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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江山为聘 60

【苏靖】江山为聘 60 (完结)

*昨天还是熬夜将江山为聘摸了出来,虽然就此失眠到凌晨,完结感言路上说。

*其实还有五六个人物番外,以及凯迪拉克,会之后放上来。

马车还未行至苏宅,梅长苏就得见子遇这小小的人儿站在府门之前,待他下了马车便以欢快地跑过来抱住他的衣襟,喊了声阿爹便张开手臂眼巴巴地瞅着,那鹿儿的眉眼儿和他的父王如出一辙。等到被阿爹抱在怀里,小娃兴奋地蹬了蹬腿,转瞬就被梅长苏腰间的玉佩吸引了注意力。

“奴婢拜见王君,王君金安。”站在府门前的乳母待梅长苏抱着小公子登上石阶,便连忙请安福身。

“不必多礼,在此照顾公子和世子月余,你们也是辛苦。”梅长苏温言开口道。

“得蒙殿下和王君的信任照顾公子和世子,乃是奴婢几世的福气。”乳母并未直起身子便又接着言道:“小世子此时正在老夫人房中午睡,小公子心里惦念着王君和殿下,便闹着来这里等候。”

“呐,子遇想阿爹和父王了是不是?”梅长苏说着掂了掂怀里的小娃,几日不见当真是吃重了不少。

“阿爹,父王去哪里啦……”子遇忽而放下把弄的玉佩,指着远处走远的马车有些着急。

“乖,你父王晚上就会来到,现在阿爹先来陪你和弟弟好不好?”梅长苏亲了亲忽而情绪不高的小娃,弯弯嘴角:“阿爹听说飞流哥哥教了你功夫,给阿爹看看好不好。”

“飞流哥哥说子遇棒……”子遇忽然来了兴趣,眼睛亮晶晶地拍着手。府门前的一行人就在孩子的童言童语之中走进了苏宅。

子遇毕竟是小小的孩童,一个上午跟着飞流哥哥练了功夫,早已掩不住的疲累。梅长苏抱着他跟父亲问安,不过须臾的功夫,小娃就在他的怀里呼噜噜地睡得深沉。等到梅长苏给子遇掩好被角,又去看了看承安和飞流。这才回到书房坐下,听黎纲几个人同他回禀他先前的吩咐。

“宗主,属下,仍是有些难事要通禀。”待几人禀告后告退,原本走在前面的甄平折返过来,颇为为难地颌首道。

“哦,甄平。有何难言之隐?”梅长苏原本是摊开了案前的书卷,听闻对方所言抬起头来言道。

“宗主,今日乃梅老大寿之日。这苏宅自几日之前就频繁收到朝中大臣送来的寿礼。”甄平看着梅长苏眉头紧皱连忙又道:“属下知道宗主断不能允这些事,但是他们堵在府前不走,府中又有公子和世子实在是不妥,属下几个是江湖人又不能和他们起争执就……”

“这件事,你的考量是对的。”原本靠坐着的梅长苏忽而正襟危坐,沉吟片刻后又冷冷言道:“这样,你带人将这些贺礼在天黑之后送还给各府。就说殿下和我感念各位大臣的好意,但是亦不希望用这种方式认识各位,肺腑之言希望他们掂量着办。”

“一定要把我这句话的语气传达给他们。”末了,他又嘱咐道。

甄平领命匆匆离去,换作梅长苏一个人在原地连连叹气。他怎么就未料到这群朝臣竟然给他搞了这么一出,如今大典在即,他万不能因此而给殿下生出事端。刚才他吩咐甄平所言,语气方式的盛气凌人素来为他所不喜,但是如今也是别无他法。

 

这横生的枝节到底是没影响一家人团聚的心情,萧景琰在入暮时分秘密抵达苏宅,和梅长苏与飞流带着子遇和承安,给梅石楠贺寿。如今萧景琰的地位不同以往,除却不懂事地子遇和牙牙学语的承安,就是飞流也明白今日的水牛早已不是原先的水牛,所以萧景琰此番前来已经教梅石楠夫妇感慨良多。

“景琰和长苏祝父亲福如东海深,寿比南山高。”萧景琰说着起身端起酒樽连声道,让梅石楠和夫人连忙起身推却道:

“殿下,您乃是人中之龙,未来的九五之尊,怎能给我这一介山野莽夫行礼。”

“什么权位身份,那都是外面的事情。在家里,景琰当是和长苏一起……”萧景琰说着与梅长苏对视一眼又道:“孝顺父亲和母亲。”

“父亲,此番带来的野山参,便是殿下特地让孩儿和医书典籍一并送来的。”梅长苏拿起筷子为萧景琰夹了些吃食放在盘碟上,而后又言道,“殿下听闻父亲筋骨的旧疾,听说野山参的功效奇佳,便特地命人从深山老林中寻来。”

“不过是一根山参,父亲莫要听长苏夸张其辞。”萧景琰看着梅石楠当下的呆愣,连忙言道,“这是景琰孝敬您的,莫要挂心。”

“这,这,那老夫便谢过殿下……”梅石楠深谙医道,自然知道这棵山参年代久远质地上乘,绝非殿下三言两语那般轻易获得,定是是费了不少心思的。他接着端起酒杯又言道:“殿下至仁至孝,当真乃我大梁万民之福。”

“为人子婿当是以孝道为先,父亲此赞言令景琰惶恐。”萧景琰看着梅石楠站起身又连忙站起,说着将杯中酒水饮尽这才重新落座,而后他瞥向一直不语的梅长苏,见得对方眉梢都飞舞的笑意,原是嗔怒的模样也禁不住地勾起嘴角。

因为母妃的妃位不高,萧景琰自小便养在祁王府中再后来便是他流放廊州的十三年,就算这几年经常同母妃见面和父皇的关系也已经大大改善,然而身在皇室总是有太多的繁文缛节和陈规旧矩存在父母子女亲缘之间。与梅长苏一家人这般融洽自然的相处,可以说是他肖想已久的这一刻。

萧景琰想到这里不由得下意识地向梅长苏的方向望过去,而对方也福灵心至地看向自己。两个人相识一笑,正好坐在祖母怀里的子遇正童言童语地摇头晃脑吸引了梅石楠夫妇的注意力,梅长苏见此便偷偷覆上萧景琰的手再反过来扣住,唇边衔起弯弯笑意。

 

子遇许久不见父王,因而整晚便腻在萧景琰的身边,乳母前来抱了几次,每每却都是哭闹不止。萧景琰心知小娃的心思便让乳母就此退下,由他和王君陪着小公子歇息。虽说为人父应当一碗水端平,但是比起出生起就被养在皇子居所的承安,他心里还是与自己亲手带大的子遇亲厚些。

梅长苏走进内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萧景琰一手撑着侧卧在暖塌上,另一只手轻轻地拍着睡得深沉的子遇,嘴里哼着那不知名的童谣。他一时间有些看痴,依在一侧直到萧景琰轻声唤他,这才反应过来。

“殿下,车马已经备好。咱们该走了……”梅长苏看着起身迎上来的萧景琰,轻声回道,唯恐吵醒熟睡的稚子。

“那子遇……”萧景琰有些担心地回头看向掩在床幔之后的子遇有些担忧地刚开了口,就听梅长苏接道:“乳母已经等在门外了,已是吩咐让她好好照顾孩子了。”

“如此便好。”萧景琰听完便由着梅长苏为他仔细地系上披风,两个人相处的年岁渐深,举手投足亦有了默契,便如此刻他刚想起两人外出之后子遇无人照料,梅长苏就已经先他一步所想周全,不过一桩事情放下,转件事情却又上了心头,他们究竟是要去哪里?

早在几日之前,梅长苏便同他商定今夜留宿苏宅,这样出了宫他们夜出也方便些。萧景琰自是点头应允,却也不明白梅长苏的用意为何,而他问往日对他知无不言的梅长苏却不答,更让他平添好奇。

 

“殿下,已经到了。”列战英的声音在马车旁响了起来,让原本在闭目养神的萧景琰猛地睁开眼睛,掀开车帘慢慢步下,看到的却是一番陌生景象,而原本执意骑马先行的梅长苏却并不见踪影。他环顾四周后转过身来问向侧立的人,

“王君……何在?”

“回禀殿下,宗主如今便在前方等侯,还请殿下前往一探究竟。”甄平匆匆赶到车辇之前,看向萧景琰先是拱手行礼道,而后便递上了一柄灯笼。

萧景琰举着灯笼慢慢向前走,转过身去便是一片复而开阔之地。眼见着这高高悬挂的红色烛台,不由得讶异地瞪大了眼睛。待他再寻着这一路红烛走了过去,只见梅长苏站在路的尽头,身后的茅屋早已挂上红绸和大红喜字,而他的乾元手上则拿着大红的绣球笑意吟吟地看着他。

“所以,这便是先生这些天一直瞒着景琰在做的事情吗?”萧景琰将提着的灯笼放在一侧,歪着头笑问道。

“长苏,曾以这江山为聘求娶殿下,昔年的大婚是陛下谕旨,虽是盛况空前,却是属于靖王和靖王君,而非殿下与长苏。”梅长苏说着慢慢地走近萧景琰,接着言道:

“如今,殿下即将登上大统,那么长苏,可否向殿下讨了这个赏赐。”说着,他拉住萧景琰的手,覆了上去。

萧景琰与梅长苏的那场大婚,他只是依稀记得那日的金陵十里红妆,他天不亮便起床任由嬷嬷和宫婢为他梳妆,繁复的礼仪之后他与梅长苏一起进入大殿面见父皇与皇室宗亲。那场靖王殿下的大婚之礼极尽奢华,让天下人都为之津津乐道,却远没有这场乡野茅屋之中的场景令他念念不忘。那夜,他和梅长苏着婚服,行对拜之礼,喝合卺就,每一处场景,每一个动作和表情,甚至连呼吸都印象深刻。

 

待礼成之后,两个人手拉着手坐在茅屋前的石阶上,梅长苏将披风为萧景琰披上之后,便将人搂入怀中,循着萧景琰的目光看向天边皎洁地月色,他看了片刻后终是将目光重新落回怀里怔愣出神的人,

“殿下,在想什么?”他止不住地将细碎的亲吻落在对方的额间和眉眼上,忍不住低低地问道。

“今日在书房议事,我准备拟旨封你为侯,入朝官拜副相。可是,纪王叔说你恐怕不会同意。长苏……”萧景琰转向面色一僵的人,又言道:“你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你是真的不愿意。可是,是为什么。你原先便入朝为官,如今我为帝又有何不妥。”

“当年长苏入朝是为靖王君,而如今殿下登ji,那么长苏便为帝君,古来哪里有帝君成侯拜相的道理,所以纪王叔料想得没错,长苏是不会同意殿下的册封。”

“原因有二……”梅长苏看着急欲与之争辩的萧景琰又言道:“其一长苏本就是江湖人士,若是此番入朝必定会引起非议,殿下刚刚登ji唯恐时局不稳有了不必要的麻烦。其二……”

“其二便是,外戚之祸。”梅长苏执起萧景琰的手,握住后又道“古来君王皆忌外戚,想来那汉武的卫家便是一例,如今子遇和承安承我与殿下两姓,若我有侯位,他日承安或者其他的弟弟登上王位,那子遇必要袭我之位。就算我们明白他们兄弟之间不会横生间隙祸起萧墙,但是谁又能保证子孙后代不会自相残杀再连累江山的稳固。”

“你想得确实比我深且远……”萧景琰看着梅长苏片刻,叹了口气:“为你封侯确实给子孙后代留下祸端,甚至祸及大梁的百年基业。可是,若不为你封侯,我心里过意不去。你的才华,你的抱负不该被困在深宫之中啊。”他想起记忆里那个昔年在廊州时意气风发的麒麟才子不由得有些哽咽。

“殿下,可曾记得那年我们从廊州启程赶回金陵的时候,我们也坐在湖边看着那一江月色,我与陛下说过,殿下在哪里,哪里便是长苏的家。”

两个人坐在石阶上又诉了一番衷肠,萧景琰便有些昏昏沉沉。登ji大典就在几日之后,内廷司呈上来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而朝政又不可荒废。萧景琰自是诸事缠身,他今日下了朝便和纪王言侯一起议事,后来又赶去苏宅为梅石楠贺寿,如此一番也是疲累至极。

梅长苏一直没有说怀中身着红衣的殿下,让他依稀看到了那年花灯节上那个他曾一见倾心的红衣少年。他也没有问他的殿下,还记不记得一个头戴面具的少年曾经在花灯下与他许下共同闯荡江湖的约定,但那似乎不重要,重要地是,他们此生便不会再分离。

“殿下,睡吧。长苏,永远陪在你的身边。”待梅长苏余光瞥见匆匆而来却又却步的黎纲,知道如今已是返程的时间,他说着在萧景琰的额间落上一吻后便将怀里的人拦腰抱起。

 

萧景琰身着帝王朝服步上武英殿前的玉石阶,而梅长苏着帝君朝服就等在大殿门侧,在对视之后,梅长苏便步到萧景琰的后侧站定。随着门边的领事太监的高呼,大殿之内的百官纷纷跪拜高呼万岁金安,而萧景琰同梅长苏便在这呼声中慢慢走进大殿,步上高阶。在转身的瞬间,萧景琰瞥向身侧的人,

他突然想起那年那月在廊州之时,梅长苏的那番慷慨激昂,他说:“殿下是天家子弟,而长苏只是一介布衣。如果没有那场酒醉,那这份感情在下自会埋在心里,但是现在在下并不想再掩藏自己的感情。我是殿下的乾元,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当然,殿下是霁月清风之人跟着长苏也是委屈,不如就让长苏将这江山送予殿下,以江山为聘。”

思及于此的帝王勾起唇角,他看了眼身侧的人,然后在对方坚定的目光中,向前迈上一步,登上了那至高无上的帝王之位。

 

文乾三十二年十月十九,文帝萧选shan位于第七子萧景琰,十月二十,萧景琰于武英殿行登ji大殿,改年号为武德。

                                             《梁书》

 

这算是努力写地整篇,从2017年写到了2018年的尾巴,其实也才60章节,20余万字而已。基友当时和我一起萌琅琊榜,后来她出坑萌新,再出坑萌新,现在在她看着小墙头发花痴的时候,她跟我说XX你拿出点和你吨位的担当可好。

写了一年半,文笔顺畅的时候一天三更,不顺畅的时候三个月一更。她说你这是拖延症,我说我就是怕啊原本说写完江山为聘就不再写了啊。她说,诶,你拖延症还有唧唧歪歪的理由了。

lo号她早就不用,我在她的前前前坑里念念不忘,但是她总是定期检查我的更新,她说你看人家等不起都不看了吧,我说,不会,每个人都会在某时某点再次重逢相遇。她说,强词夺理的厚脸皮我真是第一次见。

好吧,我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说下江山为聘,八月的时候有大修,当时是为出本准备,现在虽然人艰不拆,但是还会有些想法。等等酱酱哦。

现在的问题是,代嫁的(三)如何把车P掉,你们却发现不了,以及我的琰控能不能在一月完成。

我们慢点儿,不要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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