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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诚】生亦欢 章十三 梦醒

维也纳是欧洲的音乐之城,在全世界都久负盛名。夏季是维也纳在一年四季中别样的存在,河畔小路哪里都是夏花锦簇。无论是久居在这里亦或是远道而来的旅人都喜欢在夏天的时候早早起床去河畔去小道,或是挟两枝野花别于发间或是衣口,或是驻足欣赏音乐课业的学生们的练习。

 

因此在夏天的维也纳小城很少有人睡懒觉倒不是空谈。利顿酒店的W小姐今天就很是困惑,明明昨天来的两位中国客人预定了今天早上稍早的早餐卡座,而小明先生昨天晚上到餐厅用餐的时候也可以嘱咐。但今天直到八点钟正式早餐开始,两位明先生也没有下楼。而且稍后十点钟的时候客房人员敲门想打扫也被大明先生制止了。

 

W小姐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利顿酒店是维也纳最负盛名的酒店,而明诚二人所下榻的套房也是酒店最贵的。明堂向来出手阔绰,加上明诚二人也是他最疼爱的弟弟,所以在这些方面的用度都是最好的。酒店临着维也纳最繁华的街区,下沉广场就在附近。就算多少年过去了,明小少爷的脾性和爱好,身为堂哥的明堂也是清清楚楚。然而明堂的一番苦心终究是白费了。在维也纳的第二天,明小少爷心心念念的自由行终究是告吹了。

 

诺大的套房里静悄悄,厚实的帘布紧紧遮住屋外灿烂的阳光。两只大皮箱孤零零地摆在客厅里无人打开,靠近露台的卧房紧闭大门,仔细听还可以发现细微的声响。明台保持着僵持的这个动作已经有很久了,他赤身裸体地裹着白色的被单动也不敢动。而背对着他的阿诚哥也同样不着寸缕,甚至比他更惨烈一点,阿诚哥的身上斑驳的吻】痕似乎都提醒着二人昨天晚上真实发生的一切。

 

明台其实早上醒过来一次,伴随着悠扬的小提琴练习曲。那时的他看着尚在他怀里酣睡的明诚,身体先于灵魂清醒而又忠实于本能。他轻轻覆上明诚的唇进而又辗转反侧,直到怀里的人嘤咛皱眉这才放开。我和阿诚哥上】床了?阿诚哥是我的了?阿诚哥深爱的是我?这种认知一个比一个来得令明台欢喜令灵魂颤栗,明台满意地收紧手臂再次沉沉睡去。

 

明台再次醒来已经快九点半了,他下意识去碰怀里的人却摸空。他错愕地睁开眼睛,却发现阿诚哥背对着自己离自己好远,就这么挺直地躺着。明台有点不知所措,他不知道阿诚哥醒了抑或是没醒。如果没醒,那为何会脱离自己的怀抱?如果醒了,那为何又装作没醒的样子?明台不懂,而后不安逐渐加大。

 

客房人员的敲门打破了尴尬的静默,明台刚想出声,结果明诚却先他一步给了回应。标准腔的德语,只是嗓音无尽沙哑。明诚习得多国语言,德语就是一项。多年前明镜为了明楼学好德语,特意请了位德国老先生来教明楼。明诚和明台那时像两个跟屁虫一样粘着明楼,所幸一起上课。只是明诚倒是认真,只是对于明台来说难懂的文字始终不如点心来得有吸引力。

 

明小少爷一直觉得阿诚哥的德语是世界上最好听的,但是这次阿诚哥的回答让他太过不安,他听出了语气里的悲凉和无奈。他觉得事情远没有他想过的那样圆满和简单。突然而来的打扰让两个装睡的人再也伪装不下去。明台感觉床的对边不断下陷,他知道阿诚哥在挣扎着起来,果然明诚吃力地用手肘撑起来,他背对着明台慢慢地穿好,然后站起来往门外走,彻夜的放纵欢】爱让他举步维艰。

 

明台就这么看着阿诚哥往外走,他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又或是做些什么,但是他不敢他怕他一开口所有的一切都像泡沫一样碎掉。但是明诚显然没有如明台所愿—

 

“明台,忘记昨天晚上。”明诚扶着门把没有回头“你,必须忘记。”口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明诚回了自己的卧室就没再出来,明台也是。两个人就这么呆了大半天,直到下午明堂的电话打过来,他们才想起赴约这回事。明台进到盥洗室洗去一身粘腻,等到他出来的时候,他才发现他的房间里的床单已经打包扔在地上,而他的西服也已经妥帖地放在单人沙发上。

明台鼻头酸酸,默默穿戴整齐。

 

等他出了房门,明诚正坐在沙发上随手翻着诗集,他听见响动抬头看过来,然后阖上书。

 

 “出来啦,那我们就下去吧。唐叔在下面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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