酱酱是整条街靓的仔吹爆🌈屁

【歌凯】蜡像馆奇妙夜

这是我最羞耻以及最心酸的一篇文,到提笔写的时候才发现如此简单。这个应该是歌凯还是苏靖?歌凯太太的梗私心不想让任何除歌凯的tag占据,所以想了半天以这么个脑洞写出来。只可惜我选择了昨天这个时间点写,外训归来半夜到家,昨天一天整理资料,睡眠不足亦感觉疲累。想想还是写吧,简直用生命在码字,下班路上又拿起了手机。所以才有了这篇特别晚的文章。然而我特别羞耻亦为自己感到委屈,把自己逼到这份上也只有我自己了吧。所以~

如果今天羞耻心爆棚,这篇文章就消失啦。

我写的我也该任性了。希望lo早日出现分组可阅读,这样我亦不用向所有人交代。羞耻心也小小吧。

元气满满地早安~


*源自博物馆奇妙夜 我写的太垃圾没眼看
*最近写台诚啦么么哒 黄暴起来
*好久不见 你们都不催我 果然你们不喜欢我

这个世界有很多奇妙的事情,外太空住没住着外星人,有没有时空隧道,人们可以不可以穿梭异次空间,宇宙是否有尽头,而时间是否真的有长短。那么当午夜钟声来临,蜡像馆里白天规规矩矩站立的蜡像们可以快乐地跳舞活动,算不算很神奇?

蜡像们被雕塑家活灵活现地塑造出来,虽然不是克隆却肖似原型,虽然没有生命却有可看可听可想可动。他们没有带来原型主人的半点记忆,但却凭着自己的存在去感受这个世界。好似一张白纸,一无所有也最不可限量,独一无二。

白天,他们是一座蜡像供游人参观照相,晚上,他们便是自由自在的个体。他们用白昼去存储记忆,用夜晚去感受世界。

小苏就是这样一座蜡像,小苏生活在上海馆里。小苏的印象始于工作室,当雕塑师为它完成最后一笔小苏便开始有了感知。白天它迎来送往很多工作的雕塑家,他们耐心地为它检查勾勒。夜晚,它便小心翼翼地活动自己的身体来碰触这个世界。很快,当最后的调休工作结束后,小苏亦可以淡定从容地应对这个世界。

告别了工作室的一隅白色天花板,小苏还没看过更多的蓝天白云,就被托运上了飞机。飞机上不分白天夜晚,当它的手脚可以轻微活动,它便知道夜晚来临;当手脚变得僵硬,它便知道这是白天,它亦不想去记忆或是活动。浑浑噩噩间,它到了一个蜡像馆。

在被护卫小心翼翼地运送的过程中,小苏不敢乱动怕暴露,但还是忍不住心里美孜孜,这是新的生活,况且这里有很多朋友,它开始期待着新的开始。如果唯一的不满有的话,那便是它被红色的幕布盖上吧。厚重的幕布压得它喘不过气来。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忙忙碌碌,它真的是不敢动。

当厚重的幕布被揭开的时候,小苏被吓了一跳。它倒不是在乎能不能动。只是这么多闪的灯咔嚓咔嚓,这么多的人议论纷纷,它还是不太适应。而后在错愣之中,它看到了一个人言笑晏晏向自己走来。它见过自己的样子,而这个人跟它很像。肖似的样貌,他会是自己的原型吧。

那个人亲切地摸摸碰碰它,然后和它合影。喧嚣过后,那个人被人群簇拥着远离。而它亦被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摆弄,然后开放给公众参观。小苏知道自己的使命就在这里开始了,虽然它迫不及待想要探索世界,但是在这之前,它亦是一座蜡像,而它的使命之一就是去供人观赏。

一座崭新的蜡像,亦像一个出生的婴儿不懂语言没有名字。在工作室的时候它周围的雕塑家很少说话,要说便说的都是叽里咕噜的话,他听不懂也没有机会去弄懂。但是在这里就不一样了,它有大把的机会听很多人交流,有样学样。

哦,对了。它的名字小苏,就是热情的参观者给它起的。


不过月余,小苏已经可以听得懂这里的话了。甚至它和可以在午夜时分和这里的蜡像用这里的语言交流。“吃了没您内?”是它学过的第一句搭讪,跟北京老大爷学的;“哎呀妈呀。”是它的口头语,是它跟个东北大姐学的。“小赤佬。”是它呵斥别人的语调,那是白天馆里此起彼伏的妈妈训自己的熊孩子。

就在小苏通晓各种方言的时候,它又一次搬家了。也不是搬家,只是去参加一次联合展览,听说是去北京馆,参加一次联合展览。琅琊什么榜?小苏听个大概的一知半解。这回它是夜里被托运上飞机的,它有点不开心,它还惦记跟隔壁老王下的那盘棋呢。

小苏到北京的时候,还是白天。它被托运到蜡像馆的仓库中,除了它还有一座。他觉得莫名地熟悉,很像它见过的一个人。它印象很深刻的一个人—

在上海的那蜡像馆,小苏见过很多的人。许是它的原型名声在外的缘故,它每天都会迎来很多的粉丝来参观,尤其是双十年华的少女总是喜欢揽着它拍照,嘻嘻哈哈地非常亲密。那个人是在快闭馆的时候进来的,正值周日的傍晚人已经很少了。那个人戴着大大的口罩,几乎遮住大半的五官,但是一双好看的鹿眼却熠熠生辉。

那个人满满地走近它,摸摸它的眉眼,笑着说“还真是像啊。”说着左看看右看看然后说“趁着没人那你就跟我拍张照片给他看看吧。”然后摘下了口罩,和它自拍了几张。满屏都是它和那人灿烂的笑容,只见他自拍过后,拿着手机操作几番,它看见他对着手机说:“和你还挺像的呀。真不错。”嘴边尽是温柔笑意。

小苏做了这么久的蜡像,见了这么多人还是第一次有了过目不忘的体验。想到这里,尽管它无法动作,但它还是努力地看着它旁边和那天那人肖似的蜡像,小苏总觉得对方也在观察它。

傍晚蜡像馆闭馆,它开始被工作人员运送到展厅。还有那座蜡像,它们俩和原来展厅那座蜡像被并排摆了摆。然后又是好一番装潢忙碌,等到半夜人才渐渐散去。等到展厅里的最后一个工作人员离开,它才放心地伸展自己的身脚。

“你是谁叫什么?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小苏错愕地回头原来是那个本就在这里的蜡像,而它对面的那个蜡像只是沉默地看看它然后活动自己的筋骨。

“我叫小苏?”它小声地开口“大家都这么叫我。”

“哦,那你呢?”那个蜡像满意地点点头复而往向右边“你叫什么?”

“大家叫我琰琰。”

“大家叫我郡主。你们可以叫我郡主。”那个叫做郡主的蜡像爽朗开口。“你们认识吗?为什么你们会一起来?你们来干什么?”

小苏和那个琰琰只是错愕,这是什么情况。

它们很快就明白了什么情况,它们三个都是电视剧里的三个角色。时值这个电视剧的开播周年纪念日,它们三个被一起接来巡回展览。而这些信息都是从来参观的人叽叽喳喳地讨论中知晓。

通过几天的时间,小苏和琰琰还有郡主早就是朋友了。然而它们所代表的三个角色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的关系,应该是有些纠葛。参观的小姑娘们嘴里总是喊着“苏先生是霓凰郡主的,这是官配。”然后另一群小姑娘则喊着“那是靖王的小殊。民配是呼声。”

复杂的纠葛让它们三个好不清楚,更有甚者只不过它离琰琰比郡主近些就要把它往郡主那边移,要不是工作人员看见了及时制止,它险些要摔坏了。激动的小姑娘们被工作人员劝走,而它显然惊魂未定,虽然是白天,但又思想的它还是恶狠狠地说了句“小赤佬。”

午夜时分是蜡像馆的奇妙时间,各种蜡像都开始离开自己的地方去四处活动,闲逛。而它和郡主还有琰琰则是坐在台阶上休息,白日里听多了八点档横刀夺爱的狗血剧情。就算蜡像是独立的并不依附的存在,但他们相处起来还是尴尬。

倒是郡主打破了沉默—

“我们是蜡像啦。我们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啦。”说着还换了个话题“你们见过自己的原型吗?我见过哦,我的原型非常漂亮啦,第一次见的时候她还穿着漂亮的纱裙呢。后来,一个周末她又带着自己的孩子来啦,她的孩子也很可爱,非常喜欢我哦。你们呢?你们见过吗?”

小苏和琰琰同时点了点头,琰琰说他的原型那天穿了酒红色的西装,笑得傻里傻气的。它也说了说它的原型那天来看它时的的打扮。

“那他们有没有再来看你啊?”郡主追问。

“……”两个人都摇了摇头。

郡主一脸骄傲但又有些无措的安慰两个人。

小苏想了想还是说道“其实琰琰的原型来看过我。还跟我照相了呢。”

郡主很惊讶“什么?怎么会这是为什么呢?”

然后琰琰也下定决心开口“小苏的原型也来看过我,只不过我不是很喜欢他捏我罢了,他还叫我小哭包。说我怎么那么委屈呀。”

然后它们三个都陷入了沉默,郡主是在想这是为什么呢,它们的原型为何要去看不是自己的蜡像呢—它们说的应该都不是真的吧!而它则是在想琰琰在骗人而我没有说谎。它抬头看看琰琰,琰琰也是气鼓鼓的表情,应该想的一样吧—

为什么他(他)去看琰琰(小苏)呢?为什么他(他)不再来看看小苏(琰琰)呢。

它和琰琰大抵都不相信对方见过自己的原型吧。谁说蜡像就没有那点小心酸和小嫉妒呢。

然而小心酸和小嫉妒还是烟消云散了—

那天傍晚快闭馆的时候,两个男人戴着口罩墨镜和棒球帽来到了它们的展厅。虽然他们全副武装,但是小苏还是一眼认出了他的原型和琰琰的原型,它相信琰琰也可以。

大厅里没什么人,那两个人也逐渐放松了戒备,随意聊起天了—

“老胡,你看他们都好像啊。”

“是啊是啊,尤其是景琰真的跟凯凯一样是个小哭包。”

“嘿,我说你没完了吧。”那个被称作是凯凯的明显不悦。

而小苏也明显感到了琰琰的不悦,虽然他们都不能动。

“好啦好啦。我错啦。”小苏看到自己的原型忙不迭地道歉“我们合影吧,回头给涛姐也看看。”

“嗯,好。”

两个人和小苏琰琰还有郡主分别还有集体了几张影,然后便手牵手打打闹闹地离去了。

是夜,小苏它们三个又坐在台阶上开会,。群主托着腮苦思冥想半天,然后突然起来“我知道了。小苏和琰琰的原型的关系就好像好像是我的原型和她挽着的那个人,那个男的,对。孩子们管她俩叫妈妈和爸爸。”

“……”小苏和琰琰都是特别懵“什么意思?”

“就是他们一定很恩爱啊。”郡主哈哈大笑。

小苏和琰琰突然不再说话,人类世界的事情关它们什么事呢?小苏想与其思考它们的原型是否在一起了?倒不如解决眼下它和琰琰莫名其妙的尴尬比较好。

转眼,展览就要结束了。这天,是展览的最后一天亦是那个什么榜的开播纪念。来了好多记者和咔嚓咔嚓,还有小苏它们三个的原型。

小苏这才知道它的原型是胡歌,而琰琰的原型是王凯。它看着两个人从容地回答记者问题,相识一笑的场景太美好啦。场下互动的小细节也很窝心,他们在一起真好呀。小苏这样想,它们真在一起就好啦。

小苏相信琰琰也是这样想的。

后来展览结束,小苏就回到了上海馆。而琰琰就到武汉馆,郡主则留在了北京馆。出去溜达一圈的小苏回到馆里自然成了追捧的对象,白天游客们说着好久不见啊小苏。晚上则是被其他蜡像缠着说趣事讲见闻。

小苏不以为意地笑笑,它出门一次心里又了惦念,它惦记北京的郡主,武汉的琰琰亦惦记 胡歌和王凯在不在一起。

它希望大家都好。

后来,某天小苏白天的时候听到两个小姑娘窃窃私语:

“听说那谁和那谁早就在一起了?”

小苏听到了熟悉的名字会心一笑,真好—

毕竟是你的存在创造了小苏,而他的存在创造了琰琰。

我希望你和他在一起,好。

这是我和琰琰共同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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