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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江山为聘 20

*竟然写到了20章了,感恩(๑˃̵ᴗ˂̵)و 


这次梅长苏和蔺晨再次坐到这案几前,没有了插诨逗趣嬉笑逗乐,双方俱是一脸严肃。尤其是这蔺晨,认识他将近二十年哪里见过他愁眉不展的这般严肃模样。梅长苏即使不问也知道祁王这病症太过棘手。

“这祁王的病,可是被别人下毒所为?”梅长苏思索再三才开口。

“这倒不是。”蔺晨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淡淡道“这还真不是下毒。”

“如此,也算是个好结果。”梅长苏暗自吐了口气。他一直在想这祁王究竟是不是被下毒,如果下毒是被何人所下,这毒的配方是什么,有没有可解的药。现下,听到不是下毒,他的心也算安定下来。

“啧,你真以为不是下毒就万事大吉。”蔺晨嗤笑一声“诚然,不知道毒药的配比的确难以解,但也不是不可解。”

“你?这是何意?”梅长苏犹豫道“难道,难道无药……”

“你可知道火寒毒?”蔺晨叹了口气,又继续道:

“应时先在山火中烧伤,火毒攻心,但是恰巧滚落进山下的雪窝,又被那寒蚧虫啃食吸出了火毒,冰寒之气和火毒相互遏制,形成了一种新毒。”

“火毒与寒气在经络里冲突,导致骨骼变异,身体肿胀,毛发变白,舌苔僵硬,不能言语。毒性发作时,唯有饮血才可以平复。”

“这,真的无药可解?”梅长苏沉吟片刻道。

“倒也不是无药可医,古籍记载有两种方法。”

“那你倒是快说呀。”梅长苏急道。

“第一种,削皮挫骨,将毒素碎骨重塑而出,然后卧床一年重肌再生。只是这样的方法内息全毁,寒疾往复,全凭一口气提着这条命。而这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没了。”

蔺晨无视梅长苏的惊骇深色,继续说道:

“火寒毒非碎骨之法不可清除,第二种方法,就是抑制。将毒性保留却又不伤及内息根本,不需饮血度日,可享常人之年寿,只是要维持当下的面貌,不能言语。”

“这……”梅长苏一时语塞,如何取舍。

“也由不得你选,这毒已经侵入心脉了。碎骨重塑,不可取不可取。”

“蔺晨。”梅长苏悠悠长叹一声,闭上眼道:“那就一切拜托你了。”

“你我之间又何须言谢。只是……”蔺晨将这杯中茶饮尽“这祁王落得这般下场,只道这皇家人的可悲,你可想好了真要为这萧景琰淌这浑水?”

梅长苏只是闭着眼,不再言语。蔺晨知道多说无益,索性也就起身离开。


梅长苏想到了十几年前的岳州江心湖畔的凉亭之中,和萧景禹的那一次会面。

“草民梅长苏,参见祁王殿下。”梅长苏被侍卫带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祁王背对着他们负手而立,看着这一江之景。

“梅宗主,无需多礼。”萧景禹回头越过梅长苏坐在这石凳之上“请坐。”

待梅长苏坐下,祁王便伸手拿起茶壶,就是这一瞬间露出了系着一截帛巾的手腕。

“草民感谢殿下搭救之恩。”梅长苏想起前日的经历赶紧拱手道。

“哦,这个呀。”祁王本是不明所以而后看到包扎的伤口才笑道“这都是小事。出兵剿那悍匪本就是朝廷的事情,先生助本王之力,本王又岂可对先生的危险坐视不管。”

“殿下客气,这是草民分内之事。”

“先生的江左盟虽然初初成立,但是在这江湖和民心上倒是颇有地位。江左十三州,州州的府丞可都是芒刺在背。”

“殿下,谬赞。”

“难道,先生认为我在夸你么?”萧景禹放下茶壶,淡淡地道,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如果是别人也许会是责难。但是对于贤明的祁王殿下来讲,草民只当是夸奖。”梅长苏撸起袖子将萧景禹倒好茶的茶杯摆在了萧景禹的面前。

“祁王殿下爱民如子,而草民亦不想仅仅做到独善其身。江左盟从无意争夺什么功名利禄,而草民也相信祁王殿下知道这一点。”

“哈哈哈哈哈哈。”萧景禹终是爽朗一笑,“果然是个能说会道的小子。”

梅长苏拱手行礼,而只见祁王笑着摆摆手道:

“就叫我兄长吧,前些日子你我同行一路你不就是叫我兄长么?怎么如今到要叫我殿下,难不成我也不能称你为弟,要叫你梅宗主么?”

梅长苏虽然觉得不合礼法,但也只得为难地应下:

“是,兄长。”

而后萧景禹笑道:“近日渝国总是在北境边界滋事,本王回到金陵后就要带兵前去平乱。我跟你以一年为期,一年以后你来金陵,本王有个七弟,素喜欢这江湖。本王介绍你们认识如何?”

梅长苏听着「本王有个七弟」这句,心便如响鼓般突突地跳得紧。而今看着祁王殿下的笑意满满,他总觉得对方有事情瞒着他,但是现下他只得拱手道:

“是。”

梅长苏想到这里,又是一声长叹。他想起昔年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的兄长,缓缓地流向一行清泪。


梅长苏到底是没等着和祁王在金陵的重聚。那年祁王叛国的消息传来,大厦将倾一夕巨变。梅长苏还不知道的是那年岳州别后,祁王和聂锋的一段对话——

“聂将军觉得这梅长苏如何?人品,样貌到底如何?”

“人品倒不错,样貌也是周正。”

“那和我家小七相不相配?”

“这,这……殿下要给七殿下定亲?”

“倒是有这个意思。”萧景禹抿了口茶“我这段日子微服和这梅长苏相处了一段日子。倒是让我对这小子有所改观,当然到底能不能成还要看看景琰的意思。”

“七殿下如今年岁尚轻,殿下是不是太着急了?”聂锋不解问道。

“这萧墙之内,我还是希望景琰能够尽早脱身呐,这样有人护他一世周全,我作为兄长亦能放心些。”萧景禹长叹一声,转身回头,道:

“罢了,回金陵吧。”

所以说有的时候只能叹这命运太过弄人,又让人意想不到。谁能想到萧景禹当年一心护着的这幺弟如今参与这夺嫡就是为他大哥,而这萧景禹当年没有促成的梅长苏和萧景琰的姻缘,偏偏让萧景桓决心促成?

虽然萧景琰经梅长苏劝说,总算是将这一腔怒火压下。但是面对着谢玉这张脸,他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熟视无睹,甭说谢玉就是这太子也愈发地看不顺眼起来,

当萧景琰第七次针对太子的上书提出质疑反唇相讥,这下不只是群臣交头接耳的议论,就是坐在大殿之上的梁帝也看出些许端倪,这靖王是对太子有意见。皇帝的惊讶非常:这个素来耿直的儿子在重返金陵后变得沉默寡言,在朝堂上只是站在一脚从不去主动发表自己的见底。

如今这一而再而的言论让皇帝惊讶,他依稀想起萧景琰八岁那年除夕,那年云南王带霓凰姐弟回来过年,宫宴之上因着穆青的哭闹而混乱,原是这萧景宣抢了他手中的酥饼。本就是小孩子间的玩闹,云南王自不可因着这一块酥饼和皇子计较。本来风波将过去,谁料这萧景琰竟然冲出来和萧景宣说教一番,就是萧景禹前来说和也l无济于事,直让那萧景宣还了穆青那酥饼。

这件事梁帝看在眼中,当时只觉得这儿子耿直得让他头疼。然而现在看来倒让他有些欣喜,这儿子到底没有因为廊州的十年而磨灭他的本性。

高湛看着皇帝发起呆来,赶紧轻声提醒。萧选得了高湛的提醒回过神来,他轻咳几声清清喉咙,而后道:

“行了,行了。这奏折靖王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太子的考虑也合理。那就压下暂且日后再议。还有景琰,你看看你和你二哥这是什么样子。”

皇帝的这番话落在众人耳中皆是不同反应,这萧景琰和萧景宣重视各自偃旗息鼓。但在旁人心中这可大有不同,就说这皇帝竟然没有偏颇太子,而这景琰一句怎么都不像斥责反而有些宠溺的意思。看来,朝臣们有的相互看了一眼,尽是不言而喻的默契:看来这朝堂上的左右平衡终是被打破,靖王殿下崛起了。

萧景桓也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他惊讶地发现父皇对萧景琰态度的转变。他还不至于把萧景琰当成竞争对手,因着这萧景琰毕竟是个坤泽。但是,他完全可以趁机拉拢萧景琰到自己这边来,毕竟这些日子萧景琰对萧景宣的态度就说明了一切,而敌人的敌人就是盟友。

下朝后,萧景桓快步追上匆匆离开的萧景琰,道:

“七弟,七弟,七弟留步。”

萧景琰听见声响回头却发现这誉王在叫自己,他不明所以地回头,淡淡道:

“五哥呀,怎么有什么事?”

“没事。就是问问七弟,如今回着金陵一切可还习惯?”

“这是自己的家,没什么习惯不喜欢的。”萧景琰依旧冷言冷语。

“兄长就是问问,你可是有意中人了?要知道我们的八妹可都要出嫁了,你这还这一个人独来独往。”

萧景琰不知道誉王心中所想到底为何,只是匆匆应付两句转身离开。

“哼。”誉王看着萧景琰匆匆离去的背影轻轻一哼。

“参见,殿下。”刑部尚书从大殿出来看到这誉王站在这里,赶紧过来行礼。

“哟,是齐大人呀。”誉王淡淡一笑,转而问道“你且看本王给这七弟说门亲事如何?”

“啊?”齐大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呆愣在原地,看着誉王大步流星地离开,边走边对侍从道:

“你们先回府,本王今日进宫有要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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