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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边城往事

 @第19次繁盛 19妹某篇be的后续脑洞衍生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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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梁国边境有座城,就叫边城。城外有座山。虽然地处蛮荒,山中枝繁叶茂四季如春,飞禽走兽奇花异草无数。山中更是有一条山泉,淙淙泉水,流水潺潺,水儿响叮咚。曾有个僧侣路过此处,看此自然景观浑然天成有自成一派,只道是自然的神奇莫过于此,山青水清,美哉妙哉。

 

这话让旁人听了去,索性就这么称呼这座山。双清山因此得名,倒也所言非虚。

 

山中瑰宝无数,自是大自然的馈赠。但可惜的是,因为这里是梁国边境,多年前渝国战火多有蔓延,边城百姓的本地人口十几年间大多搬走。剩下的都是些近年来得的外来人口,多数都是行贸易商贾之人。对这山敬而远之,就是守着这山做些商贸生意,糊口渡日而已。

 

直到五年前,山中来了一群人。伐竹取道,引渠水,兴土木却有不动山之根本。折腾一年半有余,似是在那郁郁青葱中修了一个院落。后来那群人也不见了,山中恢复宁静。当地人奇怪却也不敢靠近,又过了些时日,边城迎来了三辆马车和几车行李以及十多人。

 

等到在城里用过午食,那车和那些人又浩浩汤汤向城外走去,看着像是进山。城中人这才想到,估摸是院落的主人来了。小城人有好事胆大者前去拜访,回来便说果然是山中庭院的人,院落热闹地紧,还招待了一餐便饭。只是主人似乎喜静,没有露面。

 

2.

那山就在这里这么些年,因着当地人不懂山体构造继而不进山不就山甚至绕山而行,久之便有传言怕是那山中有吃人的猛兽,或是山中藏着妖怪喝人血摄人魂魄。因此以讹传讹,更是无人敢靠近。

 

而现下这山中建了屋住了人,更有人一日往返安然无恙。大家纷纷坐不住了,三五成群几人结伴,游走于山水之间。好山好水好风光,流连忘返间也见到了传说中的院落,院落的人热情而好客,只要拜访便会留餐饭食。

 

边城人善且好客,不好意思空手而来,总是带些新奇的异邦小玩意儿作为回礼,有来有往间倒也和乐。而后随着那院落主人编写的《清山本记》,边城的人逐渐了解这山也发现了这山的妙处,山中的药草和树木,拿到集市上去卖竟然颇为紧俏,竟然还有那邻邦人不远万里前来。

 

城中百姓的生活逐渐富裕起来,他们都非常感恩那位先生。他们也学着中原地区的习俗那样投了拜帖,带着礼物前去拜访。只可惜那院落中人说先生身体不好,给推托一番。去了几次,每次都是这样的说辞大家也识趣,他们想着可能有隐情,也就在心里念着先生的好不再打扰。

 

转眼间就这么过了三年,三年中竟无一人见过这先生的面,三年间,城中人只是大概知道那位先生姓苏。也是因着听院落里的那个总是飞来飞去的少年经常叫着苏哥哥,苏哥哥……而那少年想必是那位先生的弟弟吧。

 

3.

边城,最近怪事多。

两月前先是来了一人,自称姓列,住了半月游走各方探听很多事情。只是这是事情,大多牵扯那位山中的苏先生。经过几年的打交道,苏先生在城中人心里地位甚高。大多数人只是三缄其口讳莫如深,只是到底还是因为嘴快的人透露了几句。

 

那客栈的掌柜至今还记得那列公子听到这公子姓苏时候瞠目结舌的样子,更加令人讶异的时候等到第二天天亮,马厩被人打开而账簿上留下了一锭金子,列公子也是不见了。这突然失踪又出手阔绰的人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直到前日,城中又来了很多人,骑马中为首的人颇有些气势汹汹,让人不自觉地避让。那一行人匆匆住进了城里的客栈,掌柜定睛一看,在那为首人身侧引路的是那列公子又是谁。再然后等到入住上好的房间才发现,原来五日前入住的两个客人都是认识今次的这些人。

 

几人在那间房说了很长时间,轻声细语,听得不太真切。直到最后那贵客猛地站起来,一掌拍坏了上好的梨木桌几。砰的一声,楼上楼下都是剧烈一声。那掌柜来不及心疼自己的东西,只是心里暗道:莫不是苏先生有了麻烦?

 

等到他第二天天大亮亲自跑上山去给苏先生送口信,却发现门前站的不是昨日寻到此处,拍碎桌几的人又是谁?

 

掌柜的悻悻而归,而后等到夜里掌灯才发现,那人竟然还没有回来,难道留宿山中了?

 

4.

萧景琰就站在这山中院落的门口,听到远方传来鸡鸣,院落里出来人早起的响动。他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站了十二个时辰,从天光大亮站到现在,站过暮霭深深,星光灿灿。远处的暗卫在他发了几次脾气后终是不敢上前,

 

萧景琰就这么一个人等着……

 

吱呀,大门推开的声音让闭目养神的萧景琰睁开眼睛。原来是山下的人来送番邦的水果,看着金灿灿的甜瓜,萧景琰轻轻弯了弯嘴角,他记得飞流是最喜欢甜瓜的了。内心不确定的疑窦终于点点消散。

 

很快,那送水果的人便推门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位主事装扮的人。两人齐齐望向萧景琰,萧景琰也直直看过去。那主事人略带无奈地跟萧景琰说:

 

“公子,都跟您说了很多遍了。这里没有您要寻的人。”

 

“在下要找的人就在这里,梅长苏就在这里。”

 

“哎,您,您怎么就不信呢。”

 

“梅长苏就在这里。”萧景琰笃定地说“不然,刚刚这小哥怎么会说苏先生喜欢的水果?”

 

“这……”那主事的和被点名的人面面相觑,那人很是尴尬知道自己多嘴惹了是非,赶忙拱手离去。

 

“这天下的苏姓人这么多,就算我家主人是姓苏,先生怎敢笃定此苏非彼苏。”那主事看着萧景琰对那离去的人颌首,沉吟片刻道。

 

“我要找的就是这个苏。”

 

“那先生就在这里等着吧。”主事的知道多说无益索性准备关门。

 

“久闻双清山院主为人豁达,来往人众都会广开大门。在下苦等一天又一夜,却不曾看这大门打开。今日算是领教了这耳听为虚的道义。”

 

那主事的人匆匆关门,却关不住萧景琰的掷地有声。

 

5.

主事那人在堂厅细细地汇报了门外的情况,然后为难地退下。

 

“啧啧,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们的皇帝陛下这辈子算是难改自己的本性了。”

 

那主事正要阖门离开,听到此言有些僵直,似是想到了刚才自己正是拒绝了这位皇帝陛下。

 

那左手执书右手拿黑子的人注意到属下的异样,淡淡开口:

 

“你若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哎……”蔺晨摸摸鼻子“你就这么躲着?”

 

“有何不可。”说着便有落下一子。

 

“那你也不能让我们躲着啊,你看看这一屋子人只要萧景琰见过的都在这里困着。”

 

梅长苏终是舍得从书和棋盘上移开目光,他看着黎纲、甄平、吉婶还有晏大夫,就连平时飞上飞下不得闲的飞流也老老实实地坐在吉婶旁边喝甜汤。

 

“苏某万般无奈才出此下策,真是为难各位了。”梅长苏作势就要站起弯腰。

 

“宗主快别怎么说。”甄平几人忙开口。

 

“我就不明白了,你劫后余生大难不死,虽然不能恢复常人的体魄但是正常人活到的岁数你是可以了,你就这么……”

 

“景琰清风霁月之人,身边怎能有阴谋诡辩之人。”梅长苏坐好,继续翻着书籍把玩着棋子。

 

“哎,我说你怎么就这么……”蔺晨无语地站起来准备出去,然后又不甘心地停住“梅长苏,我可告诉你。人呐这辈子可就这么长。”

 

“有空说话倒不如帮我来琢磨琢磨棋局”梅长苏并不理会而是继续认真地研究。

 

“别看了,我虽然智谋不如你,棋艺还是比你精的,这局是死局。”蔺晨盯着诧异的梅长苏缓缓说道“一开始不是死局,但生生让你下成了死局。麒麟才子,也算不过自己啊。”

 

蔺晨的一语双关,让梅长苏生生攥住了手中的黑子。

 

“飞流,跟蔺晨哥哥去后院透透气。”

 

“宗主……”黎纲小心翼翼地看着自蔺晨和飞流出去便脸色不虞的宗主。

 

“放饭吧,早些吃,我有些累了。”

 

6.

萧景琰依旧在门外站着,挺直的脊背不肯有一丝松懈。

 

“陛下。”列战英端来干粮和水“用些吃食吧。”

 

“退下。”

 

“陛下,保重龙体啊。”

 

“退下。”这回声音带了斥责。

 

萧景琰挺直着脊背,这一次他绝对不肯让步。他一定要等到梅长苏出来。萧景琰闭着眼睛脑海里翻滚最近发生的事情:

 

他能找着梅长苏,因缘际会是一份奏折:

 

边城是梁国和渝国属地的边界小城,因着梁渝这些年的硝烟四起,很多百姓都举家搬迁,剩下的百姓几乎都是从事商旅贸易的商贾之流。没有人开荒种地,百姓自给自足都成问题谈何赋税。萧景琰也知道这里的情况,所以不仅不征税,还多有补给。

 

这次朝堂上,有人呈上边城所在州府的府丞的奏折,说是这两年边城百姓兴农耕,种药草,平衡了农耕经济。不仅实现了自给自足还有赋税上缴。萧景琰自然高兴也有些好奇多番询问下,《清山本记》就被呈上来了。

 

萧景琰仅仅是读过尔尔,便惊慌地站起来。打翻了砚台却也不自知:全天下有多少种注释方法他不知道,可这《清山本记》的注释方法全天下只有一个人。那夜,萧景琰左手是翻烂的

《翔地记》右手便是这《清山本记》,惊慌而忐忑。

 

第二天天不亮,列战英向着边城的方向一挥马鞭……

 

萧景琰想着,却觉得脸上凉凉的,抬眼才发现原来是落雨了。

 

他用眼神阻止想要上前的列战英,萧景琰揉揉自己的眉心,他是多少有些疲累的。他何时这样过,站一天一夜滴水未进,莫说称帝这三年就说颠沛流离那十三年,就说他父皇再不喜欢他,太子和誉王再害他,也未曾这样对过他。

 

梅长苏比他们都狠,萧景琰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眸色染上狠戾,梅长苏对萧景琰比谁都狠:

 

一无所知的十三年,还有生死不明的这五年,要不是,要不是……他是不是到死都不知道梅长苏还活着的事实?

 

雨势渐大,萧景琰的眸中染上一丝伤痛。

 

就在这个瞬间,紧闭的大门缓缓地打开。那主事出来拱手道,

 

“公子,进来避雨吧。”

 

7.

蔺晨百无聊赖地玩着手里的骨瓷茶杯,听着梅长苏事无巨细地吩咐着什么火盆什么茶歇什么样式的衣服,轻轻嗤笑:

 

“这又是何必。”

 

蔺晨笑着看着梅长苏讪讪收回手,拿起茶杯一饮而尽,开口道:

 

“怎么,人都进来了。还是不见?”

 

“不了。”

 

“长苏,别做出后悔的事情。”语气真诚而认真

 

“我现在做的一切我都不后悔。”

 

“好,那我去会会我们的皇帝陛下。”

 

“蔺晨!”杯子啪地放下,水渍晕开衣袖“你添什么乱。”

 

“你认为你的那几个属下会让萧景琰心甘情愿离开么。”

 

萧景琰和蔺晨面对面地坐着,虽然双方都不说话,但是却有一股强大的气场,在两个人周身暗潮涌动。

 

“皇帝陛下要看到什么时候?我又不是猴子?”蔺晨终是忍不住开口,这么久不说话他可憋死了。

 

“他没死。”语气笃定。

 

“确实,九死一生。”蔺晨也不回避。

 

“为何,不见?”萧景琰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细听之下竟然还有泣音。

 

“就是担心那些虚名罢了呗,注定名留青史的皇帝和谋士私交甚密终归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他就骗我。”

 

“陛下何必为难我这个传话之人,有什么尽管问就是。”蔺晨想萧景琰身后使使眼色,摇着扇子溜达出门,他可要好好出去逛逛,飞流呢?

 

不理会蔺晨在门外的飞流,小飞流的呼喊,萧景琰静静开口:

 

“五岁那年,你骗我说桃花酥吃了会变成女孩子,所以太奶奶赏赐的那盒酥饼全进了你的肚子。”

 

“八岁那年,你骗我说祁王兄找我,结果诓我去了勤政殿,那时满朝文武在议事。”

 

“十二岁那年,你想去后山玩骗我说要给晋阳姑姑做生贺礼物,结果晚归被母妃骂。”

 

“二十岁生辰的时候,你说你再也不骗我不瞒我不欺负我。结果——”

 

萧景琰听着身后响起有些急促的呼吸声,继续说:

 

“七年前,你回来。只有我不知道你是梅长苏。”

 

“五年前,你告诉我你会回来。”

 

“后来,你说你死了。”

 

萧景琰不理会身后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我现在怀疑,十八岁那年你说你喜欢我也是再骗我,不然你怎么会忍心,梅长苏,你怎么会忍心!”

 

“我犯倔到在你门口站了两天,门开的时候我突然想明白了。”

 

萧景琰闭眼,努力说:

 

“梅长苏,既然你不见那就不见吧。”萧景琰一饮而尽茶杯的茶水“这辈子,你欠我的。下辈子也不要有什么纠葛了吧。”

 

萧景琰说完就起身,拉开了门,也不理会正在听墙根的蔺晨尴尬的神色,对列战英吩咐:

 

“下山,回金陵。”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8.

是夜,梅长苏房间的烛火通明。

 

晏大夫气哼哼地把梅长苏的手腕揶进被子:

 

“梅宗主要是嫌弃自己活得长,直说便是,老夫只要山中一味草药便可如宗主所愿。犯不着折腾自己也折腾大家。”

 

“晏大夫,消消气,消消气。”黎纲忙不迭地讨好老爷子,冷汗直流。

 

“还有你!听半天墙角!就这么看着他昏倒!”

 

“哎呀,晏大夫。谁能想到这长苏急火攻心昏倒了?再说我在前面听他在后面呀!”蔺晨一脸的不关我事。

 

正是热闹间,甄平推门进来:

 

“宗主。列将军求见。”

 

列战英前来说了几句话,那是梅长苏不知道却也知道的萧景琰。

 

“大军班师回朝,陛下看着全军着缟素,滚下了马,走着然后摔倒,起来走几步又摔倒,最后几乎是爬着爬到了大军面前。”

 

梅长苏知道,他的死讯传到金陵,萧景琰一定很崩溃。

 

“陛下当时执意为苏先生着一年素色朝服,惹得先帝不痛快,当朝斥责甚至打了陛下。”

 

梅长苏知道,那是萧景琰执意为他做着最后的怀念。

 

“先帝最后半年,过得很不好,经常让梦魇着了,神志不清。那时候陛下已经监国,但是仍旧日日夜夜亲自服侍。”

 

梅长苏知道,那是萧景琰为人子的愧疚和竭尽全力的照顾。

 

“陛下称帝前的两年去了北境六次,前三次是漫无目的的找,后三次是坐在找到的衣冠冢旁发呆。”

 

梅长苏知道,那时的萧景琰应该是相信自己真的死了吧。

 

“陛下登基后不得闲,每每只有在二月初六沐休一天。那年江南水患陛下不得空,但是还是在最后一刻赶到了林府。”

 

梅长苏知道,那是自己的生辰,萧景琰一定会用自己的方法给自己庆生,或许就在林府的梅树下喝干一坛子酒。

 

梅长苏知道,梅长苏都知道……梅长苏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苏先生。陛下即位以来,减赋税兴民生,给天下百姓以富庶以安稳的日子。战英相信天下臣民一定也希望陛下平安喜乐。这,肯定是所有人的心愿。”

 

“将军想说什么?”梅长苏开口音色涩然。

 

“陛下高热不退,战英觉得缺一味心药。”

 

9.

梅长苏坐在萧景琰的身旁已经有一个多时辰了,他忍不住去探试萧景琰的温度,奈何手却一直发抖,他不敢覆上对方的脸庞。梅长苏暗暗闭上眼,萧景琰比他想象的还要瘦弱。如果说刚刚听列战英说还没有完全崩溃,那躺在在这里昏睡的萧景琰就是让他全线崩溃的最后一根稻草,

 

梅长苏不敢想象萧景琰那五年过的是什么日子,他真的不敢,真的,不敢。

 

梅长苏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等到睁开眼他发现萧景琰已经醒过来,此刻正用一双鹿眼看着他,这人无论多大年纪,那双眼睛永远清澈见底。

 

梅长苏默默地扶起想要起身的萧景琰,然后坐在一旁,沉默不语。

 

“怎么,来了?”萧景琰终是开口,打破沉默。

 

“……”

 

“蔺晨说你你是为了我?”

 

“……”依旧沉默。

 

“当年父皇宁愿错杀忠良让这么多人蒙受不白之冤,不过是看重清誉,想要名留青史。”萧景琰看着梅长苏“小殊,你……”

 

“景琰,我……”

 

“我知道他是为了自己,你是为了我。可你从来都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

 

“景琰……”梅长苏眼眸里闪着泪光,是悔是痛,分不真切。

 

“小殊,你听我说。”萧景琰闭上眼睛“我这一生,没所谓得到或者失去,所以我什么都不怕。是非功过留给是后人去评说,并非你我能够左右。我们的前半生因着所谓的皇权所谓的青史失去了太多,我并不想让这所谓左右你我的后半辈子。”

 

萧景琰睁开眼睛,目光灼灼地盯着梅长苏:

 

“现在,小殊我问你,我们余生好好过,好不好?”

 

10.

边城的奇怪事情一件比一件多。

 

先是那来的奇怪的公子在山上呆了两天,回来便高热不退。入夜客栈竟然来了人探望,看着架势竟然是山上的苏先生。边城不大等到第二天谁都知道苏先生下山来了,等到赶到客栈却发现苏先生走了。听那掌柜的说,是后半夜苏先生抱着那生病公子回了山上。大家都是不信:苏先生自己还虚弱呢。

 

后来苏先生特地下山,递了拜帖邀请大家去山中一叙。大家总算是见到苏先生真人哩,可惜的是宾主尽欢的一顿饭后,苏先生就说了将要离开这里。大家多有不舍很多人都问先生准备去哪里有何打算?

 

苏先生只是拿着瓷杯,唇边噙着淡淡的笑意:“回家。”

 

苏先生就这么离开了边城,两三年后边城有人去了金陵。回来说是在中秋佳节的街头遇到了苏先生和那位公子,两个人在花灯的映衬下笑得可甜呢。大家听到这消息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也不明白不说回家吗为何出现在金陵?

 

但是,在大家的心里,这些都不重要。因为苏先生开心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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