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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代嫁(十)

【苏靖】代嫁(十)

*苏靖AU,有插件。

*狗血,狗血。还没有人写过夏江撬萧选的墙角吧,慎入!

 

内室之中重新归于平静,床幔被随意撩起,梅长苏躺在床榻里侧用手臂撑着身体,顺着萧景琰光洁的脊背细密地亲吻着,然后吻上了那条狰狞的伤疤,那是肩头的旧伤,当年萧景琰为了替大哥求情直闯大殿,被父皇挥剑砍下的。细密的吻落下酥酥麻麻,让身侧的人躲闪着,继续讲道:

“那年几个诸侯国合纵zuo乱,大梁宗室危在旦夕之间,是夏江运筹帷幄解了都城之围困。后来大军归朝论gong行赏,父皇成立悬镜司奉夏江为首尊,至此对星象卦术笃定不疑。再后来丽宁宫和芷萝宫先后有孕同日产子,夏江夜观星象说两位皇子,一福一祸,福的可以福泽天下保大梁江山千秋万代,祸的就是命带的煞星与龙脉相冲。”萧景琰伏在床榻上说着,声音低缓、沙哑中还有无尽的悲凉,

“在还未有出生的时候,我便成为灾huo的代表,若不是太祖母以性命相挟,那我可能连出生的机会都会被命定之言夺去。”萧景琰回过身来,看向在他身侧撑着手臂的梅长苏,手指缠上他胸前的发丝,“小时候我总是不懂事,追着问母妃为什么父皇会比较喜欢八弟,经常去惠妃娘娘的宫里陪他吃饭甚至给他骑大马,而我们连过冬的银炭都会被宫人克扣。”

“我总以为是我做得不够好,不得父皇的欢喜,才让我们母子在这母以子贵的后宫中处境艰难。可是当我发现我做什么都是不对,当萧景卿把我的祝寿图毁掉证据确凿却被父皇默认他没错,当我知道我是灾星的时候,我……唔。”

梅长苏似乎不想让萧景琰再这样说下去,而倾身吻了上去,如果回忆只能增添伤痛,那么多说无益。他一边用力地吻着,一边将对方的身体掰正复而又压了上去,然后伸出手臂轻轻一挑床幔又滑落下来,室内很快又响起窸窣的响动和喘xi、呻yin。

等到了下午,内室的门终于打开,等候在外面多时的婢女得了宗主之命鱼贯而入。色令智昏,梅长苏也是起身之后推开门看到这满院子等待的人,这才有些后觉的赧色,他对着向他福身请安的侍女微微颌首后轻咳,正准备再进去看看殿下,就忽然被青姨出声叫住。

“宗主,老奴给宗主请安,这……”阿青面露难色朝着梅长苏请了安,然后支吾着不知道如何开口。

“青姨,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是不是娘那里……”梅长苏连忙将老人扶起,沉吟片刻后言道。

“夫人昨天生了气本就没有消息好,今日早膳就没有吃,午膳又……”阿青见着梅长苏觉察后流露出的尴尬之色连忙止住话头,而后又相劝道:“宗主也不必挂心,母子连心又哪里有隔夜的仇,只要您去想必夫人就会宽慰不少。”

“那就麻烦青姨去厨房端些吃食随我前去吧。”梅长苏想了想,拱手言道。

 

“这米粥是由别的州府供奉的上等香米,再加上肉臊腌笋和清口小菜,想必夫人肯定能进下不少。”走在长廊上,阿青看了看身后侍女端着的食案,看向身侧的梅长苏颌首言道:“何况这里面还有宗主的孝心,夫人她……”

“青姨,你陪着娘嫁入宗府多年,早便如她的亲生妹妹一般,而我自小便把你当作姨母叫你青姨……”梅长苏打断对方的话淡淡开口,“所以,青姨想说什么就直接开口吧。”

“宗主。”阿青脸上的喜色并未退去,听到这里连忙将帕子举在胸口颌首道:“梁室与江左的仇怨不用老奴去讲,您也应该明白。如今梁帝的皇子嫁入江左,就算您觉得娶了仇人之子无妨,但江左的臣民,那些赤焰的后人又该怎么去想,他们……”

“青姨,这些旧日仇怨和殿下无关。如今我已昭告天下求娶,和殿下也已经有了之实,就不要再说下去了。”说了他睨了一眼身后把头低得更低的婢女又道:“以免风声传了出去再伤了殿下的心。”

“宗主怕伤了殿下的心,就不怕伤了夫人的心嘛?”阿青说到这里也扬起音量,“徽州的事就算宗主瞒得再好,又怎么能瞒得过夫人。就是因为梁帝的皇子宗主深陷危境,宗主可曾想过夫人的心。昨日夫人被气得不轻,几乎是整夜未阖眼,而宗主又在哪里?”

“青姨,我……”对方的连番痛斥,惊得梅长苏连连后退几步,似是惭愧不已。

“刚才宗主说待老奴如姨母,那老奴也大不敬地说一句,阿青这辈子孑然一身亲手带大宗主,夫人如同我的亲生姐姐,而我也把宗主当成我亲生的孩儿,如今我又怎能看着那梁帝的皇子搅得你们母子心生间隙。”阿青说到这里又软下声音道:“老奴说了这么多,只是想告诉宗主无论什么当以孝为先,若夫人提起为您选秀,那……”

“什么,青姨。我才刚刚大婚,怎么就要选秀,如此合什么礼法,父亲,祖父也未有见过在大婚之后行什么选秀啊,这……”

“那是因为老夫人和夫人是良配,而梁帝与我江左之仇不共戴天,宗主莫不是真想要那位殿下诞下世子吧。”阿青以夫人为天,早就誓将自己的生命奉献给夫人母子,如今当真是动了怒,也就顾不上什么主仆尊卑言道。

“青姨,殿下是我明媒正娶的坤泽,当然会诞下未来的世子。切莫在此胡言乱语,让下人也没了规矩。”说着他抬起头来看向那似是侧耳听着的女婢断喝,然后施礼言道:“麻烦青姨去劝母亲用些吃食,就说长苏过些日子再去探望。”

“哎呀,真是没想到英雄难过美人关,就是宗主也让那靖王狐媚了心魄去,幸好没让他的当面顶撞了夫人啊。”阿青用帕子轻捶着胸口摇头叹息,然后匆匆走远。

“嘿,长苏哥。”梅长苏只要想到如今母亲和殿下势如水火便不知如何是好,与青姨别后也是心绪难平,却未想到在转角遇上萧景卿喜孜孜地迎上来。

“八殿下,臣为属国宗主当不得这一声长苏哥,还是唤臣梅长苏吧。”梅长苏如今哪里还能对萧景卿有半分好脾气,他不动声色地退开步子拱手言道。

“长苏哥,这是我从金陵带来的酥饼。”萧景卿不以为意只是接过陈黎手中的食盒,有些伤感地说,“我惦记七哥山高水远地给他带来家乡味,可惜他闭门不见扔了出来,当真……”他忽而停住声音,只因梅长苏忽然用手指把对方肩头的绿叶拾起,而后凑近对方言道:“八殿下恐怕不清楚宗府的结构,不知道臣刚从殿下那里出来,根本没有碰上您吧。所以,什么话八殿下想说还是想好了再说。”

“臣,告退。”梅长苏说着连连后退了几步,拱手施礼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嘿,这梅长苏竟敢口出狂言,殿下,要不要属下去给他个教……”萧景卿痴痴地望着梅长苏离去的方向,反倒是那陈黎先不忿地高声道,却被萧景卿挥手打断。

“本宫倾慕于他自然不会同他计较,这反而让本宫有了兴趣。”这样清高自命不凡的人他不是没见过,那个太傅之子眼睛长到天上不是照样拜倒在他的身下,萧景卿想到这里倒是让陈黎也愣住。

深宫之中这些皇子,只有七皇子和八皇子为坤泽。与萧景琰眉目之间的英气不同,萧景卿完全就是男生女相,此刻这娇俏一笑倒教身为乾元之身的他看痴了,他呆滞着不言语,直到萧景卿不耐的声音越来越大,

“陈黎,回头和本宫去梅长苏娘亲面前演一出戏,就演给梅夫人看。”

“殿下,这梅夫人若真是将大梁恨……”陈黎睨着对方的神色又道:“那,恐怕难上加难啊。”

“这便是你的愚钝之处,赶走萧景琰当时少不得这老妇的用处。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啊,你啊学着点儿。”他说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去,却又未想到这接触让陈黎的心头旖旎不已,而后才快步跟上。

 

梅长苏与萧景卿别后便快步离开去到书房,却也无心处理积压的奏折,只是拿着毛笔呆愣出神。等从恍惚声回过神来天色已经暗了下去,他索性站起身来离开书房,一天未处理的事务加上先前的奏折仍旧堆压在书案上,这在梅长苏成为宗主后几乎是极其少见的场景。

萧景琰这时也刚刚从浴桶中起身,特制的药浴果然奏效,让他的筋骨舒缓不久。他身着亵衣坐在铜镜前,任由笙笙和几个婢女为他束发。他也这时才意料到自己和梅长苏做出的荒唐事,虽然互通心意让他不甚欣喜,但是这连声的恭喜却也出乎所料,满面绯色不知道是热的还是臊的。

他呆愣出神并不知道梅长苏何时来到身后并挥退了笙笙几个,萧景琰被猛地拥入怀中,他惊慌地低叫直到梅长苏贴着他的耳垂唤着殿下,他放弃挣扎转而覆上对方缠在腰间的手,然后被对方轻松地拦腰抱起走向内室。

“啊,宗主和殿下可真亲密……”几个婢女躲在门口看到这温情的一幕,忍不住笑闹作一团,又见其中一个婢子挤眉弄眼道:“还真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离不开啊。诶,笙笙……”她扭头看见心事重重的笙笙拧着眉来到树下忍不住叫出声,可是她哪里知道小姑娘的心思。

笙笙看向内室中相依的背影倒在窗纸上,她是当真为殿下感到欣喜,只是这列战英人呢,她远眺天上月色背靠着树呆呆地说出声,怎么一天都不见踪影。

 

同样是一片月色笼罩下的的金陵,皇城。

“哎呀,璇玑,你不要再哭了,我已经派般若去到江左,你放心卿儿会安然无恙的。”夏江头戴脚踩内监的帽靴,披着深色的披风走上前,从袖口中拿出丝帕放到惠妃的手中轻声安慰道。

“你这儿子,从小便有反骨,不让他做什么他偏生做个遍。江左的梅家恨萧选不死,他不带亲兵直闯龙潭虎穴,这不是不要命吗?”惠妃嗔怪地说着抢过夏江手里的丝帕擦拭脸上的泪,含娇带怯倒是让夏江想起那旧时的公主心神荡漾起来,他上前护上惠妃的柔荑将对方搂入怀中,轻声道:

“隔墙有耳,切莫要大意。”

“哼,你还有脸说。”惠妃看到情郎脸色一变,“我看你如今当萧选的臣子倒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不亦乐乎,倒是我们母子在深宫中伴君如虎……”她说着假意擦拭自己的眼泪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狗皇帝已经起了废太子的心,只要誉王上位,他便是卿儿的傀儡。到时候天下就尽是我们的孩儿,哦,不是滑族的了。”夏江说着得意地摸着胡须,“而这一天,离我们不远了。”

惠妃这才展露笑颜,昔年滑族覆灭之仇如今终是得以看见曙光,也不枉她忍辱负重化名呆在狗皇帝萧选的身边。她随手将帕子丢下然后转身搂住夏江,两个人跌跌撞撞正欲往床榻走去,就听见外面的太监响起尖细的嗓音——

“你,快走,快走。”惠妃连忙从榻上起来,整理着自己身上凌乱的服饰,然后推着坐在榻上眼底升起怒火的夏江,“不要让他发现,从窗户出去,快。”

“璇玑,你记住前往不要让他知道卿儿去了江左。”就算这是夺妻之恨,夏江却也明白这不是一时。他抱起披风和帽靴越墙而出,最后嘱咐道。

“自是当然,你且听我寻你。”惠妃连忙把窗子关上,然后整理衣摆的折皱后,对着进门来的萧选福身请安道:“臣妾给陛下请安,万福金安。”

“今儿个用过晚膳突然想起爱妃便过来看看,这日子是朕冷落你了。”最近萧选独宠夜秦的舞女,很久不来她这儿,她也便放心和夏江私会,可是如今……她当是咬碎银牙往肚子里吞,看了看紧闭的窗栓,才放心地扑到萧选的怀里撒起娇来,我见犹怜。

“臣妾这就让小厨房把炖好的甜汤端上来……”两个人温存一会儿,惠妃这才起身整理好散落的发丝,从榻上起身唤过宫婢。萧选色迷迷地看着这步步生曳的窈窕身段,直到目光在一深色丝帕上落定,然后起身捡起。

这不是寻常女子的闺中之物,出现在惠妃的寝宫里,不禁让皇帝心中疑窦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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