酱酱是整条街靓的仔吹爆🌈屁

【苏靖】江山为聘 07

*太晚了,明天再发表傲娇感言回复大家。

*手机码的凑合看吧,最近工作太忙了实在没时间开电脑。


如果说宸妃的话,在静嫔的心里起了涟漪;那越妃的话则是直接在她的心里翻起惊涛骇浪。她是个没有野心的人,无论是医女,还是宫妃。有了景琰后,她只希望孩子能够平安长大,一世平安喜乐。初闻景琰奉旨回金陵时那股欣喜劲儿,此刻早已冲淡,她只想让景琰离金陵越远越好,让这些朝堂上的黑暗离他的孩子越远越好。

知子莫若母,静嫔知道萧景琰素来执拗的性子。有些事情若是她不问,萧景琰肯定永远不会说。与其在这里胡思乱想担心个没完,倒不如母子俩开诚布公地谈一次。思及于此,静嫔在萧景琰第二天进宫请安的时候,留下他想要问清楚——

萧景琰看着静嫔慢条斯理地拿着石锤将花生和核桃仁碾碎。虽然母亲并未置一词,但是萧景琰却有些心跳如鼓。他想起小时候闯祸,被宫人领回来的时候母亲就是这个样子,没有责罚却始终不搭理他。萧景琰正踌躇着想要开口,未料母亲却抢先一步出声道:

“景琰前几日强行闯宫救下霓凰郡主的这件事不与母亲说说吗?

“景琰,只,只是刚好碰上郡主危难出手。父皇已经说了功过相抵,母妃就不要担心了。”

“看来,你还是不肯说实话。”静嫔放下石锤,对上萧景琰诧异的双眼道:“既然你不说实话,那母亲就告诉你。长公主通知霓凰郡主的消息,是从母亲这里得来了。”

“什么?这是母妃递给姑姑的消息?如此说……”萧景琰的话音戛然而止,他自知失言。

“只是我没想到,我放出的消息最后救人的却是我的儿子。想来,你我真是母子连心。”

萧景琰低头,沉默不语。

“景琰,你如今是不是还要瞒着母亲?”静嫔终是忍不住责问,声音也急切起来“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与霓凰素来不亲厚,你姑姑说什么也不会想到你这儿?那你是如何知道的?”

“母妃。”萧景琰深深地吸了口气,道“可知道这次回金陵我是为什么回来的。”

静嫔不说话,静待萧景琰的下文——

“我为这夺嫡而来。”

虽然已经料想到这里,但是静嫔闻言还是低呼一声。而萧景琰则是自顾自地说下去:

“景琰,要为大哥翻案。十年了,大哥被着通敌叛国的污名够久了,我要还他一个公道。”

“为大哥翻案是其一,其二这天下需要一个贤明的君主,无论是太子还是誉王都显然不能堪此重任。景琰从小耳濡目染兄长心济天下的抱负,此刻定要挺身而出。”

“可是你一人单打独斗,如何斗得过太子和誉王。”

“景琰并,并非一人。还有这江左盟主梅长苏为儿臣出谋划策。”萧景琰顿了顿继续道“既然母妃已经知道,景琰也不想在继续欺骗母亲,这苏先生,是我的乾元。”


“先生的意思,是誉王今日找上门来希望先生出谋划策救下这庆国公。”

“审案在即,誉王殿下确实坐不住了。”

“呵,我这三哥竟然还会有这善心。”萧景琰冷笑一声“对自己的兄弟心狠手辣,反而对着手下更情深意重。”

“誉王此举不难推测,太子禁足,誉王在朝堂上风头一时无两。此时若这庆国公出现什么纰漏,面子上并不好看。”梅长苏淡淡一笑“誉王手底下的大多是跟这庆国公一样的军中之人,于这些人而言唇亡齿寒,这庆国公出事他们都看在眼里。誉王想要笼络人心,就算再难也要硬着头皮上。”

“所以,先生让蒙大统领力推我主审,是为了?”萧景琰迟疑开口。

“自然不是让殿下行个便宜。”梅长苏道“如今这誉王对我仍将信将疑,我自然要有些本事。可苏某是读书人,不会读心术,只能让殿下陪我来这一出戏。最后庆国公正法,而誉王从此信服于我。”

“看先生的意思是,在这太子和誉王选择了誉王?”

“殿下此言差矣。”梅长苏覆上萧景琰的手道“苏某心里选择的人从来都是殿下。”

萧景琰听着这话,俏脸一红,甩开了梅长苏的手。在对方的弯弯笑意中,他清清嗓子开口道:“其实,景琰今日来还有一事要告诉先生。”

“殿下请讲。”梅长苏也不打趣正襟危坐起来。

“今日,母妃宣我进宫。我已经对夺嫡之事和盘托出。”

“苏某觉得娘娘知道也好,毕竟夺嫡非儿戏,娘娘有个心理准备也好。”梅长苏开口道“若是殿下不放心娘娘的处境,明日我就着手安排几个人进宫护娘娘周全。”

“哦?景琰先前怎么不知道先生如此神通广大。这手还能伸进宫里?到了金陵先生真是给了我太多的惊喜。”

“有些事情不是不做,只是不愿意做罢了。”梅长苏伸手拿过茶壶,给萧景琰倒茶。”

“我要说的并不是母妃的处境。而是,我已经告知母妃,你我二人的关系。”

梅长苏原是满满笑意的脸就这样变幻莫测起来,手一抖,茶水就怎么洒在了石台上。


晏大夫气哼哼地等在书房,一点都不想理睬这站在他一左一右两侧的甄平和黎纲。老头子气哼哼地接连道:“你们少跟我说这些废话,今日这汤药,那混球儿想喝也得喝,不想喝也得喝。”

“这小子最近天天挑灯夜读,他以为他自己还年轻啊!就这么折腾自己!到时候有他哭的时候!

“我说,医者父母心,你们究竟懂不懂。”

“懂,懂。当然懂。”

正是争执起劲,背后的三人突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才发现是梅长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暗道离摸出来,捧着个食盒言笑晏晏。

晏大夫看着梅长苏将药汁一饮而尽,心里嘀咕着,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般干脆。他收起药碗准备离开,偏又看不惯梅长苏这如沐春风的傻样,忍不住出声道:“这今天是怎么了?就进个密道就这么高兴?”

“这有家有业的乐趣自然只可意会。要说……我,这药太苦。我吃块点心。”梅长苏的信口开河终于止于晏大夫阴森森的眸光“诶,这……”

晏大夫好奇地偏头望过去不由得哈哈大笑“我说这送你食盒的人是不是成心跟你过不去呀?”

“可别怪小老儿没提醒过你,你呀——榛子过敏。”

晏大夫端起托盘大笑而去,独留梅长苏一人愁眉苦脸地对着食盒。

食盒中,目之所及,全是榛子酥。


萧景琰返回靖王府才发现披风落在了暗道,取回披风的功夫就听到了暗道那边苏宅乱成一锅粥的声音。他心里有些放心不下,拉响了摇铃。是甄平,开的石门。虽然宗主有令,不得私自开门。但眼下情况特殊,若是耽误了事情也是不好。

“胡闹,真是胡闹。”晏大夫是气得吹胡子瞪眼“这人,我不治了。你们叫蔺晨那个混小子治他。我是不管了。”说罢甩着袖子离开了。

“诶诶,晏大夫。”黎纲在后面紧追“我可跟您拿药去了啊!这药怎么煎呢?”

甄平估摸着黎纲一人搞不定晏大夫,也就赶紧离开,一同去哄那闹变扭的老头。萧景琰看着三份离去的背影,又看看昏迷不醒的梅长苏,只觉得哭笑不得。他的目光看向案几上的食盒——

这食盒是母妃让他带给梅长苏的。

今日在宫中,他起身接过旁边侍女手里母妃早已准备好的食盒准备离开,却未料到被母妃叫住。等到离开的时候,手里多了个食盒。用母亲的话说,把这个给苏先生尝尝吧。然后,刚才在密道之中他把这食盒交给梅长苏,又看到了梅长苏从紧张兮兮到欣喜若狂的变化。

谁曾想,坏就坏在这榛子酥上。他竟然不知道梅长苏榛子酥过敏?可是,自己不知道这苏先生难道也不清楚吗?萧景琰叹了口气,左右是因为他的疏忽导致,那今晚他就留下照顾好了。

萧景琰将湿毛巾攥干,放到梅长苏的额头上,又给他掖好被角。做完这些就坐在一旁守着。窗边传来响动,萧景琰抬眼望去发现是飞流,于是便招手让对方进来。

飞流自一进来就老老实实地在旁边看着,然后问:“苏哥哥,怎么,睡?”

“你苏哥哥呀,笨,偏要吃这榛子酥昏倒了。”萧景琰抚着飞流的脑袋瓜道

“苏哥哥,不笨。”飞流歪着头看看苏哥哥又看向萧景琰“因为,喜欢。喜欢。水牛。”

萧景琰愣在原地,说不出话。

待喂下药汁,萧景琰就让飞流还有黎纲他们去休息,由自己守着梅长苏。等到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二人的时候,萧景琰坐在一旁看着梅长苏,思绪万千。他想到今日母妃的话:

“我就问你,你到底是否真心喜欢这位苏先生。”

当时这话,萧景琰是答不出来的。他说不清楚自己对梅长苏究竟是何种感情。然而就在他搞不清楚的时候,梅长苏对自己的感情应该已经是太过清晰了。他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事,对自己好好到飞流都看出来了。

“呃,嗯……”

梅长苏昏睡中的嘤咛唤回萧景琰的神志,他几步走到床前坐下,低声问道:“怎么?可是要喝水?”

梅长苏并没有清醒只是无意识地低语,萧景琰俯下身听了半天才听清楚梅长苏说的是“景琰,别怕。“

萧景琰直起身来,将梅长苏挣脱出来的手重新塞回被子里。然后幽幽地说了一句,

“可是我还是认不清楚自己对于你的感情怎么办?”

而后是,轻不可闻的一声叹息。


梅长苏第二天悠悠转醒的时候,天光已然大亮。看着怎么也不肯搭理自己的晏大夫,梅长苏特别心虚,只得老老实实躺在床上不动。

昏昏沉沉地睡到中午,喝了清粥这才精神起来。梅长苏趁着甄平撤下餐具,随意地打量房间,而后疑惑开口:

“这披风不是景琰的么?怎么在这里?”

“殿下昨夜在这里照顾宗主一夜,天亮才回去。披风应是落在这里了。诶,宗主您这是……”甄平细细说来,却不想得被眼前的场景惊掉下巴:只见梅长苏光着脚踩在地上,三步两步把披风抱在怀里。

梅长苏的确管不了这么许多了,不管他这行为落在别人眼中是如何奇怪。此刻,他只想好好抱着这披风。梅长苏深深地吸了口气,

嗯,这里那里都是景琰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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