酱酱是整条街靓的仔吹爆🌈屁

【台诚】巴黎 01

*手指废掉的日子,存稿有点多。

*想到吃醋吃到飞起的小少爷我就激动呀。阿诚哥包饺子,苏珊学包饺子,小少爷喝醋。

*巴黎的日子,我们只谈风花雪月。


明台来巴黎,明诚事先不知道。

接到明台自火车站打来的电话的时候,明诚正在上课。

国际关系学的课程却是法国老头发表演讲的主场,内容就是对方年轻时作为外交官游历各国的经历。不知道讲过多少遍的内容配上老头没有半点波澜的音调再合着这夏日的蝉鸣,简直是一场效果极佳的催眠协奏曲。一声情难自禁的哈欠伴随着老头的低斥让明诚弯弯嘴角,他继续伏在桌案上认真地拿着钢笔写写画画。

或许是他太过专注于自己的世界,他被教授连点了三次名字才反应过来。明诚站起来有些讪讪地摸了摸后脑勺,而后他对着面露不悦的教授抱歉地笑了笑,拉开椅子起身离开。当他拿起电话的时候,电话那头的人已经明显非常不耐烦了,他刚喂了一声就是排山倒海的抱怨袭来,噼里啪啦地让明诚的脑袋炸成烟花。

“阿诚哥,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呀?”明显不耐烦的声音在喧哗的夹杂着法语的背景音中显得断断续续,也让明诚瞬间回过神来。

“你在原地别动,等我五十分钟。”明诚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快速回道。

“这么久呀,我坐了好久的火车呀。”已经是青年期的明台撒娇耍赖却依然得心应手,总是知道如何打到明诚的七寸。

“好,三十分钟。”明台的任何要求,有理无理的明诚他向来说不出拒绝。接到小少爷最大,管什么闯红灯或是逆行。

明诚放下电话,对着因为大段中文对白而懵逼的管理员微微颌首然后就急冲冲地往外走,还好大哥去伏龙芝前把车钥匙给了他。明诚也是坐在车上的时候,才意识到他完美消化了小少爷来到法国的事实,他想起家里的那个小祖宗,没由来地头痛。

 

明诚堪堪在约定时间赶到火车站,虽然闯了五六个红灯,但是好歹这辆车在大哥名下他也没受到什么实质的影响。正是一辆火车的准点到达站台上往来的人很多,明诚找了好半天才在一根柱子的后面找到兀自生气的小少爷。

“你晚了一分钟!说好三十分钟的,你骗我!”上来就是气哼哼地一句话,哪有亲人久别重逢的感人戏码上演。

“那个时候我已经到了,只是找不到你。”明诚提起明台身后的大箱子又往气不顺的人身后指了指“我说让你呆在原地的,谁让你跑到这里的。”明台身后就是车站的值班室。

“我喜欢这样就这样……你管得着嘛。”明台转转眼珠小声嘀咕着却在收到明诚的瞪视后渐渐消了声,他看着他的阿诚哥满意地点点头而后提起箱子就准备迈开步子就连忙叫道:“阿诚哥,许久不见。你就这么欢迎我呀?”

“那你还要怎样欢迎”明诚奇怪地问道。

“你看看人家,来了法国也不知道学了什么。”明台气哼哼地指着旁边一对正行亲吻礼的外国男女,道。

“我是来读书的,你这脑子里都在想什么。”明诚好笑地打了一下明台的后脑勺无奈道,当然他也在想:这小子许久不见又长高许多,个子快要超过他了,他这呼巴掌的手感也是不太好了。明诚惋惜地摇摇头,转身提起箱子离开。

哼~你就光读书呀?你要是光读书就好了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法国干了什么!明台可是知道自己撒泼耍赖央求大姐来这巴黎是为了什么的,他再一想到明诚交了女朋友却连一个亲密接触都不肯给自己,就生气!明台在原地跺跺脚,然后才不情不愿地跟了上去。

 

既然已经接到了明台,明诚在回程的时候便也不再着急。他慢慢悠悠地开车,特意绕道沿着塞纳河的河沿,让明台可以好好地欣赏巴黎城的风光。只是明诚的好心并没有被明台所接受,他只是盯着明诚手腕上的表,咬着牙齿问道:“你这表是大哥送的吧?”

“大哥只会送皮带和领带,你又不是不知道。”明诚横了眼明台,淡淡开口道。

明台先是在心里嫌弃了长兄的抠门,平日生日年节送的都是皮带领带,他的领带已经比衬衣多了,而皮带快要比裤子多了。但是他转念一想,不对不能让阿诚哥转移话题,于是他又赶紧问道“那是谁送的?”

“这,就不要你管了吧。”明诚看了眼气鼓鼓的小少爷慢悠悠地开口。这手表其实是明镜在明诚出国前所赠,明台之所以不知道是因为当时小少爷正闹着天大的脾气缺席了大姐给他和大哥所摆的送行酒席。

“哼!”明台重重地哼了一声,将脸扭到了一边不再理阿诚哥这个「混蛋」。

“好了好了,不要闹了。难不成你漂洋过海过来就是给我甩脸子的呀?”明诚打趣道,他虽然有心教训明台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但是他却也懂得见好就收。不然,这个小祖宗呆的这些天准能把他闹死。

“怎么?我们找家馆子吃些饭吧。这条街的法国菜都挺道……”「地」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对方截住了话头。

“阿诚哥!”明台猛地回头瞪大了眸子不敢置信地问道:“你说得这是什么话!我第一次来法国!你都不亲自下厨!你就这么糊弄我!”

明诚的手抚上额头忍不住叹息出声,他不就是看在明台第一次来法国才想要带他尝试法国菜的吗?但是,不与人在气头上争论长短是非是聪明人的做法而明诚显然是个聪明人,他赶紧转移话题道:“你说吧,你要吃什么。”

“红烧肉和蒜茸粉丝虾还有清蒸鱼。”对方倒也不客气。

“只许点一样。”这个小少爷,还真以为是在上海的家里,什么都应有尽有吗?

“不管!我都要吃!”少爷脾气倒是和在上海一模一样。

“你!”明诚是真的气急了。

 

明诚到底是在视线的对峙中败下阵来,他带着明台去买来了各种食材后,回到他和明楼住的公寓里就忙活开来。而小少爷则是吃着刚刚洗好的苹果在公寓里溜达,一个苹果咬得嘎嘣脆。

明诚背对着明台在水池旁收拾着活虾,他认真地剥着虾线忽而想到了他还未向明台解释如今明楼为何不在巴黎。明楼如今弃笔从戎去了伏龙芝这事儿,全家上下只有明诚知道也只能他知道,如今明台来了他倒是没想好怎么自圆其说。

“明台你来之前怎么也不提前跟我和大哥说……”明诚看了眼努力和案板上的胡萝卜较劲的明台不经意地问道,而后又言:“所以真是不巧,大哥去了里昂访学,你在巴黎的这些日子怕是见不着他了”。明诚说完后一直留心观察着明台的反应,见他根本没在纠结也是放下心来。只是这反应也……他不免有些替明楼叹息作为兄长的地位:

“见不到就见不到,我看好得很,反正每次都是那一套我都会背了。不成材啦,不争气啦,明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切,这些话怎么不敢当着大姐的面说,就是柿子专检软的捏。”明台抱怨的声音渐响,他越想越觉得受了欺负,把满腔的怒气都发泄给了面前的胡萝卜,梆梆梆地把案板切得作响。

“什么软柿子呀,明明是块硬石头,油盐不进。”明诚小声地嘀咕着,倒不是他向着明楼说话,实在是这兄弟俩的臭脾气真是一模一样。

“阿诚哥,你在说什么呀?”明台眯起眼睛打量着阿诚哥,像只小狐狸。

“没有,我说粉丝虾不能蒸太久,否则虾肉就硬了。”明诚两三句话就打发了这小子,啧,耳朵真尖。

 

晚餐吃美了的小少爷在饭后主动承担了洗碗的工作,虽然摔了三个碗两个盘子但到底是完成了任务,也算兄弟俩通力合作的结果。只是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小少爷又开始作妖,抱着枕头夹着被子可怜巴巴地站在明诚的房门口说是认生怕黑要阿诚哥陪。这情况原来也有过,可是那是在明台五六岁甩着鼻涕泡儿哇哇大哭的年纪,明诚看着这小祖宗一个头两个大。

最后,虽然明台非常不满地在明诚的单人床上看着阿诚在地上铺被子,那撅着的嘴可以挂上二斤香油瓶了。但好歹他攻略了阿诚哥的根据地,这就是阶段性的胜利。小祖宗裹着被子在床上滚呀滚的,然后对着正要钻进被窝的阿诚哥说道:“阿诚哥,明天我要和你去你的学校看看。”说完就翻身过去,自顾自地道了晚安:“阿诚哥,晚安喽。”留下一脸错愕的明诚。

明台其实一直没有睡觉,他待阿诚哥睡过去后就盯着明诚的睡颜暗暗地想:他明天可要去看看那个叫苏珊的是何方神圣!哼!阿诚哥是他的,什么苏珊玛丽想都不要想!

明诚也是到后来才知道苏珊是自己的“女朋友”,经由大哥的嘴传到了大姐和明台的耳朵里。当然,明楼到底也没落下什么好。在他们回上海执行任务时,他虽然明知明楼对汪曼春是假意逢迎,他还是状似无意地透露了给大姐。当明楼被姐姐弄得灰头土脸从而质问他的时候,他嘴角噙着笑只是淡淡说了句:

 

“明长官,这是你欠我的。”


*更新快起来,我自己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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