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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代嫁(二)

【苏靖】代嫁(二)

*苏靖Au,有插件。

*代嫁不是待嫁,待嫁是未来的番外!虽然剧透不对,但是谁让题目写错了呢。

*剧情前戳→代嫁(一)

当梅长苏拢着袍袖走出来的时候,甄平早已等在廊下,对他颌首,道:“回禀宗主,箫梁的靖王已经送去了别庄。”

“甄平啊,求娶靖王殿下一事,你可是怪我。”梅长苏瞥向身侧,看向兀自沉默的甄平言道。

“宗主如今的年岁,早日成家诞下世子不仅是甄平所希望的,也是老夫人和江左上上下下的臣民所期盼的。只是……”甄平拱手后沉吟片刻,“皇帝老儿昏yong无道,他的皇子又怎么能配得上宗主呢?”

“甄平,有的时候不为才是有为。我并没有……”梅长苏拍拍甄平,轻声言道“忘记梅岭的雪。”

那梅岭的大雪,埋葬的不止是忠魂,还有很多人。他们或是别人的儿子或是别人的郎君,是兄弟,是父亲,是祖父……这些人当中也包括甄平的父亲和他的祖父,他那为他的名字连夜翻读书卷的祖父到底也没见上他一面。梅长苏想到这里不由得难过地闭上了眼睛,身形也是一晃。

“宗主,斯人已去,为了江左的大业应当珍重啊。”甄平觉察出梅长苏的异样,连忙拱手道。

“好,去把飞流为我寻来。”梅长苏晃过神来,弯起嘴角:“他向来讨厌黎纲的说教,还是你去寻他吧。”

“是,属下明白。”甄平很快就拱手告退,留下梅长苏一个人在这空廖的院落,已至盛夏,曾经在寒冬竞放的红梅如今已经遍寻无踪,他想了想又言道:“来人啊。”

“去寻十三先生,告诉他婚服我已经试过,就按着如此去办,大婚在三日之后也是时候装扮宗府了。”

“对了,让卫铮和童路去库房将我为殿下备下的六合聘礼送到别庄。”梅长苏看着领命而去的属下又吩咐道。

江左之中除了蔺晨谁也不知道他为何上书给梁帝求娶靖王,只是就算通晓天下的琅琊阁主料定他的缓兵之计,却也不知他的将计就计。若对高高在上的帝王最好的惩罚不过是将他拉下权位,那么如今他便用他最不看重的儿子来亲自拉下他。

“苏哥哥,苏哥哥……”飞流捧着甜瓜飞快地向他奔来,看着天真无邪的孩子他眸底闪现的阴霾转瞬而过。

 

“殿下,用碗甜汤吧。”笙笙的出声让捧着书卷愣愣出神的萧景琰循声看过来,他接过瓷碗,而后淡淡出声:“都已经归置妥当了么?”

“回禀殿下,江左宗主的聘礼已经放到了库房,门前的百姓也已经各自散去。”笙笙看着萧景琰点点头,而后端着食案慢慢退下。

当笙笙阖上门之后,萧景琰便把手中的瓷碗放下,眉头紧皱。他久居深宫自然谨慎敏感,第一眼,他就知道甄平不喜他,甚至厌恶他。冠冕堂皇的说辞背后,应该便是整个江左对他的态度。然而他又实在不明白江左的意图,既然不欢迎他,为何又派人送上聘礼。

莫不是,他们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萧景琰思忖到这里蓦地瞳孔一紧,就算他此次而来存了破釜沉舟之心,但是在他没安顿好笙笙和战英之前,并不能轻举妄动。可是,不对。若甄平识破了他的身份,没有道理不向宗主禀报,那为何又送来聘礼呢?

问题一桩接着一桩,想得萧景琰实在头痛。他索性推开瓷碗,站起身来步出房间带着笙笙去散步,夜风微凉,吹来芳草的清香,让萧景琰烦闷的心情舒缓不少。主仆两人沿着小径慢慢走向湖心亭,在转过一座假山之后,忽而听到轻声的言语:

“哎,你说咱们几个怎么会这么倒霉,跟着那七殿下来到廊州。”

“是呀,是呀。好歹我也是五品宫女,如今来到这里连……哎呀,殿下,殿下饶命,饶命!”那附和的宫女忽而瞥见萧景琰的身影,连忙拉着身后的人跪下,抖如筛糠。

“殿下,莫要生气。让奴婢来撕碎这几嚼舌根的贱妇……”萧景琰还未说话,笙笙就已经冲到了前面瞪圆了眼睛。

“本王奉父皇的旨意嫁予江左宗主,让你们伴驾廊州是莫大的荣耀。”萧景琰慢慢走上前来弯下腰,面上阴晴不定:“你们说,是吧?”

“是,是。奴婢得以陪着殿下来到廊州,是莫大的荣光,莫大的荣光。”那宫娥看着萧景琰眼底的狠绝,后知后觉地连忙磕头求饶:“七,啊不是靖王,殿下饶命,饶命啊殿下。”

“本王念你们是初犯暂且饶过你们,但是你们要记住,本王是父皇亲封的双珠亲王,杀了你们不过如捏死蝼蚁般尔尔。”萧景琰眼底阴霾骤显,语气阴冷至极。

“殿下……”笙笙看着那两个宫娥慌慌张张地离开,回过头去担忧地看了一眼萧景琰。

“好了,本王累了,回吧。”萧景琰此刻兴致全无,他淡淡地出声语毕转身离开。

“殿下,殿下……”笙笙缓过神来,连忙追上急行的萧景琰,待主仆俩消失在亭廊的尽头,梅长苏才跟着飞流慢慢地从假山洞里步出,

“坏人,坏人,欺负姐姐,坏人!”小飞流对着萧景琰的背影跺跺脚,特别生气,只剩下梅长苏看着远方若有所思。

他自诩计划万无一失,但却始终未有摸透萧景琰的性子。毕竟能够听之任之替弟弟和亲的皇子性子定是软弱无能,倒不能顺利为他所用。如今他让飞流带他夜探别庄,此番景象让他眼界大开,萧景琰刚才眸底闪过的狠绝,让他与之同盟的最后一丝疑虑也就烟消云散。

 

六月初六,宜嫁娶。

萧景琰身着婚服坐上了装饰上繁复红绸的车辇,由梅长苏身骑骏马在前,穿过热闹的街巷到达早已张灯结彩的宗府。这是宗府的大喜事,亦是再、整个廊州城的大喜事。梅长苏爱民如子,是百姓心中天大的好事,因而百姓三三两两地围在街头巷尾欢呼雀跃。

一路而来车外的热闹喧哗不断传入萧景琰的耳朵,卷帘随风飘扬让他不禁看着骑马在侧的梅长苏不禁若有所思。昔日在金陵便久闻梅长苏之名,连他这种不受宠的皇子都听得他的名字,对方的名声之显赫就可见一斑,而这也难免得他那父皇的忌惮。

大梁开guo至今百余年,还未有坤泽登shang王位,所以就算父皇再宠爱萧景卿,他也难逃和他一样和亲的命运,只是好坏罢了。惠妃和萧景卿只是看不上梅长苏诸侯宗主的身份和这廊州山高水远之不毛,却没有他父皇所见之深远。

江左必定有一天会被他的父皇收回,比起他万千宠爱的弟弟,到时候兵rong相见的那一天,他就是个弃子。思及于此的萧景琰不由得悲从中来,就算外面的锣鼓喧天再热闹也难抵他心中万分痛苦,他不由得握紧了藏于衣袖中的匕首。

萧景琰直觉江左众人对他不喜,并没有料错。待到梅长苏扶着他进入宗府,高堂之上并没有梅夫人的身影,五年前江左的前任宗主梅石楠因为身体抱恙退wei,在由他的儿子梅长苏接任之后便长居琅琊山调养身体。梅石楠不在是情理之中,可是梅夫人却也不见踪影。

“母亲,儿子带着殿下来给您请安了。”因为老夫人的不出现宗府内已经乱作一团,梅长苏让十三先生在前堂招呼宾客带着萧景琰来到后府,站在夫人门前言辞恳切。

“梅宗主,老身就问你一句,如今这婚你是当真要成?”

“母亲,儿子和殿下的婚事已经由陛下颁旨,焉有儿戏之言。”

“既然如此,老身当知愧对梅家列祖列宗,竟然生出这般孩儿罔顾我梅家的血hai深仇!”

一直默不作声的萧景琰突然讶异地抬起头来,什么是血hai深仇,听着这梅夫人的意思,莫不是与他们有关系,他奇怪之余不由得下意识瞥向面前那个正低头不语的梅长苏。

 

洞房花烛夜的千金一刻,萧景琰终于等来了喝得大醉的梅长苏。他和衣坐在案几之前,看着那先前由人强扶着走进来的乾元在门响之后便猛地恢复清明,慢慢地在他面前坐下。他知道对方能给他一个答案。

“臣平定邕州之乱,在外人看来是功绩一件,其实犯了陛下的大忌讳,为人君者,最忌讳地便是功高gai主,陛下问臣要什么赏赐……”梅长苏说着提起面前的茶壶为萧景琰满上茶水,“臣便提出求娶靖王殿下,天下人都嘲笑江左宗主的鼠目寸光色欲迷心,可这只不过是臣的明哲保身。”

“只是没想到,反而让殿下代弟嫁过来……”梅长苏看着萧景琰端起茶杯话锋一转,让对方面色倏地大骇起来失手将手里的杯子甩了出去。

“你,你,你怎么……”萧景琰没想到竟被梅长苏当场拆穿了身份,开始支吾不言起来,慌乱之间不由得攥紧了身下的匕首。

“殿下,梅家世代武将,虽然臣身子骨羸弱无法继承父帅的衣钵,但到底也还记得父帅的教诲,那就是身为男儿要有血性,上了战场不拼到最后,随身携带的匕首是万不能对准自己的。”梅长苏将茶杯摆正慢慢说道。

“殿下能够代嫁到江左来,该是明白自己在陛下心中的位置。如果靖王在大婚之夜身死的消息传到金陵,殿下觉得您的父皇会为您落泪吗?”梅长苏重新提起茶壶为萧景琰满上茶水,“七殿下替皇弟代嫁的事情败露,皇家沦为天下人的笑柄之时,您说陛下该是有多么地恨您呢。”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萧景琰忍不住扶着案几的边框低声吼道。

“如今王室衰微颓废尽显,反倒是诸侯国之间日兴强大,就算江左没有旁的心思亦也是陛下眼中的钉子,恨不得连根拔起除之后快。那么臣就在想与其陷入困局去接受,倒不如主动解了困局。”

“殿下是人中之龙,更是在祁王殿下的身边长大,得了他的教诲。天下谁人不知,祁王,贤者也。臣愿以江左十三州府之力拥护殿下继承大统,到时候天下都是殿下的了,那被父亲所忽视的苦楚又算得了什么。”

“二哥已是太子,五哥是五珠亲王,同为乾元的还有除去有腿疾的六哥,三哥,四哥都是乾元,本王排行第七又是坤泽,你凭什么说本王能继承王位。”萧景琰不由得冷笑连连,道。

“哪朝哪代也没说过坤泽不能成为主君,而中宫人选向来是立贤非长。”梅长苏将热茶递到萧景琰的手里,轻声笑道:“殿下,事在人为。”

“你要本王反了自己的父皇,和皇兄们争王储位吗?”萧景琰拍案而起。

“臣以为殿下出了金陵就应该认清楚皇家的薄凉,不会在拿自己与皇城里的人当成家人。”比起萧景琰的拍案而起,梅长苏则是一派气定神闲,转而又言道:“当然,静嫔娘娘是殿下生母的这件事永远不会改变,但是殿下可知道远嫁的皇子若非陛下谕旨,此生难回金陵。”

母妃……萧景琰想起自己的母妃,突然连连后退了几步。良久之后,他敛定心神看向梅长苏,轻声言道:

“但是,本王如何信任你有这个能力呢。”江左不过是诸侯国,就算大梁如今衰微,瘦死的骆驼又怎可是小小的诸侯国可比拟的。

“殿下,今日好好休息。明日臣带殿下出去,一看便知。”

 

这件事情,梅长苏准备了五年,然而其实从他知道赤焰兵败梅岭的真相之后,他谋划了八年。他召集赤焰旧部的后人,悉心栽培让他们进入大梁各地的军府,如今已经有不少人在担任各地军府的要职。而他们的人名就摆在萧景琰的面前,让他触目惊心。

“梅长苏,你竟然有如此狼子野心!”萧景琰将手中的花名册扔了出去,他不敢相信若是没有他,这赤焰的人竟然已经有的官拜梁军的将领,这恐怕不是因为他才早就准备好的吧。

“梅家世代忠良,是以拥戴七殿下登上大宝。”梅长苏弯起嘴角,淡淡出声。

“这百十人的花名册,这满库的兵器火药,当真是梅宗主的良苦用心。”萧景琰怒不可遏道,“你们都是乱臣zei子,乱臣zei子!”

“殿下,难道你不想知道这些人是为什么变成这样吗?”梅长苏终是扬声道,两个人的争执终是响彻在这个忙忙碌碌的山洞里,很多人停下动作,而甄平和黎纲握紧了手里的剑。

“殿下嘴里的这些乱臣zei子的父辈兄长当年因为殿下的父皇葬身梅岭,臣的祖父大将军梅伯仲也在其中,当年五王之luan,他力保当今陛下,可是接着尊贵的陛下却害得他尸骨无存!”梅长苏铿锵欧力的声音响彻在这山洞里,萧景琰目瞪口呆地猛地坐下,

“你是说梅岭惨案是,是本王的父皇,不……”在梅长苏沉痛地娓娓道来之后,萧景琰终是情绪崩溃,他一直以为就算他的父皇不是位好父亲,可起码是位明君,可是就是这位明君间接地让梅岭成为了人间炼yu。

“殿下,臣没有什么能耐让这群人成为死士,mou逆之事在青史上向来只有污名,可是他们还是加入臣,只不过是想为他们的家人讨回公道。”梅长苏慢慢站起身把花名册重新捡起慢慢说道,

“我们这些人,没所谓失去也就不再害怕失去。”他说着将花名册重新放回萧景琰的手里,“现在,殿下也是一样。”

 

And我是剧情预告:

梅长苏:“殿下,如此竟是何意?”他看着萧景琰在自己的面前慢慢解开亵衣的扣子,瞠目结舌。

萧景琰:“本王难道没告诉过你,本王不信别人,只信自己”萧景琰手指绕上梅长苏的头发玩味一笑,“我们必须成为更加亲密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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