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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诚】团圆

*有些戴方的情节,和无题衔接。
*忽略台诚戴方长得一样。

那天晚上明诚穿着暗蓝色的西装,同色系的领带,锃亮的皮鞋,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明台看着这样的阿诚哥缓步走来,恍惚间还以为还是那年上海,而阿诚哥还是经济司的首席秘书,什么都没改变。但是等到人走近,明台才发现不是这样的,那人眼角的细纹出卖了时间亦打破了他的恍惚。

明台怎么也没有料到,他再次见到明诚是十年后。

十年后的明诚,不是什么经济司的秘书。他是上海滩有名的实干家,经济力量雄厚。当然,明台早也不是什么明家小少爷了。他是北平银行的主任。两个人跨过十年的时间再次相遇,容颜渐老,而身份早已改变。

明诚此番前来,带着大笔的黄金白银。是要在北平银行开户,是储蓄亦是投诚:央行开什么账户?战争结果日趋明朗,国民政府在战争中的疲软之势,让最后的结果不言而喻。战争的节节败退,让国民政府不会放弃北平银行里的大量黄金白银。战争年代,带着大笔的黄金白银,明面上虽是存款不是投诚又是什么。

明台是共产党,亦是北平央行里呼风唤雨的财务主任。从毒蜂到崔黎明,他只不过换了个身份,从明少爷到崔主任,他一直在伪装。明台潜伏得极深,因此在好几次的肃清行动中亦没暴露。这次欢迎明诚先生的晚宴,崔黎明主任自然是座上宾。

明诚对于明台的出现没有半点惊慌失措。明诚对他的握手与陌生人没有不同,简单点头说过“崔先生,您好。”便错过目光。明台心里有过考量也有过心理建设,但十年不见,他还是心里不舒服。

吃饭的时候,本着欢迎上海来的明先生。吃的是上海本帮菜。明台来北平十年,早就忘了上海菜的味道。如今他倒是喜欢北京菜多些,所以在饭桌上也不是很喜欢。明台耐心地对待眼前的蟹子,听到明诚招手要了一笼鲜肉汤包。

办公室的刘先生赶紧问道“怎么?明先生不喜欢?”

“倒也不是,只是这鲜肉小笼。想念的紧罢了。”

“明先生,喜欢小笼包?”

“没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只是家姐拿手便是鲜肉小笼。原来家里弟弟喜欢这个,总跟我和大哥抢。抢得多了倒也习惯了,不吃也不习惯。”

“明先生有弟弟?我还以为只有明长官一个哥哥呢。”

“嗯,还有个弟弟。”

明台听到他们那边聊起来的时候就认真听着,听到这些的时候停下筷子。十年前上海滩的血雨腥风在座的人无从知晓。自然也不知道上海滩通吃政商的明家还有个小少爷,而这小少爷如今也坐在这里。只叹命运太弄人,明台的思考被明诚的话语打断—

“在我心里,他是最好的的人。”

明台抬头的时候,发现明诚这晚第一次看向他,目光灼灼。

在座不乏溜须拍马之辈,看明先生喜欢也就多要了两笼。可惜地是,可能这鲜肉小笼做得不太道地,明先生夹了一个便不再动筷。剩下的倒都是进入了崔主任的肚子。推杯换盏见,崔主任倒也吃得专注,吃得认真。

一顿饭,吃到夜半三更,吃得宾主尽欢。明台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洗漱完毕他坐在沙发上发呆。明台不懂明诚这次来是什么意思?真的给国民政府送钱来吗?他想不懂,更让他难过的是明天明诚就回上海了吧。明台特别难过,难道十年的分别只换回两三笼小笼包吗?

明台正暗自神伤,门却被敲响。明台慌慌张张站起来腿磕到了椅子,他慌忙去开门生怕晚一秒门就不响了。门外站着的就是明诚,他言笑晏晏地轻声叫着“明台。”

其实今天的饭桌上明诚与他装不熟,他理解却也不忿。明诚到底是姓明的,明台却也再不是明台。毒蜂的计划后,毒蝎已经彻底消失,明台这个名字亦随着毒蝎的消失而彻底湮灭在历史中。他是,是崔黎明是。明台这个名字十年来只是他自己心底里的执念罢了。

现在明台这个名字穿越时间的长河再次被叫起,明台的心里突然有了湿意。

他关好门然后死命地抱住明诚,呜呜地哭泣。

“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怎么会,小少爷。”

“你被人发现了吗?来这里?”

“没有,怎么会。”

“那你,那你还走吗今天?”

“这要看小少爷的表现了。”

突如其来的暧昧不明让明台恢复神智—

“阿诚哥,我说过的你永远不要质疑一个男人的能力。”

漫长而激烈的情事后,两个人都泄身泄了五六次。明诚靠在明台的怀里虚软起来。明台扭开台灯,抱着明诚靠在床头。

“阿诚哥,你够青涩的啊。”明台说着荤话。

“小少爷的意思是嫌弃我喽。”明诚捏着明台的脸。

“我没有,这个意思。你知道你要是熟练的话我会疯了的。”明台轻蹭明诚的颈间。

“小少爷刚才那么勇猛,这十年是不是很多经验啊?”明诚懒得理他。

“哪有,阿诚哥。”明台气闷地揽住明诚竟然怀疑我“只有你让我有性】趣。那个性噢
哦。”胯下使劲蹭蹭明诚。

明诚的脸一下就红了。

明台点了根,轻吐烟圈。听着明诚娓娓道来—

“大哥身居高位已经为人所忌惮所怀疑,大笔的金银投向北平央行是最好的诚意。当然这钱不会流向国民政府,两天后组织会派人转移。大姐说这笔钱是留给人民的。”

“大姐这五六年在香港打下根基。明家的大部分财产已经转移。不日就去香港,现在已经没人怀疑大哥是共】产党。他们已经从明家身上敲走一大笔钱,他们自然放人。我来北平前,大哥已经递交辞职书了。”

“明台,大姐让我问你的意思。”

明台不说话,只是把烟掐灭。攥住明诚的手不再说话。“阿诚哥,我想想。”

久别重逢,不做到精疲力竭自然是谁也不肯放过谁。复而两个人又纠】缠在一起。明台食髓知味,这次做的狠了些。他虽疼惜明诚,却也舍不得放开他。明台狠戾地冲撞,在明诚的耳畔厮磨:

“我不喜欢崔黎明,我想要做回明台。你叫我名字,告诉我我还有一个家。可是这远远不够,只有在你的身体里,我才能找回最真实的自己。因为你只能是我的。阿诚哥,阿诚哥,我爱你啊。”

明诚不再说话只是抱紧明台的肩膀,任由他带着他在这欲】海里沉浮。

第二天,明台醒过来的时候,床畔已经空无一人。他混混沌沌睡到下午才起来,就没去。

第三天,他去上班。大家喜孜孜地点着金银,听着那意思上海的明先生昨天就回上海了。

第三天夜里,装着金银的保险柜被打开,所有的钱财不翼而飞。北平警察局查了月余,一无所获。

转过年,就到了一九四九年。明台偷偷去见了方孟敖。方孟敖三天后就要飞去台湾了。

“我已经暴露了,我知道我飞去台湾没有活路。黎明,又或者是我该叫你明台。听我一句,黎叔那边在延安你应该放心,你应该回去看看你姐姐和哥哥。能和家人团圆不容易,你要珍惜。我只担心我的弟弟阿韦,但是他身边有戴涛陪他我也是放心,戴涛给我说他会照顾他,我放心。”

明台笑笑不说话,碰了碰方孟敖的杯子,把辛辣的白酒一饮而尽。

一九四九年一月二十二深夜,方孟敖飞台湾,明台凭窗而立。战争年代,他送走了王天风,于曼丽,郭骑云,现在又多了一个方孟敖。一年多后,他在香港遇到方孟韦和戴涛,离别的时候他说:“阿韦啊,好好活着。”你有个好哥哥,你是他最大的骄傲。明台在心里说下这句话。

第二天他把辞职信递给谢培东,离开北平去了延安,停月余后又辗转去了香港。

明台到香港是明诚接的他“欢迎回家,小少爷。”明诚笑得灿烂。

两个人回到了明家在香港的公馆,映入眼帘的是大姐的喜极而泣和大哥的眼眶微红。

姐姐拉着他的手说:“明台呀,回来了啊。”

仿佛他从未远离地那么久那么远。

战争过后,团圆就是最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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