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li酱酱酱

【歌凯】地心引力

7200字复健成功… @我這一粉拳下去你可能會死  @(*￣m￣) 你们厘米卡的欠债！

歌凯AU：时间轴混乱的系列，互相嫌弃。

word次次说 ：虽然互相嫌弃，却又不得不承认对方的才华；想逃离，却总是被无形的力量吸引住。一种不可阻挡的感觉，就像地心引力。

正文：

1.

蔡老板抿了口茶然后拿起桌边的手巾擦手。李雪看着对方的慢条斯理颇有些着急，他忍不住向侯老板打眼色却没什么效果：侯鸿亮推着转盘然后把服务生刚刚端进来的=清蒸鲈鱼稳稳地停在了上首，笑呵呵地开口：

“蔡老板，这可是今儿早上空运而来的鲈鱼，到的时候可是活蹦乱跳，又新鲜又肥美。这定是不如本帮菜的精致，但味道我敢保证绝对是一绝。”

“侯老板，真是客气。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夹下这第一筷了。”蔡老板淡淡一笑夹下了片鱼肉蘸着姜葱和热油品了品：“这味道确实不错。”

“那是，这赵大厨可是我多年好友。这菜可是他的看家本领。一招鲜那是吃遍天。”

“哦，侯老板对吃也有研究？看来造诣颇深啊。”蔡老板放下筷子，端起茶杯。

“哈哈，就是爱吃些，爱吃些。”

李雪看着这两人的话题是要往吃上拐了，这正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谈，这是真的急了：他常年在剧组交际也简单，是真的看不懂这生意场上的你来我往见招拆招。这马上就要开机了，这主演……他是真的食不下咽，他琢磨着开口：

“蔡老板，这剧本你且看着……”

“诶，老李。这吃饭谈什么工作。”侯鸿亮突然出声道然而也是话锋一转“你还不相信蔡老板嘛？”

“诶，嗨~我就是……”李雪支吾半天也说不出所以然。

而蔡老板放下茶杯也不理会对方给自己带的高帽，而是拿起放置在一旁的剧本：“其实呀，看到这剧本我才放下心。不然我还以为是鸿门宴呢。”

“哈哈哈，蔡老板真是说笑。我们正午和唐人什么时候这么针锋相对了，都是人云亦云罢了。你南我北，通力合作才是正事。”

“哈哈哈。我也觉得应该以和为贵。我们两败俱伤有什么好处呢。还是侯老板说得好，这剧本我且收下考虑考虑，毕竟也不是我演。”

“那是自然，兹事体大，从长计议。”侯鸿亮举起茶杯然后站起来“今天我们权当为蔡老板来北京接风洗尘。”

“谢谢侯老板，有心。”蔡老板也站起来。

李雪也站起来跟着喝干了杯里的茶。啧，他还是喜欢二两京白。这品茗的风雅他是真附庸不来的，还有就是他是真搞不懂这两位葫芦里埋着什么药。他郁闷地想着，看着桌上琅琊榜的剧本，有点无奈。

2.

侯鸿亮并不理会胡苗的目瞪口呆和惊声…尖叫，他摘下眼镜捏捏眉心然后说道：“事情就是这样，我们都认为他是最好的梅长苏，而王凯会是最好的萧景琰。这剧本你拿回去给他看看，跟他说我要听他的读后感和做的功课。”

“老板，老板。可，可这，这对手戏是……”胡苗有些结巴。

“哎呀，哎呀呀，胡苗。你紧张什么。这戏能不能开机还两说呢。”李雪说着风凉话还瞥了眼侯鸿亮“我堂堂导演，下个月我连谁开机都不知道呢。”

侯鸿亮挥了挥手让胡苗先离开，倒了杯茶给李雪，开口有些无奈“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诶，别。我一粗人，可不喝不来这茶。”

“你到底在气什么！”侯鸿亮也忍不住拔高声音。

“这唐人老板可早就回到了上海，这梅长苏定不定胡歌，你倒是给我个说法呀。”

“老李，你呀。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这梅长苏唐人肯定会让胡歌演。”侯鸿亮气定神闲地说“唐人想要北上，就要一部制作精良的电视剧打入这圈子。我们正午这两年的口碑有目共睹。我不信这蔡老板会放弃大好的机会。”

“哎，这倒也是。”李雪有些安心可是想到刚才胡苗的表情又想到了什么“可这俩小祖宗有点难搞啊。”

“哈哈哈，左右不过是因为两人同年又同期出道，营销号挑拨粉丝斗，都是些莫须有的风波不打紧。”

“这俩要是都瞧不上对方不肯演可怎么办？”

“你没看，我让胡苗先不告诉王凯梅长苏是谁演。我想蔡老板对那个小霸王也是知根知底，也会想办法瞒到开机的。等到开机，他们不演也得演。”

李雪听着这话只觉得后脊背发凉，那岂不是所有的锅都是他背？胡歌他没合作过还不清楚脾性，这自家公司的王凯他可是知道的。想到现在正在楼下办公室呆着的皮猴儿那上窜下跳的本事，他是真的害怕。

诚如侯鸿亮所言，蔡老板亦是很看好这个剧本。她乘晚机到达上海，第二天天大亮就进了公司，叫来姚瑶在办公室一坐就是一上午。等到胡歌下午悠哉悠哉地进了公司就被叫进了办公室，速度快得他都没有时间考量自己最近干啥了，剧本就摆在了他面前。

胡歌刚拍完戏，想要拒绝却架不住蔡老板的殷殷期待。然而只读了一集，他就站起来一拍桌子吼了一声：“我要接。”这架势生生让刚拿起一杯茶想要顺气儿的姚瑶手一抖，一杯好茶就这么撒了。蔡老板颇有些埋怨地看了看胆小的下属，转而满脸堆笑地看着胡歌道：

“这剧本已经发到你邮箱了，你呀，回去准备准备。”

等到对方蹦跶地出门，蔡老板转身看向姚瑶有些不满：“我都说了让你瞒到开机。你看看你的演技……多糟糕！”

“姐，我没，没干啥呀。”姚瑶有些欲哭无泪。

“你呀！你就差在脸上写着「此事有诈」这四个字。”蔡老板无奈地轻轻拍了拍姚瑶的脑门儿“我可不管啊，反正你可给我瞒好到下个月开机呀。”

3.

胡歌和王凯都是八二年的，一个是上海电影学院的，一个在中央戏剧学院毕业。同期出道走红也是先后，诚然圈子不同交集几乎为零。但是相似的外形和同样扎实的演技，让两个人被比较来比较去，营销号挑拨，粉丝各为其主的摇旗呐喊都让正主尴尬。

焦点的事情是一个大热IP改编的电视剧，这个男主找了胡歌也找了王凯，但是最后却花落旁家。本来两个人也都不太在意，毕竟娱乐圈这种截胡的事情多了去了。可是坏就坏在这电视剧的官博，要说你开机都开机了就好好拍戏吧可是却发了条微博，大意是胡歌和王凯都是好演员啊，我们无法舍弃呀，好不容易痛下决心选择了，落选的一方却不依不饶。言之凿凿，遗憾之情不尽言表。

蔡侯两位老板都是在这圈子里大浪淘沙多年的人，脑子一转就明白了：这是谁都不得罪呀。说到最后也没说谁是那个要选择的，谁是横加干涉的。强行甩锅，管你对号入座谁是谁呢。两家老板看得透彻，可这并不代表胡歌和王凯的视角。

两个人都顺风顺水惯了，都咽不下这口气也就相信了这所谓的说辞。刚开始两人还一起参加颁奖典礼，也做过一排；后来就不能同排了，到最后一同出现都少之又少。媒体都是闻风而动的人，当然不肯放过这微妙的巧合。久之，坐实不合。甚至连两家公司都被描写成剑拔弩张的对峙状态。

说实话，胡歌和王凯都不知道为什么看对方不顺眼，但也就是看对方不顺眼。而当开机那天，在片场打了照面，两个人的心情已经不能用“很好”来形容了：

“为什么他是萧景琰（梅长苏）！瑶姐（苗姐）你一定知道对不对！！我要给蔡（侯）老板打电话！！！”

两间休息室，拜托良好的隔音效果，倒不至于形成一前一后的应和。

“凯子！胡歌！走啦走啦！我们开机去吧！”李雪乐呵呵地声音由远及近，拉着胡歌再拽着王凯走了。姚瑶和胡苗同时舒了口气：看来姐（老板）没有骗我，把胡歌（王凯）交给导演就好啦。两人站在门口同时扶额，然后看到了彼此，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与此同时，小龙跟在李雪后面，看着他拉着胡歌和王凯并排走在前面。他莫名觉得导演的身躯有些悲壮。

琅琊榜是正午颇有野心的一部作品，直到开机当天参加的媒体这才知道谁是谁。他们哑然地发现：这竟然有胡歌！胡歌参加了正午班底的电视剧！等等！那不是王凯么！这他们俩参，参加一部戏！通过微博直播的媒体兴奋地手都在抖，#胡歌王凯 琅琊榜#迅速上了热搜，管它会掀出什么风浪。

反正大家看着，胡歌彬彬有礼地向王凯拱手弯腰道：苏某参见陛下；而王凯也是回礼：苏先生客气。这到底是挺和谐的。

和谐，才有鬼呢。

4.

剧组的第一天开个机访访谈再认识一圈人基本上就过去了，胡歌躺在床上左思右想前翻后滚都觉得自己是被套路了，他还有没有知情权了！胡歌气不过地给老板拨了好几个电话却都是无法接听，胡歌想得头痛，然后看到袁弘的来电头更痛了，他敢打包票这小子一定张牙舞爪地看热闹。

胡歌今天埋怨姚瑶一路说她和蔡老板瞒着他，其实他也明白就算他早知道王凯就是萧景琰，他也不会拒绝这个剧本呢。因为他真是太喜欢这个角色了。他只是不知道如何和王凯相处，毕竟两个人相处起来有点尴尬。胡歌那天晚上是失眠了，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了片场。

胡歌坐在化妆间被化妆老师左扑粉右补粉，眼睛左看右看发现并没有王凯。他一边嫌弃自己惦记太多，一边侧耳听着旁边的人闲聊。这才知道原来今天王凯在B组拍戏，他是A组不同组。他心道还好还好，不然自己这熊猫眼太丢人了！虽然他心里有点郁闷吧，但他把这归结为心理建设没有用武之地的失落。

胡歌调整好心态，很快就跟旁边的人热聊起来。

“诶，你好呀。我胡歌。”

“你好，你好，我是……哎呦，姐你轻点。我鬓角都被你揪掉了。”

“郭晓然！你给我坐好！我给你化妆呢知不知道！”化妆老师使劲揉了揉郭晓然的脸“知道今天开拍，还去喝酒！脸肿成这样！你可真看得起我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

“哎哟，哎哟哟，姐我错了。还不是凯子昨天晚上拉着我夜宵。”郭晓然鬼哭狼嚎。

“他拉着你你就喝啊！你看这小子跑得了了么！你看丁姐给他化妆不说他！”

“要我说就是你偏心！你看老胡黑眼圈你都不说他！你就是杀熟！你就是看我们好欺负。”

“臭小子，瞎说什么呢。”化妆老师有点被戳中的心虚转而拉起对方的耳朵。

胡歌只是老老实实地坐在角落里，说实话他突然有点小兴奋，他直觉王凯喝酒和他失眠的原因是一样的。虽然他也说不出为什么，但是他想到王凯喝酒可能是因为他，他就突然神清气爽起来。

那天胡歌下戏被郭晓然拽着去了B组，用他的话说老胡你也不能独来独往啊，走走我带你去耍。郭晓然的意思就是：我们先去B组找王凯下戏，正好等张晓谦从酒店回来，然后我们就去喝酒撸串看星星看月亮呀。老实说胡歌听到去找王凯的时候是有点迟疑的，但他是管不住自己的腿。

这些天他在这剧组虽然没和王凯碰面但是总是从大家的嘴里听到王凯长王凯短，似乎每个人都和他非常熟络，而他也真的是好人缘。还有这张晓谦和郭晓然，片场间歇是没少拿王凯插科打诨。对于王凯，他是好奇的。

胡歌老老实实地坐在孔笙旁边看王凯和敏涛姐的一场戏，看到萧景琰的声泪俱下说着我怎么就没认出他，胡歌第一次觉得也许梅长苏对萧景琰的隐瞒是一种亏欠。他感慨于王凯的演技，也佩服他的演技。北平无战事里老戏骨那么多，方孟韦德出彩绝非偶然。

5.

胡歌这么想着这也就忘记了此情此景身在何方，等到他愣过神来这条戏已经过了，而王凯正抱着胸看着他。

“呃，你，你好……”胡歌挠挠头有些结巴。

“诶，凯凯下戏了。那咱们走吧。”郭晓然突然跑出来插声。他看看不明所以的王凯解释道“今儿我请老胡跟咱们一起喝酒呀。”好心解释，却是马后炮。

“我说咱吃啥呀？”旁边跟着的张晓谦踢着石子问。

“烤羊排怎么样？都爱吃挺好的，诶老胡你能吃吗？”郭晓然问胡歌。

“我挺喜欢的呀。”胡歌没有异议。

“那我们就吃烤……”郭晓然还没说完就被王凯打断：

“我要吃酸菜鱼！”说完还有点气哼哼。

“好呀好呀，比起羊排我更喜欢吃酸菜鱼呢。”这回是胡歌先发制人。

“你！！！”王凯不满地看了对方一眼不再说话。谁知道更大的不满还在后面——

“王凯，今天请客的是最后到的诶。”郭晓然悠悠的声音传来。

四个人里面只有王凯着戏服需要卸妆，谁快谁慢不言而喻。胡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郭晓然和张晓谦嘻嘻哈哈地拉着跑远。

“郭晓然！你又这样！”远处是王凯的怒吼。

“王凯！我收音再收到你的声音！你试试！”更远处是导演的怒吼。

胡歌突然觉得这还真挺有意思的。

俗话说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王凯他们几个晚上出去宵夜也会叫上胡歌。倒是没有什么剑拔弩张的画面，但两个人就是有点闷。彼时AB组早已经开始合拍，胡歌和王凯的对手戏日益多起来，虽然拍摄很流畅，但李雪他们预料到的碰撞的火花却没有出现。李雪明里暗里地和两人谈过几次心，效果却不大好，但这确实也不是急的事情。

那天胡歌有点低烧，可是拗不过郭晓然的盛情就去了酒局。这次吃饭的还有小龙他们，胡歌姗姗来迟被他们灌了两杯酒。几两黄汤下肚，胡歌晕晕乎乎地倒在了沙发上。吃饭的间歇传来消息说明天因为天气原因取消拍摄，一群人吵吵闹闹地准备转场续摊。

王凯连着两个大夜实在是累就没去，等到这帮人三五成群地走了，他才发现胡歌也没去窝在角落里。他走过去才发现原来胡歌是发烧了，王凯叹了口气认命地扶起昏昏欲睡的胡歌走回去。还好，这次聚餐的地方在酒店里。一个累，一个烧，王凯扶着胡歌踉踉跄跄地走回房间。

把胡歌扔到床上，王凯也基本上失去了气力。王凯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他想回房却又觉得不给病人留杯热水好像不太好。可是他实在是太累了，做热水的功夫就在沙发上睡着了。胡歌后半夜因为口渴而醒来，不小心碰到了王凯，两个人俱是惊慌地大叫，倒是也不烧了也不困了。

王凯尴尬地交叉着手，这大半夜的也是没谁了！等等，他为什么留在这里？对了，他在烧热水！胡歌哑然地看着王凯弹起来跑去厨房，然后给自己端了杯热水。

“喏，给你。”

“呃，谢谢。”

良久的沉默后，胡歌打破了沉默：

“其实，我一直想说那部戏我没有让那个剧组不选你。”

“呃，其实我也是想这么告诉你的，那年我在东北拍知青，是真的不知情。”

也许当初听到这个的确有些愤怒，但是这两年随着两个人的发展，明白了圈子的尔虞我诈也就明白了当初的各种套路。只是年轻气盛看到对方不愿意服软罢了，如果两个人没有合作一直是平行线那也无所谓，但是现下显然都不能这样想了。

“呃，你不讨厌我吧。”胡歌小心翼翼地问。

“没，没有……”

又是沉默，最终还是王凯开口：

“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胡歌点头，看着王凯起身离开不由得出声道：“不如，明天我们对对戏吧。导演的教训我是不想领了……”

“哦，好。”

胡歌送王凯出门，然后顺势锁上安全链。不意外地听到隔壁房门开门落锁的声音。两个人的房间挨着，这是开机第三天两个人早上去片场发现的。当时来看有点尴尬，可是现在，胡歌想着，这也是挺好的。

6.

伪装者的筹备期间，恰好是琅琊榜的后期制作。靳东回公司拿剧本，正好碰上李雪他们剪辑回来。几个大老爷们自然是凑了个酒局，推杯换盏，吞云吐雾。靳东随口问了句琅琊榜的后期进度，知道胡歌刚录完音下午飞得上海，而王凯今天下午进的公司准备录音。

“这俩小子，怎么没见一面折腾啊。”靳东拿着筷子给自己夹了点青菜。他虽然在琅琊榜戏份不多，却也知道这俩小子关系好的穿一条裤子都嫌肥。

“谁知道呀，躲着呗。都不知道咋样的，明明当初戏里戏外都挺亲近的，后来又不知道为啥杀青酒一喝，两个人关系就变得这么恶劣呢。”李雪闷了口酒“不管了真是的，今天下午我不就问了王凯一句么，这小子马上跳起来嚷。啧，显得我多八婆一样。”

“我可提醒你呀……”孔笙好意提醒“这俩可还有伪装者呢。”

“那不是，还有大哥呢么。”李雪拿起杯子和靳东走了一个“到时候大哥可要帮忙呀。”

靳东到底是没怎么帮忙，因为在两人看来这关系不要太好啦。胡歌到哪里都粘着王凯，王凯虽然总是低着头，但也没什么意见。李雪到底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是穿越了还是傻了？

因为伪装者想赶着暑期上映，所以春节放了三天假就开工了。问题在于演员回来了，后勤却没跟上。所以那几天剧组的工作人员就定外卖，肯德基麦当劳，麦当劳肯德基。而各位演员的伙食就交给了经纪人和助理。

姚瑶和胡苗到底是体恤自己家的艺人，借了酒店的厨房一日三餐汤汤水水。吃饭的时候胡歌总喜欢往王凯身边凑，总喜欢夹王凯的菜，有一次都夹到人家碗里了，弄得姚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饭她做的是有多难吃，自己又没虐待他！

后来第二天，胡苗除了给王凯准备盒饭，还给胡歌装了盒菜。说到底，她和姚瑶关系好。可是没想到，胡歌还是一筷子夹走了王凯碗里的大鸡腿。这下大家都明白了，就是为了和王凯抢啊。围观群众这下觉得腻歪的没眼看，三五成群地坐到别的地方了。

第三天吃饭，除了胡歌和王凯还有刚刚回组的靳东，大哥一脸天真地坐到胡歌王凯他们那桌，还不明所以为啥其他人都不愿意坐过来宁愿在那边挤着。直到看到胡歌熟稔地抢王凯的红烧肉，大哥碗一摔：

“闹什么闹！不会好好吃饭呀！”嗯，入戏太深。把胡歌当明台了。

胡歌吓得一哆嗦，夹起的红烧肉又掉回了碗里。

围观群众看着这热闹，感慨戏剧真是来源于生活呀。而李雪则是嚼着巨无霸，琢磨着这要是放进剧本就好了。

伪装者王凯的戏份很快杀青，走的那天胡歌正好在外面拍摄军校的戏份。等到风风火火地赶回来，王凯的飞机都已经快到北京了。那天剧组正好是拍摄间歇，晚上喝酒。胡歌抱着瓶子就是不撒手，嚷着给我一杯，给我一杯。大哥说了几句：给什么给呀，给你忘情水么！这话生生让胡歌瘪着嘴正襟危坐起来，看破不说破的大哥转身就跟李雪聊天，问了问王凯接下来的工作。

导演喝得有点多，有点大舌头，却也没落了关键信息：青岛，郭晓然，霍建华。这几个词让胡歌的眼睛突然有了特别亮的神采。李雪那天喝大了，等到第三天拍摄才缓过来。进了片场，却说找不到胡歌。一打听，大哥笑眯眯地说：

“不是导演准他的假，让他飞青岛探班的吗？”

探班！探什么班！他自己还拍着戏呢，探谁的班！左右是自己同意的，也耽误不料拍摄的进度就随他去吧。李雪坐回自己的位置，捧着大茶缸子喝着茶水。嘿，你别说这茶水的滋味还是越喝越有味道。导演看着大哥走戏，想着青岛海边那两个熊孩子，觉得这看破不说破真是剧组的优秀品德，也觉得年轻就是好呀。

7.

伪装者跑宣传的第一天，王凯去上厕所身后还跟着个小尾巴。王凯有点头痛，正要说什么却发现剧组的一个同事嬉皮笑脸地出来。那暧昧的笑容让王凯红了脸，等到那人说着不打扰不打扰走了出去，王凯刚想说两句就猝不及防地被胡歌抱住，越挣扎怀抱箍得越紧。

“你没完了呀？”无奈的语气响起，王凯认命地抱住胡歌。

“就让我抱抱嘛，抱抱，我就是想抱抱你。我忍不住嘛。”撒娇，撒娇。

“好，那就抱着吧。”王凯终是被打败：三十多岁的男人了，比谁都能撒娇。

“你想我嘛？”

“想。”

奔波的日程，狭小的空间，相拥的幸福。

刹那间的甜蜜，让王凯忘记告诉胡歌，比如你不要吃醋——

发布会上，只不过王凯轻轻拥了粉丝一下，就换来身旁人的白眼和不可控的面部表情。王凯察觉到，也会意导演在台下的示意，他趁着转身跟胡歌偷偷说，别这样啊。谁想，却换来对方的理直气壮：

“我忍不住呀。”

 

*地心引力，不可抗拒。

*情不知所起，就是忍不住。

*我想，因为我深深地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