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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逍遥赋1-6

 @秣陵烟雨 的梗:


要不然太太写写苏靖身份互换的小甜文?老梅是个腹黑皇子,看上了江湖帮主琰琰,琰琰美丽又蠢萌,从爸爸那里继承了帮主之位,但是琰琰有很多麻烦,老梅一边帮他解决麻烦,一边把他拐进王府,然后他做了闲散王爷和琰琰一起性福的生活。。。


谢谢小天使的脑洞,本文中长不定。
 

腹黑皇子X软萌宗主(身份互换梗)ABO插件有

 

逍遥赋

1.

墨分五色,不同色调。水墨丹青,画情画心。

 

梅长苏认真地研开上好的墨用毛笔细细地描绘着,水墨晕开在宣纸上。不肖片刻,活灵活现的生动人物形象便跃然纸上。一气呵成的画作,而一颦一笑确是梅长苏心中所惦念的模样。梅长苏放下画笔,怔愣着看这画上那人,半晌不语。

 

还是院中的动静惊醒了他的思绪,

 

“诶诶诶,我说有完没完,有完没完。梅长苏到底要在书房待到何时?”是蔺晨。

 

“蔺阁主,天家名讳,谨言慎行,谨言慎行。”是黎纲。

 

“起开,起开。别挡小爷的道儿。我天高海远地过来,不是对着你们这俩货的。”言语中多有暴躁。

 

“殿下在书房作画,说了不得打扰。蔺公子就等等吧,我再给您添些茶点。”是甄平。

 

“嘿,拿我当小飞流般糊弄。”蔺晨似还是不依。

 

“哎呀,哎呀。蔺阁主,不能踢啊,不能踢。”甄平和黎纲的喊声一片。

 

梅长苏推开书房的门的时候,正好看到老友抬起了脚要踹过来,而后因着他的出现堪堪停下,脚掌与他不过毫厘之差。梅长苏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讪讪地收回了脚,他也不说话越过蔺晨直接走到了院落庭阁中落座,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而蔺晨只是灰溜溜地跟在后面,没有了当时的嚣张气焰,还有什么比做坏事被抓包来得尴尬吗?

 

梅长苏坐在院落中喝茶,悠然自得。反倒是蔺晨最后沉不住气了,

 

“我说,你找我来到底要作甚?我没招你吧,把我扯来在这里坐着?坐监?”

 

 

2.

梅长苏放下骨瓷茶杯向着宫羽挥挥手,宫羽停下拨弦的手行礼退下。梅长苏又朝着甄平和黎纲点点头,遣散了众人,然后慢悠悠地开口:

 

“宫羽姑娘通晓音律,弹的是天下难得的妙音。这绿茶是今年天行山的新茶,采的是露间茶;这点心都是吉婶的手艺,也是蔺阁主的最爱。如此招待,还是不得趣?看来如今这阁主的眼界也是愈发高起来了。”说着便将杯中冷茶倒了去

 

“诶诶诶,你到底要干什么?”蔺晨忍不住出言打断梅长苏的话头。

 

“帮我查个人。”梅长苏边煮新茶边说道。

 

“普天之下莫非梁土,大梁的皇子查个人还需要我?”

 

“这人非同一般,江湖中人还是要你这个江湖人查吧。”梅长苏过了几遍茶滤去茶叶,给蔺晨拿了一杯。

 

“怎么?江湖上的谁招你惹你了?”蔺晨接过茶杯懒洋洋地开口。

 

“没有,是我看上他了。”

 

“噗哧。”蔺晨呛着一口热茶,直直地吐出来。他张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笑得一脸灿烂的梅长苏。

 

“恶心。”远处的飞流从树上露出脸来颇为嫌弃地瞅着蔺晨。

 

蔺晨也不去理会,只是看着梅长苏问他:“谁,谁,谁呀?”

 

“江左盟宗主,萧景琰。”梅长苏依然是一派气定神闲。

 

“水牛,水牛。”树上啃着甜瓜的飞流也应和着。

 

梅长苏听着飞流的回答似是想起什么乐事嘴角噙着笑,慢慢走回书房。他阖上门把蔺晨的大呼小叫关在门外,然后慢慢地走到书桌前摩挲着宣纸的纹路,心底念着:景琰,景琰,思念着远方的人儿,提笔在宣纸上写了一句:

 

“道是相思最难忘。”

 

3.

梅长苏本名苏哲,是大梁皇帝的第三子。

 

梁帝有三子二女,除了两个养在深闺中的公主,长子栋出生便被立为太子,八岁便让皇帝带在身边上朝习得策论,次子成六岁就去了校场,十二岁便上了战场。两个哥哥一文一武,治国平天下都让他们干了去,到了苏哲这里皇帝也就随他去了。

 

这大梁的第三个皇子也就成了个名副其实的闲散王爷,走江湖访山川结交天下名人志士。苏是国姓,自是不能在外面乱用。梁帝苏楠做皇子时给自己起了个梅石楠的化名,游历名山大川。到了苏哲这里索性有样学样地学了去,也给自己起了个梅长苏的化名,游走在外。

 

日子久了,梅长苏的名字叫响了。就是父皇和兄长叫起他来,也不再叫他真实名讳反而多叫他长苏。当然,这也是后话。

 

梅长苏不在朝堂也不上战场,虽比不上两个哥哥文韬武略精通,但是书画文章那是一绝,他走遍天下亲自给《翔地记》做的注释,就是曾做过当朝天子帝师的周老先生也是赞不绝口。梅长苏是人中龙凤眼界自然高,就是那通晓天下百事的琅琊阁少阁主蔺晨刚认识的时候还不是天天拌嘴。

 

蔺晨每每被梅长苏堵得哑口无言的时候,总会安慰自己:除了家人和师长,这天下梅长苏还能看上谁?

 

蔺晨绝对没想到的是,这话说出口没几年,梅长苏还真有看上的了!

 

蔺晨也不知道的是,不过是元宵佳节廊州城中的一场烟火,梅长苏就再也无法移开自己的眼睛。

 

4.

能入梅长苏的眼,自然不是池中之物。

 

当然,萧景琰也绝非池中之物。就算他碌碌无为而资质平庸,他的身世也足够让人津津乐道一二:

 

萧景琰的父亲是萧选,乃是萧余的后人。萧余是谁?富可敌国的大商贾,然而萧余也深谙树大招风的道理,等到儿子们都成年后就把家财平分让他们去到各地各自生活。所以至今,萧家兴盛了百余年。

 

萧选的父亲,就是萧余的大儿子。然而萧选并没有父辈的资质,生意做得是平平庸庸,但是好在儿子是极争气的。话说龙生九子,子子不同。萧选的七个儿子也是如此:长子萧景禹在朝中做官,次子萧景宣接过衣钵合着老三、老四和老六,四兄弟将生意做到天南海北。老五萧景桓做了武将,戍守边外。

 

还有就是这老七,萧景琰。萧选七个儿子中只有这萧景琰是坤泽,而这萧景琰长得也可爱,从小就是白白嫩嫩的鹿眼儿圆圆,所以这萧家小七自小便是家人手心里的宝。可就是这捧在手里的宝偏偏比哪个哥哥都能折腾,成立江左盟,偏要在这风云诡谲的江湖里搅和搅和。

 

家里的父兄自是非常生气,全都从四处赶回来。但是自家小七在这件事情特别较真,劝不成又舍不得打骂,只能随他去了。好在江左盟都是做些行侠仗义兼济天下的事情,也从不牵扯江湖是非。后来,家里也是真的放心了。

 

这啊,就是萧景琰,江湖人称萧宗主。

 

5.

蔺晨虽然嘴上吐槽着梅长苏,但对老友这百年难得泛滥的桃花心还是挺上心的。不过两日,这萧景琰从小到大的经历、身家几何就都变成了梅长苏案几上的册子。看着梅长苏一脸痴迷地翻看着册子,蔺晨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出声说道:

 

“都是查清楚了,只可惜这萧景琰是不是坤泽无从知晓。”

 

他想的是,梅长苏是极品乾元,若要和萧景琰在一起,这萧景琰得是个坤泽才好啊。可惜这萧家和江左盟对着萧景琰保护得紧,他是实在查不到。

 

“这不是什么问题。”梅长苏嘴角弯弯。

 

“啊?”

 

“景琰若是坤泽,那自然是极好的。若是中庸,我有兄长父皇的血脉得以延续,我倒是不太在乎。要是乾……”

 

“你不会要说这乾元,也没关系吧。”

 

“有何不可,那是景琰啊。”

 

“疯子,疯子,疯子。”蔺晨是真不理解了。

 

“其实,从我在廊州看到景琰的第一刻起,我就认定他了。”梅长苏拿起茶杯呷了口茶,“当然蔺晨这种曼妙的感觉你是无从体会的。”

 

“呵呵。”蔺晨冷笑着看梅长苏发春,“我要提醒你哦,你的意中人可是在廊州吧,有点远呢。”

 

“我现在出发,中秋节就可以赶到……”

 

“诶,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春节可就没在金陵,这中秋节你再缺席。恐怕你二哥得赏你军棍了。”

 

“那,那,可如何是好。”梅长苏也不由得蹙起眉头。

 

“你说说你碰上萧景琰的部分就反复地看,等到他家人背景就一目十行。漏掉关键信息吧!”

 

“什么?”梅长苏不明所以。

 

“这萧景琰的大哥萧景禹可是朝堂重臣,萧景琰自小和他哥哥感情深厚。弟弟来找哥哥,天经地义。毕竟他们家的祖训切不可树大招风。”蔺晨摸摸下巴“你不就山,就让山来就你。”

 

“知我者,蔺晨也。”梅长苏笑得一脸胸有成竹。

 

6.

七月初的时候,萧景禹因着一道圣旨赋闲在家。萧景禹官拜副丞,为人正直热忱,从政多年在朝堂上积累下不少好友知己。此时圣旨一下,自然议论纷纷。梁帝的卿劳累多年,应该多歇歇的旨意值得玩味,难不成功高震主?

 

朝堂的众说纷纭,不过半月就传到了江左。当萧景琰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腾就站了起来:这两年大哥和五哥的仕途顺遂,几个哥哥的生意也愈发大了。父亲年岁大了和他娘亲还有几个姨娘在廊州郊外的山庄别院颐养天年也管不了许多。

 

萧景琰只道是心急如焚,手里拿着他娘刚刚遣人送来的榛子酥也没了滋味。他攥着榛子酥想了想,吩咐道:

 

“派人去山庄封锁所有消息,不要让老爷和瑤姨娘知道这件事。”

 

“战英,打点行装。随我去趟金陵。”

 

“戚猛留在盟里,处理琐事。”

 

“遣人去找五哥和几位兄长,告诉他们放心,最近要万事小心。”

 

“中秋节,我是赶不回来了。山庄多照应。”

 

萧景琰第二天天不亮,就启程远赴金陵。

 

廊州到金陵有一个半月的路程,然而萧景琰心急如焚,等进了金陵城门,才堪堪一个月。萧景琰和列战英还有盟里几位兄弟一路风尘仆仆,进了城就直奔大哥府邸。等到看到大哥奔出来,他一路的惴惴不安,这才有所缓解。

 

“大哥。”

 

“小七,你怎么来了?”萧景禹也是疑惑幺弟的突然出现。

 

“大哥,你因何赋闲在家?”萧景琰问得急切。

 

“圣上体恤我多年辛劳,皇恩浩荡。”

 

“难道不是……”

 

“萧景琰,胡说什么成何体统。”

 

“景琰唐突。”他赶忙垂首,是他唐突了,这里可是天子脚下哪里轮得到他口放厥词。

 

“大哥,真没事。”萧景禹拉过弟弟,和风细雨“若我触怒”天威,陛下怎可让三殿下来和我商量航运之事。还有你出入怎可便捷?”

 

“这倒是,”萧景琰是放下心来。

 

“你一路奔波,快去休息休息。大哥和殿下谈完事情就让你嫂子给你做桌子菜。”

 

“好,我去看看庭生。”萧景琰也是想起门口停的车马还有暗卫。

 

“萧卿,这是谁?不给本王引荐一下?”

 

背后的声音响起,兄弟俩回头发现有人站在后面言笑晏晏,一身鎏金暗纹的装扮气宇轩昂。

 

“臣罪过,不该和家弟闲话家常,刚刚臣弟言辞多有冒犯,望殿下恕罪。”萧景禹垂首说罢拉过萧景琰就要让他行礼。

 

萧景琰刚要行礼就被人扶起,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个三殿下。

 

“卿何罪之有。况且兄弟情深,本王真是羡慕。”梅长苏收回手嘴边噙着笑“我就知道我二哥麾下的萧景桓是萧卿的弟弟,那这是卿的哪位弟弟?”

 

“臣七弟,萧景琰。”

 

梅长苏眉眼弯弯,笑意满满地看向萧景琰,笑道:

 

“景琰?景琰是吧?我是苏哲。”

 

这萧景琰被这当朝三殿下扶起本身就迷茫,可他更不懂的是为何这殿下对自己这般亲昵甚至自称苏哲而非本王。萧景琰低着眉眼,百思不得其解。而他的哥哥,学富五车的萧景禹也是特别奇怪。

 

院落中的三人,此刻只有梅长苏笑得最为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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