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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皇帝陛下是琰控 05

【苏靖】皇帝陛下是琰控 05

*苏靖AU,有插件。

*这是个时空错乱的脑洞:霸道酷炫狂宠的帝王的琰控日常。

*苏琰殊,主苏靖,林殊单箭头,接受的宝宝再来看看吧~


所思非所见,而所见又是另一番境地。林殊眼见着萧景琰由梅长苏车辇上扶下来,每一步都像是巨石砸在他的心间予以他重击,直教他痛不欲生。那所有的失衡在顷刻间爆发,让他丧失了所有理智,所以他也会提着花枪直闯帝王的仪仗,大有将性命抛之不顾的心思。

“朕问你,你可就是林燮大将军的儿子林殊?”

场面一时之间陷入静默,为首的禁卫军统领看着那胆大包天之人兀自沉默着,他思忖着陛下的心思,忽地厉声向着林殊道:

“大胆,陛下在问你话,因何不作答?”他说着忍不住又提起了他的佩剑指向对方,而原本将林殊圈成包围之势的禁卫军也纷纷将重新将佩剑提了起来,一时间周围全是利剑出鞘的刷刷声。

“陛下……”梅长苏正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好生奇怪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了萧景琰的声音,他回过头去只见萧景琰快步向他走来,眉目间尽是慌张之色。

“景琰,怎么了?可是吓着你了?”梅长苏将对方溢于言表的紧张之情收在眼底,还以为是这刀枪棍棒吓怕了他,于是赶紧伸出手来拉住对方轻声安慰:“可是扰着你了,莫怕莫怕。”言辞中尽是呵护之意。

“陛下,他……”萧景琰的声音有些急切,他坐在车辇之中原先还不知道是何人冲撞了圣驾,直到林殊的声音依稀得传来,他才暗叫不好急急地走出来,欲为林殊辩解,未料这个他字的气音刚刚出来,一直沉默的人倒是突然开口了。

“草民林殊拜见陛下,帝君。愿陛下与帝君万福金安。”林殊说着向面前之人跪拜行了大礼,“草民粗野惯了,行走于闹市之中,未料马匹受惊惊扰了陛下和帝君,草民最该万死。”

当禁卫军在顷刻间将他团团围住,冰冷的兵器抵住他的喉咙,林殊这才明白自己抱着必死的决心不过是在以卵击石,这近在咫尺的车辇忽地又那么遥远,远到他可能死在车马之下而萧景琰犹未可知。当他看到那帝王自车辇中步出走到他的面前,那人中之龙的姿态并未让他有所慌张。

林殊之前还糊涂地很,直到他提到了他父帅的名字,直到他看到萧景琰向他走来。他可以置自己的性命于不顾,但是他怎么能不顾他那忠肝义胆的父帅的一世英名。而如今木已成舟,景琰已然与皇帝成婚,他又怎么能因自己的恣意妄为而害了他。所以,他咚地跪下,手指死死地扣入石板,端端正正地行了跪拜的大礼。

“起来罢,朕在金陵就听闻林燮将军的独子深入敌方军营,烧了八百石的粮草。”梅长苏此刻得见林家军的少帅,也算是龙心大悦,“你们林家世代忠良,如今当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仪仗前的混乱就此散去,帝王的仪仗很快就慢慢地行进起来。林殊立在道路的一侧,混入看热闹的寻常百姓中,听着他们讨论着帝王对帝君的呵护,以及二人相携离去时的恩爱之姿,只觉得五脏六腑搅在一起的钝痛,让他心如刀割。

林殊转而去妙音坊喝了个酩酊大醉,然后才回到林府,,一路上颇有些失魂落魄。直到他行至府门前看到管家十三先生焦急的面容,他才知道自己偷跑的这段时间闯出了弥天大祸。他跑到后院看着正在被杖责的卫铮醉酒也散去大半,他有些焦急地对着父帅道:

“父帅,是儿子偷跑出去的关卫铮何事,你为何如此杖责于他。”

“军令如山,我命他看好于你,可是你呢竟敢硬闯陛下的仪仗,扰了圣驾。”林燮气势汹汹地说着,语气里掩不住滔天的愤怒。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他是怎么也预料不到自己的这个儿子如此的胆大妄为。

“儿子所做所有愿凭父帅处罚,只是这卫铮实在是无错啊。”林殊腾地跪下言道。

“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吗?”林燮看着林殊这般回答毫无悔过之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说着就拿起一旁的马鞭,直到被卫铮拦住,“大帅,少帅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啊。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你们都起开,这是军令。”林燮说着朝着林殊的后背就是扬鞭,一鞭比一鞭地狠绝。而林殊兀自咬牙闷哼不出声,直到林夫人听到动静赶了来,抱住林殊就痛哭流涕起来说是要陪着儿子一起领老爷的责罚,直教林燮说着慈母多败儿慈母多败儿地扔下马鞭拂袖而去。

林殊最后一个人跪在后院的校场内,整排的兵器木架前独种着一棵梅树。他从小喜欢舞刀弄棒,向来不喜这花花草草。而他爱梅,是因着萧景琰。林殊看着这棵梅树想起如今已远隔千山万水之人,神色一凛,心情愈发地沉重起来。

林殊自小便被父亲扔上了琅琊山拜师学武功。所以比起和琅琊山远隔千山万水尚在金陵城中的父母双亲,他和近在眼前的姑母一家的感情尤为深厚,其中特别是萧景琰。萧景琰和兄长之间年龄相差巨大,而林殊是家中独子并无兄弟姐妹,所以两个人一起长大亲密无间。

但是,比起萧景琰对林殊的兄弟之情,林殊却显然并非如此。他也不知道是何时开始将两人间的这份亲情变成了感情,只知道当他二人在廊州城外策马扬鞭欢歌笑语之时,那样一个瞬间林殊便打定主意永远守护萧景琰和他视若珍宝的对方的笑容。

林殊一旦对萧景琰动了心,那便再无转寰的余地。这两小无猜的感情不似其他,若是真的喜欢便作不了假。他离开廊州除了为实现自己的一身抱负,更是为了立得战功以回来向姑父姑母提亲求娶景琰。谁想到他刚离开一年,再次相见景琰已经与他人成婚,而那个人竟然是当今圣上。

边关多闭塞,大婚的谕旨公告天下月余消息才传到北境。而林殊在最初的震惊之后,悉得景琰竟已是准备赶赴金陵,那近乎崩溃的心态终是化为无尽的恼怒和愤恨,他直接提起卫铮佩戴的剑一把砍断了曾经视若珍宝的萧景琰为他亲手绑在花枪上的缨穗儿。林殊捧着那半截缨穗儿看了一个通宵,几近天明的时候他的副手百里奇边扬鞭,向着廊州而去,带着那半截缨穗儿和他亲笔所书的信笺。

一个人深入渝军阵营是意外,林殊自百里奇走后又经过一个通宵,终是意识到无论是景琰与皇帝成婚,还是他与景琰的关系,自此都再也无回天之力。他心情不好便常常去后山的河边静坐,谁想到却被渝军的探子获悉,趁他不备将他掳了去。待他从熏香的昏迷中醒悟过来才深知自己所在何方。他师承江湖门派,自然轻易挣脱这简单的束缚。他先解决了看守他的人,然后便提着花枪混迹在渝军之中。这仿佛就是上天给他发泄无处排遣的苦闷的绝佳时机,林殊烧了渝军的粮草,以一当十地突破了包围。

那一夜的火光染红了天边,林殊抱着必死之心亦是杀红了眼。就在所有人的长矛短剑都对准了他的时候,他忽而生出了些解脱的心。就在一个长矛快要刺向他的铠甲,忽而飞来一支长箭,矛尖一歪偏向了一旁,而那个渝兵捧着手痛苦倒地,是卫铮他们带人前来支援。林殊趁着围困他的渝兵开始腹背受敌的探头缩尾之际,重新站起身来挥起花枪,里应外合终是大创了渝军的锐气。

此事当然八百里加急呈给了远在金陵的梅长苏,圣上赞他少年英雄深入虎穴的口谕传回来的时候,林殊刚刚被林燮解了半月余禁足,同时一直在同他们胶着的渝军也已然出现疲软之势开始节节败退,但是他依然没有了当初那般的神采飞扬,他原先是为了功名之后是求娶景琰,而如今这些不过是过眼云烟。

“少帅,辛苦了。且饮些茶水吧。”林殊循声望过去,发现是父帅的客卿,军中的军师夏江。他自问和对方没有什么交集,因而只得狐疑接了过去。

 

梅长苏和萧景琰回到宫里的时候,太上皇身边的大总管正侯在长宁宫的门口,见着陛下与帝君步下车辇,忙不迭地过来请安,说是今日藩国进贡了一些异域的瓜果。太后口谕请帝君前去,挑些自己爱吃的瓜果。话虽如此。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太后找了理由寻帝君过去,若非这般直接赏赐就好,又何须大费周章。

这个道理旁人尚且看得通彻,又怎能逃得过梅长苏与萧景琰。梅长苏拧着眉头,思忖了片刻,便准备与萧景琰一同前往。但是,萧景琰看着那老公公霎那间惨白的脸色,还是拦住了陛下,温言开口:

“陛下,先前还不是在说要去书房处理政务。既然如此,就明日再同景琰一起给父皇,母后请安吧。”他看向梅长苏眉目间满是笑意,虽然他尚不清楚太后的意图,但是既然他已经要在这里度过一生,那什么都应该他自己面对才是。

“那景琰且去,待朕处理完公务,便回到长宁宫与你一同用膳。”说着他转向德贵,冷下脸来,不发一言。一张一弥,将帝王的喜怒无常展现得淋漓尽致。

梅长苏直到萧景琰的步辇消失在宫道的尽头才转过身来,他正欲登上步辇,却忽而听到了飞流的声音,他抬头望去这才发现原是那飞流不愿意从马车下来,在那里耍赖发脾气。所谓爱屋及乌,说得就是当今圣上这般,因着萧景琰他自然也对飞流相当重视。于是,他想了想也就走下步辇来到飞流的面前,一旁的宫人随即退到了一边。

“飞流,下车吧。我让宫人给你呈上好吃的点心。”当今的九五至尊,对着一个孩童好言相劝,若非得见如此又有谁人敢相信。

“飞流,不吃,要玩,和殊哥哥玩。”

“要和景琰哥哥玩儿也应该下车啊。”飞流的语速太快让梅长苏听错,于是继续好言劝道。

“不是景琰哥哥,是殊哥哥,在市集,殊哥哥。”飞流孩童心智见旁人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心急之下不免提高了声音,这下也让梅长苏听了个明白。

“是林殊?”梅长苏迟疑地轻轻吐出这个名字,不免又问道:“你认识林殊吗?”

“嗯,殊哥哥好,和琰哥带飞流骑马。”飞流歪着头想了想,看着梅长苏的骇然很是不解。

难怪,林燮的儿子敢直闯天子的仪仗。他本就觉得奇怪,这林燮的儿子就算再怎么样也断不可能没了规矩到这种程度,他再联想到那林殊的行事古怪,和景琰慌乱下车的出言维护。这桩桩件件串起来的事情让他连连地后退了几步。

“高升!”他阴沉着脸转过身来,看马上跪在地上的人沉声道:“想办法让飞流公子下车,然后速速来武英殿见朕,不得有误。”最后四个字,梅长苏说得是咬牙切齿。

 

萧景琰料想到得不错,太后叫他前来果然是为着他未被陛下标记一事。昨日在侧殿用早膳,就见那太后身侧随侍的嬷嬷盯着他的后颈神情古怪,现在想想应是已然知晓这事实,呈报给了太后。也正是因为如此,太后今日的言辞之中始终绕不开诞育皇嗣之事。太后始终未挑明,所以萧景琰也只得用装傻来应对。虽然最后太后并未为难于他,但是他同时想起母亲的话,回宫的这一路未免心事重重。

“陛下派奴才来告诉帝君,说是政事繁忙,就不能与殿下用膳了。”武英殿的宫人对着萧景琰恭敬地说道,也算唤回了萧景琰的思绪,“同时还说今日殿下奔波一天,也让殿下早些歇息就不用等陛下了”

“既然如此,就劳烦公公跑这一趟了。”他环顾四周后对着公公淡淡地颌首,想来也觉得好笑,陛下政事繁忙不能来用膳,满眼望去的宫人竟然比他还失望。看来这后宫之中争宠该是家常便饭了。他忽地又想起了太后和母亲所言,当下也没了胃口,草草动了几筷子便上床歇息。

 

“奴才叩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夜凉如水,武英殿内却是一片漆黑。高升跪在地上,发着抖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个大意惹怒了圣上。天子发威,素来都是雷霆之怒。

“可是吩咐下去了?”靠坐在案几之前的梅长苏,沙哑着嗓子似是压抑着无尽的愤怒。

“禀陛下,已经派人去了,只是金陵和廊州之间尚需时日啊。”

“可是,朕已经等不及了。”梅长苏捏着眉心摇摇头,“明日你便传一道谕旨到林燮府上,告诉他宫宴务必要携子出席,朕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一个答案。”帝王说着便猛地站起来,语气里是不容辩驳的威仪。

“喏……”高升还没应下,就见着陛下已经起身离开,快得连衣袂都没有看清。

 

萧景琰在睡梦中跌入一个带着凉意的怀抱,他愣愣地看着紧紧拥着他似要把他揉进骨血的陛下,有些不明所以,

“陛下。”他低低地叫了一声。

“景琰,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喃喃地声音自耳边传来,萧景琰更是疑惑不已,出声言道:

“陛下,这是怎么了?”他犹豫的手终是落在了对方单薄的脊背上,“怎么没有披披风啊。”

梅长苏不再说话只是把萧景琰搂得更紧,上天入地,这辈子他是绝对不可能对萧景琰放手的。

 

*下章就是宫宴上,三方的修罗场了,停到这里很完美。

*夏江开始搞事情,老梅开始霸道啦。

*可惜,更新可能要很久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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