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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思慕 20

【苏靖】思慕 20

*苏靖民国AU,ABO预警!

*架空历史,别问我这些有的没的。

*正文结束+尾声,其实应该有托马斯小火车的,但是大家都懂。

完结,谢谢大家支持啦,合集奉上。

 

萧景琰离开金陵的那天,下着蒙蒙细雨。

站在码头上,林静看着抱着他不撒手的萧景琰那忍隐多时的眼泪终是扑簌簌地流下。为人母者,一颗心都是拴在孩子身上。如今见得孩儿远行,便也不知道当时的应允是否正确,只得一遍遍地嘱咐萧景琰在外的事项。

“好了,静儿。这次景琰去得是景禹当年的大学,有他的安排,万事都是妥帖的。”林乐瑶和萧选站在一侧,看着又要泪流的母子俩连忙上前宽慰道。

“瑶姨,您也要注意身体啊。”萧景琰安慰完母亲,便接着对林乐瑶说道,听着林乐瑶笑着应允,他便又走到父亲身边说了几句话,后来又过去二太太和三太太那边。

如今他已和梅长苏订婚,虽说只是两家人之间知道的事。但这林静母子的身份足以让二房,三房羡慕嫉妒和巴结。只是,就算是再流于表面的表面功夫,在离别的时刻也多了几分真心。萧景琰一一地和他们话别后,重新回到林静身边,显得有些难受。看着和林静相谈甚欢的林乐瑶小声言道:

“瑶姨,大哥没有来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啊。”他先前误会萧景禹的事情就算过了好几个月,也仍然让他耿耿于怀。

“你这孩子,怎么还记得这些。他是陪着你大嫂去了医院……”林乐瑶笑着摇头,又言道:“你大嫂啊怀孕啦。”

“啊,那我,那我要当叔叔了?”萧景琰听到这个消息也是难掩喜色,他又跟林乐瑶说了几句,才听到一声欢快的声音,是飞流。

“琰琰哥哥,琰琰哥哥。”飞流欢快地跑到萧景琰面前,乐呵呵地道。春节后梅夫人和大帅便回去了廊州,剩下飞流留在梅长苏的身边。

“琰琰哥哥,糖葫芦好吃好吃!”飞流看见萧景琰忍不住与对方分享自己手里的半串糖葫芦,蹦蹦跳跳。

“哎呀,你这个小馋猫,脸都花了。”萧景琰笑着拿出帕子擦去飞流脸颊的糖渍,而后他忽然又认真地对对方说:“飞流,你答应琰哥哥,要帮我照顾苏哥哥好不好。”

“嗯,飞流帮忙。”飞流说着使劲地点点头,而后又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盒子递给萧景琰,“苏哥哥让飞流给琰哥哥的。”

萧景琰收好了盒子又和飞流与父母家人说了一会儿话,就一步三回头地登上了轮船。梅长苏昨日告诉他,今日无法前来送行。这,萧景琰是知道的。可是临行前,他还是抱有期待,可是最终却还是不见对方的身影,他强掩下失落,站在甲板上和码头上的亲人们挥手告别,直到轮船起航,慢慢开向远处。

 

“哎呀,我说你这又是何苦?”蔺晨站在码头的另一隅,看着一直盯着行驶地越来越远的轮船始终动也不动的梅长苏言道,“来了也不去送送,你说你在这儿装深情给谁看呢?”

“我昨晚一夜没睡怕吓坏了景琰,也怕……”直到轮船消失在视线之中,梅长苏才转过身来,面容十分憔悴,“我看到他就不愿意让他走了。”

“哎呀,你这真……说吧,你叫我来干什么?”蔺晨咂咂嘴,对这深情款款的模样显得颇为不以为意,而后又精明地言道:“不过,你说你要用饭店求婚,可是到底也没成行。我可告诉你这钱不退啊。”

“这钱自然是不用你来退的,我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把琅琊的产业开到巴黎去,我可以助……”他的身份不宜有太多的动作,但是蔺晨不同,巴黎有琅琊的产业和人,他到底是放心些的。

“梅长苏,你这个疯子!”蔺晨目瞪口呆地听完当即跳脚,刚要喋喋不休却见甄平匆匆走来,提醒梅长苏要去开会了。

“少帅,我还是不明白。”当梅长苏正要上车的时候,就听到一旁的童路突然发问:“您那么喜欢萧公子,为什么还要放他离开呢?”

“正是因为喜欢,所以才不能把他永远地护在自己的羽翼下。”梅长苏淡然一笑,拍拍对方的肩膀上了车。

 

因为钦慕,所以甘愿用两年的时间去等待萧景琰,哪怕这思念会如同汪洋一般席卷而来。

 

正文【完】

 

【尾声】一

法国巴黎

“嘿,景。”萧景琰从教室出来的时候,在门口等了许久的凯瑟琳迎了上来,声音里透着欢快,她提着长长的蓬蓬裙来到萧景琰身边,用着蹩脚的中文言道:“你,走我的生日舞会。”

“凯瑟琳,我给你讲了很多遍,你邀请我去你的生日舞会,这个意思里面应该用「来」字或者「去」字,不能用「走」字。”

萧景琰耐心地解释着,可是这意思对于凯瑟琳来说理解起来未免是太过晦涩难懂的知识,博大精深的中文只不过是她追求萧景琰的契机,在追求未果之后这些事便也就不了了之。此刻,她也只不过是趁着生日的由头要求她还是很喜欢的景去生日舞会,因此也有些不耐烦。

“那你去嘛,去嘛,你不去我就不回去。”年轻的女孩子在大街上与一个男孩子拉拉扯扯,就是在浪漫的法兰西也并不多见,此番景象让许多路人所为之侧目,就是凯瑟琳家的司机先生也叹了口气。

萧景琰为难地想了片刻,感受着越来越多的目光聚集到这边,他看着凯瑟琳终是点了点头。在对方欢呼的声音中被拉着上了车,往凯瑟琳郊外的家开去。走到一半,他才恍然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准备什么礼物,就这样空手来了。

“景,你来就是最棒的礼物。”面对着萧景琰的不好意思,凯瑟琳却觉得根本没有什么问题,“那么景,你回到中国之后是会去结婚吗,和你的ALPHA先生。”

“嗯?”萧景琰想了半天才知道凯瑟琳说得是指梅长苏,西方世界对于乾元坤泽,说为ALPHA和OMEGA,而中庸则称为BETA。现下在他身旁说个不停的凯瑟琳就是少有的女性BETA。

凯瑟琳的父亲是英国驻法国巴黎的外交官,而她的母亲是法国人。身为混血儿的她高挑迷人,也几乎是只一眼就认定了萧景琰这个优秀的来自东方的他的王子。就算他身为OMEGA也没有阻挡对方的热烈追求,直到萧景琰表明自己已经有伴侣的身份,这才让这场疯狂的追求告一段落。

“景,你们中国人不是说一日不见隔了很多个秋天吗,那两年得是多少个秋天啊?”凯瑟琳托着腮突然问过来,她的哥哥先前交往的一位中国女朋友,也曾写那些难懂的中文诗句,这便是其中一句。

“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萧景琰忍不住哑然笑道,却没想到凯瑟琳接着问道:“那你说你那么久没有回到中国,他忘记了你怎么办?”

“他呀,他不会的。”萧景琰微微一笑攥住了胸前挂着的项链坠子,好似陷入了回忆。那是一枚简单的银白色指环,是当时在码头飞流交给他的盒子里面的戒指。盒子里面除了戒指还有一张纸,上面写到两年后他会接他回家。萧景琰明白,这是梅长苏给他的承诺。

原本凯瑟琳只是见萧景琰马上就要毕业回国,想着最后再努力游说对方留在巴黎,结果却眼见对方一如既往的笃定非常,一时也没了话就任由萧景琰陷入自己的思绪。

经过半个多钟头的车程,萧景琰和凯瑟琳到达了费舍尔先生在郊外的别墅,车子一到达,女眷就把失踪半天的凯瑟琳团团围上,叽叽喳喳个不停。反倒是女主角千辛万苦请来的客人一时间无人问津,萧景琰落在后面慢慢往前走,总有种直觉他被人紧紧地盯着,从他下车开始。

 

凯瑟琳的生日舞会,在费舍尔先生为她的生日献祝辞,送礼物和切蛋糕之后,化妆舞会正式开始。萧景琰也被分得了一个面具,舞厅的灯光暗下来,形形色色的面具让整个空间蒙上了一抹神秘的色彩,却也让萧景琰有些无所适从,那一束目光仍旧紧紧跟随。

“你,你是谁?”萧景琰他急忙走进一处僻静的角落,对着身后连连喊了几声,终是让那个尾随他的人慢慢现身,那个人戴着白色面具,头戴礼帽身着燕尾服。

“你,你……别过来,别过来!”萧景琰的内心没由来的慌乱,他看着那步步紧逼的人不由得连连后退,终是咚地一声撞在了墙壁上,然后惊恐地看着那个人慢慢接近,

“别过来呀,别过来呀,有人吗,有人吗?”萧景琰转而扬声呼喊道,可惜舞厅里的音乐盖过了这声音,也盖住了因为惊恐而发颤的尾音。

“景琰,别怕。”就在萧景琰急得眼泪都扑簌簌地往下掉的时候,那个人伸出手来似是想要拭去他脸颊上的泪珠儿却被他堪堪躲过,而后话音几乎是同时响起,却让他惊讶不已。

“长苏?”他声音仍然发着颤,音调却因为惊讶而上扬了几分,果然那人应声摘下面具,那展现在面具之下的就是梅长苏。

“诶,景琰,你,怎么哭了?”原本笑眼儿弯弯的梅长苏看见萧景琰又落了泪不由得有些手忙脚乱,却只见萧景琰一个劲儿地把他往外推他,看样子是真的生了气了。

“景琰,我错了,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梅长苏心知自己的恶作剧惹恼了萧景琰,连忙道歉,却没想到萧景琰当真是恼了他,就要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梅长苏干脆不管不顾地抱住了对方,怀里的人挣了几下慢慢地不再挣扎,很快他胸前的衬衣湿了一片。这让梅长苏心里真是恼急了自己的所为,可是后悔药又有什么用,他只得紧紧地搂住对方,让怀里的人慢慢平复。

“你,什么时候来的巴黎?”萧景琰慢慢平复后,他抬起头来看向梅长苏,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怎么会在这里?”

“今天我去大学找你,却在门口看到你上了这辆车,跟在后面到达目的地才发现原来是费舍尔的家,凯瑟琳的父亲算是我的旧识,所以……”梅长苏顿了顿想起自己的恶作剧,连忙又重新诚恳地道歉,“景琰,对不起。我吓到你了。”

“……”萧景琰瘪瘪嘴不再说话,只是复而搂住了梅长苏的脖子。他不会跟梅长苏说刚才他是抱了多么决绝的心,若是他真的身陷危险,那么他就用梅长苏送给他的链子自我了断。“长苏,我是真的想你了呀。”

这,是萧景琰的真心话。两年的时间,因为梅长苏的特殊身份,他们并不能经常通信,梅长苏的信件只能随着家里的包裹寄过来,而那由家人转交的信上事无巨细地嘱咐他在外的事宜,每每都是好多张信纸。有的时候他甚至在想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让两个人的相处分秒都成了煎熬。

“我也……想你。”良久梅长苏幽幽叹道,他自问真的不知道这六百多个日日夜夜,是如何度过,有的时候睡不着,有的时候睡着了却又惊醒再睁眼到了天明。萧景琰的每一封信他都会反复地拿在手里,信纸都因为经常的翻阅而卷边变得残缺。

对于萧景琰的刻骨思念,他曾想过等到见了面一定要好好讲给对方听。可当他终于来到巴黎,站在他的面前,他不知道如何谈起,却也不想再谈起。显然,现在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去做。

“景琰,我有事情要给你看,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梅长苏的眸子里闪着光,亮晶晶的仿佛有种魔力,让萧景琰觉得不妥的话在嘴边又咽了回去。

于是就这样,在凯瑟琳的生日舞会上,她费尽心思邀请来的景“不见”了,而与景一同不见的还有她父亲的好朋友梅先生。父女俩一个想把自己的好友介绍给女儿,一个想把自己的同学介绍给父亲,可是最后却发现他们都失踪了!

 

这,太疯狂了。当萧景琰跟着梅长苏在巴黎夜幕下的街道开始狂奔,他的心怦怦地快要跳出来,虽然他不知道梅长苏将要把他带到何处,但是在他的身边,他就是莫名的安心。梅长苏的嘴角一直在上扬,而这样的好心情也影响了他。萧景琰不止一次地低下头看着他们十指相握的手,心里满溢着欢喜。

“长苏,我们来到这里干什么呀?”他先是看着梅长苏带他回了学校,然后敲开看门人的门,取出了寄存的箱子,最后带他来到了礼堂。许是因为梅长苏满手心的汗渍津津影响了他,萧景琰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发着颤。

“景琰,你看。”梅长苏没有说话只是放开了萧景琰的手,他弯下腰打开箱子,里面是厚厚的一沓信件。那是梅长苏这两年来每天都会写给萧景琰的信,虽然他没有办法寄出去,但是他还是会写,用手里的笔记录他对萧景琰的爱。

“景琰,我有事情想跟你说。”梅长苏看着因为震惊而捂住嘴巴的萧景琰,紧张地抿了抿干涩的唇,然后他单膝跪地,“你可以,嫁给我吗?”

然后梅长苏说着将银白色的指环从锦盒里取出来在萧景琰含羞带怯的目光中,牢牢地套在了对方地无名指上。

“这枚戒指是我的,那我身上的这枚……”他红着脸小小声地说道,仍然难以从刚才那一箱子信和梅长苏的求婚带给他的震惊和感动中回过神来。

“这是我的戒指,现在你能为我戴上吗?”萧景琰在自己乾元期待的音调中,毫不犹豫地将指环同样套在了梅长苏的无名指上。

 

“嘿,景。你怎么大热天还戴着围巾啊?”当凯瑟琳终于在大学门口看到请假两天的萧景琰的出现,却忍不住好奇言道。

“凯瑟琳,我是父亲费舍尔的义弟,所以景不是应该叫的,你应该叫他叔父。”景没有回答她,反倒是身边的那个英俊男人笑意吟吟地开了口。

 

远处,鸢尾花开满了整个校园,而他们终于在鸢尾花开的日子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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