酱酱是整条街靓的仔吹爆🌈屁

【苏靖】念念不忘

 @咸鱼腿 wuli腿腿生日快乐,本酱粗糙烂制的狗血苏靖AU送上。

1.

萧景琰没想到能再见到梅长苏,在尘埃落定的十三年后。再次遇到梅长苏,如果是二十岁的萧景琰肯定会扑上去拳打脚踢问他你还知道回来,如果是二十五岁的萧景琰肯定会冷冷地走上前问他你到底想怎么样,可是现在三十岁的萧景琰学会了冷面旁观学会了熟视无睹。

 

在梅长苏突然失踪的第十年,二十七岁的萧景琰在街角的那个街心花园喝干了一瓶酒。然后,做了个决定,他决定忘记梅长苏,忘记所有的过往。「既然你无情无义,那就休怪我也无情无义」是终于认命的不甘,也是舔舐伤口的本能。他觉得自己是时候忘记了。

 

可是忘记一个人谈何容易?将一段过往连根拔起,忘记一个刻在骨子里的人真的好难。有的时候,萧景琰觉得自己已经忘记了已经释怀了,可是当遇到一个共同的朋友,当路过曾经去过的一家小店,当父亲责骂自己的时候那不经意脱口而出的名字,每一次,都让他溃不成军,落荒而逃。

 

萧景琰用了三秒钟做好一个决定,却花了三年的时间去践行这个决定。

 

萧景琰三十岁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已经可以无坚不摧了,他对关于梅长苏的任何事情免疫,甚至可以随口开几句自己和梅长苏的玩笑,轻描淡写,谈笑风生。萧景琰觉得,除非梅长苏站在自己的面前,否则对于梅长苏这个名字以及关于他的所有事情都不会让他的心有半点波澜。

 

但也是现在他才知道,就算梅长苏站在他的面前,他亦可以风轻云淡如斯。

 

2.

“既然如此……”萧景琰看着列战英将签好的合同收好,站起身来颌首道:“蔺先生,合作愉快。”

 

“啊?我不是……”突然被点到名的蔺晨一时之间有些怔愣,「我不是江左集团的呀,我就是来看热闹的呀。」这话还没说完,萧景琰已经转身离开。

 

“这还真是比石头还硬啊?”蔺晨看着萧景琰离开的背影摸着下巴由衷地得出结论,而后回头对身后的人道“我说你捂得热么?”

 

回应蔺晨的是良久的沉默,良久“走吧。”梅长苏终是说道。

 

萧景琰在电梯前等待着数字一个个地变化,整个会议都噤若寒蝉的属下面对老板的低气压纷纷选择了步梯健身,所以从会议室鱼贯而出人群,来来走走就剩下了列战英一个。热闹嘈杂的环境一下变得安静,萧景琰突然就听到了一声轻笑「哟,这么巧?」

 

他回头一看,才发现是笑得开怀的那位蔺先生和面色不太好的梅长苏。他正准备说点什么却被电梯到达的叮声打断,欲说出的话旋即变成了嘴角的一抹弧度。萧景琰朝着蔺晨他们轻轻颌首,就准备离开。

 

“景,景琰……”沉默多时的梅长苏终是开口,声音有沙哑有颤抖。

 

萧景琰抿了抿嘴几步走到梅长苏面前,淡淡开口:

 

“我不知道你使了什么手段,达成了这次会面。”

 

言罢,萧景琰直视着梅长苏瞬间惨白的脸,右手轻轻地搭上了梅长苏的肩膀状似无意地轻轻掸着西装上的浮毛道:

 

“如果你只是想告诉我你回来了,那我告诉你我知道了。”

 

“如果你只是想告诉我你如今功成名就,那我告诉你我看到了。”

 

萧景琰继而瞥了眼抱着胸看热闹的蔺晨,转身走进一直在等待的电梯。

 

“诶诶诶,等等我们呀。一起下去呀。”蔺晨的声音终是被慢慢阖上的电梯门阻断。

 

“你到底怎么招他了?怎么这么横?属螃蟹的么?”蔺晨看着不断跳跃的数字匪夷所思。

 

“我好像真的是做错了。”梅长苏苦笑连连。

 

3.

萧景琰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只有大哥。萧景琰怒气冲冲地冲到花厅的时候,只看见萧景禹正悠闲地喝着咖啡,对着一盘棋局思索着招式。面对幺弟看似滔天的怒火,他依然是淡淡的口吻,一语双关:

 

“你看,这棋局摆在这里,要是不解就永远解不了了。”

 

“呵,这又何难。”萧景琰冷笑一声直接用手掀翻了棋盘“毁了不就成了。”

 

棋局已毁饶是再好的招数也没什么用了,萧景禹放下手中的棋子站起来面向着萧景琰道:

 

“我认为该面对的始终都该面对,不是吗?该化解的就要去化解,你们……”

 

“可是,当初大哥不是也气得要打断我的腿吗?嗯?”萧景琰反呛声道。

 

“你!”萧景禹看着咄咄逼人的幼弟一时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4.

萧景禹这辈子迄今为止遇到的最为难的事情,都是萧景琰的事情。就比如当初他在国外的时候被萧选近百个电话叫回国。等到他回国,才发现原是自家小弟闯了天大的篓子。篓子有多大?和世伯的儿子在一起,双双出柜算不算很大。看着耿直倔强的小弟被父亲打得住院也不肯低头,看着父亲天天在家捶胸顿足的模样,他的头都大了。

 

萧景禹那段时间正在美国筹办分公司,对于这个从英国回来借住在自己家的梅长苏根本没有半点印象。对于梅长苏的很多事情都是萧景琰告诉他的,萧景禹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下午,萧景琰讲起梅长苏时眸底里的流光溢彩。他留学多年思想早已西化,平心而论对于自家小弟的选择在他的眼里远没有多少惊世骇俗,只是想到顽固保守思想的父亲,他还是犹豫了。

 

正在萧景禹进退维谷间的时候,却忽然传来消息:梅长苏失踪了,他离开了金陵却也没有回英国。那天,萧景禹载着仍一瘸一拐的萧景琰跑遍了金陵城的大街小巷,然而所有的地方都去过了,却也遍寻不到梅长苏的踪迹。因为梅长苏的突然退场,这轰轰烈烈的感情也就戛然而止。萧选为此长舒一口气,他终是没有对不起多年的好友。然而萧景禹却突然不忿了,他看着日渐消瘦的小弟觉得这未免太不公平了。

 

萧景禹再次见到梅长苏是在十三年后,在蒙挚的办公室。如果不是顾忌到蒙挚的在场,他一定会毫不留情地那拳头抡向那张伪善的脸。他一直想不通究竟是何残忍的人才会对萧景琰十三年来不闻不问,这些年他看着萧景琰一路走来,无论是前些年的终日买醉还是这两年的冷酷无情,哪一种都让他这个做大哥的感到心痛。

 

为了郊区的那一块地皮,大梁集团准备了很多,此时他若放弃毁得是太多人的心血。加上后来政府进入谈判有意促成大梁与江左的合作,他更是骑虎难下。本来萧景禹都已经把这件事交给属下去办却接到了梅长苏的电话,萧景禹最终决定赴约。

 

「那我就等着看你是如何去做的了。」是萧景禹起身离开时说的话,也是那天晚上唯一的一句话。

 

5.

萧景琰甩门离开后,径直去了酒吧。虽然现在华灯初上大部分的酒吧还没有开门,但是萧景琰还是凭着大把的钞票敲开了酒吧的大门。物欲横流的社会,金钱本就至上。萧景琰坐在酒吧从一个人到人声鼎沸。

 

他刚要了一杯威士忌正要一口吞下,就被人自后背拍了一下子,让他狠狠地咳嗽起来。

 

“嘿,萧景琰。”

 

萧景琰不用回头都知道这是他的那个相亲对象,柳家的大小姐柳溪。

 

梅长苏刚失踪那两年,萧选笃定萧景琰他们之间只是一场情窦初开的行差踏错。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面对着越来越颓然的萧景琰,萧选从「你给好好交往个女朋友」到「你给我带回个人」,这是萧选的沉默以对也是他的步步退让,可惜萧景琰从来就不懂得见好就收。

 

萧选本来已经对这个儿子绝望,想着只要萧景琰每个月少几次因为喝醉道医院洗胃,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只是这两年萧景琰又跟转了性子似的也不酗酒了,知道去公司上班,平时按时回家,除了对人愈发地冷谈,其他的一切都让萧选满意。于是这心里的希望和执念又跟野草一般吹又生,开始紧锣密鼓地让这个让那个给萧景琰介绍对象。

 

柳溪,就是相亲对象的其中之一。

 

只是不同于其他相亲对象畏惧于他的冰冷态度,柳溪反而觉得萧景琰的这态度是跟她一样的:一样对相亲和包办婚姻深恶痛绝——「要不,我们假装在一起吧。你帮我挡住臭鱼烂虾,我帮你挡住莺莺燕燕。」柳澄不止一次这样提议,而萧景琰每次只是笑着拍拍这丫头的脑袋说一句「胡闹」。

 

6.

“你怎么又泡吧?”萧景琰头都没回地随意问道。

 

“给我一杯红粉佳人,记他身上。”柳溪懒得理这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说教,转而对酒保说道。

 

“当然是躲相亲呀。”她喝了口酒大吐苦水“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烦。诶,你怎么就不听我的提议呢。你说咱俩默契默契多好。”

 

“你这丫头。”萧景琰好笑地放下酒杯转而面向柳溪,只是想要说出口的说教在一瞥角落后改变了主意“不如……”

 

“你,你干嘛……”柳溪本来以为他又要拍脑袋赶紧伸手挡,却发现对方忽而靠近他,两个人的鼻尖近到简直要贴上一般。

 

“你帮帮我吧。”萧景琰凑到柳溪的耳朵边悄悄说道,这落在旁人的眼中简直就像热恋中的情侣,缱绻又情深。

 

突然,萧景琰一把搂住柳溪,一手端起酒杯大喊一声:“今天,所有的人我请客。”

 

柳溪在欢呼雷动的喧闹中不明所以,她被萧景琰紧紧地扣在怀里,从她的角度她只能看到萧景琰朝着角落举了举杯。

 

7.

从那天在酒吧看见梅长苏开始,萧景琰就知道梅长苏的再次出现绝对不是因为这一纸合约。但是管他是另有所图还是耀武扬威,他都不想与他继续纠缠。十年的等待只是提醒他过往有多傻逼,而他现在亦不会痴心妄想这什么旧情复燃的狗血戏码出现在自己身上。

 

只是……萧景琰站在宴会厅的二楼想着,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萧景琰看到的方向,梅长苏正和大哥还有父亲在交谈着什么,觥筹交错间,竟也是相谈甚欢。他左思右想想得头痛,正在烦躁间,看见一抹明黄色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浅浅一笑,顺着楼梯慢慢地走下来:

 

就算他摸不清楚父亲和大哥的主意,但是他至少有柳溪可以指望,不是么。

 

不理会柳溪杀人般「你怎么能临时call本小姐呢」的目光,他挽住柳澄一步一步走到父亲面前,

 

“爸爸,我和小溪先走了。”

 

柳澄和萧景琰站在酒店的天台已经多时,夜风习习中柳澄裹紧萧景琰扔给他的西装外套,问道:

 

“你这么出来,可以吗?”

 

“我二哥,三哥还没来呢。”萧景琰点燃了一支烟。

 

“你是喜欢这一款的?”柳溪迟疑半天,开口。

 

“臭丫头还真聪明。”萧景琰吐了口烟,并未直接回答。

 

“只是你这个月七八次喊我救场,每一次都有他而已。”

 

“你拒绝相亲是不是因为……”柳溪看着萧景琰手里的烟慢慢地燃着开口道。

 

“男人喜欢男人,你觉得变态吗?”萧景琰又是换了个话题。

 

“这又什么!每个人都有追求真爱的权力呀,为什么要分性别呢。”

 

萧景琰轻笑一声,又吸了口烟。

 

“萧景琰,原来你比我还可怜……”柳溪的意思是萧景琰被家里逼着相亲。

 

“其实也不可怜,家里也没有怎么样。”萧景琰微微一笑“他们也给我介绍过几位,呃,优秀的同性。”

 

“那你怎,怎么还……”柳溪不可置否地睁大眼睛。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已经丧失爱人的能力。”萧景琰掐灭烟蒂,悠悠地说了一句。当然,后半句话,他放在心里没有说出来: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已经丧失爱人的能力,还是我只能非他不可。」

 

8.

梅长苏跟踪萧景琰这件事,在大梁集团的周年晚会后终于不再遮遮掩掩。萧景琰撞破地多了,连柳澄这个救场盟友都懒得叫了。反正,梅长苏跟就跟,他自己的日子也不受影响。毕竟,他们真的一句交流也没,萧景琰依旧是每天朝九晚五两点一线。

 

梅长苏跟踪了了两个月,就突然消失不见。萧景琰除了点点怅然若失,内心只是暗道:怎么?还没达到目的,就连表面的功夫都不愿意做了?萧景琰甩甩心里的冷笑连连,飞去了日本,这里三天后是日本分公司的周年庆。这个一年前在他一己之力下开业的公司如今迎来了它的第一个生日。

 

萧景琰在东京除了过周年庆典以为,还要处理季度挤压的文件。等到萧景琰定下返程的机票,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了。萧景琰的机票是第二天的早晨,因而他在出发的前一天早早地上床休息,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会遇上强震。

 

日本是地震多发的岛国,只是他来往日本这么多次却从没遇到过。突然的强震让他惊慌失措,他穿着酒店的浴袍在紧急疏散中跟着人流往下走,只是快要走到紧急出口的时候,他突然想起自己的钱包,于是又逆流而上返回酒店的房间。最后,萧景琰是被抬着出来的:

 

他从房间再次出来的时候碰上了余震,酒店走廊里的柜子压在了他的腿上。救护人员在酒店的外面支起营帐,医护人员给他检查后发现他只是小腿骨骨折,其他并无大碍。由于地震的突发,救护车的资源并不是很多,萧景琰坐在轮椅上自觉地一直退让:毕竟他伤得不重,更何况他走而复回,是他自作自受。

 

萧景琰坐在轮椅上百无聊赖地在外面游走,突然他在满满的日语声中听到了几句中文,本着同胞互相帮助的原则,他抬头望去却发现这人怎么这般眼熟,不就是梅长苏的助理么。萧景琰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他马上滚着轮椅急切地在四周张望起来,

 

他,在一瞬间定住。

 

只因他看见那人拿着他十七岁的照片,用蹩脚的日文不断问着「この人に会ったことがありますか 」。萧景琰的眼睛在一瞬间模糊,他看着那个人像没头苍蝇般乱撞,直到看见他而直直地停住,而后慢慢向他走来。

 

9.

萧景琰在日本因地震而骨折的消息传回国内,当时萧选正和林静在欧洲旅行,萧景禹在美国陪庭生夏令营。所以,萧景宣和萧景桓在第二天飞到了日本东京。他们俩到的时候,梅长苏刚陪萧景琰做完检查。

 

平心而论,萧家四个兄弟里,萧景琰和这二哥三哥的感情特别不深厚。虽然他经常和二哥拌嘴和三哥互相嫌弃,但是看到两个哥哥撸起袖子作势就要揍梅长苏的模样。他心里有那么一点点感动,虽然他知道这次日本的遭遇跟梅长苏真的没关系。

 

但他还是很感谢二哥他们让梅长苏离开,毕竟他现在摸不清楚梅长苏想要干什么也不知道如何自处他们之间的关系。

 

蔺晨,是在当天晚上来探病的。

 

“梅长苏说他不能消失半个月,我说你还是先检查吧。毕竟,这最后一颗钢钉得取出来对吧。有腿才能好好折腾对吧。”

 

“你那天签约的时候,叫我蔺先生。但是你称我为蔺医生更准确。”

 

“梅长苏确实消失了十三年,但是很大一部分原因他身不由己。”

 

“他用三年的时间想要用实力让你的家人同意,却用了十年的时间再次走到你面前。”

那是一个让萧景琰近乎崩溃的真相。

 

“你还是让他进来吧,这东京早晚的温差挺大的。”蔺晨说完就转身离开,留下萧景琰一个人盯着站在楼下的梅长苏发呆。

 

10.

萧景琰回到金陵后,住进了夏伯父的医院里继续修养。只是,不同地是照顾他的不是早已回国的林静,而是梅长苏。梅长苏近乎强势地插手萧景琰的一切,而萧景琰对此也不再抗拒只是在面对结伴来探病的父母兄长的时候,有些尴尬。不过,似乎梅长苏已经和大家形成了某种默契。

 

那天萧景琰突然跟梅长苏说自己想要吃一碗街角赵阿伯的鱼丸云吞,这是这一个月以来萧景琰跟梅长苏主动提的第一个要求。梅长苏高兴地抓起车钥匙就驱车离开,而萧景琰则是后知后觉地想起梅长苏的伤腿,于是也拄着拐坐上出租车一路在后面跟着。

 

只可惜梅长苏的速度太快了,等到萧景琰付了车资下车,梅长苏已经冲进档口点餐。萧景琰站在后面默默地看着梅长苏说「都要墨鱼丸,不要蟹棒,要辣子不要醋,也不要香菜和葱。」然后又看着他心急地捧起外卖盒被滚烫的鲜汤烫得用手揪耳朵。

 

萧景琰突然有了流泪的冲动,在重新遇上梅长苏后,他似乎越来越脆弱。

 

梅长苏本来拿着打包盒急匆匆地准备回去,却在看到萧景琰后停下脚步。两个人顺势在街心花园的长凳坐下,萧景琰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最爱吃赵阿伯的云吞面,金陵这么多家只有他家最地道。刚开始的那两年我还是会去吃的,可是后来就不去了。因为他总问我你去哪里了我却始终回答不出来。”

 

“你怎么就这么傻呢。”萧景琰闭眼忍住汹涌的泪意。

 

“我为了早点去机场改签早一班飞机,在高速路上狂奔撞上了桥墩。就为了早10个小时见到你,没想到却晚了10年。”

 

“钢钉……”

 

“还剩最后一颗,年底去美国做手术取出来就好。”梅长苏淡淡答道“别说我了,你快点吃云吞吧。”他顺势打开包装盒递给萧景琰。

 

“我陪你一起去美国吧,那时候我的腿也该好了。”萧景琰说完就开始吃云吞。

 

这次换作梅长苏愣在原地,更意外地是萧景琰旋即递给了他一个钱包有些斑驳的痕迹,梅长苏打开以后,情绪终是不能自已,拿着钱包呜呜地失声痛哭起来。

 

萧景琰也终是忍不住泪如雨下,眼泪一滴滴地落下。

 

钱包里有一张照片,是梅长苏和萧景琰去北海道滑雪时的照片。也就是当初洗出的这一叠照片让萧选无意间看到继而暴跳如雷。照片当时有很多,可是全被撕碎只有这一张因为放进钱包而幸免。照片里的两个人头靠着头笑得灿烂,那是二十二岁的梅长苏和十七岁的萧景琰。

 

萧景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保留这张照片就跟他说不出来为什么就因为喜欢北海道就一定要在日本设立分公司。萧景琰其实心里明白,他还是想着梅长苏的。无论他怎样,他始终深爱着梅长苏,始终念念不忘。

 

现在,萧景琰看着两人不知道何时紧紧相握的双手,觉得起码他等到了不是吗?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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