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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思慕 14

【苏靖】思慕 14

*苏靖民国AU,ABO预警!

*架空历史,别问我这些有的没的。

*进入尾声啦,都给我激动起来。

正文

眼看着礼堂的人越来越多,萧景琰额头也满是薄汗,随着时间流逝手脚愈发地不知如何摆放起来。他听得了那群女生所言,真以为梅夫人是为了宫羽所来。他不晓得梅长苏给对方说没说自己的存在以及是否接纳自己的态度,因而也就越来越紧张。他思忖了半晌,从座位上匆匆起身,对着一旁的笙笙言道:

“笙笙,我突然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你帮我跟老师请假。”

“萧景琰,你怎么啦?”柳笙笙好奇地问道,明明刚才他还催促着他们早些来礼堂,怎么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态度就此转变了过来,“你不是很想听伯特先生的演讲吗?”

“我,我不舒服,想回去了。”萧景琰从没说过谎话,因而在柳笙笙的问询下慌乱起来,他磕磕巴巴地说了个理由,算作回答,然后便低着头往礼堂外面走去。

萧景琰步履匆匆地走下礼堂外的台阶,那惴惴不安的心终是落定了,他重重地舒了一口气,就想转身往教室走去。未料事有这般凑巧,一个转身就看见校长先生陪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正好走到了他的面前,他打招呼也不是不打招呼也不是将脸蛋涨得通红,最后还是低着头有礼貌地叫了声:

“沈先生,好。”

“哦。景琰啊。”沈追看着面前的这位学生点点头,他们沈家与柳家世代是世交,那柳澄老先生孙女的同学,他自然也是有几分印象。他背着手关心地问着,却没发现对方忽地紧张起来亦没有注意到身侧的梅夫人投来的目光。

“我,我想去看看笙笙在不在教室,喊他一起来。”纵是萧景琰低着头,也能感受到一束盯着他的目光正在将他上下打量。

“方才我陪着梅夫人到教室转了一圈,倒是没有看见教室里有人,笙笙啊肯定已经去礼堂了。”沈追笑着言道,自己的这个世侄女的秉性他自是清楚得很,“她喜爱热闹,一定早早就去了。景琰啊,赶紧去礼堂吧。”

萧景琰低着头小声应下,然后想着既然校长提到了梅夫人,那他是不是应该同对方打声招呼,可是这样会不会又显得很是突兀。须臾之间他正左右为难的时候,突然听到梅长苏低低地叫了一声:“母亲。”

萧景琰听到熟悉的嗓音诧异地抬起头来,看着穿着骑装的梅长苏快步走到这边,额头上满是汗渍津津,看样子是跑着过来的。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他看着对方嘴角噙着笑意微微颌首,耳边忽地响起一阵轻咳,他想着面前站着的的梅夫人咬着唇角低下了头。

“母亲,怎么今天来学堂也不跟儿子说一声?这样儿子也好让人开车送你过来。”梅长苏微笑着低下头,转身看向母亲连忙道。

“哼,少帅工作这么忙,办公厅和军营两头的跑,我又怎么敢劳烦于您。”梅夫人拧着帕子冷眼旁观着自己的这个儿子自一出现就恨不得将眼睛粘在对方身上的没有出息的模样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因而也没有好脾气。

“母亲,真是冤枉儿子了。”梅长苏看着母亲这样赶紧揽住对方的胳膊,似是有些撒娇道:“那这样罢,今天长苏就陪着母亲在学堂听着讲座吧。”

“哼,说得这样好听你是真的为了我还是有什么旁的目的。”梅夫人虽说依然是没什么好气,但是因着这儿子的好言好语态度也柔和下来。

“哎呀,少帅和梅夫人一起来到这学堂,可真是让在下这学堂蓬荜生辉啊。”一旁的沈追自是喜孜孜的,如今金陵城中最尊贵的两个人啊都来到这里,怎能不让他喜不自胜起来,他虚让着少帅母子往前走去,倒也不忘着叫上萧景琰:“景琰啊,快来吧。”

萧景琰看着循声望过他来的梅长苏那含着笑容的眼睛,低下头来匆匆跟上。

 

伯特先生是法国一位出色的教育家,此次他受邀来到学堂讲学,除了校长沈追先生的大力促成之外,还是因着这里的一位同他有过信件往来的学生。当演讲告一段落之后,他在台上说出了这个名字。

“景琰,他说得是你啊。”当这个法国老教授用蹩脚的中文说出了景琰的名字,一直在纠结萧景琰为什么去而复返的柳笙笙,忽而扬声道。声音之大,引得安静的礼堂中众人纷纷侧目,而萧景琰稍在众人的目光中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伯特先生是梅长苏给萧景琰的基本书中的其中一本教育学的作者,萧景琰读了这本书受益良多,恰逢听闻伯特先生如今在中国访学交流,他便央得大哥帮忙打听到了对方的地址寄了一封信过去。原以为这是石沉大海,结果没想到伯特先生收到了信也特意前来。要搁在以往他肯定会非常高兴,但是如今想着端坐在后面的母子俩他只想低调。

“景琰啊,既然如此你就上来吧。”沈追在台上也说道。

萧景琰在众目睽睽之下只得起身往台上走去,他低着头慢慢地走着,却未料前面一侧突然多出来一双小牛皮鞋,他心下一惊急忙避让却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整个礼堂顷刻间响起哈哈大笑的声音,夹杂着柳笙笙愤怒的声音:

“宫羽,你在干嘛!”

“哼,他走路不看路关我何事呀。”

“你这人怎么这样坏!”

“好了笙笙,是我不小心没看路,你不要再说了。”萧景琰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两个女孩子的争执。

礼堂前方的混乱,自是吸引了梅长苏的注意力,他看着萧景琰要跌倒心下一急就要站起身来却被一旁的梅夫人拉住胳膊,他回身看向母亲,眼底的焦急之色尽显:

“真是沉不出气,你若是觉得这个跌倒是那位宫家小姐无意而为的,那你大可以趁现在逞风头,英雄救这个美。”

梅夫人压低声音对着儿子小声言道,随后看向那个满脸不忿的宫家丫头摇头叹息,这宫家也算是书香门第,怎么教出来的女儿如此的蛮横骄纵,如此一件小事就能看出人品。她倒是颇有些欣赏起萧景琰息事宁人的做法,虽然她也不清楚对方是不是碍于他们在场而如此,但是她注意到萧景琰趔趄之后站直的下一步就是向他不小心踩到的身旁人道歉,如此行为倒是作不了假。

正当梅夫人心里想着的时候,萧景琰已经匆匆走上前台与伯特先生打招呼,握手问好,说得便是一口流利的法文。他自小与萧景禹感情深厚,当初萧选为留学的大哥请来教法文的先生的时候,他也在一旁听着,后来也是习得了法文。

萧景琰的谦虚有礼和流利的口语以及对著作的侃侃而谈,让伯特先生赞叹不已,更让台下处处皆是一片惊叹之声。梅长苏也不例外,他痴痴地望着台上愈发从容自信的萧景琰,下意识地鼓掌显得有些忘情,连母亲唤他都没有察觉。

梅夫人看着台上和先前给她印象不同的萧景琰除了感叹之外,更是对面前有些陌生的儿子有些意外。她的目光在两个人身上来回游移,陷入沉思久久不语。

 

梅夫人在廊州的时候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去寺庙上香,如今虽然来了金陵但这规矩仍不可断,所以她提前让十三先生打听好庙宇的所在,然后就在十五的这一天带着飞流去山上的寺庙烧香。她唯恐飞流年纪小在庙里失了分寸,便让随行的吉婶带着他在周围闲逛,由她一人进到庙中。

待她走出寺庙之后,飞流与吉婶不见了踪影,她心知飞流孩童心性定然去了那山下的市集,因而也不急恼地索性坐在寺庙前的石凳上等着他们回来。虽然已然是秋末冬初的时节,但是正午的日头正烈,梅夫人感觉到额头上浮有一层薄汗,因而下意识地去拿身侧的帕子,却未料那方手帕不见了踪影。

这方苏绣的丝帕乃是梅石楠与她的定情信物,原先也不曾勤拿出来,若非今日配那锦绣丝织的旗袍也断然不会拿出来。梅夫人想着这个,急急地站起身来想要返身回去找寻,却未料这一方丝帕竟直直地出现在她的面前,让她好生意外:

“这帕子是夫人的吧,我先前在夫人后面上香看见了,后来在外面拾起便想到了夫人,所幸赶得及来还给夫人。”林静浅笑嫣然地说着,将丝帕递了过来。

“哎呀,这可是真的感谢你呀。”梅夫人看着失而复得的帕子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表示感谢,只好连声道谢道。

“这只是举手之劳的事情。”林静微笑地颌首,两个人又寒暄了几句后,林静望向山道上的人忍不住张望着自语道:“这孩子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梅夫人长成于廊州,自是有关中女儿的豪爽。她看着林静似是在等人,连忙热情地将人挽住,两个人一同在石凳上坐下。间歇时,梅夫人忍不住打开了话匣:

“妹子,这是在等谁呀。”

“是我的儿子,他说今日陪我上山烧香,怎知一会儿就是没有见人了。”林静含笑着说道,“这孩子啊就是没个定性。”

“诶,怎么能这么说呢。孩子能陪你自是好事,我倒真是羡慕你们母子这关系,不似我……”梅夫人想起自家儿子忍不住摇头,“我现在是见他就烦,恨不得他走得远远的。”

“姐姐,这是何话。”林静也忍不住笑言道:“哪里有烦自家孩儿的娘亲哟。”

“妹妹有所不知,我这儿子最近是天天地陪着我,我看他啊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梅夫人看着疑惑的林静又言道:“我自廊州听说他自己有了心上人便来到了金陵,前几日未有告知他便直接去见了那孩子,结果我的这个儿子啊自此就天天陪着我,生怕我再去吓怕了他的心上人。你说说,这儿子怎能将亲娘如此防着。”

“这孩子大了,感情确实由不得父母。”林静想起景琰也是一声叹息,“有的时候,站在过来人的角度希望他不走弯路,可是又见不得他日日愁眉不展,这让当娘的心……”她看着景琰走过来,急忙收住了话头。

刚才萧景琰帮一位老奶奶将菜篮提到山下,看着母亲在外的石凳上坐着,他心怕母亲担心便急急地走过去,他走得急自然没有看到侧身对着的梅夫人,直到林静唤道:

“景琰呀,过来向夫人打招呼。”

循声看过来的梅夫人和萧景琰当下愣在原地,这世间竟然还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远在办公厅的梅长苏当然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他看着坐在他面前喝着红酒不亦乐乎的蔺晨,心中烦躁万分。今天若不是蔺晨突然打来电话不请自来地出现在他的办公室,他定是要陪母亲去山上的。不然要是母亲从山上下来,径直去找景琰可如何是好。他思及于此忍不住清了清喉咙,下了逐客令道:

“蔺晨,你一路颠簸也是辛苦,不如今日就到这里,我让童路送你去酒店,你且休息休息。”

“怎么,梅少帅怎么要赶蔺某人走了,蔺晨可是为少帅分忧而来的呀。”蔺晨放下酒杯故作正经道。

“好啦,蔺晨,你我就不要再说这些了。”梅长苏也是哭笑不得,他叹了口气,“我需要你的生意为我制衡府厅,而你不是也赚了个盆满钵满吗?”

“知道就好。”蔺晨耸耸肩道,然后又特别好奇道:“看你眉头紧锁的,说吧怎么了说出来我给你分析分析。”

“哎~”梅长苏叹了口气,忍不住言道:“你是有所不知我如今真是腹背受敌……”蔺晨是梅长苏难得的好友,在信任他之余因而也将满腹愁绪说了个痛快。

“我要是你,我就会办一个盛大的舞会,向所有人宣告萧景琰的身份。”蔺晨听完,他收起玩世不恭摸着下巴想了想,说道。

“你这是什么法子?”梅长苏听完忍不住有些失望,“两位母亲如今的态度尚且不明,又怎肯这样去做惹他们不快。”

“萧景琰的母亲不同意,想必是因为你的身份怕你对她的儿子并非真心;而伯母尚在犹豫,是因为没有看到你的决心。所以你就要办个盛大的舞会,正式告诉天下人,你非萧景琰不娶啊。”蔺晨摊摊手,“所以啊,不如就在我的琅琊吧,也算给我的酒店打打广告,酒水嘛给你们打折。”

这个主意如此解释一番,倒是个可行的计划。梅长苏不理会蔺晨接下来的如意算盘,陷入思考之中,也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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