,一个两个都是这么能折腾。”这老头是最讨厌不听话的病人,偏偏这一个比一个不听话“都高烧成这样了,还上朝!”
 
“这……”梅长苏看向列战英,而列战英则是自责地低下头。
 
“殿下早朝后却是有些头疼和发热,可是这政事殿下就硬撑着了。”
 
梅长苏脸色阴沉地听完,让列战英跟着晏大夫去抓药。而后转身上前把萧景琰的手腕放进薄被,然后紧紧地攥住对方的手,眼睛直直地盯着,就这么到了华灯初上。
 
萧景琰半梦半醒间被梅长苏哄劝地喝了药,加上这一下午睡得极好也是散了热,所以也就慢慢地醒过来。他自一清醒就看到梅长苏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不色不善,就知道梅长苏肯定是生气他隐瞒,他昨夜就有些轻咳,梅长苏今日本是不让他上朝,他是骗他,才……
 
“长苏,长苏……”萧景琰自知理亏,只好拽着梅长苏的衣袖低低地叫着,一声比一声软糯,显得可怜。
 
“殿下,似乎忘记答应我什么了。”梅长苏强忍下心中想将那人搂进怀里的冲动,冷冷道。
 
“我,我……”萧景琰自知是自己的错,可是他尚在病中此刻也觉得委屈,瘪着嘴湿漉漉的鹿眼透着雾气。
 
这当下,梅长苏哪里还舍得硬下心肠地说教一番,赶紧搂过景琰好一番哄劝。而萧景琰也如八爪鱼般地紧紧箍住梅长苏的脖子,梅长苏简直对这样依赖于他的萧景琰欲罢不能。两个人本是耳畔厮磨得紧,谁知最后却吻得难分难舍起来。
梅长苏正要不管不顾地把萧景琰压在身下好一番为所欲为,谁曾想却听到了叩门声。梅长苏想着自己让众人退下,如果没有紧急的事情是不会有人来叩门的,想着今日抓捕的事情,梅长苏只得在心里消散那股子旖旎,狠狠地含住萧景琰的舌头使劲嘬了一口才作罢。
 
梅长苏起身给萧景琰盖好被子又整理了自己凌乱的衣襟,借此平复心虚才扬声道:“进来罢。”
 
果然,列战英带来了消息:这白毛怪人此刻就在这靖王府的地牢之中。他不知道殿下已经醒来,本是想请示苏先生。谁料看到殿下清醒,此刻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毕竟今日已经是他作为属下的失责,现下哪敢再让殿下去审讯。
 
萧景琰本想起身去地牢一看究竟,可是看到战英小心翼翼地看向梅长苏,才想起梅长苏刚刚的说教,一时间也停住了掀开被子的手。
 
“哎~”梅长苏悠悠地叹了口气“我陪你去吧。”
 
梅长苏给萧景琰系好披风,然后右手拉着他一路走到地牢。等到了地牢门口才放开萧景琰的手,告诉他自己在外面等着。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萧景琰走下地牢就看着那白毛怪人瑟缩在铁笼一角,而戚猛正拿着皮鞭抽打着铁笼,大声说着什么。萧景琰先是低斥戚猛恐吓那人,而后走到笼子面前让那人抬起头来。谁曾想那人自他一开口说话就使劲往后躲怎么也不肯以面目示人。
 
“嘿,大胆。竟然敢不回靖王殿下的话。”
 
谁知那人听见戚猛的话,更是躲闪。戚猛生气地把皮鞭一扔就进到铁笼里准备拉拽那人。萧景琰本是心道戚猛太过鲁莽,正准备呵斥。可是却看到那人和戚猛推推搡搡间腰间露出的玉佩,他的瞳孔剧烈地收缩。
 
“戚猛,退下!”萧景琰大喝一声,而后慢慢走进笼子,蹲到那白毛怪人的身边,尽量平静问道,然而颤抖道不能自己的声音却泄露了他的恐慌:
 
“你怎么会有我大哥的玉佩,你到底是谁。”
 
梅长苏正在地牢外等着,突然他听到戚猛的大喊:
 
“殿下,那人眼睛变红了是发狂了,要喝血赶紧走!殿下!殿下!”而后的声音越来越急切。
 
梅长苏心里着急此刻也顾不上那么许多,他飞奔到地牢里却发现萧景琰将自己的胳膊割破喂起那人血来。
 
“景琰!”他心急如焚地大叫,一把扯过景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长苏,长,长苏……那,那是大哥。”
 
梅长苏惊讶地看向被戚猛摁住的发狂的那人,虽然白发苍苍虽然胡子拉碴但是那人不是萧景禹又是谁。梅长苏正欲上前查看,却未料身边身影一晃。
 
“景琰!”他大喝一声,看着萧景琰仍流血不止的胳膊,赶紧把萧景琰横抱起来转身离去,却又去而复返:
 
“你们给我好生照顾这个人,不得有失。”他大声吩咐。
 
戚猛等人看着梅长苏的背影俱是不解,然而谁也没有看到的是那个咿咿呀呀疯癫的男人,眼角竟然留下了一滴泪。
 
 
萧景琰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梅长苏依然守在身边。
 
“大哥,何在?”这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
 
“我派人带回苏宅,吩咐戚猛告诉这白毛怪人死了。”梅长苏边用汤匙搅着汤药边回答。
 
萧景琰静待梅长苏的下文,果然——
 
“如果不放出风声,若是陛下真要问起这人,恐怕瞒不住。反正郊外已经没了让民心惶恐的怪人,也算过去。”
 
“那为何不就住在这里。”
 
“景琰。”梅长苏忍不住放下汤匙,汤匙碰着碗边清脆一响“我怕你瞒不住。这夺嫡翻案之路太难,一招步错,满盘皆输呀。”
 
“你,说得对。”萧景琰闷闷地说道。
 
梅长苏又不忍他太过难过,于是柔声道:
 
“我飞鸽传书让蔺晨来金陵替兄长瞧病,而且前些日子让他查得也有些门路了。”
 
“兄长是为何?还有,查到什么了?”
 
梅长苏并不答话,只是将药碗放到萧景琰的手上,道:“先喝药。”
 
“你……”
 
“乖,先喝药。听话。”
 
萧景琰闻言,也只得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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