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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皇帝陛下是琰控 09

【苏靖】皇帝陛下是琰控 09

*苏靖AU,有插件。

*这是个时空错乱的脑洞:霸道酷炫狂宠的帝王的琰控日常。

*苏琰殊,主苏靖,林殊单箭头,接受的宝宝再来看看吧~

 

由于萧景琰执意回宫的决定仓促和突然,加上路遇瓢泼而下的大雨,所以先行官前去通禀的速度并没有比帝君的车马快上多少,所以待行至宫门口,也就未有长宁宫的步辇在侧边等候。列战英骑马行在仪仗之前,见此情景心里暗道不好,犹豫再三还是走到了帝君的车辇前,拱手道:

“殿下,因着通传有些迟缓,所以步辇未及宫门,如今只能请殿下在此稍等片刻。”

“如此便辛苦将军了。”萧景琰须臾之后开口,他的声音暗哑,透着仿佛是历尽万千的疲惫。

萧景琰揉着有些隐隐作痛的眉心,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连日来对父亲不假手于人的侍奉加上初闻林殊所言,让他身心疲累,伴随着淅沥沥的雨声竟让他有些困倦袭来。恍惚间,他好像已经回到廊州老家,和林殊带着飞流与庭生在廊州城外的小溪捉鱼。然而本是一派和乐的场景之中,原本笑嘻嘻与他打赌的林殊突然变了脸色:

“景琰啊,我该放弃对你的感情吗?”

梦中的林殊语气透着无尽的悲凉,让萧景琰猛地睁开眼睛,看着车顶繁复的花纹这才意识到原来是梦一场。他大口地喘着粗气,似是要环节那梦中的慌乱。林殊的话给了他极大的震撼,他终是明白为何当日会接到对方恩断义绝的书信,可是这明白的代价却也太过惨重。

“殿下,殿下?”车外适时地响起了列战英的声音。

“何事?”萧景琰平复心情后,沉吟开口。

“步辇在候,臣请殿下移步。”列战英在车外极为恭敬地行礼,道。

 

萧景琰从车辇中扶着宫人的手走下来,看着雨中的一众宫人突然有些恍若隔世。他透过身侧人所撑的油纸伞,看着气势恢宏的宫门怔愣在原地。一侧的宫人,看着帝君举步不前,思忖着用尖细的声音言道:

“这雨天风急,殿下莫要受凉,还请殿下登上步辇,宫内已经备好姜枣茶待殿下回宫享用。”

萧景琰从无意识地混沌中回过神来,他沉默地向前走了几步,可是手却在触及那步辇扶柄时,急忙地收了回去。

“殿下,可是怎么了?”一侧的宫人注意到帝君的反常,轻声开口道。

萧景琰像猛然惊醒那般连连后退了几步,竟然直直地退到了纸伞之外。帝君此举让满座惊讶,然而还不待众人反应过来,就只见殿下竟然直接跑进了大雨。这下子宫门口可是炸开了锅,一众宫人和侍卫当下赶紧追赶。

从宫门经过长长的宫廊便可到达内宫,萧景琰一个人在雨中跑着,眼前的宫墙慢慢被倾落的大雨蒙上一层水汽。他知道如今依着自己的身份,这样做不合礼法和规矩。可是,他如今却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也似是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心中的郁结难舒。

萧景琰就这么跑着直到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一直在雨中狂奔的他被冰凉的雨水浇得意识有些涣散,直到后面响起高升焦急的喊声,听着那「陛下,陛下。」,萧景琰才心知面前之人是谁,他抬起头来与神色焦急的梅长苏对视,可是还未说话就先是脑袋昏沉地倒下一边。

“景琰!!!”在意识涣散的最后一刻,他听见陛下大喊着他的名字,可是他已没有了任何的气力。

 

长宁宫

来来往往的宫人都透着焦急的神色,就连素来性子活泼的笙笙也收敛不少,伺候在床榻之侧,动作间都小心谨慎。原本今日帝君突然回宫,虽然有些慌乱但是一众宫人也是喜气洋洋地有条不紊,谁想到最后竟是浑身湿透的陛下抱着已经晕过去的帝君突然踹开了宫门。天子发威的雷霆之怒,如今也真是让众人见识了一下。

梅长苏坐在床榻上握着萧景琰的手,看着太医在一旁写着药方。目光灼灼的模样让年过半百的老太医满头大汗,挥着毛笔奋笔疾书,生怕惹怒了陛下。一旁的高升让托着常服的宫人等待在侧,大着胆子走上前去,请安道:

“陛下,奴才已命人取来了新的常服,还请陛下先将衣服换下,未免染上风寒啊。”

“滚下去。”梅长苏黑脸怒斥道,他看着昏迷的萧景琰面上已经浮现不寻常的潮红,心里只道是心急如焚,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他想着又看向一旁的太医道:

“帝君究竟为何昏迷,这高热又什么时候会退去?嗯?”

“回陛下,帝君高热不退是因为淋着雨水,待服下老臣开下的汤药,殿下是该退热。至于这因何昏迷,除了淋雨受寒,依照老臣刚才所诊,帝君脉相紊乱,应是先前受了些刺激。”老太医耿直地拱手道,却没有想到陛下的脸色却愈发地阴沉。

“方嬷嬷带着太医去小厨房煎药,高升,让列战英去侧殿等朕。”梅长苏小心地将萧景琰的手掖回锦被之中,然后站起身来拢拢袖袍,沉声道。今日初闻景琰回宫,他大喜过望之下急忙往长宁宫赶去,可是却忽闻见喧哗,就看见了在雨中狂奔的景琰,然后景琰就晕倒在他的怀里。景琰究竟受了什么刺激,他定要搞搞清楚。梅长苏这样想着步出内殿,却又忽而想起什么似的,对高升轻言道:

“今日之事,传朕的口谕,要所有人管好自己的嘴巴谨言慎行,朕不希望这件事情传出去半分。”

“奴才遵旨。”高升听闻此言浑身一凛,赶忙跪伏在地道。

“起来罢,把列战英给朕叫来。”梅长苏说着转身步出大殿,今日之事无论事出何因,景琰为帝君所行都有不妥,那么他要做的就是将一切压下,保护好他。

 

长宁宫侧殿

列战英步入侧殿的时候,看见上首端坐着的帝王,有些紧张。他下意识地想要握紧自己的佩剑,来缓解紧张,却未料扑了空。他这才反应过来原是内宫之中,不得提剑面君。他收起有些显露的失态,急忙对着陛下行了跪拜之礼。

“起来罢,朕且问你。帝君在靖王府这些时日,可是如常?”梅长苏淡淡地开口,却是直奔主题。

“回陛下,这几日帝君留在靖王府照顾萧老将军,一直未有反常。只是……”他犹豫着想了想,看着帝王阴沉的脸想了半晌,才言道:“今日帝君与萧夫人在凉亭休息,遇到了林家少帅。”

“林殊?他怎么会去靖王府?”梅长苏的尾音闪过一丝诧异,双手不由得用力地紧握成拳。

“臣听那林少帅所言,似是为了老将军而来,说是看望姑丈。”列战英想着拱手回道。

“呵,也对,他毕竟是景琰的表弟。怎样都有个姑侄甥舅的身份在。”梅长苏想到这里也忍不住冷笑连连,“你继续说。”

“殿下似乎和林少帅偶有争执,之后帝君便要求即刻回宫。”列战英低着头依言将当时情景如此叙述一遍,岂料话音刚落,一个宫人慌慌张张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陛下,帝君他……”

“景琰怎么了?高座的帝王很快反应过来,本就阴沉的声音里透着慌张。

“帝君昏睡不醒,这汤药喂不下去啊。”

梅长苏,腾地就站了起来。

 

长宁宫内殿

梅长苏小心翼翼地将汤药的勺羹递到萧景琰的唇边,可是昏睡不醒的人下意识地紧闭牙齿,那勺羹的汤药大半都顺着唇角流下,梅长苏皱着眉头心里急切起来。他想了片刻,终是将手里的药碗递给了旁边的宫人,自己起身坐到床榻的前面,然后用身体托着萧景琰的后背,手轻轻覆上对方的下颚,用手轻轻掰开他的嘴,然后从宫人手中接过药碗,将汤药灌了进去。

待看着一碗汤药见了底,梅长苏心中的大石也算落地。他重新将萧景琰扶着躺倒在床榻之上,细心地掖好被角。他觉察中昏睡的人有些细细地呢喃,不由得侧耳听了过来,只听见那细弱蚊蝇的声音说得是:

“不,小殊。我们是兄弟,不。”

梅长苏眼底的疑惑渐渐被冰冷所代替,听旁人所言加上他亲耳所听,让他将所有的事情串成一条线,他的双拳亦忍不住握紧,他深深地看了眼昏睡的人,然后将目光转向身侧的笙笙,

“朕还有事要处理,你们好好照顾帝君,不得有任何差池。”

“喏,奴婢遵旨。”笙笙极为恭敬地拧着帕子福身道,虽然心里对陛下态度转换之快有着万分的不解。

 

长宁宫的这一夜,灯火通明。可是远在山中的林家军营地,亦是忙忙乱乱。晚间的时候,本是说要去山中打野味的童路和卫铮几人,突然风风火火地回来。众人这么定睛一看,在卫铮后背的人不是少帅又是谁。他们慌慌忙忙把已经昏睡的人从马背上扶下来,送进了营帐。

听卫铮所言,他们在山间行走,忽闻山下马蹄声阵阵。待他们藏匿林中这么一看,才发现是少帅骑着马从山下归来,几个人刚想上前就见少帅突然拉紧缰绳,马驹的嘶鸣声划破了山间,然后就只见少帅从马背下滚落,人已经昏迷下去了。

几个人在少帅的营帐前嘀嘀咕咕,直到晏大夫怒气冲冲地赶过来。这老头医术高超,脾气却古怪,几个小子唯恐晏大夫发火殃及他们,一时间也就四散离开。只剩下卫铮带着晏大夫进了营帐,为少帅诊治。

晏大夫发了火,几付猛药和针灸下去,林殊也就在后半夜悠悠转醒,他本是乾元又行军,身子底子不差,醒了便也就好了。晏大夫一边收拾着自己的家伙什,一边唠叨着林殊不懂得照料自己,直到营帐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夏先生,这小子如今风寒未愈,你带着壶酒来想必不合适吧。”晏大夫瞥了一眼不请自来的夏江,有些不悦道。

晏大夫向来从心底里瞧不起这些油嘴滑舌的门客,自然也就道不同不相为谋。他看着夏江虚伪地跟他客套几句始终懒得理会,转身离开,直教身后的卫铮拿起晏大夫的药箱急急跟上。一时间,营帐里只剩下林殊和夏江。

“军师,晏大夫因着我生了气,脾气大了谁都不顾,你不要介意。”林殊看着因为晏大夫不理会而有些失了面子的夏江,出言道。

“晏大夫只是有他的傲骨罢了,在下又怎么会在意。”夏江说着放下酒壶,话锋一转,“又或者说在下要做的是大事,又怎么可拘于此等小事。”

“先生说的大事,林殊不明白。”林殊扯过夏江放在桌几上的酒壶闷了一口,说道。

“那在下就来说说少帅明白的。”夏江弯弯嘴角,“古人云,借酒消愁更添愁。少帅心里惦念着所爱,却也当真就此放弃吗?”

“夏江,不要再说下去了。”林殊有些恼道,顺手将酒壶掷到地上。“我林家世代忠良,你想让我怎么样?我又能怎么样?啊?”

“忠良是辅佐明jun的,那昏庸者又当如何?“夏江反问,”少帅可知汴州侵地案?庆国公抢了一对老夫妇的农田修府邸。老夫妇的儿子从jun,他们看家里没有男丁,就直接把老夫妇赶了出去。告到州府却没有任何作为,只因为庆国公是咱们陛下的这位远房表叔。”

“这也不是我想管就能管的,天下之大我林殊做不了的事情太多了。”林殊沉默半晌,叹道。

“那在下就说说少帅可以管的。少帅晕倒在山路上,是被卫铮他们带回来的。少帅可知他们为何会出现在哪里?”夏江看着侧耳的林殊继续道,“是去打野味改善伙食。哈哈,我泱泱赤焰,就让这些保jia wei国的将shi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林帅厚待林家军,可是卫铮他们尚且如此,那其他的jiang士呢,国ku充盈,可是军shang却是少少。”

夏江突然闭口不言,他看着林殊突然撩起帐帘看向外面,自己也同时看过去,忍不住心里一动,原是童路他们几个正在围着篝火烤食今日打猎的猎物。他看着林殊一步步走出去,知道此事十拿九稳,谋士,重要得就是谋得人心。

 

“少帅,您醒了?”童路看见林殊慢慢地走过来,赶紧站了起来,一众人也让出了位置。

林殊自是沉默不言,他在篝火旁坐下,双手捂着脑袋想着的就是夏江的那句话:

“……何不取而代之?”

 

何不,

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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