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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皇帝陛下是琰控 20

【苏靖】皇帝陛下是琰控 20

*苏靖AU,有插件。

*这是个时空错乱的脑洞:霸道酷炫狂宠的帝王的琰控日常。

*苏琰殊,主苏靖,林殊单箭头,接受的宝宝再来看看吧~

在启程去九安山这一天,梅长苏起了个大早。他焚香沐浴之后在养和殿停留许久,那是他祖父成帝生前所居的寝殿。祖父春猎遇袭后缠绵病榻几年故去,一直是他父皇的心结所在,除了就此取消春猎改为秋狩,更是将祖父的寝殿摆设一起如常摆放。

皇帝在成帝的寝殿之中停留许久,离开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把佩剑,高升将这把成帝的佩剑看在眼里心里一惊,却又未敢多言只是小心翼翼地扶着陛下登上车辇。年轻的帝王握紧佩剑面色冷峻,赤焰与滑族之间的血海深仇纠葛多年,如今就要在他手里终结,他要用祖父的剑亲手斩杀了那滑人余孽。

自本朝开国以来,春猎在每年的春天进行,在皇帝率文武百官祭祖之后,以求来年的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在成帝遇袭之后,当今的太上皇把春猎改为秋狩。这算是一年一度的宗室大事,宗室子弟和武官将领都争着在陛下面前猎得好猎物,拔得头筹。

梅长苏从金陵出发,浩浩汤汤地往九安山进发,沿路上大行阵仗,接受围观百姓的欢呼。路上行了两天才到了九安山的营地,他由高升扶着步下车辇往营帐行去,所到之处接受宫人和卫兵的跪拜。在他正准备步进营帐的时候,一队歌姬跟着管事乐师从边侧走过,皇帝陛下的动作一顿却未有停留。 

随着人马安营驻扎之后,下午便开始真正的秋狩。皇帝稳坐高台之上,对着校场内的宗室子弟文官武将,晓以训诫。之后文官落座于校场两侧,武将便骑马就着鼓点开始狩猎。

那些歌姬从小生长于乐府之中,哪里见过这阵仗。很快,便三五成群地偷跑出去看热闹。一妙龄女子为了卸妆晚了半步,等到回过神来,这营帐里便只剩下在旁梳妆的一名歌姬。她跑过去想要结伴而行,却在对方咿咿呀呀之后作罢,自己偷跑出去。

那哑口的歌姬仍旧慢条斯理地对着铜镜梳妆,直到脸上浓墨的图腾被洗干净,露出白净的面容。刚才,那跟在歌姬之后的正是秦般若,她取代原有的歌姬混进她们其中,准备在夜晚篝火表演时行刺。

她以面纱掩上面容走出营帐,对着远处的群山望了望以唇语学作鸟声,直到听见有人呼和这才放下心来地重新回到营帐。如今,她们的人也已经混进这九安山之中,就等着晚上报得大仇。

秦般若放下心来重新进入营帐,她却也未料到那消失许久的林殊和穆霓凰正快马加鞭地向九安山赶来。他们和云南军的一队先行兵赶到山下,却在山丛中苦于没有理由接近,直到一队卫兵巡山而来,林殊与霓凰对视一眼,将那队尾的两人打晕拖了过去。

“诶,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只想要他们的衣服,又何苦取人性命。”霓凰眼见林殊拿出匕首连忙挡道,

“郡主请看,这二人的肩头图腾正是滑人,不杀他们唯恐出现祸乱啊。”林殊说着一剑封喉,而那霓凰正是这时才看清那图腾的花样,如今九安山这么多禁卫军,如何分辨滑人真假。

“聂峰大哥,如今我和郡主先换衣混进去。”林殊起身抬手对先行军的将领言道:“你们陆续依次方法上山,如今敌我难辨,若是肩膀上有此图腾,那就是滑人务必除之,若是咱们的人就把他打晕。”

“好,在下明白了。”聂峰依言应下,看着林殊和霓凰郡主消失在丛林中后,便吩咐属下把那两个人贼人的尸首就地掩埋。

至此,三方势力汇集于九安山,在天色暗下来之后即将拉开序幕。

长宁宫

“景琰,可是有不舒服?”正陪着萧景琰的林静看到对方忽然沉闷下来,连忙放下手里的茶盏探手过来,一脸忧心。

“没事。母亲,就是孩子又闹我了。”萧景琰抚着微隆的腹部对着母亲轻声言道,他是说了假话,自从梅长苏离宫之后,他这一颗心便惴惴不安没有片刻落定,总觉得会有大事发生。

“看来母亲这孙儿以后定是个精力旺盛的小家伙儿。”林静笑言道,想要唤过笙笙,可是一连几声才得见对方回过神来。

“殿下,夫人恕罪。”笙笙回过头来连忙跪下请罪,“今日是小翠回宫的日子,奴婢心里惦记她就跑了神。”她说着忙不迭地磕头,言道。

 “这小翠也是可怜,我本允了她几日的假。可是这丫头却偏偏这么早地回来了。”萧景琰轻叹出声,“你就去吧,笙笙看看她去吧。”

笙笙在宫门口等了许久才看到小翠背着包袱跟在宫人身后走来,她一脸憔悴,发髻上别着白色的珠花,让笙笙心疼地迎上去,然后扶住明显沉默的姐姐一同往她们所住的跨院走去,只是相顾无言。

谁能想到她的爹被家乡的恶霸侵占地产逼得走投无路,被他们兄妹知晓一个两个地非要出宫讨回公道,他爹却怕儿女因此冲撞了内廷,父子三人起了争执最后他爹撞墙而死。

“小翠,你要不要吃什么喝什么啊?”笙笙把小翠扶到榻上,努力活跃着气氛。

“笙笙,我现在只想静一静,请你理解我。”半晌,小翠声音沙哑地轻声道。

“理解我们理解,殿下,老夫人和我都关心你呀。”笙笙连忙说着,透下泪来,”小翠,你要保重啊。”

“笙笙,如今我家里出了这事,按照民间的讲究是不能见殿下的,唯恐冲撞了他和小殿下,帮我跟殿下请罪。”小翠听到这里,掩在袖口里的手指甲嵌进手里。

笙笙不再说话,只是默默流泪。她不知道命运为何要对她的好姐姐如此,是啊,小翠也想问上天,为何给予她如此以痛击。现在,她的族人在百里之外为滑族复仇,而她的这双手在染上她父亲的鲜血后,即将对准萧景琰。

随着将领武士们纷纷满载而归,夜幕降临,篝火升起来后,众人和陛下一道围着篝火开始晚宴。随着酒酣耳热宾主尽欢,歌姬们纷纷进场围绕着篝火翩然起舞,其中众星拱月的歌姬头戴配饰脸上画满图腾,以神兵天降那般卖力地表演着。

虽然梅长苏并不认识其人,但到底也察觉到这鹰眼的注视,他不动声色与纪王爷和言侯推杯换盏。霓凰和林殊也混迹在卫兵之中,随着歌姬起舞突然想起了那日在九安山遇袭的蒙面黑衣人,林殊曾跟她提过秦般若就是这般暴露的,那这歌姬……

“她是秦般若。”霓凰郡主瞳孔一紧,正要动作却被林殊死命拉住。

正巧这时群舞结束,那领舞的歌姬向天祈福般地跪倒在地,手捧着巾帛。按照惯例,此刻帝王应该起身接受天神化身的歌姬对于江山的祝愿,梅长苏自然起身一步步地迈下台阶。

“林殊,她欲对陛下行不轨。”霓凰郡主再也坐不下,她甩开对方的桎梏,跑到台前,大喊着陛下不要。

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原本正俯首在地的秦般若连忙把袖口的毒针收起来,而梅长苏端在手里的酒杯亦重新扣回手里。他没想到霓凰会出现在九安山的校场上,待对方拉下帽子露出容颜,只道是惊讶。

“陛下,这领舞之人根本不是歌姬,是那滑族余孽秦般若。如今滑人就藏匿在这山中,妄图颠覆我赤焰朝纲。”霓凰郡主说着用匕首靠近那领舞之人,揭下面具却根本不是秦般若。

“郡主小心。”林殊站在侧边看到霓凰弯下腰时旁边伏着的人似有动作,他大喊着飞身跃起抱住霓凰堪堪躲过,却也显露在众人面前,满座皆惊。谁不知道这林燮之子林殊前些时候失足落水,可是如今却又安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林殊,你这般胡闹是做甚。”林燮更是瞠目结舌地冲了出来,却被一阵令人胆寒的女声打断,

“哈哈哈,林殊你果然没死。”那刚刚使出暗器的歌姬仰天长笑地慢慢走出来,扔掉面具,这才是秦般若。

“朕的九安山围猎当真是热闹,死而复生的林家少帅和朕的表妹突然出现。还有……”一直有被忽略的梅长苏突然朗声道再次将满场的目光吸引过来,“还有滑族摄zheng王秦伯由的女儿秦般若啊。”陛下此言,满座皆惊。

“呸,你这狗皇帝不配提我父王的名讳,拿命来。”秦般若作势就要使出暗器,动作之快让在场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却在将要碰到梅长苏之时被藏于暗处的蒙大统领用飞刀挡过。

那蒙大统领虽为禁卫军统领,但到底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他很快与秦般若缠斗在一起,几招便打得对方连连后退,倒地吐出血来。而这个时候,从高升手里接过成帝的佩剑来到对方面前,冷哼道:“你和你的族人便都是这般不自量力啊。”他拔出剑,剑指着秦般若。

“哼,狗皇帝。你当真以为我们周密的计划只有我这一环吗?”秦般若她笑得虚弱却也充满了愤恨,她猛地吹响口哨,只见顷刻间那围住文武百官的禁卫军突然拔刀而向,一时间场面极其混乱。

“你赤焰曾经予我族人,今天我便要都还给你。宗室子弟,文武百官我们亦不会放过。”

“哼,陛下请放下心。我云南军三万兵已行至路上,到时候会将贼人一网打尽。”霓凰从林殊身后冲到台前,对着秦般若咬牙切齿道。

“璇玑公主,事到如今就让你的好徒儿代你受过吗?”梅长苏拍拍霓凰的肩膀然后环顾四周扬声道,此番质问让秦般若一愣,莫非梅长苏早就知道她们的行动了。

“当年,朕的父皇心存善念,将宗室妇孺圈禁在幽廷,其中就有和那嫁到夜秦皇室的玲珑公主为双生女的璇玑公主,半年后玲珑公主患了急症,几日之后圈禁的璇玑公主葬身火海。”

“想必,璇玑公主能够借此逃出生天,那当年葬身火海的就应该是你的胞妹了吧。”梅长苏朗声道:“而能够在此李代桃僵的想必少不了你的师哥夏江吧。”陛下的话音落下,那口塞布条的夏江就被扔了进来,摔在秦般若身边发出闷哼一声,“你的徒弟和师哥也算是一脉同宗,你说朕先杀哪个呢?”

“哈哈哈,果然是梅长苏啊,比起你那滥杀无辜的父辈,当真智勇双全。”一老妇的声音突然从天外传来,紧接着一道黑影从远处的树林中闪现,那老妇头发花白,可是布满皱纹的脸上亦能看出当年的清秀。

“本宫自认计划周密万全,你又是如何得知的。”璇玑公主负手而立,”来罢,在你死之前给本宫解解惑。”

“在你意图颠覆我赤焰朝gang开始。”梅长苏冷冷地笑着,拔出利剑,“从你们杀死朕的祖父开始,当年成帝在九安山遇袭,那被处死的马倌儿是你滑族细作,意图在危难之时染指赤焰的jiang山社ji,可是你没想到朕的父皇早已被祖父立为太子,虽然当时游历在外但是很快经由林燮将军护送回京,没有让你滑族占得半分便宜,反而让你二哥三哥对太子计谋心生嫌隙,最后三败俱伤也使得当年父皇只派了林家军几万人马就踏平你滑族城池。”

“赤焰与滑族的积怨凡此种种皆由你们滑族人作茧自缚,如今还要来问朕吗?”梅长苏沉声言道,然后猛地将利剑刺入夏江的心脏,那一生为他师妹奔波之人,竟然还未从迷魂香内反应过来就气绝,也是可怜。

“梅长苏!我杀了你!”那璇玑猛地扑向夏江身上,语气凄凉:“来人啊,给本宫杀了他们!”

“璇玑,你以为朕知晓你的所作所为就会只在这里说教吗?”那一直握于手中的酒杯突然被梅长苏掷碎,山野突然亮起了满天的火把和弓箭手,而那戚猛提着佩剑来到梅长苏面前拱手跪地,“滑人欲孽如今已经尽数铲除,请陛下示令。”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那蒙面的滑人叛军摘下面巾,竟是梅长苏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梅长苏你果然够狠。”亲眼见得自己的师兄死在眼前,璇玑公主已经接近疯癫了,她抱着那具变凉的尸体嘶喊着:“梅石楠那狗贼杀了我的父兄,而你杀了我的师兄。我就定要让你的坤泽和腹中孩儿陪葬。”

“什么,你要对景琰做什么?”梅长苏当即变了脸色,比起关心则乱的陛下,林殊倒是顺着璇玑公主的眼神望向天边,那山上竟然冲上来几个人向着那不知何时架起的篝火堆跑去,莫非是想像烽火那般传递信号给远方的人。

“快点拦住他们!”他瞪大了瞳孔,可惜晚了一步。那群死士以自己为盾,拉响身上的火药,宛若炮竹连天响地升起熊熊黑烟。

“不好,景琰。他们有危险。”林殊大喊地冲到梅长苏面前,“内宫,内宫定是有滑族的余孽啊。”

“来人,把朕的马匹牵过来。快啊。”一时间天地只剩下梅长苏的嘶吼声,还有那璇玑公主的仰天长笑,以及经脉被蒙挚痛击俱损动弹不得的秦般若眼角流下的一滴泪,就算杀得了萧景琰,她的怜儿还是没能活下去啊。

长宁宫

“你是何人,为何擅闯本宫的内殿。”睡的不甚安稳的萧景琰本就被突然的惊雷惊醒,他辗转反侧再次醒过来时却是听到打斗的声音,他看到梅长苏的禁卫军列战英将瑟瑟发抖的笙笙挡在身后,伸出长剑直指着来人,嘴角还有尚未干涸的血渍。

“殿下,那贼人大逆不道擅闯内宫,属下有罪,待唤人进来将这逆贼绳之以法。”列战英说着转过身来将萧景琰同样挡在身后,同时大声喊道:“来人啊,来人,护驾。”

“呵,你这庸才也是莽夫,我敢直闯内宫畅通无误,自然是已经解决那群不中用的禁卫军。”陈律为宫人多年,声音透着尖细的不耐,“如今我的族人已在九安山得手,现在要做的就是送帝君和皇子下去与咱们那位陛下团圆。”他其实自是明白黑烟升起便是事败,但是这侍卫功夫了得他恐怕难以得手,便故意出得此言,果然……

“什么!你是说陛下出了事。”萧景琰猛地从床榻中坐起,声音颤抖神情呆滞。

“殿下,你莫要听信那贼人所言,陛下已经布下那天罗地网,怎么可能如他所言。”列战英暗道不好,连忙出声道。

“哼,看那世人皆赞当今陛下与帝君亲睦,如今陛下身死,当是帝君也应该追随而去。”

“逆贼,口出狂言。”列战英当是气急,他将笙笙往身后一推,然后与对方缠斗起来,可惜因为身负重伤渐渐落了下风。笙笙从地上爬起来,赶紧跑向床榻护住殿下,萧景琰的身体是止不住地颤抖。

“殿下,您是自己上路还是奴才送您一程。”陈律三下两下结果了列战英,举着匕首来到萧景琰面前,话音落下只听见砰地一声,那飞流从天而降对着陈律的后脑勺劈了一掌,直教对方七窍流血而死。

“琰哥哥,不怕。飞流,保护。”原来列战英这几日与那小飞流同住一起,今夜的惊雷骤响,同样惊着了二人。列战英安抚好害怕的飞流,便出门查看。飞流久等未归,便也出了门,他鼻子天生灵敏异于常人闻见血腥味,便一路寻来直至内殿。

“琰哥哥,不哭不哭,飞流保护。”直到笙笙跑去将灯点燃,飞流这才发现萧景琰的泪流满面,他跑上前笨拙地挥着手,言道。

“殿下,九安山一事陛下运筹帷幄数月,这肯定是那贼人的计谋。”列战英这时也由着笙笙扶着走了过来,虚弱言道:“微臣马上派人去探听虚实。”

“列将军放心,本宫受得住,不会做什么傻事。”萧景琰慢慢冷静下来,生死相随,他倒真的想随梅长苏而去。可若陛下真的出了事,他腹中骨肉便是唯一的血脉,他当是以生下孩儿才能了无牵挂地去了。

“本宫觉得孩儿受了惊,还请列将军去将我母亲请过来。”萧景琰说到这里任由泪水划过脸颊,如今这个孩子不能出事。

“景琰,景琰。”正当笙笙将列战英扶至一旁坐下正想转身,只见小翠扶着老夫人前来,林静声声呼喊几欲落泪。

“笙笙,你去为列将军包扎伤口吧。”她浅笑着越过那仰面倒地的蒙面人,对着笙笙言道,“老夫人要为殿下检查,就也把飞流公子带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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