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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天降绣球(上)

【苏靖】天降绣球(上)

*苏靖Au,有插件。

*就是梅长苏捡了萧选为萧景琰抛的绣球,然后在一起的故事。

*废话太多,争取上下之间还有个中吗?

 

那天中午蒙挚交代完事情是准备回家吃饭的,他娘家舅是山里的猎户趁着年节给他送来的野味,他今日出门前交代了老婆,此刻回家定能吃上第一锅卤味,再配上这二两黄酒,那滋味简直美妙地打掉舌头。可是蒙警长离那缠着的酒食儿到底差了一步,他还没走出巡捕房就看见卫铮带着一个哭天抹泪的小孩儿,说是在街上走丢了。

这些蒙挚也回不了家了,他先是弯下腰好言劝慰那小孩儿,从他口中得知原是在那东街和家人走丢了,他赶紧叫来正在屋里打牌扯闲的一班人,沿着东街走访查找。然而没过半刻就有一个叫做甄平的人来寻,那唤飞流的孩子正吃着童路买回来的糖饼,看见来人哇哇地就跑了过来。原本蒙挚以为孩子的家人找到了,这件事也告一段落了,未料其中那叫甄平的人竟又转而向他报案。

甄平自言他是廊州梅家货铺柜上的伙计,此行金陵乃是和少东家给柜上出来办货,这今日他与少东家在客栈中打点货物,由黎纲带着小少爷去逛庙会,可谁想到与飞流走散。消息传回客栈,他二人赶紧上街寻找,未料飞流没找到少东家竟被人当街掳了去。事态紧急,他也就和黎纲分成两路,一路继续找寻飞流和少东家,一路便来报案。

蒙挚当差数年自然知道这金陵城中向来民风淳朴,莫说光天化日就说这夜深人静,也很少听人丢过一只鸡少过一升米。这将大活人直接掳了去当真是骇人听闻之事。这下蒙警长也赶紧打起精神,问了甄平那一伙人的样貌。甄平当时在街上与那群人相距甚远,待赶过去的时候人已经消失无踪了,要说唯一知道的这消失的所在便是金陵城中的飞天阁。

“诶,这不是说大梁商行的萧老爷要给他家小少爷在飞天阁抛绣球选良婿吗?”童路忽然想到这几日城中的传闻忍不住嘀咕道:“不会你们少东家成为萧老爷的儿婿了吧。”

 

这不合时宜的话当即便让蒙挚狠狠地瞪了一眼,可是谁能想到这玩笑话当就成了真。梅长苏也没想到他在大街上寻飞流竟然为自己寻了出了差错。他当时眼见前面锣鼓喧天的热闹,心想飞流的孩童心性便过去,谁想歪打正着地接到那众人争抢的花球在,而后便被不由分说的府丁一哄而上强行带了进去。

如今他坐在大堂之内的椅子上,看着一众府丁一字排开地分成两列站立,而正中间人称老爷的那位长者手持紫砂壶面容并不和善地上下打量着他。虽说这是在闹市的酒楼之中,此情此景倒与深陷fei窝并无二致,让梅长苏不得不思忖着是不是被绑了票。

“你说,你家中还有一个弟弟。”萧选反复琢磨着刚才梅长苏所言,沉吟片刻后开口言道,“这般所言,那日后也可继承家业,你也能安心做好我的上门儿婿。”

萧选原本大张旗鼓有意为之,就是想在这金陵城中的人杰俊秀中为景琰选一门亲,可谁料这绣球竟偏偏落在了看热闹的人群中。眼看这天赐良缘的儿婿竟是备选名单这外,惊得萧老爷赶紧把人带了来。

好在眼见着后生是乾元,面相不错谈吐也算有礼,问题就是对方并非金陵本地人,如此成婚景琰到底还是要远嫁,那他这一个多月来劳心劳力的操心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过好在听对方所言并非独子,留在金陵成为他的上门儿婿也不赖啊。

“什,什么?这是什么意思?”梅长苏被对方所言惊得当场呆住,好半天才找回了语言,然后音调猛地抬高,“儿婿?我吗?”

“公子您接中了绣球又获得了老爷的首肯,自然是老爷的儿婿呀。”一侧的高湛连忙说道,管家看着老爷不怪罪他办事不严,也因此赶紧斡旋道,“这当真乃是天赐良缘,天赐良缘呐。”

“这,这……”梅长苏惊得舌头都打上了结,“你们不是酒楼开业吗?”

“哎呀这怎么可能……”高湛也是急了,“这萧老爷给小少爷选亲是整个金陵城都知道……”

“哦,所以就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我不知道,嗯?”清冷的声音突然打断高湛的话让他神色一僵地连忙抬起头来恭敬地叫了一声:“小少爷。”

梅长苏也是好奇这让人上赶着说亲的小少爷是何方神圣,也好奇地看过去。然而只这一眼,他却呼吸急促,觉得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地就要蹦出去。一见钟情,或许说得就是这样一回事,这可真是天大的缘分啊。

“爹,你太过分了。”萧景琰环顾四周后对上正在品茶的萧选,鹿眼儿圆瞪地快步上前道:“竟然趁着我不在家给我选什么亲,要不是那言豫津说漏了嘴我岂不是彻底被蒙在鼓里了。”

“哼,那个臭小子,到底拿我这位姑丈当不当一回事。”萧选一拍檀木的桌几,“下次他来,我定要好好揍他一顿。”

“哼,做得出来就不要怕人说。”萧景琰气汹汹地转过头去对上目光都温柔地快滴出水的梅长苏,又转过头去对着萧选道:“反正这婚我是不成的,若是您不愿意那就您自己来。”

“哎呀,这怎么行?”梅长苏的低呼响起,倒是让萧景琰的目光再次落在了这个陌生人身上,他背着手走到梅长苏面前,上下打量对方道:

“这怎么不行,是我爹选的你又不是我选的你,若是他不舍得你,那就让他跟你成婚,有什么不妥啊。”

“景琰,不许胡闹。”琢磨过来的萧选当下被儿子的胡言刺激,忍不住抵斥道。

“难道不是爹在胡闹吗?”萧景琰抿抿嘴,反问道。

“你!”萧选是被噎得够呛,抚今追昔向来能让他哑口无言的也就是素来疼爱的这个幺儿。

梅长苏和高湛俱是夹在这你来我往的父子俩中,不同于高湛的愁眉苦脸,梅长苏反倒是乐在其中一脸沉醉,你叫景琰吧,景琰真好看,嘿嘿嘿……就在梅长苏冒着傻气痴汉笑得连高湛都看不下去觉得对方怕不是个傻子的时候,门口的府丁匆匆来报:

“不,不好啦,老爷。蒙,蒙警长带着人来了,说是咱们掳了什么人?”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又落在了梅长苏身上,终是让只顾傻笑的人回过神来,觉察出什么不同的气氛。

 

萧家是在金陵城中的大户,且不说这大梁商行是百年的商号,就说萧选的这几个儿子哪个不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这长子从ZHENG,二子打理商号,而这三子更是师从大帅。这权SHI哪里是蒙挚能得罪的起的,于是在得了确凿的消息后便报告了长官谢玉请他一同前往。

蒙挚警长是真没想到竟让童路说对了,这廊州少东家失踪的案子还是真的和萧家脱不了关系。此时一行人在大厅里落座,他狠狠地横了眼很是得意的童路,然后赶紧坐在了长官谢玉的旁边。谢玉也是无可奈何,现在新社会大舅子搞出这么一出选婿已经是闲扯了,这怎么如今还牵扯是非了:

“大哥,哦,不,萧老板。”他放下茶盏清清喉咙,“现在是新社会,讲究的是两情相悦。老一辈的做派就歇歇吧,今天这一出也就算给景宣的酒楼开业图个宣传吧,就到此为止到词为止。”

“哼,什么时候婚姻大事都是听父母兄长的。”萧选瞪了眼不争气的妹夫又言道:“当年小妹看不上你,若不是我从中斡旋让爹娘应承了下来,你想娶莅阳?”

“大哥,这三十多年的事情你还替他作甚?”谢玉看着掩面憋笑的属下有些抹不开面子道。

“哼,还不是有些人跟我提什么新社会,忘了本。”

“好吧,那暂且就这样说。可是你当街掳人就不对,这可是讲法ZHI的啊。”谢玉又言道。

“哼,突然蹦出了这么个不清不楚的小子抱得了绣球,我当然要问个明白啊。”

萧选哼了一声,并不以为意。

“到底说来,但是你应承了这门亲,人家这位先生的父母呢?”谢玉以退为进苦口婆心道:“说到底这亲事还是差矣,差矣啊。”

“那个,我能说一下吗?”一直偷看萧景琰的梅长苏突然开了口,在大家的目光中突然说道:“这是天赐良缘啊,我是认可这门亲事的,我同意我爹娘也自是同意。”

这一出口满座皆惊,萧选得意看了眼谢玉,谢玉埋怨地看了眼蒙挚,蒙挚惊讶地看了眼甄平,而甄平懵逼地看着梅长苏,只有高湛没有人看地直直将目光落在了梅长苏身上,这个人是不是有所预谋,刚刚还酒楼开业呢怎么这会儿就天赐良缘了呢!

 

“景琰,景琰,你别走那么快呀。”梅长苏和持续懵逼的甄平交代完具体事项,一回头就发现萧景琰径直地往外走,所以他慌忙跟上在后面大呼小叫,

“你别叫我名字,我不认识你也不会和你结婚的。”萧景琰猛地转过头去有些气急败坏地攥住拳头。

“可是,景琰,这可是天赐良……”梅长苏沉醉了,连生气都那么好看可是怎么办呀。

“什么缘不缘的,是也是我爹和你,不是我和你……”萧景琰看着这明显说不通的人有些凶巴巴。

“哇,苏哥哥,你不要走啊。飞流听话好不好呀~”这边飞流也明白过来这梅长苏是不愿在和他们回家留在金陵,一时间也就哭啼啼地跑出来抱住梅长苏的大腿不愿意了。

“飞流听话,回家去。等哥哥这里搞……”

“哎哟,你看看现在这时代陈世美都这样喽,真是可怕。”那街边两位老妇不知道这来龙去脉,只道是对看得到的那一部分自认为梅长苏就是那攀龙附凤的负心汉。

“你这个大混蛋!!!”旁人的闲言自是也落在了萧景琰的耳朵里,他想起这无妄的误会和指责,跺跺脚索性跑远。

 

原其实萧选对这个不在计划之中蹦出来的儿婿称不上满意,再一细看言谈举止间这儿婿人选总是冒着傻气也就心里也有些含糊,可他接连在儿子和妹夫这边失了面子所以也就决意凑成这门婚事,而梅长苏最后那个发言也真的让他扬眉吐气,

能在老丈人百口莫辩的时候挺身而出,这孺子还真是可教也的。

所以在萧选的执意而为下,梅长苏当天便带着一定要跟他一起的小飞流从客栈一起搬到了萧家。黎纲看着在外面找了一天也没见着的少东家和飞流兴高采烈地坐上那伙陌生人的汽车,和懵逼着始终无法回过神来的甄平相顾无言,

哎呀,这趟买卖真是赔了少东家又折了小少爷,这廊州还能回吗?

 

待一行人回到了萧家,就看到了如同狂风席卷过的客厅,听一旁小心打扫的陈嫂说是景琰少爷不管不顾地回到家乱砸了一通然后就跑回房间了。萧选坐在客厅唉声叹气,下意识地摸了摸紫砂壶的位置,可是这小混蛋连桌几都给他掀了。

萧家老爷四个儿子里面,唯有这个小儿子是老来子自小得他宠爱却又最为不省心,明明是坤泽可是胆子大起来天不怕地不怕,加上他年纪最小上的新学堂,这半年来竟心血来潮地想要去国外,萧选是劝不住哄不住吓也吓不住,无可奈何地时候言阙就给他出了个主意,不如啊就给景琰说门亲这样啊也就定了下来。

萧老爷觉得是个好主意啊也就依言而行,一个月前先是把家里的几个太太和祖母还有学堂放假的萧景琰给送到了苏州,美名其曰是避暑。然后这边就让高湛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起来这金陵城中的青年才俊,原本他是想带着这千挑万选的儿婿在中秋佳节去到苏州老宅啊。

粉墨登场的计划全被打乱了,萧选想起说漏嘴的大侄子言豫津真是气得牙痒痒,真是成也老子败也儿子,你说你跟谁说漏不行偏偏跟景琰去说。气不打一处来的萧老爷干脆直接拿起电话筒要给言公馆拨电话,能不能管管你儿子。

然而,令萧选意外地是电话先他一步响起,原是那谢玉心知这萧选瞒着家里人为景琰说亲的事情瞒不住了,未免日后莅阳怪他知情不报他干脆先打了电话和盘托出。所以不多时,这苏州老宅便也知道了这件事。萧景琰的太祖母直接打来电话教训不着调的孙子。

老祖发威自是雷霆之怒,萧选自是应付不来,而高湛呢则是站在旁边一会儿扇风一会儿递茶一会儿呢举着话筒,也是叫苦不迭。主仆俩人各有各的忙,自然也就忽略了梅长苏。好在萧家的府丁也算是训练有素,看着老爷的客人无人照看,也就安排了老宅厢房的东里间给客人歇脚,顺带着连晚膳也一并送了过去。

萧家的新宅和老宅并在一起,不同于新宅的花园洋房,老宅是三进三出的大院子。那夜梅长苏白天的时候喝了很多水,夜里内急起夜之后在这庭院之间迷了路,他半梦半醒间昏昏沉沉地好不容易地摸进了门,然后直接爬上床钻进被窝。

 

萧景琰在睡梦中总感觉有什么压在自己的身上,还吐着温热的气息。他原先以为是那养的佛牙又趁人不注意钻进了房间,因而刚开始也不甚在意。可是待意识回笼之后,他惊觉有些不对,毕竟昨天他可是一气之下回了老宅啊,佛牙没回来呀。

心里有些迟疑的萧景琰睁开眼睛,果然看到的是梅长苏放大的侧脸和搭在他身上的手臂,他骇然地瞪大眼睛,忍不住惊声尖叫:

“啊!你怎么进来的啊!”

“哎哟。”在睡梦中睡得正是香甜的梅长苏就这么直接被踢到了地上。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萧景琰裹紧被子气得话都说不利索。

“景琰,那个你听我解释啊,我……”梅长苏也是真的摔疼了这才反应过来,他急于向对方解释却未曾想慌乱之间脚踩到了亵衣的带子,直接让衣衫滑落。

“啊呀……你这个臭流氓,脱什么衣服啊。”萧景琰捂着眼睛大喊起来。

是日的老宅花厅,梅长苏穿戴整齐规矩地站在一侧,他低着头揉着有些发痛的屁股,不时地侧眼瞅着一个晚上老态尽显的萧选。就在他觉得可能会被对方胖揍一顿或者直接扭送巡捕房的时候,他听到对方突然猛地弹起来指着他连连说道:

“你们马上结婚,马上!”就算他已经答应了祖母放弃这门亲事,可是如今计划赶不上变化啊,这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呀。

“可是,我觉得我得和景琰培养培养感情。”梅长苏想着对他瞪圆了眼睛挥拳头的萧景琰,低着头瘪了瘪嘴。

“培养什么感情……”萧选刚想扬起巴掌朝这个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的小子拍下去,就听见高湛跑着进来道:“老爷,去苏州的车备好了,咱们走吧。”

哎,你去培养你的感情,我去负荆请我的罪。萧选仰天长叹一声,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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