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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十里红妆

苏靖愚人节贺文《身骑白马》后续——

《十里红妆》文案:

 

梅长苏顺(过)顺(关)利(斩)利(将)将景琰宝宝娶到手的故事。

 

为什么愚人节的贺文还有后续?为什么还想写《十里红妆》的后续《芙蓉帐暖》?我一定是个棒槌!明天会好好更新《江山为聘》的!!!可是我还是想写《芙蓉帐暖》呀,嘤嘤嘤~

 

正文:

夏江看着梅长苏低眉顺眼一直道歉的模样,郁结于心的那股「你大爷这么信任你,你却摆你大爷一道」的恨铁不成钢一点点消下去。他接过梅长苏一直捧在手里的那杯茶,慢慢地浅酌有一口,道:

 

“既然皇子殿下已经回了金陵,那老夫就不再责怪于你。只是我到底要教育你几句,皇家这皇子并不是咱们可招惹的。你是天之骄子不假,可这皇宫里的都是人中龙凤,怎么能胡闹呢。”

 

“世伯教育得是。”梅长苏点点头,道。

 

夏江满意地看着这子侄谨言慎行的模样又端起茶杯,不经意地问:

 

“你这次来金陵是有何事?还打扮如此,就像个……”

 

“新郎官。”一旁的蒙挚总算找到几见缝插针,这么久不说话可是憋死他了。

 

“长苏这次来金陵,是为了娶亲而来。”

 

“哦?可是哪家的姻亲?你父母亲可是知道了?”夏江感兴趣道。

 

“萧景琰。”

 

扑哧——

 

夏江的一口热茶直直地喷了出来,这也未免太过惊世骇俗了吧,你还是欺负你大爷是吧。

 

相较于闻听此言后颇有些失魂落魄的夏江,蒙挚倒是很开心:

 

“我倒是觉得这也不错,老夏你想想看如果靖王殿下嫁出宫,以后我们就不会背锅啦哈哈哈。”

 

夏江狠狠地白了眼蒙挚:还是先活到靖王殿下大婚吧。

 

而后他又看着一直面不改色的梅长苏,惊慌得声音都有些发颤:

 

“此话可,可是当真?”

 

“长苏未敢欺瞒世伯。”

 

甄平怔愣地摸着后脑勺,目送着蒙大统领搀扶着夏首尊离去。他发誓他真的听到了「呜呜呜,我要找我老婆。」「好好好,老江头我送你回家,你别哭呀。」等诸如此类的对话。他送完客正欲阖门,却听到宗主在身后发话:

 

“从今天开始,这门就不要阖上了。”

 

甄平回头看着负手而立的梅长苏不明所以,正欲问询就看到消失一个晌午的黎纲从他身边跑过,对梅长苏拱手道:

 

“宗主,消息都散出去了。”

 

梅长苏淡淡颌首,表示知道了。虽然景琰告诉他自己会与父兄事

先说个明白,但他心知此事不易。无论如何是他拐走景琰在先,恐怕皇帝和各位王爷对他的印象已经跌入谷底。加上景琰乃是父兄心尖上的,从自己入宫述职殿试那一番拷问就可见一斑。

 

所以,梅长苏知道只要他一回这金陵,这苏宅门前肯定有前来理论的各位王爷。

 

所以,他干脆广开大门,迎接各位王爷的到访。

 

知晓天下事的琅琊阁阁主蔺晨所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投其所好,见招拆招。

 

 

第一位是太子萧景禹:能言善辩。

 

梅长苏和太子各在案几的一侧,两人俱是不语。在太子毫不避讳的审视的目光中,梅长苏亦毫不畏惧地挺直腰板。良久的沉默后,太子终是轻笑出声,他执起茶杯淡淡道:

 

“父皇当日听姑父所言,请江湖之中的先生进宫讲学。本宫尚觉得不妥,但是父皇爱子心切而本宫又实在不忍小七愁眉不展。果然,小七三个月换了二十余位先生。先生,这三个月却是破了纪录。本宫心说这江左宗主果然不一般。”

 

啪——

 

萧景禹把茶杯狠狠地放在案几之上,

 

“果然是不一般,竟然给本宫幼弟灌下如此迷魂汤,闯荡江湖不说竟然私定终身。”

 

“殿下可是认为长苏手段不齿?”

 

“不然呢?”萧景禹冷哼一声“先生,认为自己的手段是多坦荡吗?”

 

“长苏须得承认因为心悦景琰,确实动了些心思。”梅长苏无睹于萧景禹快要眦出火的双眼,道“但是,如若景琰对长苏无意,长苏绝对不会勉强景琰分毫。”

 

“长苏知道,陛下和各位殿下将景琰捧在手心。但是殿下可知道这幼弟想要的是什么?”

 

“景琰与我在外游历时的笑颜,恐怕是太子殿下许久未曾见过的。”

 

“先生,想说什么?”萧景禹的语气略显迟疑。

 

“天下人皆羡慕这皇家天皇贵胄锦衣玉食,但只有这个中人才知道生于皇家有多少无奈,失去自由又得不到自己真正想要的。”梅长苏顿了顿“殿下是真的想禁锢景琰在身边,还是让他自由自在地大声笑,吃得好睡得香呢?”

 

萧景禹闭上眼睛,良久未曾开口。

 

 

第二位是成王萧景宣:嗜吃如命。

 

“本王告诉你!想要娶景,咳咳咳……”萧景宣刚想恐吓一番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却没想到被点心噎了嗓子。待他喝下梅长苏在一侧默默捧上的一杯茶,这才舒缓起来。他左手拍拍胸口顺气,右手却也没放下那半块点心。

 

“本王,刚才说到哪里了?”待恢复平静,萧景宣气哼哼道。

 

“殿下说到,想要娶景琰……”

 

“对,就是说你想要娶景琰。”萧景宣拍案而后又有些疑惑道“本王就刚说到这里?”

 

“……”梅长苏并未答话,只是看了看这一案几的点心沉默应对。

 

萧景宣顺着梅长苏的目光看过去,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咳:

 

“嗯哼,本王告诉你!”又是一声拍喝“你不要想,咦,这是什么呀?”

 

梅长苏正疲累地揉着眉心,闻听此言他抬头看过来:原是这甄平,手捧着托盘站在成王身后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满是尴尬。

 

“这是吉婶刚做好的点心。殿下请……”尝字还没说出口——

 

梅长苏的耳畔就响起咯吱咯吱,咔嚓咔嚓的声音。他不由得扶额叹息,他原先和这萧景琰一路游山玩水走下来,对萧景琰的好胃口也是称奇。现在想来这和成王一比真是不值得一提。看着坐在这里良久话没谈几句却吃得不亦乐乎的萧景宣,梅长苏觉得自己大概是不战而胜了。

 

萧景宣站在苏宅的门口,一而再再而三地问道:“这除了禹王兄,本王那几个弟弟是真的没来过?”

 

“是。除了太子殿下和殿下,长苏还未见过其他殿下。”

 

“那就好。”萧景宣眼睛骨碌碌地一转,心道:左右还有那么几个兄弟不会便宜这小子的。想到这里,转而心满意足地接过打包的点心,登上马车离开。

 

 

第三位是吴王萧景亭,喜爱花草。

 

梅长苏听到甄平来报,赶紧放下手中的书慌慌张张地起身出来,就看到这吴王站在这院落之中,背着手弯腰看着这院落中的花花草草。梅长苏拱手请安的时候,这吴王正把这一盆花草中泛黄的叶子掐掉。

 

“起来罢。”吴王接过侍从递过来的帕巾不动声色道“本王今日只是以一个兄长的身份过来会会先生。”

 

吴王和梅长苏两人顺势坐在这院中的凉凳之上,吴王没有太子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也没有成王这般急躁,因为这喜爱侍弄花草,他反而有股恬淡的淡淡的态度。这反而让梅长苏找不到话题开口,

 

“殿下,喜欢花草?”梅长苏看这吴王的眼神始终偏向院落一隅,思索再三开口。

 

“倒是喜欢侍弄些。”吴王蹙着眉放下茶杯道“不过先生,也不用探听本王的喜好。毕竟花草再珍贵,本王的七弟只有一个。”

 

“倒不是投殿下所好,只是长苏有问题请教。”

 

“先生,说罢。”吴王淡淡道。

 

“殿下,可知道那边的几盆花?”

 

“西域的一种花。”吴王顺着梅长苏的手看过去,答道“夏季开花,谢于秋季。花期长,花粉可酿蜜,花根可入药。”

 

“殿下说得都对,长苏佩服。”梅长苏执起茶壶给吴王倒茶又道“那殿下觉得长苏这花养得如何?”

 

“先生有心侍候,倒也是长势喜人。”吴王依旧是淡淡的口气。

 

“但长苏知道,长得再好也没有多好。”梅长苏看着吴王讶然的表情道“这本身就是野花,落到何处就长到何处的野花。长苏耐心侍候,用沃土用活水,可就是没有西域山外的漫山遍野长得好。因为温室的环境注定让它成长不好,有的时候不是更多的爱更多地关照,就一定更好。”

 

萧景亭对这一席话不置可否,他只是起身走到这野花的花盆前,蹲下身来细细地看着。

 

 

第四位是睿王萧景和:通晓音律。

 

“先生,带本王来这是作何打算。”睿王抿了口酒“借一步说话都来到乐坊了?”

 

“只是素闻睿王殿下通晓音律,请殿下听个曲儿罢了。”梅长苏在一侧拱手道。

 

“这……”睿王嘴角一弯“莫不是请本王来听这梁祝,斥我们兄弟几个棒打你和小弟这鸳鸯。”

 

“王爷想错了,长苏并不认为几位殿下会为难长苏和景琰。”

 

“这……”饶是睿王平日再平易近人不拘小节,此刻看到梅长苏的略为狂妄还是有些不悦,他正欲开口,却被台上的丝竹乐声打断了想要出口的话,看着乐倌出来说话,睿王只得将不快忍而不发。

 

一曲行云流水般的演奏结束,睿王一边鼓掌一边道,

 

“十三先生,妙音坊的创始人。先生把十三先生从廊州山高水远地找来,不会就是给本王演奏一场吧。”

 

“殿下觉得这乐曲怎么样?”

 

“自是不错。十三先生以自己和夫人琴瑟和鸣的生活为题所谱写的曲子,自是感人至深。”

 

“这……”梅长苏没想到睿王竟然深谙曲子的背景,此刻不由得愣住。

 

“哈哈哈,先生倒是摸清楚了我们几个兄弟的脾性。”

 

“这,这……”被戳中心事的梅长苏一时有些结巴。

 

“怎么?难道本王声色犬马的形象太深入人心,这难得的灵光让麒麟才子都瞠目结舌了?”

 

“长苏不敢,不敢。”梅长苏连忙道。

 

“先生。”萧景和举起酒杯碰了碰梅长苏的杯子“本王这关暂且过了,可是这老五老六这两关能不能过,就看先生的本事了。这俩小子可不好糊弄。”

 

第五位是誉王萧景桓,舞枪弄棒。

 

诚如睿王所言,誉王可真不是一般二般可糊弄的。那日午后,誉王带着一队兵马手执佩剑强闯了这苏宅。梅长苏只是心道:幸好飞流被景睿和豫津带走去玩。否则这要真是惹出事端,可真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先生,可知本王今日摆下这阵仗究竟为何?”

 

“请殿下明示。”

 

“两年前,渝国来求亲,指明要的就是靖王。”誉王把玩着佩剑上的红缨“后来,我就踏平了大渝的都城。那个异想天开想娶我们景琰的太子,被他父王废了。”

 

“长苏,并不明白誉王殿下的所指。”

 

“那本王只想问问,先生……”誉王冷冷一笑拔出剑来抵住梅长苏的喉咙“觉得自己是何下场呢?”

 

“别动,你们退下。”梅长苏斥道“不许对王爷不敬。”这句话是梅长苏对同样拔刀相向的甄平和黎纲说的。

 

“本王的弟弟,并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

 

“殿下爱护幼弟,天下人尽皆知。可是殿下真的认为自己可以护景琰一世周全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

 

“陛下的哥哥,昔年的东宫太子的悲剧是为何?不就是那宰相起了谋逆之心,继而挟天子以令诸侯,最后乱箭产生的悲剧。”

 

“世人皆知,皇帝和王爷们将这小皇子视若珍宝。殿下觉得对于景琰都是好事吗?就算殿下戎马半生,骁勇善战,又怎么可能保证若他日祸起萧墙,可保景琰全身而退?”

 

“但是,长苏能保证护他一世周全,幸福安康。”

 

萧景桓手里的剑,终是缓缓地垂下。

 

第六位是宁王萧景礼:兵法策论。

 

“其实本王对先生的印象早于父皇、其他几位皇兄和七弟。”

 

“哦?”梅长苏有些哑然。

 

“那日汴州一案,就算你不让说,黄大人还是向我提起你。果然琅琊榜首的麒麟才子,其风骨不可小觑。”

 

“殿下谬赞。”

 

“我曾替父皇和禹王兄跑过几次州府,所到之处经常会听到各地百姓提到江左盟。所以比起其他兄长的误会深深,本王倒是信得过先生的。”

 

“啊?”这结果,倒是让梅长苏很是讶然。

 

“今日约先生前来这城楼之上,只是希望先生能好好待景琰。”萧景礼言笑晏晏道。

 

梅长苏始终觉得,宁王的嘴角的笑狡黠得让说话内容显得不那么真诚,但是他始终摸不清楚这位殿下的套路。直到回了苏宅下了马车,看到甄平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看着甄平身后这怒气冲冲的身影,他这才有点明白宁王的意思。

 

只见萧景琰怒气冲冲地走到他面前,眼眶红红道:

 

“梅长苏原来你早就来这金陵了!我为了你被父皇禁足在这宫里,你倒好竟然流连在外好不快活。我六哥前些日子说予我听,我还不信。要不是今日被六哥偷偷带出来,我还被你蒙在鼓里。怎么样啊乐坊的曲儿好听吗?点心甜吗?花香吗?难为我为你食不下咽,夜不能寐。梅长苏!!!”

 

梅长苏一脸懵逼地看着萧景琰声泪俱下的控诉着那些好像是他参与的但他却完全听不懂的话,梅长苏不禁扶额,他终于懂了宁王的不怀好意:这是反间计啊。

 

“梅长苏!!!你现在嫌我烦了是不是!!!是不是觉得我无理取闹!!!是不是,呜呜……开始嫌弃我了!!!”

 

梅长苏的头更疼了,他晃了晃脑袋,觉得景琰的人影都晃出了两个。

 

 

*

是夜,太子和五位王爷齐聚于宁王府。

 

“这是没想到这梅长苏竟然使出一招釜底抽薪,装病骗过景琰。这下,不但让景琰心软日日在苏宅陪着,还让景琰恼怒起我来。”宁王一拍大腿语气黯然。

 

“若是料想到老五老六,你们这般好说话。我就不让那小子轻松过关了。”睿王也是一脸可惜。

 

“就是,老五,老六。你们可真是的……”成王也忍不住掺和一脚。

 

“啧啧,那我也比二哥好,起码没有让人用几盒点心糊弄了去。”誉王阴阳怪气地回道。

 

“嘿,你说谁呢?”

 

“说棒槌呢!”

 

“老五,不能这样说二哥。”与誉王一母同胞的吴王斥道。

 

“就是,你说谁是棒槌!”成王拍案而起“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棒槌!”

 

“莽夫,莽夫。”

 

“好了,都给我闭嘴。”太子的怒斥终是让成王和誉王闭上了嘴巴。

 

“如今之计,只有等父皇从温泉宫回来,再作打算了。”萧景禹幽幽一声长叹,让几位殿下都是皱了眉头。

 

八月桂花香,号称被小七气得要去静养的皇帝悠哉地回到金陵才发现,发现原来甩给儿子们的锅还好好地在自己身上。皇帝雷霆之怒下,把这六个儿子好一番说教。然后狠下心肠秉持着对小七不闻不问不理会的态度,跟这向来独宠的幺儿谁也不肯服软。

 

最终,皇帝陛下还是服了软。只因为前几日,静妃娘的一句话「臣妾只是希望景琰幸福呀。」

梁帝心想:这也是朕的愿望呀。也就自此放下执念。在中秋佳节的这一天,白日里在朝堂之上宣了梅长苏觐见,下旨赐婚。

 

 

蒙挚和夏江守了大半年的城门,终是官复原职。在他们在城门当值的最后一天,他们亲自打开城门,让江左盟的迎亲队伍进城。

 

那一天,金陵城内,十里红妆。

 

也道是,佳偶天成,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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