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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火山撞冰山硬碰硬
【苏靖】火山撞冰山硬碰硬
*苏靖AU，有插件。
萧景琰有点冷，梅长苏特别热，两个人在一起的化学反应就是火山冰山硬碰硬。
那么问题来了，到底谁赢？
“那么，我们接下来就要欢迎我们的新同事……”周一的晨间例会，当大部分人快被言阙冗长的毫无波澜的念经弄得昏昏欲睡的时候，对方忽然转回的尾音让他们几近精神一振，这就是老言头几次三番惊为天人大有作为的青年才俊吗，他终于来了呀！几乎所有的人都开始交头接耳，除了坐在最后面的言豫津和言阙旁边的萧景琰。
前者是主要是因为他爹，什么叫如果儿子是梅长苏那么做梦都会笑醒，你看看这说得是什么话！而后者除了性格使然，更重要地是因为手上的工作，谈合作的客户最近正在国外，天天的时间都是跟他反着来，让他每每都恨不得把早晨的这几个小时分成八瓣用。
“……那么就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长苏，梅长苏！”在言阙几乎竭尽所有的形容词之后，他终于说到了重点也揭开了神秘人的最后面纱。
在起起落落的掌声中，萧景琰也是难得的停下了敲击到噼里啪啦的键盘，难得地将接收到的信重新整合，待他再抬起头来正好看到了推门走进来的梅长苏。两个人目光相遇的瞬间，萧景琰看着对方的弯弯笑眼，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景琰，长苏说你们认识，你不是在美国读的商科吗，不会是前后辈吧。”察觉到萧景琰举动的言阙看过来，想要为两个人介绍，却直接被梅长苏打断，
“言老，景琰哥是家父的得意门生，也是令我念念不忘却求而不得的人啊。”梅长苏后半句自嘲似的感叹，在很多克制不住的低呼声之后，会议室直接陷入了尴尬的静默，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两个人间来回打量。
啪，萧景琰或许是受够了打量的目光，他冷着一张脸直接地阖上笔记本然后拿起来径直起身离开。而梅长苏似乎是早就预料到对方的反应，还在萧景琰经过的时候微微侧身，绅士地替对方打开了门。
“言老，不如我们继续？”言阙是当真没想到自己费心思找来的人竟然和自己的得力干将有这么一段弯弯绕，因此也怔愣在原地，直到梅长苏的声音响起。
“哦，行。那就开始吧……”他抬起头看到梅长苏已经坐在了自己的左手边，说着却又将目光落在了已经空了的右手边，等等，这人都走了，他说什么呀。
如果让景琰知道梅长苏如今已经成为了他的顶头上司，接替他的职务成了副总经理……言头叹了口气，他原先只是怕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知道爹妈准备跑路扔下他环游世界会撒泼打诨，现在他真怕萧景琰一言不合地把他这公司给点了啊。哎，他看了看自己这会议室，这还有六七成新呢。
“言老，您别为难。我会去跟萧经理说……”梅长苏似是理解对方的为难，因而开口道：“您放心，我们都是公私分明的人。”
但是，谁能想到言豫津会自告奋勇成为那个捅破一切的人呢。在缺少萧景琰的会议结束后，趁着言阙带着梅长苏去熟悉公司的各个职能部门，言豫津跟一阵风似的跑到了萧景琰的办公室光明正大地递小话，哎呀景琰哥不好啦，火要烧到屁股啦！
“景琰哥，刚才老头说让梅长苏当公司的副总经理，然后那个完犊子玩意儿还强调说主管业务部门啊，那不就是管你吗？”
“哦，是么。”比起言豫津的大呼小叫，萧景琰倒是显得颇为淡定，他盯着电脑屏幕噼里啪啦地敲击着键盘，淡淡地出了声。
“诶，你说我是他儿子他让我管杂物。这个姓梅的一进来，就成了副总经理。”言豫津皱着眉头坐着转转椅苦思半天，然后一拍大腿，“哎哟，你说他不是我爹的私生子吧。”
“梅长苏的父亲是美国有名的华裔经济学家，同时也是我们学院的客座教授。”萧景琰把自己的眼镜摘下来，揉了揉眉心。
“哈，言老。我就说嘛……”欢快的声音突然响起，接着萧景琰并不希望见到的人不请自来，和言阙一起走了进来并且接着大放厥词，“景琰哥这么了解我，我们一定会非常合作的。”
“臭小子！胡说八道，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言阙皱着眉头看着秒怂的言豫津假以辞色，同时下意识地瞥向知晓内情的萧景琰。
哎，做老板做到他这个份上，真是一把辛酸泪。说到底，还不是因为败家子儿不争气所以他不得不仰仗着有能力的员工吗？想到这里的言阙自是气不打一处来地作势就要教训言豫津，父子俩一追一赶地就这么逃离了一触即发的修罗场。
“我说过……”梅长苏径直地在萧景琰面前坐下打开了话匣子，“你放弃我这支绩优股早晚会后悔。”
“言先生说过你的简历，你放弃华尔街的优渥薪资，就是为了今天来到我面前替我惋惜吗？”萧景琰淡淡地开口，然后打开邮件把刚才写好的文件上载，接着开始编辑。
“一半一半吧。”梅长苏弯弯嘴角手指无意识地敲击桌面，“你知道我天生喜欢挑战，然而挑战的不仅仅是你。”他语带轻佻地说完，起身离开又言道：
“我来通知你，明天早上九点开会。”走了几步又转回来言道：“你最好把你编辑的辞职信取消发送，你如今已经是合伙人级别的高层管理人，为了我放弃利润和期权值得吗？”
“又或者你只是想及时止损？好，我拦不住你。”他轻轻笑道：“但是，请你别忘了你说过的，只要我真的有资格站在你的面前，我就有资格争取我想要的。”说完梅长苏不再理会怔愣的萧景琰，直接离开。
萧景琰确实怔愣了许久，而那确实是太过久远的事情了——
梅石楠算是萧景琰的恩师和伯乐，当他还是金陵大学的大学生的时候，对方回国参加市里的经济峰会时受邀来到金陵大学演讲，而萧景琰就参加了那一期的讲座。会上他的精彩发言给对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后在学院领导的陪同下与他交流时得知他正在申请国外的商学院，便干脆为他做了引荐。
后来，萧景琰大学毕业顺利去到美国继续读书，在去梅教授家里拜访的时候遇到了梅长苏。对方算是美国生长起来的华裔后代，一句憋了半天的“你好漂亮！”表现出来令人堪忧的中文逻辑，在素潆师母的提议下，萧景琰涨红着脸算是应下中文老师这个差事。
可是，梅长苏却是明显的醉翁之意不在酒，而他那一句你好漂亮亦是发自肺腑的真情实感。他的父母想让萧景琰帮他熟悉中国文化，可对方却看上了他。在多次无视他制止的告白和围堵之后，萧景琰寻了个便利丹打工的差事推脱了这个家庭教师的工作。
“所以，你为了躲我。宁愿在这里做苦工，萧景琰你可真有本事。”当萧景琰在货仓搬货的时候，他搬掉面前遮挡他视线的货箱，看到的就是梅长苏怒发冲冠的脸。
“中文学得不错，我这个老师也算欣慰。”萧景琰摘掉手套被梅长苏强拉出去之前说了一句，等到他来到便利店的后门，映入眼帘的就是跑车后备箱里的火红玫瑰。
“我想我们之间的差距除了年龄还有这个……”他挑挑眉毛意有所指地接着解释道：“你看，我为了减轻父母的负担努力勤工俭学，而你拿着父母的钱在挥霍。”
“我在跟你说我们的事，你这是在说什么？”梅长苏半晌后扬声道。
“可是，如果不是老师和师母，我根本不会认识你啊。”他耸耸肩，“你除了父母和家世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其他吗？”
“想要争取你想要的，就要有资格站在我面前。”最后，他说了一句就回去继续搬货，不知道后巷的梅长苏站到什么时候才离开。
萧景琰知道自己有点狠，但是他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他无意在他需要努力的年纪谈什么风花雪月，同时也希望自己的狠话可以给梅长苏些清醒。后来，梅石楠停了两次课，他打电话过去才知道原是梅长苏自己退了学跑去英国，可把梅石楠气得不轻。后来，他又听说这小子脱胎换骨地打工上学，而且学有所成。
后来，萧景琰就回了国。直到梅长苏在十年后，站到了他的面前。记忆的闸门再次打开，过往的回忆才纷纷涌现。听说梅长苏是在自己离开美国之后才回去的。当时他打电话给师母拜年，素潆曾颇为遗憾地说他们到底没有见一面。难道，这不是梅长苏想要的吗？萧景琰若有所思地看向电脑屏幕，那是一封未编辑完成的邮件。
“哦，何先生，不好意思我马上把编辑好的合约书发给你。”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他看向电脑，连忙回复道。
不出一天，梅长苏和萧景琰的八卦就已经席卷了整个公司。等到萧景琰上班的时候，他才惊讶地发现办公室里已经坐满了人，看向他的目光有着明显升高的期待值，而窸窸窣窣的交谈声和挤眉弄眼自他推门进来就没停过。
“经理，副总经理刚刚进门，说问您什么时候来的。可你们真的是前后脚啊~”他的秘书笙笙颠颠儿地跑过来，明着像说明暗地里却忙着八卦。
“哦。”萧景琰接过对方手里的文件点点头，算是回复，然后转身走进了办公室。
“景琰哥！大事不好！”他原先以为首先推开门走进来的会是梅长苏，而结果却是咋咋呼呼的言豫津，对方向来是无事不登门，而这两天接连登门带来的是一个又一个晴天打霹雳，
“老头子跑了，改的飞机票跑加州晒太阳去了！”
“你说！他是不是有预谋的！”
“你说！我是不是亲生的！”
“要不，我们联盟吧？”萧景琰处理着手里的工作，终于从诉苦的惊叹号中听到了一句问号，而他也终于抬起头，换得对方的越说越兴奋。
“我们组成复仇者联盟一起对抗伏地魔。”说着言豫津顺手抄起一旁的鸡毛掸子打起把式，孙悟空漫威和哈利波特的涉猎广泛，难怪不学无术得厉害。
“你们在说什么？”而后推开门走进来的梅长苏听到这尾音走进来接着问道，而萧景琰就这么看着他的潜在盟友讪讪地脚底抹油，而不会敲门的人直接坐到了他面前。
“我们接下来就来谈谈工作的事情……”梅长苏活动了下肩膀，说着打开了笔记本，“沈老他说的下半年的几个利润点分布在……”
“恐怕不成，你今天……”萧景琰看了眼手机屏幕言道：“你得跟我去找何氏的负责人签协议，在妙音坊……”他说着晃了晃手机给对方看。
“所以，你这是假公济私地约我吗？”梅长苏托着腮挑了挑眉，抛了个媚眼儿。
“签订协议的时候说过如遇双方公司领导层更迭，那需要新任领导一起去签订协议，保持合约书的有效性，言先生都交给了你，所以我昨天就跟他发邮件了。”
“所以，你昨天不是辞职的邮件？”梅长苏来了兴趣，喜色浮现。
“那不然呢？”萧景琰反问道，“你如今的成就如果真是我的激励使然，那么我真的与有荣焉啊。”
和何先生约在了上午十一点，所以两个人很快就匆匆起身准备离开。比起梅长苏在拉开门的时候被呼啦啦摔进来的一堆人吓了一跳，萧景琰倒是很淡定的系着风衣的袖扣，而后淡淡言道，
“你们要记住，副总经理没有敲门又或者提前要拉门的习惯。”也算是在这群大囧的下属面前给对方上了眼药。
前来接洽的并不是言阙的老友，而是对方对萧景琰颇有好感的何文新。对方是典型的纨绔子弟，在一次商会的活动中对萧景琰惊为天人，无奈碍于他父亲和言阙的面子。如今，他爸忙着集团的会议无暇分身，可算给了他可乘的机会。
“酒囊饭袋，绣花枕头。这种人除了父母和家世还有什么呀？”在何文新发现开出来的洋酒不是他指定的年份而吵吵嚷嚷去讨要说法的时候，梅长苏用餐巾掩住嘴巴厌恶至极地说了一句，直到因为语句的熟悉而和萧景琰对视在空中。
“所以，你是绝对不会喜欢他的，对吧。”他忽而轻快地问道，可是直到何文新拽得二五八万回来的时候，萧景琰还是没有回答。
不管萧景琰如何反应，何文新当是心里的小火苗簇簇地亮着，甚至还心怀了不轨的心思。八二年的洋酒，刺激，后劲儿大。可千算万算却终是便宜了梅长苏的嘴，何文新对这煞风景的人恨得牙痒痒，终是示意手下出门。
饭吃到半截，梅长苏被服务生叫了出去，说是前台接到了找他的外国电话。最近，他正和纽约那边的公司交接着手里最后的业务，加上酒精确实有些上头，他不疑有他地起身离开，直到跟着服务生七拐八拐之后才反应过来，纽约那边怎么会有这家饭店前台的电话。
等到梅长苏大惊失色地赶回包厢，把门口拦着他的人过肩摔了再衣角踹开门，看到快把酒杯推到萧景琰的脸上，那一瞬间他红了眼。梅长苏他抄起那洋酒瓶子磕碎之后，对准了何文新的脑门，目光冷峻。
因着刚才和何文新手下过招时挂了彩，两个人从妙音坊离开后直接打车去了医院。在留观室里，萧景琰看着救美的英雄在处理伤口的时候疼得呲牙咧嘴，他抱着臂想了半天，可是张开嘴关心的话语却又变成了其他，
“何文新理亏应该不会和他父亲说，后续的对接他也应该不会再插手，所以……”
“你现在还在跟我说这个吗，你明知道我不是关心什么狗屁合约！我是关心，关……”梅长苏大吼了回去，最后竟然哽咽起来，他只要想到自己当时没有反应过来，那萧景琰……他，就心有余悸。
“我是不会让他得逞的，我学过跆拳道。”萧景琰终是声音闷闷的开了口。
“哦，那走吧。”梅长苏一时没了接下来的话题，看到因为他发火而望向他们的小护士张了张嘴，准备穿上衬衣，倒是教萧景琰愣在原地好半天才跟上。
两个人之间的第一次合作便以梅长苏挂彩作为结束，两个人这么回了公司，而这当真是惊掉一大群人的下巴。萧景琰在公司工作好几年，倒是有相熟的同事知道对方深谙跆拳道的精髓所在，所以就有风言风语传出来，说是副总经理对萧经理动手动脚得了教训挨了揍，
这道听途说的越演越烈，可是当事人却风平浪静。两个人开始合作，讨论出方案开会，除了梅长苏那些小心思，倒是和一般同事并无二致。在和何氏的协议重新签署之后，萧景琰看着为他拉开门的梅长苏，想了想说：
“要不，咱们一起吃个饭。”
这美梦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当即让梅长苏愣在原地眉开眼笑个半天，直到保安走过来，他这才如梦初醒地跟上已经走远的萧景琰。虽然，临近午间的餐厅处处爆满，最后他二人只落得一个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吃快餐店的加热快餐，虽然两个人默默无言地吃完这一顿，但是足够已经让梅长苏做梦都会偷笑。
但是言豫津却认为这里有了大问题。景，景琰哥是不是被对方碰瓷了，说是有了什么把柄作为要挟，所以才忍辱负重地这样那样。言小爷痛心疾首之余，开始决定发挥自己作为公司少掌门的能力，他要开始肃清门户将梅长苏往死里整！
就这样梅长苏收到了颇受关爱的照顾，加辣椒水的咖啡，没有电线的插线板，展示PPT时突然播放的蜡笔小新屁屁舞以及……漏水的签字笔。当萧景琰诧异地把纸巾递给对方，转而循着窃笑声发现言豫津的古怪的时候，他还没来得及去问问言豫津，就收到了对方的殃及之礼——他和梅长苏被言大少爷一起锁在了存档的办公室。
就在始作俑者作为最后一个离开公司的人哼着歌溜达出大楼，萧景琰那时正使劲地拍着门板似是希望奇迹的出现。然而比起他的努力，梅长苏反倒泰然自若地开始翻着档案文件，劝他别着急。
“什么叫不着急？那你就想在这里呆通宵吗？”萧景琰反倒是更急了。
“你知道和你在一起，这是我做梦都不敢想的呀。”梅长苏抛了个媚眼儿给对方又言道：“我应该感谢言豫津。”
“……”萧景琰觉得自己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只得负气地把西装扔在地上和梅长苏并排坐了下来。
“你，在想什么？”良久，梅长苏突然开口问道。
“想怎么把言豫津撕烂。”他没好气地说着，却没想对方扑哧地乐出声，倒有些后知后觉的难为情。
“你……手臂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萧景琰迟疑地开了口，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梅长苏刚打完篮球回来，他记得对方当时的手臂上没有伤口。
“咳，这是在英国的时候，打工遇到闹事的鬼佬被酒瓶子抡的，没事儿第二天包扎完了就接着打工去了。”
萧景琰突然想到了在梅长苏去英国后不久，素潆师母在他打电话过去问候的时候跟他诉苦，说这个孩子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家里的生活费一分不要有骨气得很。他突然陷入回忆不可自拔，看向旁边认真翻阅文件的梅长苏，目光突然深远：他，当真是吃了很多的苦？
很多时候，人的心就这么不自觉地偏向了另一边，却不得而知。
那么问题来了，火山撞冰山到底谁赢了？应该是夏老头儿，或者应该这么说——
两个人在一起之后的某一天，当时萧景琰陪着梅长苏在挑选书柜，两个人情到浓时搂搂抱抱就被邻居遛弯的夏大爷看到了，赶着跑着去给萧老头报信儿说诶呦呦，在商场看到你家景琰啦，和一个ALPHA在一起，看着那个ALPHA不是好人啊，对你家景琰动手动脚的。
梅长苏就这么见了家长，两个人在萧老爹和邻居热心大爷的注视下算是说了明白，萧选还没有听明白，夏江就已经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
“哦，你说那你和景琰是公司，那是不是算办公室恋情，你看起来这么大，不会以工作的事情规则我们景琰吧。”
“夏叔叔，长苏，他，他还比我年轻三岁呢。”萧景琰红着脸细弱蚊蝇的嗫喏出口。
“什么，你比景琰还小，那……”萧选一听到重点刚想说话就听夏江又一拍大腿，
又明白了“哦哟，那你长得太着急了呀，以后你们的孩子可不能随你！”
好吧好吧，福尔摩斯夏大爷，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