酱酱是整条街靓的仔吹爆🌈屁

【苏靖】江山为聘 19

*就是发不出来好难过呀(TεT)

*剧情开始打乱写了,顺着原著一模一样没有意思其实是懒得套剧情了。

那夜,梅长苏哄劝萧景琰睡下后便匆匆返回苏宅。此时的萧景禹已经被晏大夫强行灌下丹药,昏睡过去。梅长苏看着这昔年丰神俊朗的祁王殿下变成如今这般,毛发全白还性情大变,让他心情难过之余还不禁又有了疑问:祁王没死为何不回这金陵?祁王此番模样究竟跟十三年前有什么关系?他这十三年都经历了什么?当然就算梅长苏疑惑再多,他也知道此刻最重要的是:祁王究竟是如何变成这般模样?他看向晏大夫想寻求一个答案,谁曾想却发现这晏大夫紧蹙着眉头苦苦思索。

 

“晏……”梅长苏刚想开口却被这老头急吼吼地打断。

 

“宗主,快让那蔺阁主来金陵一趟。”

 

梅长苏的眉头也皱了起来,难道这真是疑难杂症连晏大夫都束手无策?他当下就派甄平飞鸽传书给蔺晨。只是他这老友向来行踪飘忽不定,加上他前阵子拜托他走这北境一趟,此刻能不能马上找着人还是两说。

 

梅长苏愁绪满腹也放不下萧景琰,于是派人守着萧景禹后也就让众人退下休息,自己也匆匆从密道返回靖王府守着萧景琰。面对萧景琰的追问,他只能如实相告。但是面对着他一遍又一遍「大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和「他为什么不回来找我的?」的喃喃自语,他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搂着萧景琰轻声地安慰。

 

 

梅长苏原本以为找到蔺晨并不是易事,谁曾想这三五天后蔺晨就出现在了这金陵的苏宅府门前。梅长苏看着这灰头土脸一路风尘的老友,自知他肯定直接从这北境直接来到的。所以纵然他有很多要问的,此刻他也只能让这吉婶做上几碗粉子蛋,给老友解馋辛苦这奔波一路。待蔺晨几碗粉子蛋下肚,梅长苏刚准备问问蔺晨查到什么,就听到暗道的这门咔哒地开了。两人和这推门而入的萧景琰俱是愣在原地。

 

“哟,行呀。长苏,这可都登堂入室了。这般熟络,你也没少去靖王府吧。”蔺晨在这三人中率先反应过来,忍不住调侃起来,好像真让他抓住什么般似的。

 

“蔺阁主!不得对殿下无理!”梅长苏当然知道这老友脑子里想着什么因而低声断喝道。

 

因着梅长苏的声音,萧景琰终是从这呆愣中反应过来。他虽和这蔺晨也算是旧识,但毕竟在廊州的交集不多。昨日大哥又发病,今日他下朝就过来看个究竟,却没想到这梅长苏正和蔺晨在这谈事,心中也是尴尬。

 

“本王不知道蔺阁主在此冒犯之处,还请阁主见谅。”萧景琰赶紧拱手行礼道。

 

“哎呀,好说好说。”蔺晨也不介意,当然他本身也没有介意的道理。

 

“那本王……”萧景琰刚想开口告辞,就被梅长苏打断。

 

“既然殿下来了,那就一起听听蔺兄走这北境一趟的收获吧。”梅长苏想着既然萧景琰来了就干脆一同听听蔺晨的说法也无妨。

蔺晨本想拿着查得这结果作威作福一番,比如让小飞流给他蔺晨哥哥跳个孔雀舞什么的。可是此刻看着萧景琰落座,他也只得不卖关子直奔主题:

 

“我就想如果祁王真是被冤枉的……”

 

“兄长,当然是被冤枉的。”萧景琰即刻打断。

 

“景琰。”梅长苏扣住萧景琰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而萧景琰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马上道歉,道:

 

“蔺阁主,不好意思。”

 

“啧。”比起被萧景琰抢白,他更觉得梅长苏这含情脉脉地太碍眼,但是毕竟事关重大。他也就清清喉咙继续道:

 

“如果被冤枉,那陷害他的人十几年前一定会出现在北境。毕竟,必须得亲眼看到祁王身死,才可保着万无一失。可是要找这十三年前来到此处的人,实在太难了。”

 

“北境的小城地处蛮荒之地,当地的百姓这些年大多背井离乡,能找到在这里生活多年的人都绝非易事。更何况加上记忆更迭年岁变化,谁有能记得十几年前的过路人。”=

 

“但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偏隅的小酒馆,我发现了这个。”说着蔺晨掏出枚铜板放到了案几上“这就证明,十几年前这里有过金陵的来人。”

 

“这铜板怎么能证明是金陵来人呢?”

 

“这可不是普通的铜板。”蔺晨冷笑一声“不然怎么会成就他的独一无二呢?”

 

萧景琰仔细端详着这铜板,然后发现了这原本刻在铜板上的「天元通宝」成了「通元通宝」。这是错误的铜板,而背后则不同于以往是凤舞九天的图案。他稍微思索一番道,

 

“对了,当时父皇为了庆贺太祖母寿辰下令铸造一批特别的铜板流向市场,以显示皇奶奶的福泽天下。可是被那铸币人搞错了模板,等到流通起来,我对这个有印象,当时大哥出征前日日在校场许久没上朝,后来还特地进宫替那些人求情。”

 

“错误的铜币在市场上根本流通不了,所以吏部会很快回收。这铜板又何以出现在千里之外的北境呢?”梅长苏淡淡道,却也话锋一转:“可是,这也无法说明那人的身份。毕竟,当年祁王的军队也路过了这里,万一是军队中人,也无法确认。”

 

“我不是还没说完呢嘛。”蔺晨不满道,而后继续:

 

“这酒馆老板给我讲了这回事。说是那年深夜一个黑衣人骑马到此,要了好酒好肉。然后结账中就有这枚铜板。当夜黑灯瞎火他并未发现,第二天天亮才发现。他气不打一处来就守在城门口,等到第三日还真让他等到了那人。那人似乎很着急,不欲与他过多纠缠,匆匆扔下把镶嵌宝石的匕首就走了。那老伯之所以对这事印象深刻,就是那几日梅岭山火,红了半边天。”

 

“看来那人,逃不了干系。”萧景琰蓦地攥住案几。

 

“这也有不能证明是谢玉呀。”梅长苏摇头道。

 

“那老伯虽然锱铢必较,但是也是个老实人。这一把匕首贵重于那个铜板,因而一直留着。这匕首可是大有来头。”蔺晨说着就从袖子里掏出来这把匕首。

 

梅长苏毕竟是江湖中人,他亦忍不住拿着看,突然就意识到曾经见过类似的物件儿,就在——

 

“天泉山庄,卓家。”蔺晨嗤笑一声“当年萧景睿这两姓之子可是谢家和卓家怎么都割不断的牵绊,卓鼎风若是和谢玉沆瀣一气也不难解释。”

 

啪,萧景琰将手中的茶杯掷在案几上。他的震惊多过于愤怒,他实在不知道自己的这位姑父竟然如此,如此可恨。

 

梅长苏轻轻压了压萧景琰的手,示意他别着急。而后对着蔺晨道:

 

“长苏对于蔺阁主的情义相挺感激不尽,只是还有……”梅长苏刚想提起这萧景禹的病症,就看到蔺晨大手一挥:

 

“少来少来,莫打这些官腔。”蔺晨打了个哈欠,懒得看这二人秀恩爱只想赶紧休息“我先去洗个澡,美美地睡上一觉。”

 

蔺晨说着就起身离开,也不管这坐着的靖王殿下,摇着扇子就离开。

 

留下这梅长苏和萧景琰二人在此,长久不语。

 

“我去看看大哥。”萧景琰低着声音,听不出表情。

 

梅长苏闻言也赶紧起身。

 

 

两个人并行站在萧景禹歇息的厢房前,

 

“殿下,进去罢。”梅长苏说着就要拉开门。

 

“不了,大哥看到我就发病。我还是少刺激他吧。”

 

“殿下,莫要伤心。兄长病痛在身,情绪难以自控。”

 

“这宫墙之中,我们虽不是一母同胞,但到底也是兄弟呀。他为什么不回来找我?为什么不愿意见我?”话的末梢竟然染上泣音。

 

梅长苏赶紧搂过萧景琰道:“我先送你回去吧。”

 

两个人刚走到暗门旁,就听到甄平惊慌的声音:“快来人呀,快来人。”

 

“不好,兄长。”梅长苏料想到今日是派甄平来守着祁王,大惊失色道。

 

梅长苏和萧景琰赶紧往回走,刚走到院落里就发现晏大夫和拿着药箱的黎纲急匆匆地和他们身边走过。就连那平日里素不正经的蔺晨此刻也是嚷着「怎么了怎么了」匆匆赶过来,只见那蔺晨进屋前先是怔愣了一下而后赶紧跑过去。

 

萧景琰踏入才知道这里是多么地慌乱,那黎纲和甄平紧紧地按住萧景禹,晏大夫端着药碗和蔺晨商量着什么,而蔺晨则是皱着眉听着。

 

萧景琰一时气血上涌悲愤异常,他转身拂袖而去。梅长苏看着这样的萧景琰暗道不好,赶紧追上。他追着萧景琰穿过暗道来到靖王府,萧景琰步履匆匆地翻找着什么,对他的「景琰,景琰」置若罔闻。

 

他跟着萧景琰来到院落,而这戚猛正和列战英在商讨什么。两人看着这红了眼的靖王殿下和急切的梅宗主俱是一愣,正欲行礼却见那靖王殿下上前一步,抽出戚猛挂在身侧的佩剑。

 

“景琰!你要干什么!”梅长苏着急地大喝。

 

“我要杀了那谢玉。”萧景琰扭过头大喊“让这贼人血债血还。”萧景琰说着就要往府门外走。

 

列战英和戚猛这才反应过来,赶紧阻拦,奈何这萧景琰就是不听劝地往前冲。那二人唯恐刀剑无眼伤了殿下,也不敢强硬地抢过佩剑。

 

“萧景琰!你有情有义!怎么就没有脑子!”

 

梅长苏突然的怒吼让萧景琰停住脚步,

 

“我问你,你要是杀不了谢玉怎么办?”梅长苏冷言道“大不了就此,赔上你。”

 

萧景琰转身,冷冷地看着梅长苏。

 

“你活不了,静嫔娘娘活不了,庭生活不了,宸妃娘娘活不了,就连兄长亦活不了。”

 

“所有的事情都会曝光,战英、戚猛等一众靖王府兵会被当成乱臣贼子。苏某亦逃脱不了,江左盟也是。到时候所有和靖王有过牵连的霓凰郡主、蒙大统领也会收到牵连。”

 

萧景琰依旧不说话,而肩膀却是剧烈地抖动。梅长苏虽然不忍心却也知道萧景琰莽撞,只得下了一剂猛药:

 

“殿下,很清楚自己父亲的脾性,对吗?”

 

“还有这祁王殿下死里逃生到今天,真的要因为幼弟的鲁莽而送了性命吗?”

 

“十三年后的血染金陵,真的是殿下所期望的吗?”

铛啷——

 

萧景琰手中的佩剑直直地掉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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