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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知否

【苏靖】知否

*苏靖Au,有插件。

@www 小天使的点梗,又爱又拒绝的故事:爱情去而复返,可知否?

正文:

梅长苏赶到机场的时候才知晓飞机晚点的情况,原本因为会议而略显紧凑的时间就此空出余裕。然而紧绷的神经却得到任何舒缓,整个人反而因为留白的时间而显得有些焦躁不安。与他同来的卫铮和甄平早就寻了空位坐下来或是闭目养神或是刷刷手机,只他一个人站在电子屏下站着,谁也不知道这人在想什么,俊朗的眉目掩下了所有的失魂落魄。

心烦意乱之余,梅长苏忍不住从裤兜里掏出烟盒,他嘴上衔着烟又去寻打火机,然后在不经意间看见臂膀上戴着红箍的地勤人员,这才如梦初醒。他尴尬地将烟拿下塞进烟盒,讪讪的笑容一直保持到对方离开。梅长苏在转瞬间垮下笑容,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犹如机械般的广播声音恰时响起,让空旷的机场大厅显得更加寂寥。梅长苏下意识地望向玻璃窗外的停机坪,自洛杉矶飞来的飞机正在缓缓下降。他看着巨大的飞机在他的眼前快速滑过,他看着这些舷窗有些怔愣,他不知道对方坐在哪里,是不是也像他看着他一样看着他。直到甄平跑过来在他身边,小声耳语:“Boss,景琰少爷,到了。”

“嗯,好。”梅长苏点点头转过身来,看向甄平也看向离他稍远而神情复杂的卫铮。

“梅经理,小少爷回来了。如今你要好好辅佐他才能不辜负执行长的期望呀。”卫铮看着他走进,忽而意有所指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便径直走开。

“这帮人还真是没有自知之明,没有Boss总揽大局他们如今连工资都发不出来。”甄平抱着臂连连冷笑几声。

“话这么多,看来还是不累呀。”梅长苏瞥了一眼甄平轻轻地说了一句,然后又言道:“我说过什么时候都要谨言慎行,尤其是现在。”

“是,Boss。”甄平有些惭愧地低下了头。

 

大梁集团的执行长萧景禹两三个月前同家人在瑞士滑雪时遇到意外陷入昏迷,回国后便一直复建治疗。董事长萧选退休多年,他的其他两个儿子萧景宣和萧景桓难堪重任,大梁集团一下子面临群龙无首的境况,遭遇了群龙无首的危机。

关键时刻,梅长苏站了出来挑起了大梁。他在成为大梁的总经理之前,是萧景禹的助理,可以说是被对方一手提拔起来的。只是,这几年他的快速发展以及在所难免的功高盖主让外界揣测他和萧景禹间的间隙,关于两个人明争暗斗相互制衡的传闻不绝入耳。

如今,萧景禹身在医院治疗而梅长苏接替对方的工作代行决策,难免会有些不好的传闻流出。梅长苏和他的江左团队成为众矢之的,甚至影响了股价接连造成市值跳水。后来惊动了久未露面的萧选,一个电话就将在美国念商科的小儿子萧景琰叫了回来。

今天就是萧景琰从美国回来的日子,萧景禹的特助卫铮和他就是来接对方的。此去经年,他们真是太久没见了。

 

萧景琰下了飞机就提出要去医院看望大哥,四人一行又匆匆往医院赶去。甄平开车卫铮坐在副驾驶,梅长苏和萧景琰坐在后面。私立医院在南郊,和机场正好是相反的方向,碰上夜间的道路施工更添周折。两个小时的时间,车厢里的气氛静默尴尬,梅长苏盯着后视镜下那挂着的中国结下垂着的丝穗,生生要将那出入平安的字符瞪穿。

到了医院,萧景琰让卫铮将自己的行李从后备箱里取出来,然后走下车,对着梅长苏轻轻点头道:

“谢谢你,梅经理。”这是萧景琰时隔五年再见面后,同他说的第一句话,平平淡淡没有半分波澜。

甄平帮着卫铮将萧景琰的行李搬上台阶回来的时候就发现梅长苏倚靠着车门,手里夹着点燃的香烟。他顺着Boss的目光看过去,看着那两人消失的背影有些嫌恶地撇撇嘴,他忙不迭地跑到梅长苏身侧,小声道:

“Boss,我送你回去吧。”

“等他们出来吧,这儿是荒郊这么晚了你让他们之后上哪里打车啊。”梅长苏解开紧紧系着的衬衣纽扣,轻轻地吐了个烟圈。

“那也不关我们的事。他们不仁我们不义很正常啊。”

“甄平,我之所以不让黎纲来,就是因为我觉得比起他来你更加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梅长苏的声音轻轻淡淡却在尾音话锋一陡冷了下来。

甄平嘟嘟囔囔地坐回车子熄火,留下梅长苏一个人对着门口巨大的梧桐树若有所思。他在想什么,没有人能知道。

 

他在想,萧景琰。

「梅长苏,我们之间如你所愿。」是萧景琰在五年前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然后他就看着对方摔门而去,隔天就飞到了大洋彼岸。那天,梅长苏也是在飞机场外隔着安全网靠着车抽完了一整包烟。两个人之间应该怎么说呢,说情深缘浅又或者是有缘无分。

 

梅长苏大学毕业进入大梁集团下的一个分公司,由基层做起后来因为表现优异被分公司的老总推荐给了集团,当时萧景禹的私助正好离职,所以梅长苏便成了萧景禹的私人助理,如梦一般连升了好几级。梅长苏好学勤问且优秀,很快就取得萧景禹的信任,将工作都交给他处理,很多重要的文件对他并不避讳。

当时萧景琰正面临大学毕业,家人想让他出国读书,考雅思考GMAT申请学校在学校周边找房子, 无一不让萧景禹操心不已。偏偏那时,他恰巧忙着集团在北美筹建的分公司。所以,这弟弟的所有事情他便全权委托给了梅长苏。他在纽约开会的时候,梅长苏陪着萧景琰在西雅图找合适的房子。

说实话,他对萧景琰的第一印象并不太好,又或者说他本身对这种含着金匙出生的富家少爷没有任何感觉。他心知自己和这样的大少爷不是同一世界的人,而对方实在是被娇惯坏了。在梅长苏看来萧景琰实在是被娇惯坏了,有的时候他们正在开会大少爷便大摇大摆地闯进来,又或是当众发脾气耍赖。因而当萧景禹交给他这项任务的时候,他心里很是勉强。

一周时间,两个人几乎逛遍了西雅图的大街小巷。梅长苏也慢慢地改变了自己对萧景琰最初的印象,比如萧景琰虽然有很多娇气的毛病,但是他待人真诚,并没有那种金钱建立的等级观念,他最喜欢和市中心下沉广场那位姓Brown的流浪画家聊天,对于对方径直递上来的有些坑洼坏掉的苹果也不眨眼地吃掉,这倒是让梅长苏意外。

真正让他改变观念的是最后一天,萧景琰照例和Brown谈天说地而他在不远处打电话联系机票的事宜,喧哗间他看见萧景琰追着人远去,原是那人是小偷抢走了Brown放在地上的钱盒子。那天之后,萧景琰成功地追上了小偷拿回了钱盒子却也损失惨重摔伤了腿。

Brown后来要赶去教堂领接济品便与他们告别,而萧景琰一待对方离开便没了英雄主义的逞强,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娇耍赖硬要梅长苏背他。最后他无奈只得背起走回了入住的酒店,那天下午的阳光正好,两个人的背影拉成了一条线。

动心,或许就是这个时候。

回国后,萧景琰经常来找梅长苏,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笑嘻嘻地托着腮一边看他工作一边做GMART的题,等梅长苏下班时间到就硬要他送他回家或是去吃好吃的网红小店。偶尔萧景禹给梅长苏增加工作需要加班,萧景琰就会冲到他哥的办公室发好大一顿脾气。

两颗心的距离慢慢拉近的同时,公司里关于梅长苏和小少爷的传闻多了起来,有的人甚至说梅长苏一年内从子公司跳到集团执行长私助的位置就是因为小少爷。风言风语让梅长苏不甚在意,只要不涉及萧景琰他便也懒得去理会,真正让他意识到严峻问题的时候,是他给萧景禹拿签署文件,对方一边签字一边不甚在意地问他,景琰是不是最近老来找他。

盛夏的午后蝉鸣声中,梅长苏却忽地有些芒刺在背。他的人站在那里,心却如堕冰窟。两情相悦是极好的,但是梅长苏却显得顾虑太多。两个人家世的相差悬殊,比起大富大贵的萧家,梅长苏的家境或许连小康都算不上,他的父母都是人民教师,在他工作之前一家人还住在父母学校分的小公寓里,洗澡要去公共澡堂。直到后来他上班后家里才买了一套稍大的房子,父母付得首期而他还贷款,要十几年的时间。

萧景琰随随便便一顿午餐或者一件普通的衣服就是他一个月的工资,而他一个月的工资支付了贷款抛去基本的开支,所剩无几。梅长苏原先从来不认为爱情需要门当户对,但是当他真的面对,这些确实他要考量的问题。他不是自卑,他不是胆怯,而是他担心自己不能给萧景琰幸福。

所以,梅长苏退却了,开始疏远对方直至最后覆水难收。直到萧景琰最后跟他摊牌,门被甩上的那个瞬间,他却忽地因为自己的胆小懦弱感到后悔。他心本就有鸿鹄之志,现下的困顿只是暂时,未来可期而他又何必奉上自己今世的幸福。辗转反侧一夜后,他去寻他,可是萧景琰已经去机场了,等他追到机场飞机却也已经起飞。萧景琰就是这样,在他的世界里爱了就是爱了,而散了也就真的散了。

 

回忆触动了心里的某个痛点带动了泪腺的发达,梅长苏眼角的一滴眼泪快速地滴下,掉到了手背上很快消失不见。他恍惊起地快速将情绪调整,看了眼坐在车里的甄平,轻声吩咐他将萧景琰送回去后给他知会一下,然后便拎起西装外套走上了公路。

或许现在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清醒,沉重的回忆和残酷的现实,哪一个都让他不想面对。可是即便梅长苏一如五年前那般懦弱,该来的总会来,不是么?

 

萧景琰回到金陵那天是周五,周末转过来的周一,他便正式上班。调令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很多事情都来不及准备,就比如萧景琰的办公室。用萧景禹的办公室并不合适,可是让堂堂的代理执行长去和主管一样坐小办公室也不妥当。“我们在一起也好方便交接工作。”每周例行的高管会上,梅长苏与萧景琰分别坐在长形会议桌的两侧,他看着萧景琰提议道。

“那就麻烦总经理了。”萧景琰看向对方微微颌首道。

两个人表面上风轻云淡,实际上在场的人却各怀心思。谁都知道董事长让小儿子回来的目的就是牵制梅长苏。今天的会议很多人或多或少都有看热闹的心思。可是,谁都没想到梅长苏这样的行为。他主抓集团业务,带的团队所在的那一层几乎独立于整个集团,而这也是外界传闻他有外心的一个点。如今他敞开大门亮出底盘究竟是什么意思,是有恃无恐还是其他,着实令人不懂。

外界的揣测并没有过多地影响两个人,事实上偌大的办公室两个人各执一边分别工作。梅长苏继续忙自己的工作,而萧景琰则是处理卫铮给自己抱来大哥尚未处理或者计划的工作,两人各忙各的,偶尔响起一声萧景琰询问工作的问句。

只是,这也仅仅是表面现象。比起萧景琰的专心工作,梅长苏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当他第三十二次走神的时候,这一次却被萧景琰抓个正着。他有些尴尬地低下头,暗道自己为何如此的不自量力,明明控制不住自己却又这样做。可能,就是见不得他为难吧。萧景琰在会议上稍稍一皱眉,就让他不自觉地脱口而出。

两周多后,萧景琰的办公室修缮一新,梅长苏靠坐在办公桌前抱着臂看着萧景琰指挥卫铮和童路搬档案盒和各种文件,始终沉默不语。等到萧景琰拿起桌子上的最后一个文件袋准备离开的时候,几乎是同一时刻梅长苏开口了:

“景琰,要不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好呀。”萧景琰回过头来鹿眼弯弯,“不过地点我来选。”

 

梅长苏皱着眉头坐在的吧台旁,显得与这个疯狂的世界格格不入。他讨厌这种纸醉金迷社交场合,因此除了生意往来从来不会进来。今天因着萧景琰的提议,他们跨越了半个城来到这间夜店,重金属的音乐声中所有的人都好像戴了一层虚伪的面具。梅长苏看着萧景琰熟稔地点酒,眉头更皱:

“怎么?不习惯这里啊?”萧景琰抿了一口龙舌兰,侧倒梅长苏耳边大声道。酒吧里的喧嚣让声音都高了几个八度。

“我不太适应……”梅长苏摇了摇自己的宽口杯,刚才萧景琰凑在他的耳边流露出前所未有的亲昵,让他浑身僵硬。

“多来玩玩就好了,我在洛杉矶的时候经常会去的,到时候有机会介绍给你几家好的夜店,他们的酒和这里不是一个档次呀。”

“你为什么没有去西雅图?”梅长苏犹豫地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

“人啊,有的时候当断则断。”萧景琰无所谓地说道,似乎没有看见对方稍纵即逝的落寞。

梅长苏在中间的时候出去接了个电话,待他回来的时候竟然发现萧景琰的身边围了一个陌生人,他们说说笑笑而对方的手看似就要搂过萧景琰的肩膀。梅长苏只觉得血气上涌,他手疾眼快地冲到了萧景琰的身边,神色阴沉地狠狠拍掉了那只手。那浑身散发着油腻气息的Alpha本来还生气地连连低咒,结果目光和梅长苏相遇后便面怂心怂地离开。

“哎呀,你别这样啊。他只是跟我聊几句。”萧景琰看了眼光速离开的背影,“在洛杉矶的时候也这样啊,我……”

“什么?”梅长苏瞪圆了眼睛,粗鲁地打断。

“你放心我是不会吃亏的,只要他们敢搂上来,那他的那只手就不要要了。在洛杉矶的时候,我就把一个拜仁的手扭断了。”萧景琰的眼闪过一丝阴霾,“我可是跆拳道的黑带。”

因为两个人都喝了酒,所以出了夜店便分别打车回家。梅长苏先拦了一辆车给萧景琰,他绅士地拉开车门看对方上车正想关上车门却被对方拦住,萧景琰的手臂一挡看向对方,眸底的微醺荡然无存:

“梅长苏,有的时候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梅长苏的手愣在半空,怔愣地看着早已开走的出租车,衬衣上的酒渍红得眨眼,像暗夜开出的花。

 

萧景琰到底是年轻且没有资历,虽然尽心尽力地挑起了大梁集团的重担,但是并不能服众,很多时候梅长苏的优势出非自己的本意而凸显。集团内部慢慢划分成两派,且不断胶着。真正让萧景琰陷入危机的是集团在北美的业务,他的哥哥大力促成的北美分部因为萧景禹的受伤人心涣散,签订合作的疏漏竟然有赔上大笔违约金的风险。如若成真,莫说北美分公司就是集团也难逃危机。

萧景琰来不及应付众多责难,马上飞到了纽约处理棘手的情况。他们聘请的专业律师建议最后重新签订补充协议。可是,这无疑于难上青天,毕竟谁能将几乎到嘴边的利益拱手相让、萧景琰束手无策之时,梅长苏犹如天兵天将一样出现在他面前,递给了他一张飞往西雅图的机票。

原来,对方公司的法律顾问Steven先生正在西雅图的老家度假,Steven与对方公司的老板私交甚笃,甚至是对方儿子的教父。从对方入手作为中间人,让事情总算有了一线转寰的余地。

他们当天下午就飞抵了西雅图,梅长苏亲自为喜爱艺术收藏的Steven先生奉上一副新锐画家的画作,果然讨得了对方的欢心。在他的斡旋下,他们重新同对方公司签订了协议,虽然让了两个点作为代价,但总算避免了更加惨重的损失。

两个人从Steven先生家离开去餐厅的时候,萧景琰除了佩服还有佩服。他有很多的问题迫不及待地问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你会变戏法似的拿到一副不菲的画作。而梅长苏在接连的发问下,只是笑笑,他手一指道:

“第一个问题待会儿再回来,先是第二个问题,你看他是谁?”

萧景琰顺着对方的手指看过去发现站在他面前的正是好久不见的Brown,原来他如今是西雅图著名的画家,就是那画作的作者。人生际遇之美妙莫过于此,三个人说说笑笑,相谈甚欢之余觥筹交错。

Brown的画廊就在原先的下沉广场附近,梅长苏和萧景琰应邀去参观后,离开的时候已经夕阳西斜。两个人与Brown告别慢慢走到广场旁的长椅上坐定,远远地还能看到Brown画廊的小房子,时过境迁之后让人不禁感叹良多。

“Brown说要不是你他也没有今天的日子啊,看来你确实是他的伯乐。”萧景琰猛地打破了沉默。

“我来过西雅图几次每次都来看看他,他的画在周边小有名气,每天都有很多人排队。我就想他是不是只缺了个机会,所以我便帮他抓住了一个机会。”梅长苏轻轻浅浅地笑道。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你真是了不起啊。”萧景琰叹了一句,“各种方面的。”他看向梅长苏又言道:“上周爸妈从墨尔本飞回来看大哥,后来我们一家吃了个饭。我爸说我是真不如你,他还说要不然就让我随便找个世伯家的Alpha结婚,联姻,你看我就是这个价值了……”萧景琰半开玩笑的说着父亲的笑言,却没想到被梅长苏当了真:

“景琰,你不能,不能这样。”他腾地站了起来,“公司有我你不用担心,我……”

“你难道就真的不想再往上走吗?执行长?”萧景琰歪着头看向梅长苏。

“因为你呀。”梅长苏说着脸有些微微发红,“因为你在这里啊。”他说着拍着自己的心口。

气氛再次沉默,萧景琰转过头去与之背对,可是上扬的嘴角却难掩好心情。

“喂。”他突然也站起身来凶巴巴地看向梅长苏,“今天,我累了。你要背我回去。”

“……”突如其来的撒娇,让梅长苏愣在原地,没有反应。

“怎么?你不愿意吗?”有些气哼哼。

“怎么会,怎么会。我乐意,乐意极了。”梅长苏笑着将萧景琰揽入怀中,不想再放手。

 

两个人从机场出来后直接去了医院同萧景禹汇报工作,他通过大半年的复建,如今也已经恢复地差不多。正值周末,萧景琰的小侄子庭生也来看望爸爸。萧景琰好久不见这小娃,一下子欢喜地紧,和庭生一起玩得不亦乐乎。

萧景禹坐在露台上看着玩得热闹的儿子和弟弟,笑着接过妻子递上来的外套笑着对梅长苏说:“我们家四兄弟,就景琰一个Omega,从小捧在手心里。那年他跑去找你哭着回来,我真的恨不得揍你一顿。”萧景禹提起往事也很是感慨:

“可是我明白你的立场,你聪明,清高甚至自命不凡。当然这是褒义词,你不会永远只做一名助理,所以我跟景琰说你就放弃他一段时间吧,他会想明白也会成长起来,交给哥哥。”萧景禹歪头看向有些紧张地梅长苏:

“可是你这个臭小子真的成长了也不去找他,让景琰也心灰意冷起来。后来,我想你们可能真的错过了吧。”萧景禹说着又笑出声:“可是后来啊,兜兜转转还是在一起了,这就是缘分啊。”

“执行长……”梅长苏有些紧张。

“叫我大哥,莫说你和景琰已经在一起了,就算没有我也始终把你当作弟弟。”

“大哥。”梅长苏低低地应了一声。

“我的身体虽然康复了,但是让我看透很多。我想趁着庭生还小和他妈妈带着他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可是从公司的角度和哥哥的角度,我都不希望景琰继续代行执行长。所以……”他看向梅长苏弯弯嘴角,“我可以相信你把景琰和集团都交给你吗?”

“大哥,我……”梅长苏迟疑地说道,看向和庭生玩乐的景琰郑重地点了点头,若以后的生命里都有了萧景琰,那他便也没什么可畏惧的了。

 

后来,梅长苏成了大梁集团新一任的执行长,没有人对此有半点意义。毕竟,他是代理执行长的Alpha,现在是梅不离萧,萧不离梅。

成天被狗粮塞满的几个下属有空就凑在一起抱怨,

“要不,咱们下班喝一杯去吧。”卫铮突然提议道

“好呀。”甄平和黎纲对视一眼满口答应。

这哥仨儿好的样子,哪里还能想到原来那恨不得把对方生吞活剥的样子。

所以啊,知否知否可知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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