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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江山为聘 44

谁会想到夏江会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

就在萧景桓的叛军节节败退之际,夏江来到了地牢之中。梅长苏正盘腿坐于石台之上,听到动静他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夏江灰败的脸色便知道胜负已分,淡淡出声道:“看样子,是晚辈赢了。”

夏江闻言只是弯弯嘴角布出了棋盘,将白子的棋盒放在了梅长苏的手里“梅宗主,还是先下完这盘棋吧。”

梅长苏执白子,夏江执黑子。两个人的棋路都颇有偏锋,所以棋面一时胶着。放眼望去,棋盘之上黑白分明。两个人都专心对方的棋路,也都苦思自己的下一步,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须臾之后,夏江先开了口:“梅宗主,就不担心靖王殿下的安危吗?”

“夏首尊可曾听过西夏的血蛊?”梅长苏落下一白子说道:“如今殿下的血蛊就在在下的体内。”

夏江的执棋子的手抖了一下,他呆愣在原地。

传闻西夏的这种蛊,只需要用人的滴血做药引种进体内,从此那个被种蛊的人就和那血蛊的主人就是真正意义上的血脉相连。若梅长苏将萧景琰的血蛊种入体内,那岂不是萧景琰无论有什么遭遇,梅长苏都会一并受过?但是这血蛊也偏僻得很,反之若是梅长苏出事,萧景琰却是一点也无法感觉得到。

“梅宗主,还真是对靖王殿下情深意重……”夏江开口,满是涩然。

“怎能比得上夏首尊对璇玑公主情深。”

夏江手里的棋子一下子掉到了棋盘之上,咚地一声将好好的棋局打乱,而梅长苏只是接着说道:

“夏首尊和璇玑公主当年也称得上是神仙眷侣,可惜命运弄人,滑族一夕之间被我大梁所灭,璇玑公主死在都城的宫宇之中,留下夏首尊一人在这天地之间孤苦伶仃。”

“你要说什么?”夏江双手撑着棋盘怒吼道。

“夏江,你身为我大梁子民,先是伙同谢玉陷害祈王,后有与秦般若勾结妄图谋害我大梁江山。你!其心可诛!”梅长苏也拍案而起,怒道。

“看来,梅宗主知道的也是不少。”夏江怒极反笑“就跟你会为了靖王筹谋一切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一样,我也会为了璇玑付出我的一切。世人皆道,她蛇蝎心肠又怎样?在我心里她永远是我的小师妹,可悲可叹地是这个世道。“夏江颤颤巍巍得站起来,看着这凌乱的棋盘,嗤笑两声:“这棋下不下去了。但是梅宗主,老夫告诉你。这局,还是我赢了。”

说着夏江神色一凛,道:“萧选毁掉了我的一切,我凭什么看着他安枕无忧地坐在皇位上?萧景琰害死了璇玑,我又为何又让他登上帝位?萧景禹是萧选最钟爱的儿子,你是萧景琰的乾元是他儿子的父亲,我就偏要让你们死,让他们尝尝痛失至亲至爱的滋味。”

梅长苏突然意识到,夏江这次挟.他而来并不是帮助誉王,只是为了要他的命!

果然——夏江转身道,“把东西呈上来,送梅宗主上路。”


夏江站在地牢之外,把玩着那半块玉佩。听到石门推开的声音,就转身过来。看着夏春一脸的不忍心,他沉声叫了夏春一声,夏春恍然地回过身来,脸色更是惊魂未定忐忑不安。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回,回师父,让门徒架着他我强行给他灌下了乌金,乌金丸。”

“夏春。”夏江沉声道“你是我的徒弟,是我对你悉心栽培,我只需要知道在这里你只能听我的。”

“是,师父。”夏春叩首道。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吵嚷,还不待夏江反应过来就只见萧景琰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梅长苏呢!”萧景琰的眼里似是要喷出火。

“殿下这是哪里话?您的王君去了哪里老夫怎么知道?”夏江面上不动声色道。

“夏春去苏宅这么大的动静,你还要骗我不成?”

“是,老夫确实敬仰七王君的才华邀他府中一叙。但是,那是昨天的事情了。如今,王君已经回府。这回府后去了哪里就不关老夫的事情了。要是……”

“师父,你明明让夏春去准备乌金丸。”夏冬打断道。

“你!”夏江气急。

正在这时,夏冬突然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越过夏春等人跑到了石墙前仔细听了听,忽而大喊道:“快来,这里有人。”

“夏冬!”夏江怒道,正欲上前却没想到被萧景琰用剑抵住了喉咙。

很快石门被打开,萧景琰看到的就是梅长苏趴在地上,脸上的神色痛苦不堪。他似是感觉到萧景琰就在身边,努力地抬起头来,向前够着伸出手来。

“长苏。”萧景琰大喊一声,扔下佩剑就赶紧跑过去。他把梅长苏揽在怀里,可是梅长苏已然失去了意识。

夏江本想趁着混乱离开,却被戚猛手疾眼快地摁倒在原地。几个府兵走上前来,帮着靖王殿下扶起梅长苏,往外走。萧景琰跟着,路过夏江的时候,他声音阴冷道:“悬镜司的一众除了夏冬也都关押候审。至于把夏江关到地牢里,卸掉他的下巴,别让他死了。”


靖王府

萧景琰站在一侧,看着晏大夫和蔺晨在一旁皱着眉头的样子只觉得手凉脚凉,他大气都不敢出;梅长苏他大口大口地吐着血的样子;让他怕自己下一秒也会直接晕倒。萧景琰看着梅长苏痛苦的模样,想上前却又不敢上前,他连退几步碰到了桌子,咚地一声。他抱歉地看了看看过来的人,衣袖却又碰翻了桌上的茶杯,哗啦啦地让萧景琰终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跑了出去。

将近一夜的提心吊胆,他实在是煎熬。奶娘抱着子遇站在外面,虎头虎脑的小家伙被奶娘抱在怀里咿咿呀呀地不停,看见爹爹来了伸出手就要抱抱,哼哼唧唧地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萧景琰只得接过。只不过五六日未见,一切却恍如隔世。萧景琰抱着儿子,泪水终是扑簌簌地落下,湿了孩子的衣服。

“殿下,您可别当着孩子哭呀。这样,孩子也会难受的。”奶娘心里也酸涩,只能开口劝道。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爹爹不哭了。”萧景琰看着皱着眉头挥舞着小手的小娃,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抱着孩子轻轻地摇晃哄弄着,只是他今天才发现这孩子真是像他的父亲。

“父亲和母亲可是前往山庄了?”萧景琰对着奶娘问道。

“嗯,奴婢抱着子遇公子回来的时候,梅公和夫人也登上了车辇。只是……”

“嗯?”

“梅夫人似是有些察觉很不安,拿出手帕不断擦着眼泪。在梅公的多番安慰下,这才登车而去。”

“母子连心,我假借他们照顾子遇多日着实辛苦的理由让他们去山庄休养几天,这着实有些唐突。长苏又未出现,恐怕他们早就知道了。”

说话间,子遇已经在萧景琰的怀里睡熟了,萧景琰亲亲子遇的小脸蛋,就把他交给了奶娘。等到奶娘抱着子遇离开,萧景琰的心也渐渐安定下来。他转身,正好看见紧紧阖上的门被打开。他赶紧跑上前去,甄平和童路接连端出了几盆血水,这让萧景琰不由得后退几步,他敛定心神这才咬牙往屋里去,晏大夫正和蔺晨说着话,萧景琰听到晏大夫所说,总算是把所有毒都清出来了。萧景琰心头大喜,正欲上前就听到接下来的蔺晨的话,这让他大惊失色。

“哼,要不是我先前往他身体里种蛊,这血蛊能逼出他的毒血清,晏大夫你以为这小子能有多大的能耐活下来?”

蔺晨正自己得意地忘乎所以,就听到咚地一声,蔺晨和晏大夫俱是抬头看过来,发现瘫坐在地上的萧景琰,一时之间也是呆愣在原地。

“他,他为什么种蛊?”良久,萧景琰开口,声音颤抖不已。

九安山萧景琰遇.袭.一事,让梅长苏始终自责难以忘怀。特别地,当静妃娘娘给景琰诊脉后说出他已有身孕一事,梅长苏更是惭愧地不能自已。他算什么男人,连心爱之人和他腹中骨肉都无法保护。梅长苏在守护萧景琰转醒的时候,也暗暗下了决定,他要将萧景琰的血蛊种在自己的身体里,多年前他翻看古书之时得悉此法,这能让他和萧景琰自此血脉相连。

西夏古老的蛊术,原是为控制使人臣服之术。现下,却成了梅长苏保护萧景琰最好的方式。

于是,梅长苏趁着替萧景琰擦拭伤口的时候,得到了他的几滴血,等到返回金陵后,便暗中寻来蔺晨。当蔺晨揭开梅长苏递给他的瓷瓶和江左盟人费劲千般辛劳寻到的蛊虫,蔺晨听完梅长苏所言大骂他是疯子,最后却又心软不得听从梅长苏之言,将蛊虫喂以萧景琰的血,最后将萧景琰的血蛊埋进梅长苏体内。

蔺晨当时言道:“梅长苏这痴儿,真是过不去萧景琰的情关。”

可谁又能想到,当日之蛊却救了梅长苏今日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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