酱酱是整条街靓的仔吹爆🌈屁

【苏靖】何必,当初… 02

【苏靖】何必,当初… 02

*苏靖AU,有插件。

*先婚后爱梗,狗血,ALPHA不太渣,OMEGA不太包子的脑洞。

*一句话说明:前期酥胸死活看不上琰琰后期追夫追到天涯海角的故事。

【预警】基友说这写的都是什么完蛋剧情,嗯,还有么?→_→

什么青梅竹马什么大学同学来啦,你方唱罢我登场。宝贝们喜欢虐,其实我还可以)不是

正文

“你们结婚也有三年了吧,怎么也没见什么动静?”早餐桌上梅靖康的一句话,让萧景琰险些失手打翻了赵姨递过来的粥碗,

“我说,我的宝贝重孙呢?”心里当下跟明镜儿似的老爷子转而将目光落在了一直埋头喝粥的梅长苏身上,颇有问个明白的意思。

“爷爷,这又不跟猫下崽儿似的,现在都讲究优生优育。您老啊……”他拿筷子挟起些酱菜,“就别操心了啊,来吃点咸菜您。”

“嘿,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知不知道啊?”听出孙子嫌弃他淡操心的梅靖康登时就怒了拿着筷子说教道,却没想到这孙子却没给他机会:

“爷爷,年轻人的事情您就不要插手了啊。我呢,得赶紧去公司,今天连着设计会议和周年庆典的事情,忙啊~”几乎是话音落下,梅长苏就已经起身迈开了步子。

“天天说忙,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老人家看着脚底抹油的人亦忍不住数落着,“好好的ALPHA偏去设计什么衣服,哼。”

“景琰啊,你今天不去上班吗?要不,让那小子送你一程?”一直在爷孙斗嘴中兀自沉默地萧景琰,末了听到梅靖康这么说,连忙抬头回道:

“最近画室不忙,我下午再过去,上午在家好好陪陪您。这是……”而后片刻犹豫道:“这是我和长苏,商量好的。”他和梅长苏时隔许久在同一间屋子醒来,在来到餐厅前都视彼此为空气,更谈不上什么商量的话,只是他私心觉得还是应该在老人面前粉饰些太平才好。

“哎呀,你要是忙就忙,我这个糟老头子有什么可陪的呀?”果然,老爷子听到这里咧开了嘴,甚至听到赵姨说首长好福气的时候连脸上的皱纹都乐开了花。

 

萧景琰陪着爷爷在家的一个上午,帮着老人整理了几大本相册,听老人家戴着厚厚的老花镜给他如数家珍地讲每张照片背后的故事。过去的那些英雄岁月和战友情让梅靖康滔滔不绝,特别地当讲到他爷爷和他过命的交情的时候,语带哽噎道:

“那时候战di医院被炮hong了,我们伤员被紧急转移,我就和你爷爷伯庸失去了联系。如果要是我在的话,我就能替他证明他是英雄啊。”

因为缺少关键证人,他的爷爷在转到后方后就因伤复原了。在那个年代回到了老家,因为背部当时替梅靖康挡住的那一枪,他被误会成是战chang上的逃兵,在家乡受尽排挤和白眼和萧景琰的奶奶辗转背井离乡来到了廊州,萧景琰想到老人家忍不住落了泪,气氛一时压抑起来,为了避免梅靖康情绪波动,他连忙摊开了另一本相册转移了话题。

这本相册是梅家的家族照片,有梅长苏父母的结婚照,更多地是梅长苏的照片,从胖乎乎的小肉娃到眉目清秀的小少年,虽然还有好几页飞流的照片,但是梅长苏是绝对的主角。梅靖康像打开了话匣子似的开始一页一页地讲自己孙儿的趣事,直到翻到了一页梅长苏和一个女孩子的合影,两个人对着镜头比耶笑容灿烂,

“爷爷,这个女孩子是谁啊?”萧景琰一怔,下意识地看向明显有些不想说话的梅靖康,

“这是谁啊,是不是梅长苏的哪个同学啊,他们经常拍这些照片啊当时……”

“哎呀,首长。这不是穆参谋的孙女吗?她和长苏是同学青梅竹……”一旁忙着的赵姨瞥见相册忍不住张了嘴,却在看见首长的不悦之后恍然惊觉多嘴之言:“哎哟,对了,我煲的汤还没有关火呢。”

“对呀,景琰。一会儿吃了饭就去忙工作吧,反正爷爷这边也没事情。”梅靖康说着将

茶几上的相册猛地阖上。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室内,萧景琰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靠坐在柜台前的柳笙笙止不住地打瞌睡,听到推门声响,就马上被他…手里的那一块布朗尼蛋糕盒吸引注意力。小丫头欢天喜地地跑进房间吃下午茶,剩下萧景琰一个人在柜台旁摆摆画架,擦擦画框。

当他终于闲下来之后,他坐在柜台前托着腮怔愣出神。爷爷和赵姨刻意回避的那个女子,他想他应该是知道的。穆霓凰,梅长苏的青梅竹马,也是他们婚后半年爆发最大争吵的来由。那时候他总是一片丹心向梅长苏开,就算对方烦他厌他,但是他总觉得只要他做得好,梅长苏就一定会改变他的看法。

那天他捧着吉婶教他的好不容易成功的酥饼去书房找梅长苏,却无意间撞破梅长苏正打着电话,那是他从没见过的梅长苏,笑眼弯弯侃侃而谈,他听见他管对方叫小霓子,事无巨细地叮嘱对方在外的一切。原来,梅长苏也有这样的一面啊。

后来,嫉妒冲昏了理智。在萧景琰失手打翻了他书架上所有的相框后,梅长苏喊着不可理喻夺门而出,而他锁着门在卧室枯坐了一夜,任由手上扎破的血痕慢慢干涸,直到吉婶让人撬开了门,哭着抱住他。

或许,一开始就错了吧。萧景琰想到这里摇头叹息,比起吉婶有所保留。赵姨的欲言又止和爷爷的态度,似乎说明了问题。萧景琰想到这里忍不住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他叹了口气环顾四周后站起来,余光却无意间瞥向店外,那里停留着一位仔细看着画作的客人,他不经意地看过去却目瞪口呆,直到对方消失在视线中之后,才慌乱地追了出去。

午间的艺术街区人流并不多,然而萧景琰萧景琰追了两条街却终是没有收获。他颇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到画室,在看到笙笙担忧的目光之后只是摆摆手,而后在工作室的画板前坐下。他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幻觉,刚刚的人是,穆霓凰么?她回国了,梅长苏知道吗?

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让萧景琰在画板前坐到夕阳落下,笙笙提醒他才发现原来是甄平来了。今天是江左成立三周年的周年庆,梅长苏老早就说过今天晚上要他出席。在他们的婚姻关系中,这是对方难得的开口求人。萧景琰对着甄平点点头,在离开前和笙笙收拾了手边的东西。

当时,他毕业就结婚大哥怕他没事情做慢慢在婚姻中失去自我,便帮着他在这个文化园里租了间画室。笙笙是美院的学生在他这里做兼职,而他也不是严格意义上的老板,他偶尔画画或者帮助美院的学生代卖作品,得来的画费或者佣金也就是勉强维持水电房租以及笙笙的工资,而梅家根本就不需要他赚什么钱,反而梅长苏每个月会将生活费打到他的账户上。

就算他从不乱花这些钱,然而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婚姻中不对等的经济地位让萧景琰仿若寄人篱下。可是这有苦难言的内里却被表面的华丽所掩盖,在笙笙20多岁的年纪里萧景琰反而是人生赢家,画室只不过是豪门生活的调剂而已。

“先生,梅先生说今晚的宴会时间不会太长,您只要参加完布朗先生的欢迎会就可以了。”在他们把羡慕到叽叽喳喳的小姑娘送到学校之后,甄平的声音唤回萧景琰望向窗外的怔愣,

“好,走吧。”他收回停留在校门口学生们身上的目光,他已经快忘了那无忧无虑的他也曾经拥有的时光了啊。

 

梅长苏明白服装设计的不确定性和多元性,除非他能垄断所有设计师到旗下,否则他永远不可能在这瞬息万变的市场中高枕无忧。在江左打开海外市场后,他除了积极联系更多的时装周,更希望和这些国外的品牌谋求更深远的合作。布朗先生的家族品牌是英国的老牌,更是承接了皇家定制。

梅长苏曾三顾茅庐终于在苏格兰的一处牧场见到了和孩子们打猎的老布朗,两个人短短的半小时会面,合作没有谈几句反倒是借由着他的婚戒谈了谈他的婚姻家庭,问他有没有孩子,邀请他和自己的伴侣来他的庄园作客,

“在这里,你能放松身心陪伴家人,不会去想那些烦人的工作。”

梅长苏几乎是心领神会地当晚就给萧景琰打了电话,两天后萧景琰陪着梅长苏一起去庄园聚会,老布朗的小女儿也是痴迷画画,和萧景琰一起相谈甚欢。而萧景琰从国内带来的中国瓷器和苏绣制品也让布朗一家非常痴迷。

今年老布朗带着老婆孩子来旅游,在金陵的最后一晚便应邀出席了江左的周年庆,这一次是谈生意的。但是,梅长苏亦明白萧景琰的重要性。萧景琰当然清楚他们是法律承认的伴侣,就算大宅里多少人知道他们的婚姻多么名存实亡,就算集团里有多少风言风语老板宁愿加班睡在办公室也不愿意回家,但是他们在外面还是同荣俱损的关系,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爬到他的头上来的。

“哎呀,不好意思。萧先生,我不是故意把你的外套弄脏的?”梅长苏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宫羽对着萧景琰快要哭出来的模样,而萧景琰背对着他看不出有何表情。

“宫小姐,你故意把咖啡泼在我的外套上,不过就是想让我恼羞成怒给你难看让我先生失了面子。见我没反应,如今这般梨花带雨也不过是因为你想让我的先生发现你的娇弱和我的咄咄逼人,可是……”萧景琰的压低声音道:“他好像没什么反应啊。”

比起宫羽的面色惨白,梅长苏倒是知道自己的偷听被人发现,反倒是有些不自然地轻咳走到二人面前,看向兀自擦拭着自己袖口咖啡渍的萧景琰,道:

“好了,景琰,布朗先生和他的助手到了,我们走吧。”说着他把自己的西服披到了对方身上,从头到尾都没有理会宫羽变得难看的神色。

“没想到你这么辣啊?”走出更衣室到宴会大厅,梅长苏看着已经恢复如常的会场忍不住感叹,这个萧景琰真是出乎他的所料啊。

“我和你之间的问题,不是代表着什么人都能在我面前演猴戏的。”萧景琰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梅长苏因为那句猴戏的不恰当比喻而蹙眉,转而亲昵地为梅长苏整理领结。刚才的混乱之后,众人眼见着老板的OMEGA披着梅长苏的外套出来,而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亲密更是让方才宫羽的挑衅成为不自量力的笑柄。

“梅,萧,你们感情还是这么好啊。”布朗先生爽朗的笑容在身后响起两个人循声望过去,发现原来是老布朗到了。

“啊,战英,是你?”在布朗将自己的助手介绍给两人的时候,萧景琰惊喜的声音猛然响起。

 

因为全球经济的共同问题,老布朗其实也明白自己的家族产业如果只针对本国市场会带来的各种问题。梅长苏抛给他橄榄枝在先,而他这次在金陵旅游时的实际考察在后,自然明白此次合作的无限量远景,因而马上召来了列战英,以寻求合作的契机。

江左的众人也就明白了,老板如此举办周年庆的真实原因。合作谈成了,梅长苏一个高兴就把酒喝得多了些,等到强撑着和萧景琰一起送老布朗离开酒店后,虚无的脚步走了几步就昏了过去。

三天之间的两场醉酒让梅长苏的自制力失了效,他几乎是在天光大亮的时候才醒过来,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家里的天花板,而萧景琰正在卫生间里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看到他揉着剧痛的头,淡淡出声道:

“昨天你喝多了,我怕你回大院爷爷会骂你,就回家了。你洗漱吧。”

“哦……”这是梅长苏难得地在和萧景琰的交谈中落了下风,思考的能力需要慢慢回笼,他只是愣愣地看着萧景琰的右手费力地举着吹风机,似乎很是痛苦。

“吉婶,昨天我怎么了?”在萧景琰离开后不久,吉婶很快提着端着托盘敲门。梅长苏使劲地揉着额头,发现头痛欲裂。

“少爷,昨天你怎么又喝那么多,先生照顾了你一整夜。”吉婶边摆着早餐边说教道:“不光如此,还拉着先生的手睡了整夜。我早上过来的时候,看他就靠着床手还被你拽着咧。”

“呃,吉婶。我,我……”梅长苏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真该庆幸,萧景琰不在,不然他该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了。

 

列战英是萧景琰的同学,毕业后去了英国深造,却没想到成为了布朗的秘书陪着他来到江左与萧景琰重逢。昨天,毕竟是公共场合。两个人的重逢在老布朗的一句AMAZING后也就就此揭过,然而萧景琰却没想到列战英会马上找上门来,就在第二天。

“哎呀,就是混口饭吃。”列战英端着咖啡杯在萧景琰的画室里参观,东摸摸西碰碰对萧景琰的揶揄付之一笑,“画画画不出门道,总是要吃饭的啊。”他喝了口咖啡自嘲一句。

“这么说,我还是混得不错的……”萧景琰穿着画画的围裙歪着头笑道:“至少还在画呀。”

“是啊是啊,回头你卖给我几幅你的画,我呀就坐等它们升值。”列战英放下咖啡杯爽朗一笑。

“我的画等升值,那你可就亏本啦。”萧景琰也是自嘲道,而后两个人相视哈哈笑了起来。

大笑的声音吸引了柜台里的笙笙,他循声望过去也就没有发现在门口驻足的人快步离去,梅长苏面色不好地上车,动作之快让甄平意外,而之后他透过后视镜看到刚才他们从药店买来的跌打损伤药酒原封不动地扔在了一旁更是不解,老板不是来给先生送药吗?

“走吧。”而后他听到梅长苏沉声地说道。很快,车子调转后离开画室。甄平看着沉默的老板噤声地专心开车,他不知道的是这样快乐的萧景琰,

也是梅长苏没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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