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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代嫁(七)

【苏靖】代嫁(七)

*苏靖AU,有插件。

*交代徽州府的事情,然后苏兄吃醋了,很快殿下也……

*下章,萧景卿真的来了。草稿找回,不会太远更新啦!

 

“闪开。”列战英提着佩剑走在廊下,看着气势汹汹将他拦下的甄平与黎纲,只是冷冷地吐出了这几个字。

“列将军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好声好气与你商量,可是你又是什么态度?”甄平原本就不喜梁人,如今看见对方这般态度,与黎纲对视一眼声音也冷了下来。

“列将军,这里是江左。就算你在梁宫是什么禁卫军将领,在这里也什么都不是。”比起甄平,黎纲倒是彻底的直肠子,说起话来也夹枪带棒:“莫说你,就是靖王殿下也不能干涉江左的事情。”

“江左不过是小小的诸侯国,殿下远嫁至江左,你们不以为尊反而出言不逊,这是以下犯上。”列战英说着猛地拔出剑来与黎纲相对,气氛一时剑拔弩张。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不远处,梅长苏突然猛地拉开紧紧阖上的门,声音里带着恼怒,“殿下才刚刚退了烧,你们就要扰得他没有片刻清净吗?”

“宗主,属下知罪。”黎纲和甄平连忙颌首言道,而那黎纲更是忿忿地说道:“只是这列战英带着兵把徽州闹得鸡犬不宁,我看他才是以下犯上。”

“列将军,黎纲所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梅长苏拧起眉,走到列战英面前淡淡出声。

在甄平他们寻到梅长苏之后,萧景琰在他们脱险的当天夜里便发起高热。梅长苏对此十分忧心,守候在对方身侧照料一日一夜,却不想就在这时刻列战英已经带着人在徽州城里将作乱的农人尽数抓捕,关押到徽州府的牢狱之中。

“属下是靖王殿下的侍卫,万事当以殿下为先。这徽州城里的人犯上作乱,欲行不轨,那也要问问属下手里的剑答不答应。”列战英不卑不亢地拱手言道:“刚刚属下把这群人收押到牢狱中,等候宗主的发落。”

“这……”这些赤焰旧部的后人所做之事,是错不假可是事出有因,梅长苏梅一直在思考如何稳妥地解决这件事情,却没有想到列战英会先他一步有所动作。

“原本宗主秉公处理了侵地之案,就让齐家人心生不满,如今他们更是趁着这件事在徽州城里兴feng作乱。说靖王,靖王……”黎纲看了一眼列战英,语气弱下半分地言道:“是再世的狐仙,魅惑了宗,宗主。”

“那妇人本就心肠歹毒,suo使她儿子抢占农邻之地,如今还yao言huo众。属下,已将她收押。”列战英听到此言冷哼一声,淡淡地开了口,“还有她那帮她散播huo言的娘家人。”

“列战英,究竟是谁给你的权利,让你这样滥抓无辜搞得民心惶惶?”梅长苏终是动了怒,不由得沉声说道。

“属下是靖王的护卫,当真要护他周全,不被流言蜚语所负累。那些村野之民对殿下欲图不轨,造谣生事,属下不知道他们是有何辜。”列战英一字一顿地说道,然后拱手再言道:“就算陛下当年在赤焰的问题上真的做错了,那错的也不是殿下。宗主煞费苦心地求娶殿下,就应该明白孰轻孰重。”

“嘿,宗主。你看,这人怎么这般没规矩。”梅长苏愣愣地看着列战英说完之后未有行礼便转身离去,他还没说话就见着黎纲先不依不饶起来,后被睨见他面露沉色的甄平扯着衣袖离开。

梅长苏这两日忙着照看高热不退的萧景琰,若不是是因为甄平与黎纲在廊下与对方发生了激烈的争执,他当真还不知道列战英所为。这个跟在萧景琰身后的侍卫,不言不语倒真教他刮目相看,出言维护甚至超出了属下的本分,撇去心里那些莫名泛酸的感觉,列战英所言倒教他重新审视起所有的一切对萧景琰到底公不公平。

 

萧景琰脱险后连着两日的高烧不退,可算是吓怕了笙笙。每日除了帮着王君照料殿下尽心尽力之外,更是在人后偷偷泪流。这些年她见着殿下受过太多苦,如今见得他来到江左同王君亲睦,还以为是苦尽甘来,谁想到却遭此劫难。想着殿下那夜被王君抱回来,靴袜上浸透的血渍触目惊心。

“殿下,您可要赶紧醒过来啊。”笙笙跪在床榻前给萧景琰擦拭着额头上的细汗,语带哽咽。她勤投洗着手里的绢巾,自然没有注意到搭在床榻一侧的手臂微微动作。待到她端着铜盆走出去再回来,看见睁开眼努力撑起身来的萧景琰大喜过望,谢天谢地。

“殿下,殿下,您终于醒了。”她连忙跑上前扶着萧景琰坐起身又哭又笑,“奴婢真是怕极了,就想着祈愿老天爷能让您早些醒过来,哪怕是用奴婢这条命来换。”

“傻丫头,说什么傻话。”萧景琰毕竟是连着躺了两天,身子虚弱地厉害,他听得小姑娘自顾自说出来的傻话低声打断,却是有气无力,声音沙哑地可怕。

“殿下,奴婢先给您端些水来润润喉。”笙笙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聒噪,她说着将柔枕塞在对方的背后,然后连忙端来清茶。

“本王这是睡了多久,可是如何脱险的?”他昏睡多时,此刻记忆全无。他听着小姑娘一一回道,然后沉吟片刻后又道:“那,王君怎么样,现在身在何处,可安?”他无法解释当睁开眼发现梅长苏不在身侧时,那挥之不去的失落和不安。

“王君身上也有些伤,经大夫诊治并无大碍。殿下高热不退的这两日是王君一直守在殿下身边,要不是战英擅自做主闯出祸……”笙笙看到殿下猛然间瞪圆的眼睛,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可是为时已晚。

“笙笙,告诉本王,战英他做了什么?”萧景琰的语气颇为严肃,吓了笙笙一跳,他未敢再有隐瞒,只得一五一十将列战英擅自将作乱之人抓捕的事情告诉了萧景琰。

 

梅长苏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处置那群村民,他们确实有错,险些害得殿下出事酿出大祸。可是,梁室与江左的仇怨在前,赤焰在梅岭的惨huo是他们谁也放不下的坎儿。他自己都放不下,又怎么就此忍心苛责他们呢。列战英的自作主张在他未能深思熟虑之前,逼得他不得不马上做出决定,否则这些人羁ya过久,只怕会引得民yuan沸腾,对殿下更为不满。

说到萧景琰,列战英的一番话倒是教他醒悟过来,他确实没有完全考虑到对方的立场。公堂上齐秦氏所言直白地将大梁与江左的积怨摆在面前,他于萧景琰只是说不出的尴尬,可是却没想过对方的心情。如果顾忌隐情不去处置这些人,那江左的臣民又会如何去看萧景琰。靖王与他为盟是不假,可是是他先把对方拉入这两难的境地啊。

“老伯,快快请坐。”铁链的镣铐声音唤回了梅长苏的思绪,他看着跟在甄平身后的那位老者蹒跚地走紧连忙起身相迎,可是却见对方堪堪躲过他伸出的手,挺直着倚楼的背扬声道:“宗主,有什么事要跟老朽商量就说吧。”

“老伯,我明白当年的梅岭惨案不了了之,对于你们这些亲历者是何等的愤慨。可是,这件事情你们又确实做错了。莫说殿下是宗室子弟,就是普通的人断然不能这样对待。我想了想死罪可免,或最难道。这些人,我就着府佐每人打上二十大板以示惩戒。至于老伯,你年事已高事态的失控非你所愿,就……”

“呵……所以宗主把老朽叫过来恩威并施做那靖王的说客?”老人冷着声音打断对方,尾音流露出无限的鄙夷。

“老伯,当年赤焰案的时候,殿下甚至没有出生。梁帝的错误,又怎么能算在殿下身上,殿下是无辜……”

“无辜?当年我赤焰多少好男儿葬身梅岭?”那老人一下子拔高了声音,“有多少父母失去了儿子,有多少孩子失去了父亲。大帅,您的祖父连您的面都没有见着啊?这一切都是大梁造的孽啊。”

“这确实是我父皇作下的孽,本王承认。”萧景琰的声音突然在这地老响起,倒教人错愕地回过头去,比起老者的不自在,梅长苏更是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殿下……”梅长苏轻声出言刚想迎上去去被萧景琰出声打断,“所以老伯,您觉得用本王之命可以换回哪赤焰曾经遭受的一切吗?”

“这,这……冤有头债有主,总是没错。”老人被问住,半天才说出这样一句话。

“好,就算本王的命真的有这么值钱。只要梁室存在一天,皇帝就绝不会承认他的错误。陛下的亲子嫁到江左,不足数月便出了事情。到时候赤焰所遭受的一切不但不能大白于天下,恐怕父皇会以本王遇害而兴bing北上直指江左。”

“这,这……”那老人出身行伍又怎么会明白帝王权shu,听到这里料想自己差点闯出的大祸,不由得后退了好几步。

“不管父皇是不是真的在乎本王……”萧景琰说到这里讽刺一笑,“他忌惮江左是不争的事实。”

“如果老伯真的觉得本王一命可以抵过那些冤死的将士性命,那本王愿意替父皇代为受过。”萧景琰说着抽出一旁童路的佩剑,递到了老人的手里,然后越过挡在身前的梅长苏走到对方面前。

“副统领啊,阿德没用啊不能替你和兄弟们报仇啊,没用啊没用……”铛啷——那老人的手剧烈地抖动着,直到佩剑从手中滑落。他瘫倒在地,悲痛地恸哭起来,倒教人闻者落泪。

“老伯,本王答应你。日后本王一定会替父皇下诏罪己,承认当年的错事,还赤焰以清白。同时在史书上将这一笔着墨,把过错留给后人评说。”萧景琰慢慢地蹲下身来,一字一顿地说道,像是一种允诺让在场的人面面相觑,“这是本王的承诺,日月可鉴。”

“殿下所言,可是当真?”那老者连忙用衣袖擦干眼泪,爬起身来语气颤抖着。

“当着,只是……”萧景琰说着扶起老人,“这些事还请老伯代为保密,毕竟现下说这些还为时尚早。切莫打草惊蛇,坏了大计。”

“这是当然,这是当然。”老者忙不迭地应下,“老朽虽然出身乡野没有墨水,但是这些还是明白的。”

“齐家侵地案在前,本王受伤在后,再加上本王的侍卫不太懂事,莽撞了些……”萧景琰说着看向梅长苏,然后又言道:“不说一墙之隔的那些村民,就说现在徽州城里的百姓一定对王君有诸多怨言,还请老伯替王君多为斡旋,若是徽州乱了,不说大梁就说周围的诸侯国也怕会有异动啊。”

“老朽这就回去准备,这就回去准备。”说着老者猛地转过身来,同梅长苏告退后转身离去,那步履较之前竟轻快了许多。

 

“殿下所为,臣感激不尽。”两个人走出地牢,梅长苏看着这皎洁的月色半晌才言道,他确实没想到萧景琰会突然出现,为他仗义执言。

“王君何必客气,说实话这本身就是本王的父皇惹下的祸端,他已然不仁不义,本王又怎么会再让王君陷入两难的境地。”

“殿下何必把他人的过错揽在自己身上,况且殿下尚在病中为臣……”梅长苏刚想说话却被身后的一阵吵闹打断,他和萧景琰循声看过去,见得笙笙拽着列战英从小道匆匆往这里走来。

“奴婢给殿下请安,给王君请安。”

“战英叩见殿下。”笙笙看到二人连忙福了福身子,同时推了推列战英,而后者才不情愿地给梅长苏拱手,“叩见王君。”

“你们这大半夜地不休息,来这里干嘛呀?”萧景琰将笙笙不断向列战英打眼色的动作尽收眼底,忍不住出声问道。

“殿下,奴婢带着倔人来给殿下和王君请罪,要不是他那般擅自做主,王君何至于会陷入两难的境地,而殿下又何必在病中就急急地出来替他弥补闯下的大祸,还替他给王君说情。”笙笙说着有些恼怒地看向低头沉默不言的人又道:“他这般拎不清,真是枉费殿下的苦心。”

“战英,确实鲁莽了些。给殿下和……”列战英终是艰难地张了张嘴,“王君添了麻烦,罪该万死。”

萧景琰笑眯眯地看着小丫头在告退之后欢天喜地地拉着列战英离开,笙笙对战英有情他看得出,而战英倒是也素来让着她护着她,这两个人都对他忠心耿耿,若他们执意留在他的身边,把他们凑成一对也是佳偶天成。萧景琰喜孜孜地打算着,直到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梅长苏开了口,

“殿下,对列将军倒真是好啊。”

“战英他真心待本王,本王自然要好好珍惜才对。”萧景琰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自然没有发现梅长苏误会了他的意思之后,瞬间黑下的脸和内心翻江倒海的酸涩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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