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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连环计中计

【苏靖】连环计中计

*苏靖Au,有插件。

*这不知道怎么编辑的一篇文发重了两遍,迷之尴尬。

*为了表达我的😭,这篇咱们下面评论可以点梗。

正文:

梅长苏最近很是春风得意,交往一年的萧景琰在周年纪念日答应他的求婚,爱情从此开花结果。可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是不假,唉声叹气却也是真的。工作上的好搭档也是多年老友看在眼底也是十分不解,三番几次询问之下才总算明白,原来爱情终于要面对家庭的大山,还不是一座是两座——



他爹和萧景琰他爹那可真是黄金搭档,在吵架方面。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两个老头就是一对活宝。


梅长苏的父亲梅石楠和萧景琰的父亲萧选两个人退休前都是金陵高中的老师,一个教历史一个教体育。虽然哪里都提倡着文体不分家,但是在学校里这却是不能并存的。应试教育的体制下,月考期中期末考,中考会考高考,哪一项都是不能忽略的硬指标,所以这也是梅石楠和萧选的矛盾由来。每逢考试在即,体育课就会变成考试科目的自习课,而梅石楠所教授的历史首当其冲。


萧选想啊,你看看现在这帮学生背唐宋元明清东汉末年分三国这些东西,小小的年纪厚厚的眼镜,都学成书呆子了啊。


梅石楠有理啊,体育会考是蹦一蹦跳一跳跑一跑就过去的,那历史呢?高考会考哪个不是一分就是一个知识点啊!


毕业季连着开学季,三年便是一轮儿,反正两个人就是没完没了。然而旧恨也是分阶段的,有上下半场。关于体育和历史孰轻孰重的争论,这还只是年轻的时候,老了老了退休了,因着市里给优秀的老教师提供福利公寓的契机,两人又搬到了一个小区。「战场」又从学校搬到了公园,你舞剑我就练太极,你跳广场舞我就参加合唱队,你下棋那我也就……下棋。


臭棋篓子,耍赖皮是两个人互相的评价。一共下棋四个老头儿,就他俩最热闹。你说那你不愿意就和别人换换搭档呗,可是另外俩老头,一个叫谢玉一个叫夏江,是琅琊高中的。用他们老话说,阶级立场不同那就是敌人,宁愿窝里斗得稀里哗啦也不愿意与对方为伍。


两个老头斗来斗去争来吵去,无论是工作还是退休后的发挥余热只能说是堪堪打了个平手,偶有谁发挥失常落败的时候,那对方一定是敲锣打鼓中午喝二两黄酒。多年未分胜负,倒是给两个孩子吵出来了金玉良缘。



话说,梅长苏和萧景琰认识还得亏了两位父亲的吵架呢。


那天梅长苏好不容易挤出时间回家看望父母,素潆一看儿子回来了就欢天喜地地做了一桌子美味佳肴,葱油鱼啊,肉沫蒸咸蛋啊,红烧大排和蒜蓉炒蟹,最后还有一锅鸡毛菜汤。可是眼看着盘盘碟碟摆上桌子,外出的父亲却还没有回来。梅长苏好奇地问了两句,倒是母亲边说边解下围裙,笑眯眯道:


“肯定是和萧老师在下棋呀,就在楼下花园你去把他叫回来吃饭。”


梅长苏下楼这一路就在想这个萧老师不会就是让父亲总是抱怨的那位萧老师吧,结果刚刚转过楼就听见了吵吵嚷嚷的声音让他侧耳一听还真是哭笑不得,他正感叹着却被忽地撞了一下,险些一个趔趄。


待他站稳诧异地回过头去,才发现是一辆挖土机,而「肇事」者是一个四岁多的小娃,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他,还没等梅长苏怎么样就哇哇哭起来。他是独子下面没有任何弟妹,日常生活中也很少接触到小孩子,所以这震天的哭声倒是让他手忙脚乱起来。就在梅长苏无措的时候,就听到一声清亮的呼唤,


“庭生,怎么哭了啊?”他循声望过去就看见一眉眼弯弯的青年径直走过来把暴风哭泣的小娃搂在怀里轻声地哄着,然后看向他,眼波流转,好似盛满了星星河。


“我,我,没,没有……”梅长苏当下有些语塞,不知道是为着事件本身还是当下的心里一动。


“对不起啊,先生。一定是我家庭生撞着你了,这孩子就是不听话横冲直撞惯了。”萧景琰掂着怀里撅嘴的小娃微笑颌首,他刚才在远处就听见砰的撞声,再看看梅长苏裤脚的泥点便当下了然。


“没事,没事。”梅长苏就这么摆了摆手。


“走,我们去带爷爷回家。”远处忽地响起中气十足的吵嚷让萧景琰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他抱着小娃向梅长苏再次致意后便走了过去。


缘分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梅长苏走到花园,老远就看见自己父亲的身影,只是在他对面另一个老人的身旁不就是,他慢慢走过去看着萧景琰搀起生气的父亲又拎起放在石桌上的茶杯,和父亲打过招呼后离开。他愣愣地看着,直到被父亲叫了一声唤回来:


“长苏,你怎么来了?”梅石楠看见好久不见的儿子,有些意外。


“爸,妈让我找你回家吃饭。”


“哎呀,原来已经中午了呀,快走快走。都是那个赖皮鬼输了还不承认。”梅石楠絮絮地说着,却没想到儿子却根本没有在听。梅长苏只是望着早就没有人影的方向一直在出神。这,说是一见钟情也不为过。



“哇,那你们岂不是外国的罗密欧与朱丽叶?”本来就是懒洋洋的工作日午后,蔺晨听着梅长苏给他科普两家的「爱恨」,不对是父辈的恨和他们的爱,忽地摸着下巴总结道。


“也没有那么夸张,”梅长苏摆摆手,“但是啊,如今婚事提上议程,两家父亲那里还不知道,真是发愁。”与他提起与景琰第一次见面时嘴角流淌的温柔笑意不同,这次是满面愁容。


“嘿,要我说你们呀就直接领证,来一出釜底抽薪。”蔺晨最近沉迷三十六计,给人家出主意的时候难免时不时地蹦出几句四个字成语。


“这不太好吧,毕竟婚姻大事还是要知会父母的吧。”梅长苏很是犹豫道。


“哎呀,你当然要告诉长辈了,不然你户口本都拿不出来。”蔺晨恨铁不成钢地说,“我是让你瞒着两边的父亲,母亲那边你当然可以说啊。”


“这……”梅长苏还是有些犹豫。


“哎呀,行了行了。别觉得不妥了。”蔺晨很是无所谓地说道,“你和你家Omega都暗渡陈仓了,这一招釜底抽薪有什么对不起人。”


“啧,你这是什么话。”梅长苏虽然对蔺晨把自己和景琰的神圣的爱情比作暗渡陈仓有些不满,可是心下对偷偷领证这件事还是有了考量。


果然,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半个月后他们在双方母亲的支持下,拿着户口本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从法律上确认了彼此伴侣的合法地位。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满面春风的梅长苏想着不如干脆就趁热打铁,捅破这最后一层窗户纸。



然而当梅长苏和萧景琰笑眯眯地将两个红本本往桌子上放的时候,坐在两旁的父亲登时地就愣住了。暴脾气的萧选马上就怒形于色,而作为退休前是初中历史老师的梅石楠则想了半天:哦,原来今天两个臭小子请他和老萧头吃饭是为着这个呀,鸿门宴是在这里等着他们呢呀。等到他再回过神来,就看见萧老头正要拔出自己早上去公园舞剑的剑。


“嘿,老萧头你对我儿子做什么呢?”他断喝一声拍案而起。


“呸,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看看你的混蛋儿子干的好事。”萧选霍霍地磨着剑,平地惊雷一声吼。


“这件事情还没有问问清楚,凭什么说是我儿子干的。”梅石楠也不干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得了吧得了吧,有这调查的功夫我儿子早就拐跑了,我看呀还不如结结实实地揍一顿。”萧选虽然是中学的体育老师,但再之前是省里退役的运动员,风采不减当年。


“哎呀,真是莽夫莽夫。”梅石楠摇摇头,觉得自己对上萧选,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呦呵,你这个穷酸秀才。”萧选亦是不甘示弱。


两个老头吵着吵着就又扯出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完全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哪里还能顾忌这里是餐厅的就餐区,两人声音之大之喧哗引得大厅里的人纷纷侧目。梅长苏与萧景琰有些头疼地对视一眼,在梅长苏使了个眼色给对方后他牵起对方的手悄悄地溜走,只留下了吵得酣畅淋漓的两个老头和吃得欢的小娃。


“诶,不对,不对。谁跟你掰扯那些旧黄历。”萧选忽然醒悟过来,他转过头看向坐在那里玩儿童餐赠送玩具的小孙子想了想,不对呀,今天他锻炼完去接只有半天学前班的庭生回家,路上遇到了萧景琰。庭生撒娇说要吃洋快餐,然后祖孙三代就来到快餐店,再然后老梅头的儿子就带着他爹也来了,再再然后……


“庭生,你小叔叔呢?”他看见不见踪影的两个人忽然后脊梁有些发凉,于是赶紧问向坐在那里的小孙子。


“小叔叔早就走啦。”小娃扭头看着大门,很是认真地努力挥着小胖手,“和小叔父。”五岁的的小孩儿正是学汉字时候,眼睛圆滚滚,字正腔圆地说话一字一顿。


“庭生呀,跟梅爷爷说小叔父是不是梅叔叔?”梅石楠一听便赶紧弯下腰来问个究竟,“你是不是知道小叔叔和梅叔叔……”


“梅石楠!你儿子竟然拐跑了我儿子!”萧选在一旁琢磨过来这浅层的意思,拍着桌子在咆哮。


“哇……”梅石楠还没说话,庭生先被爷爷的吼声吓得哇哇大哭。


“梅石楠,你还把我孙子吓得哇哇大哭。”偏偏对方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大嗓门,持续的爆破音,萧选看着梅石楠把自己的假牙咬得咯咯响,这可真是新仇旧恨在眼前啊!



“我告诉你,梅石楠!反正,你儿子和我儿子的事情我跟你没完,我不同意!”萧选鼻孔冒着怒气哼了一声,抱起可怜巴巴揉眼睛的小孙子,拿着剑拎着书包带就往外走。


梅石楠和萧选吵了三十年的架了从未如此落下过话柄,可是吧自家儿子是个Alpha,人家儿子是个Omega,怎么看都是他家那个臭小子干的好事。因而他也就恼起自家不争气的儿子,拎着茶水杯唉声叹气地回了家。


素潆此时一边和亲家母打着电话一边坐在客厅择菜,她忽地听到了自家老头子上楼的脚步声,赶紧挂了电话。果然老头子开门进来就把钥匙咚地扔在玄关的角柜上,特别生气地走进来问她,


“梅长苏那个混球回来了吗?快打电话让他给我回来说清楚!”


素潆看着就差跳脚的老头子不动声色地放下手里的菜,晓得这是要进入一级戒备状态了。



然而比起家里的风起云涌,梅长苏和萧景琰这边就显得诗情画意了许多。因着工作上有些棘手的问题,梅长苏不得不在领证的当天下午就赶飞机去外地处理合作纠纷。他抱着萧景琰在机场大厅怎么都舍不得撒手,在仿若无人的耳畔厮磨后,梅长苏终是舍得松开一直小小挣扎的他的爱人。


“你要注意安全,好好吃饭。”萧景琰脸色微红地给梅长苏整理领结又说道:“不要着急,办好事就回来,我等你。”


“遵命!”梅长苏说着立正稍息然后歪过头去在对方的脸颊上落下响亮的一吻,然后看着爱人更加红透的脸颊又言道:“景琰,我是真的真的太高兴了。我一定要尽快回来,再给小庭生带一份大礼。”


“你呀你……”萧景琰受不了似的摇摇头,然后伸出手臂搂住了梅长苏,他们呀确实应该感谢庭生,毕竟庭生在他们中间就是爱神小丘比。



梅长苏那次去植物园附近的写字楼找客户,出来的时候一边打电话一边远程指挥工作室的同事修改合约书,正要往停车场走的时候,就猛地被一个从角落里扑过来的小娃抱住大腿,等他定睛一看这个穿着蓝色小罩衣背着小书包戴着黄帽子的小娃不就是萧老师的孙子吗?他弯下腰先将哭得鼻涕眼泪花脸的小娃别在胸前的手绢解下来擦脸,然后看看左右没有家人和老师才心知这孩子走丢了,


他抱着小娃有些心有余悸地回到车里,打电话给同事让他们先行开会后就打弯掉头回了父母家,他记得那里好像有一个幼儿园。果然,他抱着庭生刚下车就看到正心急如焚从办公室冲出来的萧景琰。


孩子在秋游的时候走丢,幼儿园自然紧急联系孩子的家人,萧景琰的大哥在国外读博大嫂陪读,萧景琰的父母年岁已高,萧景琰这个小叔叔自然成为第一联络人。他火急火燎地赶到幼儿园,听园长说完基本情况刚想出去寻找就看见庭生在梅长苏怀里哇哇大哭地张着手。


庭生因为冰激凌车和老师走散,最后走出植物园碰见了梅长苏,再被有一面之缘的叔叔送回来。这件事本身的惊心动魄,但也确实是梅长苏和萧景琰认识并交往的契机。



梅长苏下了飞机才知道萧选住院的消息,他连忙问萧景琰地址想要去看看老人。结果,却被萧景琰拒绝了。原来萧选什么事都没有,所谓的头晕眼花血压高也是装出来的,目的就是让萧景琰寸步不离地陪着他,萧景琰在的时候就什么事都没有,离开半步就哪里也不舒服,就打电话的这两分钟就开始嚷着晕说自己天旋地转。


在萧景琰再三保证萧选没事并搬出来做医生的二嫂,梅长苏这才放心下来。然后他打电话给家里,接电话的母亲有些讳莫如深地告诉他她有些吃不准他父亲的脾气,让他最近先别回来了。所以到最后事情的发展确实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而两个老头也是铁了心地打持久战。


梅长苏原来自己还贷款的房子现在作为新房在装修,很多决策因着见不到萧景琰也只得暂缓。梅长苏过了半个月有家不能回见不到景琰的日子,意志消沉之余只得叫着蔺晨喝闷酒,蔺晨咂巴着羊肉串,又给他出了个主意:


“朋友,你听过苦肉计吗?就跟两边说你们因为他们心力交瘁经常争吵要分手,闹离婚。”


这确实是个烂主意,但当下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结果,呸——


萧选这头一听立刻拍案而起,


“什么!这个臭小子敢甩你!要甩也是你甩他呀。”


“要离婚?这是pian婚!给你三哥打电话,般若不是律师吗?让他们回来,我们打官司,说婚姻无效!”


梅石楠这头呢倒是没那么激动,但是抽了两根烟后也是恳切道:


“不然呢,就离婚吧。我也知道景琰是个好孩子,但他那个爹呀!”


“你知不知道,他爹在学校工会说你抢跑他儿子,那形容词把你形容地就是一个活脱脱地禽】兽啊。”


“你都禽】兽了,你还怕什么呀离婚离婚。”



蔺晨这一招确实有些不可收拾,即刻奉上了另一计策,走为上计,借着开拓新业务的理由逃之大吉。后来,他在矿山旁边接到了梅长苏给他的电子结婚请柬。矿山信号不好,消息接收延迟,他看着笑靥如花的梅长苏和萧景琰的结婚照以及梅长苏的留言自言自语,


“这一招高啊,生米煮成熟饭,瓜熟蔕落呀~”


得~结婚加上有娃,红包都得两份,他想着默默地修改了转账的金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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